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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如同鸭蛋的顶端用力抵住|穴口,被撕裂的恐惧也同时冲上蔚潼脑际。
“啊!会坏掉的……”无力地拼命摇头,扭动着逃避。
“呀……”宗达低吼一声,硬是挤进了窄小的甬道。
“啊——!”
蔚潼第一次叫得如此惨烈。
为了进出更顺利,宗达左右摇动腰部,给蔚潼带来无比的充实感;然后猛地向上一顶,深深贯穿了脆弱的身体,也将快感引进蔚潼从未体验过的深度。
在身体深出的欲火被点燃,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摩擦着,于是性器前端流下更多泪水。
在痛苦与快乐的双重极端中挣扎着,蔚潼下意识张开怀抱环绕住宗达的颈使自己更靠近他——突然觉得胸口很冷,需要一点体温——便扒拉着宗达的上衣,将自己光裸的身体贴到那温热的肌肤上。
宗达喜出望外,抱住瘦小的身体尽力抽动。
“啊……”
耳边响起销魂蚀骨的呻吟。
……为久违的快乐,和久违的温暖。
“我改变主意了。”
完事后,让蔚潼枕着自己肩臂睡的宗达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贴着暖热厚实的胸膛,疲惫不堪的蔚潼已经差不多要睡着,所以只是随便地应了一声。
“呵呵呵……”宗达没来由地笑,笑得很愉快,“可爱。”
粗糙的手顺着柔软的长发一抚而下。
“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
(十四)
“为什么没按照原来说好的做?”
蔚潼非常急切,已经几个月,宗达完全没有把他送到深溟,那无恒怎么会紧张呢?
“皇上知道这件事吗?知道我被带走吗?”
“也许知道了吧,可是看来一点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啊。我看你就别再想了,在我这不是很好吗?”
宗达迷上了蔚潼。书房和宗达自己的卧室之间有个从外面看不出来的秘密房间,他就把蔚潼安置在那里,每天晚上都要跟他同床。
要把蔚潼留下,宗达两面都得瞒着;既不能让深溟的人知道,也不能被坂埔的人发现;现在满城甚至全国都在张贴皇榜悬赏寻找蔚潼,连巡逻的士兵都多出好些;被发现的话……
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要稳住蔚潼,要是他不配合,就麻烦大了。
“我留在这里那你们的计划不就没效了吗?我留在这里的话一点用也没有啊。”
蔚潼偏偏不依不饶。
“你看你看,”宗达使出最原始的手段——礼物,“这套翡翠首饰可是我特地从外国找来的,比宫里御用的还精致很多啊。”
蔚潼根本不屑一顾。宗达只好自己动手把首饰一件一件给他戴上。
“他根本不在乎你,对你又不好,你回去很可能被处死啊。”
看他神色略有迟疑,宗达连忙接着他的心理攻势,
“你在我这里再也不会被当作工具也不会被利用,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去送死呢?”
“唔……”
这话说到蔚潼心里了。
说的也是……无恒知道了又怎么样?
大概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话吧……只会相信于飞。
于飞,于飞!“柳蔚潼”又算得什么?
既然是这样微不足道,又何必回去自取其辱?
看到蔚潼沉默,宗达暗自高兴,趁势搂住了他。
“我喜欢你,我可以照顾你生活,你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
在无限失落的蔚潼眼中,无论地位权力还是相貌身材都远比不上无恒的宗达,成了汪洋大海中他唯一可以抓紧的浮木。
他把头枕在宗达肩上,叹息。
湿润温暖的气息落在宗达颈上,他的手不安分起来。
于是蔚潼又推开了他,轻易地。然后,把身上头上的首饰逐件卸下,抛在床上。
“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
宗达脸上焦躁不安的神色让蔚潼觉得很满足。
“糖果。”
宗达长长地舒一口气。
“噢,那太容易了,还有呢?”
“……让我跟你的小儿子一起玩。”
“好,但是你们不能出家门。”
“唔。”
蔚潼终于又笑了,心满意足地投入宗达的怀抱。
原来无恒的“权力”并非来自他“国君”的身份,而是来自他“被爱”的地位;现在,蔚潼对于宗达,也拥有了同样的“权力”与“地位”。
一但处在“被爱者”的地位,便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
宗达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宗正,比蔚潼还大,是嫡出;小儿子宗诚却只有九岁,而宗达从来没有任何侧室。
后来蔚潼才知道宗达几乎跟所有稍有姿色的下人都有过关系,只弄出一个宗诚似乎还算少了点。
宗诚最怕父亲,但很喜欢蔚潼;在家中从来没人疼没人理,而现在不论想要什么只要让蔚潼跟父亲说,就一定能要到。皮球、蛐蛐、泥人儿、麻花、糖果……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和零食,蔚潼甚至跟下人吩咐一声就能到手。
不过父亲还是偏心,经常在外面弄好多有趣的东西给蔚潼玩。
宗诚想到这里就羡慕又妒忌。
还跟下人打听蔚潼要过什么玩意,然后特地去找些更漂亮的来——那天叫蔚潼去要个弹弓,过了些天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纯金做的大弹弓送给蔚潼,还配着镂满花纹的玉镶银弹子——蔚潼那家伙嫌重老是不肯拿出来一起玩,小气死了。
蔚潼算什么,不就比我长得高嘛,连爬树也不会,什么都要我教……
不过也好,起码不用上学念书,现在每天玩也不会被父亲骂。
嘿嘿嘿……
宗诚睡觉也笑出声来。
“哎呀你怎么那么笨啊?”宗诚在下面用力推着蔚潼,“你脚边不就可以踩了吗?”
蔚潼用力攀着离地还不到一人高的横枝,吃力地想要爬上去。
可是……
有点难度……
“我没力气啦,你再不上去我就松手啦!”
宗诚使劲一托。
……挣扎挣扎……
好歹攀上来了。
“你看你看,我爬上来了咧!”
蔚潼蹲在横枝上,双手紧紧环抱着树干,高兴地向树下的宗诚喊着。
宗诚累得直喘,没好气地说:
“是我推你上去的啦!现在你可以沿着树杈往上爬了。”
蔚潼又往地上看了一眼。
“可是很高哎……”
“这哪里算高?!”宗诚觉得要晕厥,“才第一根树枝。”
“宗诚……我好像,有点……”蔚潼的声音有点抖,“……脚软了。怎么办?”
天啊!
“……蔚潼——”远处的声音渐渐接近中。
是父亲!
“宗诚我不敢下来,怎么办?”蔚潼惊慌起来,连忙求救。
“你,跳下来嘛!”宗诚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脑筋转转之后决定还是先躲起来免得被父亲看见。
父亲要找的是蔚潼,从来也不在意自己在哪里,只要躲起来他就不会问了。
“蔚潼——你在吗?”越来越近了。
跑到房子那边已经来不及,宗诚一下子扎到灌木丛里。
“宗诚救我啊!”
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作个“闭嘴”的姿势示意他不要暴露自己。
这时候,宗达已经到了。
“蔚潼!你怎么在树上?!”
“我,我……”蔚潼还是抱紧树干,不肯往下看。
“你能下来吗?”
宗达走到树下,发现并不高,蔚潼的脚跟自己的视线几乎平齐而已。
“不,不行啦……”
蔚潼此刻就像小孩子一样,宗达忍不住笑了,伸手抓住他的脚踝。
“你看我都能摸到你的脚……”
“哇啊——!”感到脚上一阵冰凉,蔚潼惊恐地大叫起来。
“不用怕的,跳下来吧,我接住你。”
蔚潼稍稍睁开一只眼往下看……
宗达正为他张开怀抱。
犹豫……
下定决心……
犹豫……
再下定决心……
犹豫……
宗达依然准备着接纳自己。
狠下心来……
跳!
宗达紧紧地将蔚潼抱在怀中。
惊魂未定,宗达就靠过来要亲他,蔚潼连忙避开。
“还有人在……”
蔚潼总是不想被宗诚看到、听到、知道什么。
“他在附近吗?是他把你弄上去的吧?这小崽子……宗诚你给我出来!”
宗达暴喝。
从冬天找到夏天,无恒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关于蔚潼的消息。
充斥脑海的全是有关蔚潼记忆,由近到远,一点一滴一丝一毫,都在漫长的无休止的回忆中逐渐展开。
高台上最初的媚惑……昏暗中大胆的告白……
被窝里像年糕一样雪白、柔韧、热气腾腾的身体……隐在水雾里的光洁身躯……
无助的哀叹……放纵的呻吟……凄绝的哭泣……
!
无恒如触电般惊醒,在全部记忆里搜索蔚潼的影子,
……他没有笑……从来也没有对我笑过……一次也没有!
可是,
他却在于飞面前笑得那样灿烂!
如同莲花绽放一样——如果不是躲在屏风后面亲眼看见,无恒怎也想象不到的美丽笑容,以及如同新月微勾的、鲜嫩红润的嘴唇……
如此美好的笑容,却不是为他,而是为相识不足一年的于飞!
无恒开始憎恨起于飞来。
凭什么,可以为他笑?笑得如此快乐、如此满足!
他以前,不也说过——
……“我想跟你在一起!求求你,让我留下来!”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既然那么的讨厌我,为什么不赶我出去?!”
这边厢,言犹在耳。
无恒反复思索,也只能得到同一个结论——柳蔚潼,已经,不爱我了。
就在这一刻,无恒听到了心脏迸碎的声音。
那边厢,两具光裸的肉体交缠着。
“皇上没有问过我去了哪里吗?”
“隔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还要问?他根本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正宠着于飞呢。”宗达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