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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就如欧阳问天猜测的一样,看着他又是叫喊、又是眼泪的求个不停,本就心软的弥月马上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且每一次都从入口,一路插到最深处,因此随之引发的真气也数倍于之前的运转着,没两下就插得欧阳问天欲仙欲死,再也没有余裕去提出任何异议。
「啊啊啊……还要……再快一点……嗯啊……再用力一点……啊啊啊……」
「舒服一点了吗?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舒服……太舒服了……我受不了了……嗯……」
数倍于之前的真气流转,就意味着有数倍于之前的生理快感,何止是舒服一点,体内流窜的炽热欲流,几乎能令人疯狂般地灼烧着。
快一点,再快一点……
终于,在经过了无数次的呼唤,无数次的摩擦以后,汇聚在他后庭的热力,一鼓作气地突破了前端的出口,宣泄出来。
与此同时,弥月也将自己的精气射进了欧阳问天的体内。
「问天,你觉得怎么样了?还可以吗?还有哪里觉得痛吗?」
功收圆满之后,稍事喘息的弥月第一件事就是观察欧阳问天的情况。
非常难得的,一向大大剌剌、口无遮拦的欧阳问天,这时却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孔,忸怩地把脸转向了一边。
「你怎么了?伤势还很严重吗?要不要再行功一次?」
「唔,不要了,伤势已经不要紧了。」
经弥月这一提醒,欧阳问天这才发现,那股沉积在胸口的淤伤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弥了大半,只剩下一点点闷闷的感觉,根本对身体就没什么影响了。
「对了,弥月,你之前说的,什么怕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没有早早的出来救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后来那个向莫玲怎样了?我的两个哥哥怎么样了?」
抬眼再看看身上的弥身,发现他还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因为刚才的情事,对他有什么变化,本来就不会拘泥于任何事的欧阳问天,自然也不会再鸵鸟下去了。
稍稍动了动手臂,暗示还在他体内的弥月拔出分身,躺到他的怀里,欧阳问天一边把玩着弥月的秀发,一边问道。
「这……」说到了这一件事,刚刚驱走阴影的弥月马上又难过地嘟起了嘴巴,「因为你说,你们家可能会反对我们在一起,要我在闯出名堂之前,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当你在脑后向我招手的时候,我就以为你是叫我远远的跟着,不要现身。问天,对不起,是我只顾着自己,害你受伤了。」
唉?脑后招手?什么时候的事?是拐弯时候的道别吗?
「好啦,好啦,你就别自责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我们还练成了血玉神功,以后都会在一起了。」
唉!单纯到了这种地步,还真是百毒不侵啊。不过也幸亏如此,弥月才不知道他曾经耍过的小花样。那么现在,既然双方都已经表明心意,情投意合了,当时的那一点点旁枝错节,自然是不用再外泄的了。
因为手脚还很疲软,不能大动,为了安抚弥月的心情,欧阳问天只能尽量弯下脖子,亲了亲弥月的额角。
「那么说来,我以后都不会被你的香气迷惑了?以后都可以掌握主动了?」
另外,除了家庭感情的问题,欧阳问天最最在意的,还有床上那个主控问题,他才不想每次都像吃了春药一样,不能自制,之前不喜欢弥月也就算了,现在既然已经接受了对方的感情,他怎么还能忍心那么粗暴地对待可爱的弥月。
「是啊,一旦心意相通,真气相汇,你就不会被香气迷惑了,你刚才不也没有被迷惑吗?」
唔,的确如此,今天从一开始,他好象就没有意识到有香气的存在。不过,难道这不是由于他在下面的因素吗?
「啊!说到这个,你快把血玉神功的心诀告诉我,我现在就要学。」
哇咧,差点把正事忘了。这个血玉神功可不是个听话的主,万一来不及学会就发作起来,那、那他不是又要被人压,那种先是涨满到要爆炸,后又宣泄到无法动弹的奇怪滋味,他真是再也不想尝了。
于是,就他的强烈要求,唯欧阳问天是从的弥月,马上就认真地教起了血玉神功的口诀。而且非常意外的是,小时候那么夫子要教个十遍八遍,才能记住几句的欧阳问天,今天居然听了一遍,就把这么拗口的一大段古文给背了出来。
「啊!我果然是个聪明绝顶,过耳不忘的天才啊!」
又反复校对了两遍之后,自我感觉已经直线上飙的欧阳问天,忍不住就叹了出来。
「嗯,嗯,我还从来没见过比问天更聪明的人,问天好厉害啊!我最最喜欢问天了。」
「嘿嘿,好可爱啊!我的弥月果然是最最可爱、最最懂得欣赏的人,我也最最喜欢弥月了。」
再加上眼前的这个大美人,用无比崇拜的亮丽眼眸对着欧阳问天忽闪忽闪地眨了又眨,这会儿啊,他更是膨胀到天上去了。
当然了,从小住在山里,见到人不是叫他「少主」,就是一个废人或是马上就要变成废人的男人,在弥月的眼中,欧阳问天自然就成了独一无二,比炎龙魔君魏行风更要厉害的人物了。
「啊!对了。既然已经背熟了,我看我们现在就试试看吧!」
就这样,在那里你侬我侬,亲亲我我地对啄了半天,欧阳问天忽然就想起了应该预演一下。要不然,等发作起来,万一手忙脚乱地做不好,他不是又要变成下面的那个了。
因此,在这种心思的引导之下,刚刚才恢复过来的欧阳问天马上就一个鲤鱼翻身,压到了弥月身上。
其实,哪有可能有什么「做不好」啊,运功途中,主导方和被动方也不可能进行对调。
身体一旦相连,真气一旦形成了固定的周天,就会非常稳定地运作下去,所以开始的时候,虽然有些手忙脚乱,弥月对于阳刚一方的运功枝节,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凭借着刚才的一次成功经验,以及两人相通的心意,连猜带摸磕磕绊绊之下,他们两个倒也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困难,顺利地迈进了血玉神功的第一层。
之后,这两人就好象是新婚夫妻一样,每天就在这废弃的茅草屋内,吃了睡,睡了吃,每天都专心地练着血玉神功。其实,说好听了是在发愤图强,勤练武学。实质上,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根本就是沉浸在恋爱之中,每天都恩爱得如胶似漆难分难舍。因此对他们两个来说,那个江湖上人人垂涎的血玉神功,充其量也不过是顺便练练,促进情欲的东西而已。
「啊!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向莫玲怎么样了?还有我大哥、二哥呢?他们都走了吗?」
而当欧阳问天再次想起他那卑鄙的哥哥们,以及对他有意的向莫玲时,就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你大哥、二哥怎么样,我不知道,那天他们把你推给莫向玲以后,就跑掉了!」
尽管弥月是个心思单纯的少年,但是一说到加害欧阳问天的人,他还是会露出恨恨的表情。
「至于那个向莫玲嘛,他打了你一掌,又想来抱你,我本来是要好好教训他的,不过才打了他一掌,冲灵子就从屋里面跑了出来,求我放过他,所以我就放了他了。再说,那时候我急着救你,找地方给你疗伤,后来到底怎样,我也都不知道了。」
咦?咦?咦?
「你是说,冲灵子看上了向莫玲?」
「是啊,这有什么不对的吗?向莫玲也蛮喜欢冲灵子的呀,他还向我发誓,以后都只要冲灵子一个,不会再到处花心,所以我才放过他的。行风说,我们有义务为他们找到心爱的男人,这下子总算好了,冲灵子也找到了最后的归宿。」
昏,采花大盗配峨嵋师叔,一个是阅人无数,一个是皱纹无数,二十几岁的美青年压住六十多岁老头的景象,欧阳问天还真是不敢想象。
不过管他呢,他大娘都能串通了两个哥哥和他的父亲暗算于他了,那个向莫玲会看中满面皱纹的老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幸好,欧阳问天是个天性豁达的人,尽管有诸多的悲伤、有诸多的失望,但是在爱情的滋润之下,他还是很快就拋弃了烦恼,决定把有限的精力放在深爱他的眼前人身上。
反正,他不仁我不义,既然欧阳家都这么对他了,那他娶个男老婆回去,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了。
就这样,一个是没有主见,一个是没有想法,在这杭州城外的破屋里,欧阳问天和弥月倒也过得十分逍遥自在。
屋子漏了,弥月会修;家具少了,弥月会买;粮食没了,弥月会打;就连衣服脏了,也是弥月拿去给人洗。武功不行,生活能力不行,除了嘴巴比较能说,什么都不会做的欧阳问天,在兴叹之余,只能把目前的相处状态,解释成为各司其职,取长补短。
【第七章】
「弥月!你到底洗好了没有啊,这么冷的水,小心着凉啊!」
这天傍晚,欧阳问天蹲在溪边一脸焦躁地望着正在戏水的亲亲爱人。自从入冬以来,欧阳问天就像普通人一样,把洗澡的地点搬到了屋内,可是这个弥月,却偏偏爱好「冬泳」,每次在小溪里一洗就是半天,不但令他错失了鸳鸯戏水的机会,还每每都搞得他担心不已。
「弥月,差不多了,会冻着的。」
又站在那里呼唤了半天,看着弥月还是无动于衷的玩得起劲,欧阳问天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镧。
「弥月,要上床睡觉了,快点起来,要不然,我不等你了。」
「啊,你等等我,我这就来了。」
果然,一说到那个睡觉两字,弥月马上就两眼放光地从水里跳了起来。勾起了他怀里的衣服,一转身披到身上,随即一个弯腰,便把欧阳问天抱到了怀里。
「那我们回去吧,昨天已经练过了第二层了,我们今天可以试第三层。」
要说这样的生活对欧阳问天来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除了各方面的能力欠佳以外,就是这个抱上床的问题了。
呜呜,没有什么忸怩作态固然是好,可是这个没有人伦常识的弥月,居然每次都仰仗着蛮力,先一步抱他上床。
啊啊啊啊啊,这教他作为男人的脸,往哪里搁啊!
不过嘟囔归嘟囔,欧阳问天倒也没有提出严重抗议。因为每次当他有异议的时候,总是引来意料之外的发展,就好象他说「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