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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哥,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的。”如果他连问个路都不会,他还怎么去做英雄?那不是太好笑了么?
宇文邕摇了摇头,这最后的一个忙也不用他帮了。“好吧,保重!”说完他上了马跟着洪喜回了皇宫。他也已经不能再有什么留恋了,自己不是百姓,自己的一切又能有多少时间是自己做的了主的呢?
御书房里,宇文邕坐在龙椅上发呆。
“皇上,请用茶。”洪喜把茶放到宇文邕面前。
宇文邕摆了摆手,“洪喜,太子这些日子可好?”
“太子殿下好的很,连声咳嗽都没有过。”太子赞是宇文邕的长子,也是唯一一个儿子。
“皇叔他有没有做过什么?”那个依然不肯交出兵符的叔叔,真叫他不放心。
“王爷最近一直没有动静。”
……
茶凉了,可是宇文邕还是坐在那里发呆。
“皇上。请恕奴才多嘴。跟您进长安的那位公子是……”看那位公子虽比女儿家貌美,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质。想必不是那些品流复杂之辈。洪喜虽然不敢说自己阅人无数,可是朝廷上下的官员,皇宫大内的贵族王侯,他也见的不少。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是他做为奴才的基本功课,要是他连见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不是太不称职了。况且他很了解他们的皇上,他不是一个好色之徒尤其是男色,那是皇上以前从来都没有碰过的东西。所以能让皇上如此对待的人,必定非同一般。
“他姓高。是齐的皇侄。”洪喜跟了自己十几年,虽不能说是什么知己,但却是他唯一敢说实话的人。
尽管猜的出那位公子不是凡夫俗子,可是他居然是齐的皇族!这不是太危险了吗?“皇上,您难道是对他动心了?”
宇文邕枯涩的笑了笑,“很明显吗?”
洪喜点了点头,“皇上的心思奴才当然明白。可是齐国是我们大周的最大敌人……您和他……”如果只是百姓,哪怕是名们贵胄也好,要纳回来一个男宠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可是那是敌国的皇子,这不是个天下的笑话吗?
“唉!”宇文邕长叹了一声,“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身为一国之君,他没有办法只去想着他的儿女私情。
次日。
神安观后院。
高肃将师傅的信交给师伯,然后垂手站在一边。
志远子仔细的看了一遍师弟的信,一边看一边打量边上的高肃。
“长恭。”
高肃连忙应声,“弟子在。”
“你可看过你师傅给我的信?”志远子问。
“弟子绝不敢做那样的事。”
“你师傅也没有告诉你他让你来做什么?”继续问。
“师傅说让我来向师伯问安,顺便讨一把钥匙。至于其他事师傅没有向弟子交代。”
志远子思虑了片刻。
“长恭,要想拿到本门的钥匙可不容易,你愿意接受试炼吗?”师弟在信中不光是交代了要拿那把钥匙,还特意吩咐要自己让长恭找一条自己的路,一条只能在他内心寻找的路。
“弟子愿意!”不会问为什么,高肃知道师傅和师伯让自己做的事,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神安观后山门附近。
志远子把高肃带到一间柴房。
他走到碗柜边,从怀中掏出一块玉壁放到墙上一块残缺的地方。一瞬间,碗柜对面的墙裂出一个入口。
“长恭。你现在反悔还来的急,你进去了有可能就出不来了!”志远提醒他。
面对那个黑洞洞的入口,高肃吞了下口水。说不怕是假的。没有人会对一无所知的事毫无畏惧。“弟子不后悔。”只能完成试炼才能拿到钥匙,只有拿到钥匙才能回去复命。师傅交代的事他就必须完成。
志远子点了点头。“跟我来。”
走进洞口,一种腐朽发霉的味道。
慢慢向里走,高肃感觉到路一直向下延伸,看来这个密室应该是在地下。
志远子没有说话,高肃也没有提问。走了一会儿,漆黑的密道里逐渐开始有了光亮,是油灯的光。
“就是这里了。”志远子停下脚步。
高肃看了一下四周,原来这里是一个石砌的一个房间。他所处的位置地方并不大,只能容纳四五十人。这个房间呈扇形,高肃所站的地方是扇柄的位置。而处在扇面位置的墙面上顺序排列着八个石门,每个上面都雕刻了不同的图纹。
“这里是本门的圣地,极少有人有资格进来。算你,我和你师傅在内,进来这里的人只有五个。”志远子清了清嗓子,“既然你已经进到这里,就已经没有后退的地步了。我就把你师傅让你前来的真实目的告诉你。”
高肃睁大眼睛看着师伯,“难道师傅不单是让我来拿一把钥匙吗?”
志远子笑了笑,“如果只是要一把钥匙,他可以随便找一个人来拿。他让你来,是要让你选一条你将来要走的路。”
“在这里选择我要走的路?”高肃不懂师伯的意思。
“这里有八个门,代表了八条道路。你只能选一个门走进去,而且不能回头。如果你能走出这里然后再回来,你就算完成了试炼。”从门里回来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一个是他的师弟也几是高肃的师傅。
“这里面是……”那个门里有些什么?弓弩,刀枪,机关埋伏,还是猛兽?亦或者是鬼怪?高肃的心里开始打鼓。
志远子摇了摇头,“每个门里的东西都不尽相同,即便是同一个门不同的人走进去也是不一样的。所以要选什么样的路,取决于你自己。”说完他拍了拍高肃的肩膀,“长恭,师伯不能陪你进去。你要好自为之。”
高肃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心跳异常,是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异常。四周很静,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他从左手边开是看起,一个门一个门仔仔细细的看着。当他走带第六个门的时候,站住了。那门上面诡异而狰狞的图案让他敢到心惊肉跳,却又仿佛有一种魔力一样吸引着自己去触摸它。
高肃的手不自觉的抚摸上那道石门。
“咣当!”一声,那道石门向里倒了下去。
这声音阵的高肃惊呆了半晌。“我没有用力啊!”他站在远地喃喃自语。他回过头想向师伯询问,可是他发现背后空荡荡,师伯早几已经离去了。
高肃咬了咬牙,脚抬起来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踏过了那个倒塌的石门。
志远子摇了摇头,他知道高肃已经看不到还在原地的自己了。“饕餮之门!”他叹息道。饕餮之门主杀戮。饕餮本是战神的化身,却因为嗜血好食人肉而被贬为兽。凡间的君主把饕餮的兽容雕刻在武器和各种青铜器物上以祈祷国运强盛,能够在战场上百战百胜。“师弟啊,他不是人中之龙!”志远子长叹了一口气。走在血腥杀路上的人能够有几分活下来的希望?
四周的一切都模模糊糊,高肃感觉自己脚下的路软绵绵的。
低下头。黑红色的血在他的脚下一点一点的向四周扩散,刹那间原本模糊的视野变的清晰。
是战场!四周静的可怕,一个人都没有!不!应该说是一个活人都没有。身边的一切都是死的。
尸体!全部都是尸体!血染红了大地,竟然没有一丝露黄的土。
高肃被眼前的一切吓的头晕目眩,四周充斥着尸体被烧焦的腐臭味,血夹杂着满天浓雾的血腥味。他站在远地晃了晃,最终倒在了地上。
◎
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发觉自己在一个山洞里。
仔细看去山洞里到处都是白骨,脚边,身后,手掌之下……所有的地方都堆满了白骨。
高肃想吐,他从来没有觉得如此恐怖过。他的浑身每一条经络都好象要爆炸一样,充满了恐惧。
这种恐惧让他发了疯一样的向山洞的出口跑。脚一踏出山洞口,他就后悔了,那洞外居然是万丈深渊。
“啊!!!!”高肃失声尖叫,受惊过度,他顿时又晕了过去。
◎
耳边传来了萧声,悦耳,动听。
高肃睁开眼,自己坐在一张龙椅上。他认出这是齐国的金殿。此时的自己正面对着满朝文武,金阶之下有一人在吹着玉萧。
“你是谁?”高肃仔细的看着那人。好熟悉的脸。
那人笑着回答,“回陛下。我是高肃啊。”
高肃浑浑噩噩的凝视着他,“你是高肃?那我是谁?”自己现在究竟是谁?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冷的。
“您是我的主人啊陛下!”那个自称叫高肃的人露出妖媚一样的笑容。
高肃厌恶的大喊,“我才是高肃!你个妖人!给我快点滚!”
那人不但没有收敛笑容,反而面向着朝堂上的所有人问:“诸位说,我们谁是高肃?”
朝堂上哄笑,“陛下怎么能是高肃呢?”“陛下乃是万金之躯,怎么能是个靠身子升官的贱人!”种种种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传到高肃的脑海里。
他不知道从拿里拿起一把刀,冲到那个自称是高肃的人身后,一刀砍下去,没有丝毫犹豫的砍下去!“我才不是那种人!”他呐喊着,刀一下一下的砍进那些人的身上。
没有血,只有一片红光将自己笼罩。这一瞬间他又失去了知觉。
六【幻境】
“肃儿!肃儿你醒醒!”
高肃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着的人。“于大哥!”他坐起身扑到于纹的怀里。
“你怎么了?看你一头冷汗。”于纹摸着高肃的额头,像在抚摩一个受惊的孩子。
“我梦到好多死人!好多白骨!我还从悬崖上掉了下来!最后我还梦到一个人冒充我,我一刀杀了他!那些人都说我是贱人,我就杀了他们……都杀了他们……”眼泪从眼睛里掉了出来,害怕,委屈,难过,痛苦……
“不要哭了,那些都是做梦罢了。现在醒了就没事了。”他哄着高肃。
“这是哪儿?”四周的一切都不熟悉。
于纹站起身,“这里是大齐后宫。”
高肃一愣。“我怎么会回到宫里?”
“因为你要做我的妃子!”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一个容貌俊美,却一脸邪气的人。
“二哥!?”高肃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出现在他眼前的人竟然是高纬。“我怎么能做你的妃子,我是你的弟弟啊!”
高纬大笑着走到高肃的床边,“你不能在叫我二哥。你应该叫我皇上,陛下,或者……夫君才对!”他淫笑着把高肃推倒在床上,一边扯开高肃的衣服一边大声说:“我等这一天可等了很久了。”
“你放开我!你个畜生!!”高肃拼命的抵抗着,“于大哥!救我!”他相信他的于大哥一定会救他的,他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奋力的呼救着。
他没有等到于纹的救助,非但没有如此,他还听到他发出和高纬一样的笑声。
高肃的心像被五马裂一样的疼,“全都是畜生!!!”他挣扎的,忽然手边摸到一把匕首。他握住匕首回手用力一刺,匕首正好插了高纬的心脏。
高纬的尸体就这样重重的压了下来,高肃用力把他推到一边。站起身要和于纹算帐。那个说要保护自己的男人,那个霸占了自己身体的男人,那个说无论自己有什么困难都会为自己出头的男人!他竟然这样对自己!难道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是能够相信吗?!他的眼睛通红,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