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竟是皇子?黑袍人暗道,那么说这皇宫之中必然有魔宫中人,他倒要去看看,自二十年前,魔宫分裂后,一部份人创立了现在北越的阴日教,另一部份却成了如今令怙国的百夜门,而百夜门的门主,如今又是令怙国的国师,势力尤胜当日的魔宫。
剩下的便是现在的魔宫,但是魔宫的力量自乱局后,便一厥不振,暗主和魔尊更是不知所踪,许多徒众都被白道中人屠杀,使得他不得不将魔宫化明为暗,等待新的掘起的契机。
斯平感到全身一阵无力,张开眼睛,竟茫然的不知身之所置。
看着床边上坐着的两个人,一个诡异的全身裹着黑袍,另一个不就是他当日在酒楼里遇到的疤面男吗?
他们是谁?为何会同自己在一起。
自己现在又是在哪儿?一连串的问题闪过斯平的脑海。
“醒了?”黑袍人淡淡的道。
斯平点点头,撑着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我这是在哪?”
“这是在下的居所,你在街上晕倒,是属下将你救了回来。”
“哦,多谢兄台。”斯平朝那疤面男子拱了拱手。
“本人有个问题,不知这位小兄弟体内的能量由何而来,以小兄弟的身体情况,这能量可不是小兄弟自己练出来的吧。”那黑袍人问道。
“能量,什么能量?”斯平不解的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黑袍人细细打量着斯平,看他的样子不象是撒谎,便接着道:“那你的身体为何会如此,要知道,若不是我们救的及时,你身体的经脉因为承受不了能量的冲击,将会寸断而亡。”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难道说是因为死牢中的那个白发老头……”斯平皱着眉头,这是他唯一难解的事情,那白发老头为何会突然死亡,于是斯平便将死牢中所遇的那个白发老头滴血后引起的身体不适都说了一遍。
“主人,那白发老者,会是暗主吗?”
“不敢肯定,不过,若他真是暗主的话,便不会轻易死去。”说着这黑袍人又转身问斯平:“你说他已经被人埋了,知道埋在哪里吗?”
斯平点点头:“我问过,也亲自去看过,这样吧,我现在除了身体无力外,也没什么别的不适了,就带你们去看看。”说实话,斯平也想弄清,死牢中的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好,丑儿,你背着他。”
“不用了吧。”斯平有点尴尬的道。
“上来吧。”那叫丑儿的疤脸男子,背对着斯平,略蹬了下来。
斯平无奈,只好趴在上面。
很快三人便出了城,到了城外的乱葬岗。
斯平指着一棵树边上的土坡道:“就是这里。”接着斯平又怀疑的道:“只是这土为何会有翻动的痕迹。”
那黑袍人不动声色的道:“丑儿,扒开。”
很快,那土坡便被丑儿扒开了,可是里面却没长到任何尸体,或是于尸体有关的任何东西。
“怎么会,应该是这里没错,那日狱卒带我来看的就是这里,瞧这树上还有我当日刻的记号。”斯平走那树边,那记号仍在。
“如果不是你弄错了的话,那么便是那老者并未死,他很可能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暗主,我想很可能是暗主在练暗魂功的时候走火入魔才会神志不清,毕竟暗的能量是很难驾驭的,而他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将暗能量渡给了你,才会造成你如今这般。”
天,听了黑袍人的话,斯平一阵心惊,道:“那我会不会最后也象那个老头一样神志不清。”
“会,所以我才会费去一成的内力,催动龙呤剑的剑魄,才将你体内的暗能量封在你的丹田内,也是你的命大,若不是你身体内的那个禁制,你早就在当日爆体而亡了,这次则是因为血光催动暗能量的运作,才会让你当街昏迷。”
原来如此,斯平又对黑袍人施了个礼:“如此,还真是多谢前辈了。”斯平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反正看对方应该是江湖人,这样称呼应该不错吧。
“前辈……不敢当。”那黑袍人淡淡的说完,便一个闪身消失在斯平面前。
这人,怎么走也不打声招呼,斯平看了看身边的丑儿道:“你怎么不跟去。”
“丑儿今后得跟着大人。”
“跟着我??”斯平指着自己的脸,意外的问道:“为什么?”
“别忘了,你体内的暗能量是用龙呤剑的剑魄压制的,因此你不能离开龙呤剑太久,否则暗能量会失控的。”
不是吧,斯平暗暗叫苦,那自己的人身自由岂不是被一把剑给控制了吗?
“那我买下来不就行了。”
“此剑是我魔宫的镇宫这宝,除非你是暗主,否则,不够资格拥有它。”丑儿一字一顿的道。
斯平只有再摸鼻子苦笑,不就是一柄剑吗?可是他现在却被同这把剑绑在了一起。
“走吧。”斯平当先迈步,该回去了,唉,又要让境岚担心了。
曹钥这些天觉得心情十分的粘糊,不爽,十分难受,要是早知道董宁素会成为如今这样,真该当初在徐康建的事上,就将他一起解决了了事,可惜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堵住司空彦的嘴,毕竟,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只是对司空彦,他不能只是用灭口的手段来行事。
手在空中一挥,一个血杀队员出现:“那个师爷的事情解决了吗?”
“大人放心,师爷已于昨晚在牢中畏罪自杀了。”
“好。”曹钥知道,这个师爷留不得,否则一旦让人查出他背后的阴日教,那背后可是会牵出一大串的人物,现在死了正好,干干净净。
“你去告诉那司空彦,就说让他承认是受了师爷的好处,本大人自会保他性命,还有,要告诉他,他的两位公子我会好好照料的,让他不必担心。”
“是,大人。”
那血杀队员一拱手,便离去了。
待血杀队员走后,曹钥拿出折本,奋笔急书,这将是他明日要承报皇上的折子。希望这事能告一段落,否则他真有如芒刺在背之感。
南郡。
平南军又打退了一次敌军的进攻。
小王爷历震豪一身战袍,端坐马上,飒爽英姿,于当日那个同斯平理论谁的毛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已有了很大的区别,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是经历过战争的人,战争是最能让一个人快速成长起来的捷径。
看着旗倒人乱的令怙军,历震豪发出一阵大笑,对着身边的壮子道:“壮子,你说,我们这时候,追出去,岂不是能杀得敌人片甲不留。”
“好”壮子一挥长枪:“就让小的带人为先锋,为小王爷开路。”
“不,我们同为先锋,一起杀将出去,让人见见我大兴猛将的虎威。”说着便命人打开城门,带着人马冲了出去。
“小王爷,回来,怕有陷井。”一旁的军师阻之不及,那人马转瞬间已奔出极远。
“快,快去禀报王爷。”军师抓着一边的一个卫兵道。
“是”
那卫兵很快见到了宁王。
“报,小王爷带着人马追出了城外,军师让小的来报告王爷,敌军可能有诈。”
“什么?这个死小子,打了几场胜战,尾巴就翘上了天,抓到他,瞧本王不揍死他。”宁王听报,二话不话,抄起手中的剑,带着几个近卫点齐人马,连忙朝城外奔去。
小王爷历震豪带着人冲入混乱的敌军之中,一阵猛杀,直杀的血光四溅,痛快淋漓,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了不对,不知何时,他只觉得四周都是敌军,自己的人被敌人分割成小块,正慢慢的被敌军蚕食,他目前的局势已完全的由主动变为被动,一边的壮子护在他周围,浑身已是鲜血淋淋。
“小王爷,我们中计了。”
“不管这么多了,我们杀出去。”
只是不管小王爷如何杀,敌人似乎总也杀不完,如浪潮一样朝自己涌来。
正在他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阵喊杀声由远及近。
“援军来了。”小王爷和壮子相视一笑。
敌军正在慢慢而有序的撤退。
小王爷和壮子也冲将出来,见宁王一马当先赶到。
然而即将来的安全却容易让人麻痹。
小王爷带着残余的人马正欲同宁王会合。
三支箭从敌军中同时射出,正是箭术中最历害的一弓三箭之术,直朝小王爷等人背后袭来。
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小王爷正朝宁王奔去。宁王一脸的紧张,整个人从马背上腾起,翻坐在小王爷的马上,手中的剑连连挥出,挡去了二支箭,却挡不住第三支箭,那剑透体而入。
“父王……”看着宁王被鲜血染红的战袍,小王爷发出一声历吼。
大兴京都
东宫。
斯平一大早起来,穿好衣服,准备上朝,本来他虽是太子,便因为还没有实权,暂时不用上朝,但是昨天皇上特意派人来通知他今早必须上朝,想来应是有事吧。
一件披风从斯平的身后披在他的背上,斯平回过头正看到境岚清冷而又温柔的眼神。
轻拍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斯平轻声道:“时间还早,怎不多睡会儿。”
境岚摇摇头,然后身上绕到斯平前面,系好披风的带子。
斯平不由的紧握着境岚的双手,不知为何,岚的双手总是冰冷的,岚说这同他练的内功有关,不过斯平总喜欢温着那双手,不让那种冰冷占据岚的手心。
“有丑儿跟着,不会有事的,你也说丑儿武功高绝,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斯平拉着境岚的手朝外面走去,丑儿已经准备好了车马。
然而境岚仍是同他一起上了马车,对于境岚的执著,斯平也只有甜蜜而又无奈的接受,自上次晕倒在街头的事情发生过后,境岚就寸步不离的跟在身边。尽管斯平一再强调,今后不会有这样的事再发生,何况现在他又多了个叫丑儿的保镖,但是却不能撼动境岚丝毫的决心。
马车穿过中央大街,进了威武门,停在重宵大殿前的广场上。
刚下马车,便看到二皇子历衡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看到斯平便上来见礼:“三弟,一切都还适应吗?若有什么不便,尽管告诉二哥。”
斯平拱了拱手:“多谢二哥关心,弟一切都好。”
“那就好。”历衡笑道,此时一些官员陆陆续续的都到了,都笑着向历衡和斯平见礼,斯平也唯有一一笑着回礼,靠,那脸皮僵得都快没感觉了,说实话,那些个官,报了一大堆的名称和职位,斯平怕是没几个能对上号的。看来有空,得恶补一番。
让境岚和丑儿在外等着,斯平同历衡一起走进重宵大殿,文臣武将分列站定。
不一会儿,刘公公尖哑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一身皇袍的崇德帝从内殿走了出来,端坐在那高高的皇座上,俯望着从臣。
这让斯平不由的想起那日走过云露殿废墟的情形,那位置高则高矣,却孤寂的很,真叫个高处不胜寒。
斯平知道各处送来的折子都是先由三公也就是项太师,梅太傅,曹太保处理,最后直接送到御书房由皇上裁决。而早朝则是对于一些有争议的事情,共同讨论。
而今日早朝谈论最多的便是南郡战事,令怙国对大兴虎视眈眈,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近年来大兴国灾害不断,民生困苦,国力已大不如前。是应战是求和成了大臣们讨论的焦点。
看着低下乱轰轰的群臣们,崇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