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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外斯平会说这样的话,平时的斯平都是一付惫懒的态度。
紧盯着眼前的斯平,境岚点点头道:“好,有理,我们喝酒。”
说着,举起杯:“不过,让我很奇怪的是,是什么能让你说出这样一翻话,在我以为,若不是历经沧桑,是很难有这种体会的。”
斯平拿起整壶酒便往嘴里灌,这样喝才瘾啊,然后对着境岚懒懒的一笑:“不是吧,不就是一句话嘛,很简单,是公子想的太复杂了。”
听了斯平的话,境岚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丝夺目的微笑:“确实,来,我们喝酒,今天一醉方休。”
这笑容,天哪,斯平感到他的心在不规律的起伏,没想的岚公子真正的笑容是这么耀眼,不是那种类女子的媚笑,也不是那种绝美的笑容,那是一股清风,一轮明月,带着豪情的清风明月。
“喝酒,喝酒。”斯平感到他已经醉了,只不过是不知是醉在酒里,还是醉在笑容里,没道理,想他可是千杯不醉的海量,手中的酒也只去了半壶。
只是为什么眼前的人分成了两个,不,是三个,中间那个怎么看不清楚,近了,那张脸近了,好象是校花杨大美女,但又怎么看着又有点不像,不过总之好象是更美了。
斯平伸出手,一把扣住面前脸蛋的后脑,便将唇印在那红润的双唇上,终于一偿多年的宿愿,这唇还真是想象中的甜美。
唔,还不够,那舌尖用劲撬开对方的唇瓣,擒住那滑腻的一片,撕咬,碾磨。
都说春风不解风情,一缕清风从那敞开的窗户里逛了进来,扫过几近沸腾的斯平。
斯平打了个冷战,头脑也清醒了一会儿,这才发现怀中软玉温香,我的娘啊,斯平心中大叫,这,这哪里是什么扬大美女,分明是境岚。
而此时境岚清洌的眼神中正映着斯平的呆怔。
他有些狼狈的推开眼前斯平,拉拢略略敞开的袍服,斯平在一瞥中惊艳那一抹白腻。
死了,死了,一定是老天看他上辈子玩女人太多,有意整他,否则他怎么会对眼前这具男体有了性趣。
斯平一边暗咒老天,一边却无力于目前这尴尬的局面
这都是喝酒惹的祸,酒能误事,古人诚不欺我,瞧这事闹的,他不是千杯不醉的吗,可他妈的该死,他忘了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原来的身体,自然酒量就不同了。
“没事,你喝醉,把我当成心中的杨大美女了。”岚公子说得云淡风轻,可那放在身边的拳头正微微颤抖。
该死,斯平再一次暗骂,可是这事能解释吗?
这岚公子要是吼他两名或是打他两拳,说不定他这心还好受一点,可他人就是那样,什么事都硬撑着,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看着心疼。
“我……”斯平刚一张嘴,便被境岚挡住了。
“回去收拾一下行装,过晌午后跟我去宁王府。”岚公子淡淡的道。挥手让斯平下去。
斯平的心总是梗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他从未觉得这么窝囊,走到门边,转头看着那背去的身影,瘦削的身躯沉浸在一片清冷之中。这情形让他觉得十分的刺眼。
一种非说什么的冲动让他停住了脚步。
“该死,我没把你当谁。”冲着那背影吼了一句,斯平转身离去。
没把我当谁吗?一丝淡淡的笑意在境岚的眼底荡漾开来。
第六章
宁王府果然气派,门前的两尊石狮端是威严非凡。朱柒大门,龙形铜环,无不昭示着王者贵气。
门房打开门,见是境岚,只是微微点点头,便让他们进去,那眼连瞄也没瞄斯平一眼,斯平那170多公分的身高硬是给隐形了,果然是王爷府,连这下人的眼也特别的高,也是,都说宰相丫头七品官,那这王爷府里的岂不是更高,斯平自嘲着,同时也不忘腹诽两句。
斯平用袖子擦了把汗,这晌午后的天气,仍十分的闷热,空气中的湿度也很大,让人粘糊的难受,敢情接下来会有一场爆风雨,看着前面的境岚,仍然是一付云淡风轻的闲逸样,哪象他这样挥汗如雨的狼狈,这人跟人怎就相差这么大昵。
刚穿过园子,便看到对面一行三人,当先之人便是宁王。而宁王身边的两人,一人身着文士服,那一脸的笑容,就差没在脸上写笑面虎三个字了,而另一个却着一身袍服,更让斯平留意的是腰间的一柄剑,虽年近五旬,却仍透着豪迈不羁,这人绝对是传说中的武林人士。
“王爷。”见到宁王,境岚微施一礼道,同时转头对那着文士服的人点点头,更让斯平瞪大眼的是,岚公子竟称那个他意测中的武林人士为“爹”。
宁王微微一笑道:“境庄主,你们父子俩也多时未见了,去聊聊吧。”
“那好,在下就不打搅王爷了。”境庄主向宁王一拱手便带着境岚离开了。
靠,这岚公子的老子竟然还是一个庄主,不管了,加快脚步,紧跟上前面境岚的身影,他不认为这宁王会管自己死活,要不跟上岚公子,说还定他会被晾在这里做人干。
一把扇子挡去了斯平的去路。
“这位小哥,人家父子相聚,你跟去做什么?”
是那个笑的一脸阴险的家伙。
也就这一下,前面境岚的身影便看不见了,斯平暗恨,那口气自然不会太好:“小的是岚公子的侍从,当然是跟过去侍候了。”
“噢……”那人点点头,算是认同斯平的说法,不过那挡路的扇子却并去离开,接着道:“这位小哥,我怎么就觉得你好面熟,我们该是在哪见过吧。”
“先生说笑了,我一个下人,哪有那福气见先生,小的只是长了张大众脸。”斯平皮笑肉不笑的道,那脸皮仍在一抽一抽的,心中却暗道,完了,完了,来这个时空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忘了一件事,或者说是他一直刻意不去想起,这具身体的主人倒底是谁,为什么会落水身亡,现在看这只笑面狐的样子,八成是认得了。
“大众脸,这是如何说……”笑面狐仍是一付莫测高深的样子。
“小的是说,小的这张脸无任何特殊之处,看着跟大多数的人都很相似。”斯平假笑道。
“小哥,这种说法倒是很有趣。”笑面狐轻收起扇。转头看了一边的王爷一眼。
王爷倒是一脸的淡然,手一招,就过来一个下人。
“你带这位小哥到后院房中去休息吧。”
靠,哪天等我有钱有权了,我手一招,便上来一个排,看谁有气势,斯平就是看不顺眼那招摇样。
随着那下人走了几步,便听身后传来:“本王还是希望你好好想想,说不定能想起些什么。”
这是威胁,斯平心中一阵哀号,他怎么这么倒霉,中头奖的几率就这么让他给碰上了,便宜莫贪,这不,盗用了别人的身体,连带着给自己惹了无穷麻烦。
一边走,一边用手拍着脸颊,那肌肉都快抽筋了,跟这些人说话还真他妈的累,心中一阵长叹,岚公子啊岚公子,你和你老子倒是一边其乐融融,可小的我却快要被人抽筋扒皮了。
“这位大哥,刚才跟王爷在一起的是谁啊?”斯平颠颠的跟在后面。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贻,现在最重要的探听敌情。
“那是穆先生。”
“那……那个穆先生又是什么人物啊。”
那下人没好气的一瞥斯平:“穆先生就是穆先生啊。”还露出一付你白痴的样子。
真是虎落平洋被犬欺,龙游潜水遭虾戏,想他斯平,那好歹也是一个人物,如今竟被个下人看成白痴,喂,我说老哥,明明你才是白痴好不好,听话都听不明白。
随后,那下人把斯平带到一间屋子,只丢下一句,就暂住这屋吧,之后便甩也不甩斯平便离开了,打量着那简陋的屋子,斯平再一次竖起中指,行,宁王,你整老子是吧,不过想想,这王爷府里也能整出一间这么寒碜的屋子,也挺不容易的,王爷的重视,小的收下了。
半夜里。
斯平瞪着大大的眼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岚公子的事他不明白,现在连自己的事也不明白,老天,有没有人的日子过的像他这样糊涂的。
一只绵羊,二只绵羊,三只绵羊……N只绵羊……
斯平腾的一声从床了坐起来,靠,反正也睡不着,不睡了,省得越睡越窝火。
打开房门,院子里一片宁静,天际还散发着淡淡的青光。
一阵凉风拂过,连带着也拂去了他心底的丝丝烦躁。
一声长叹从斯平的嘴里发出,你说这人有时还真矛盾,以前,没有麻烦,自己去找麻烦,还生怕麻烦不够大,硬是要闹个天翻地覆,现在自己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避开麻烦,可这麻烦偏偏不饶人。他有一种预感,能跟宁王扯上关系的,这麻烦一定不小。
“怎么,睡不着,你也会有心事吗?”一丝清冷的声音传来,树影下一袭白色长衫在夜魅之下宛若幽灵,却是最夺目的幽灵。是岚公子。
“是人怎么会没有心事,比如……斯平现在就想着,公子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公子所面临的又是一种什么局面,这里又是在想些什么?”斯平伸出手指点着那袭白衫的胸膛。
“为什么想知道这些?”树影中的岚公子的脸忽明忽暗,眼神却更晶莹清亮。
为什么呢,斯平想着,也许是有了牵挂吧。或许是痴心,总希望那心能够为自己打开。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斯平懒懒的道。
静,两人都没人说什么?夜风骤起,斯平打了一个冷战,双手拢了拢身上的布衣,不由得又在心中骂娘,这身体也不知是本质较差,还是上次落水的缘故,怎么段练也不见长劲。
一丝温热从身后传来。随后是淡然的声音:“其实很简单,我本是镜泊山庄的三公子,宁王要在江湖上找一个说话的人,镜泊山庄需要有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二者一拍即合,而我便是联系这二者之间的桥梁,可以说,我即是王爷的护卫,保护他的安全,又是一个人质,是镜泊山庄向王爷展示的忠心。”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吟风阁?”即然一直都是王爷的人,那不是应该一直都在王府吗?
“那是王爷对我的惩罚,不顺从的惩罚,而我现在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再过几天便是王爷的寿辰,到时闲杂人一多,潜在的危险也会成部增长,而我,要护卫王爷的安全。”说到这里,境岚一顿,发出一丝淡淡的笑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转身看着境岚,斯平突然轻皱眉头,这人啊……
“有,还有一个,你的想法呢?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别人的想法,那你的想法又是怎样的?”
“我的想法吗?那不重要。”境岚的声音更显清冷了。
不重要吗?那是最重要的,斯平发现,越了解眼前之人,就越让人难以放手,虽然他不想惹麻烦,可如今麻烦自己找上门了,那他斯平也不是怕麻烦的主。
就让瀑风雨来得更猛烈一点吧。斯平展开双臂在夜风中,那感觉,那气势也还是有一点的吧。
第七章
他被软禁了,斯平坐在池边的一颗大柳树上,两眼望着那池里游来游去的红锦,边愤愤的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自然这苹果成了他假想中的某人。
自那晚见过岚公子后,斯平便再也没见去他,他被那个穆先生告知,他家公子境岚外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