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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
“大哥……”境岚一阵惊叫,随后感到头一阵巨烈的疼痛,不由的双手紧抱着头:“那酒里有毒……”
境剑宇发出一声高似一声的狂笑:“那酒里没有毒,只不过是一味药而已,不会要你的命的,你听过忘昔吗?你一定听过……”
说着境剑宇走过去一把抱住境定的身体:“这种药可以让你忘记过去的一切,然后我会灌输给你一个暂新的记忆,里面只有我。”
“不……”境岚发出一声大吼,只是头愈来愈痛,过去的一切似乎正变的越来越模糊,他撕开袖子,举起剑在那手腕处刻下一个‘平’字,最后晕倒在地上。
“哈哈哈……”境剑宇狰狞着脸,发出一阵狂笑,抱起地上的境岚:“是我的了,终于是我的了。”
远处,由远而近,一阵异域的音乐响起。
随后那彩光再一次的围着境岚的身体。
境剑宇感到一阵巨大的力量,让怀里的境岚挣脱开去,那团彩光带着境岚慢慢的移到那群彩衣人的身边。
随后是一道白光,境剑宇感到眼睛一片刺痛。然后便陷入了一片黑暗。天,他的眼睛看不见了。
听到远处一阵阴侧侧的声音传来:“竟敢伤我们圣使,这是薄惩。”
然后那音乐声越来越远,慢慢的消失了,无声无息。
北越
斯平正坐在马车上,微闭着眼睛,大兴传来消息,崇德帝病危,让他立刻回去,也因此,他新婚的第二天,便起程回国了,而对于一个没了新娘的新婚,他倒是颇为高兴,尽管北越的皇上一再保证,会将公主找回,不过,私底下斯平却希望,那公主逃得越远越好,最好是永远也不要找到。
靠在马车坐上。斯平感到很累了,唉,先休息一会儿吧,估计回到大兴是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闭上眼睛,一团彩光慢慢的出现在斯平的眼前,那彩光中间有一个人,斯平定睛一看竟是境岚。“岚……”斯平大叫,只是那彩光带着境岚离他越来越远,斯平一急,伸手去抓,竟抓了一个空,境岚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眼前。
“岚……”斯平大叫着醒来,才发现是梦,全身却惊得一身的冷汗。
当斯平的车队回到大兴京都郊外的时候,天上正飘着鹅毛大雪。
那一片雪白的官道上,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斯平的眼前,那当前之人正是赫连搏。
斯平连忙下车,对于这个传奇般的人物,斯平有着一种少有的尊重。
“赫连先生,没想到你会来接我。”
赫连搏淡然一笑道:“我可不是来接你,只是在这里同你会面,你进城,我出城,并受命带给你一个包裹,你会用得上的。”说着,赫连搏递给斯平一个包裹。
接过包裹,斯平一片疑惑,是谁要给他的,还预言他一定用得上,不过想到赫连精通命理之数,虽不太信,但经历的这么多也就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想到这里便道谢了接下,然后一拱手,又对赫连道:“先生才究天人,但不知是否会解梦。”
赫连搏微微一笑:“略知晓一二,太子殿下说来听听,在下或能为太子殿下分忧。”
斯平一点头,然后将先前马车上做了梦说给赫连搏听。
静静的听完斯平所说的一切,赫连搏轻叹一声:“太子的梦境,时辰于梦境犯冲,当是死局,但这场意外的大雪似乎又隐含了一种新的契机,变数太多,在下亦不敢断言,但在下送太子一句,梦乃是心声,太子只须听凭心意,或许会有意料不到的收获。”
说完,赫连搏便带着施家兄弟离开了,大雪之中,三人愈行愈远。
这样啊,斯平的心一沉,从刚才到现在,他的心一直不定,似乎有一些十分重要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岚,希望你不要有事,否则,我天涯海角亦要寻你,然后粘在你的身边。
抬眼望去,前面便是京都的北城门。
一阵急行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一直立在斯平身边的丑儿感到到接近的众人带着一丝丝血腥的杀气。
龙吟剑已缓缓的出鞘。
“末将迎接来迟,请太子责罪。”
“你是……”斯平看了看单膝跪地的武将,此人面生得紧。
“在下是新任的北城门守辛子强。”
“噢……”斯平点点头,又道:“那原来的城门守赵将军呢?”
“在下只是听凭调遣,并不知其它。”那辛子强恭声道,不知是否多心,斯平总感到他那恭敬的态度里隐藏着一丝不屑。
在辛子强等人的护送下,很快斯平便到了皇宫最外围的誓师台。
雪越下越大。
丑儿仍然是那副冷酷的样儿盯着辛子强。
“丑儿,有什么不对吗?”
说实话,自丑儿跟随在自己身边,还从未看他露出过现在这般的慎重。
“太子殿下,此人身上有魔功的气息,但此人并不是我魔宫中人,所在丑儿怀疑,此人必出自百夜门或者阴日教。”
百夜门和阴日教,此二者一个在北越一个在令怙,又怎会突然出现在大兴的朝臣之中,此事必有古怪。还有,斯平知道,城守之职一般来说都要三年一换,而原来的赵大人才任职不过一年,没理由突然被换掉,斯平心中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怕是要发生大事了。
“丑儿,此去宫中,一路上你要多加留意。”斯平叮嘱道。
“是。”丑儿点了点头。
斯平带着丑儿才刚踏入皇宫,便碰上迎面而来的太师项烬天。
“项大人……”斯平微一拱手。
项烬天一见到斯平,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还好,来得不算太迟,这些天,项烬天一直都担心,太子是否能在皇上大行之日前赶到,这一路来,太子若有什么意外,怕是这大兴就要大乱了。
一把拉住斯平,项烬天急道:“请怒臣无礼,太子还是赶快去见皇上。”
看着床上那满脸死色的崇德帝,回天丹的药效已经耗尽,这人随时都可能死亡,面对这样的崇德帝,斯平的心潮起伏不定,本来,他虽借用了历展云的身体,但他是斯平,在加上皇家的无情,斯平对眼前之人没多大的好感,再加上前段时间联姻的事,斯平其实很气他,但是现在面对即将大行的崇德帝,所有的情绪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一点点对死者的感叹,死亡也许是这个世上最公平的事情,不管你是英雄还是懦夫,是君王还是走卒,最终都难逃一死。
而现今,斯平唯一担心的是脱身的问题。
他——要如何才能脱身……
南城门外十里
杨开带着将士连日兼程的赶来,自那日接到皇上的密旨,他便点齐所有的精锐,现在北越的大兴已基本谈和,边境应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大兴如今最大的危险便是出在宫闱之内,祸起萧墙啊。
“杨将军,末将探得,现在的南门城守是孙礼和方天,此二人乃原督总沙海天的手下,后因铲除沙海天一事得曹钥的器重,新被提拔起来的,我们是否要先除了他们。”说话的是杨开手下的得力大将钱益。
“不行。”杨开道:“预定的信号并未出现,我们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前功尽弃,你先派几个高手暗中潜入,先想办法控制住下面,这样接下来的事便好办了。”
“是”钱益一抱拳,点了十几个好手,趁着雪夜直朝南城门而去。
“我们先在此扎营……”杨开一挥手,命士兵就地驻防。
东城门
李蓝站在城头上,任天空飘飞的雪落在身上,让那点点寒意直透心胸,最近皇城内的城防,频频更换,总让人摸不着头脑,更让人感到恐慌,昨日,曹大人亲自到来,命令他一旦大皇子的人马一到,马上放行,可是皇城自上个月来已下了宵禁的命令,这不是让他违背圣意,只是自己的娇妻和三岁的儿子已落在曹钥的手上,他只能投鼠忌弃,皇城要大乱。
“什么人,现在是宵禁时间,任何人不得出入。”守门的士兵对一个一身白袍,头裹白由的窈窕身影厉声喝道。
“小女子并非要出入城门,只是求见李将军。”
“不知姑娘要见李某有何要事?”李蓝步下城头,走到那白袍女子的身边,这一身白袍的蒙面女子全身上下竟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高贵之仪,显非平常人物。
“小女子想让李将军见二个人,不知李将军可否移步。”
“本将职责所在,不能擅离,还请姑娘见谅。”李蓝一拱手道。
“难道此物的主人,将军也不想见吗?”那女子摊开手掌,李蓝望去,不由的一脸惊色,入目的是一把小儿身上常戴的长命锁,此物正是他那儿子满月时他亲手戴上的。
“姑娘请……”李蓝做一手势。
一间小茅屋里。
一个清秀的少妇正抱着一个稚子,眼里透着一种急迫和焦急。
正在这里,门突然打开了,李蓝出现在此二人面前。
那少妇一个看李蓝,脸上出现一片惊喜。
“将军……”
“夫人,你没事吧?”李蓝一把抱住那女子,然后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翻。
“将军,我没事,烈儿也没事,多亏了一位女侠救了我们。”
“没事就好……”李蓝说完,才想起跟在身后的蒙面女子,只是一回头,却发现早已人踪全无。
一声若有若无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小女子救出尊夫人和公子只是为了让将军无后顾之忧,将军应做好自己的本份,切不可受他人左右,万将军好自为之。
“铛……”一声浑厚余韵缭绕的钟声回荡在整个大兴京都皇城的上空,久久不散,这钟声同时也标志着一个英雄时代的完结。
崇德帝大行了,属于他的时代至此划上了一个句号,功过自有后人评论。
雪夜的小径上,赫连搏向是突然感应到什么一样停下了脚步,朝着皇城的方向鞠躬。
“皇上驾崩了。”赫连搏发出一声长叹。
“小有,你是否一直都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大兴?”赫连搏望着一直跟在身后的施家兄弟。
那施小有的脸上一直都带着一种不解,以他以往对先生的了解,先生此时离开大兴实在不似先生所为,现在的大兴皇朝可以说是最需要先生的时候,尤其即将继位的太子,更深得先生的赏识,先生曾为了他的病,远去雪山和魔宫腹地求药,没道理在这个时候抛开他的。
“是的,先生,小有确有许多的不解。”
赫连先生淡然一笑道:“我赫连家依天命辅助大兴历氏,而此时我也是依天命而离开。”
赫连搏抬头号着着天上的雪花飘飞,天命自有它的纲常,大兴的国运将要到头了,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前几日观星台上,他看到南方的天空,代表天下共主的星辰已完全盖住了其它代表各国的星辰所发的光芒,同时代表杀伐的星辰也是厉光四射,赫连氏只有顺应天命,这点怕是那崇德帝也已有了预见,只是他是英雄不象自己这样放弃,他仍想为大兴做最后的努力。今晚的京都皇城,必然有喜有忧,但最终仍会是血流成河,这似乎是大兴历代皇者交替中不变的一场戏。一场谁也不愿上演却又必然会上演的血和泪的戏。
大兴皇宫
斯平一身孝服同众皇子大臣们跪在地上。
崇德到死也没说任何只言片语,只是久久的望着斯平,从他的目光之中斯平总觉得崇德帝看了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