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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放油,不放油好吧……”
无恒异常轻松的语气让人觉得越发可怕,果不期然,他挽起袖子双手并用地在容器里忙乎一阵之后,竟然——
捉出一条尺把长、手腕粗细的白鳝来!
“这是……”有那么一刹那,蔚潼被眼前的东西吓呆了,虽然双眼清楚地辨认出那是鳝鱼,大脑却无论如何也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难道要,放进……”
“来吧……”无恒的声音如同魔鬼般可怖。
“不——!”蔚潼惨叫起来,扭动着身子想要爬开,可是稍稍一动,充满香油的肚子马上翻江倒海,动也不能动。
可怜的鳝鱼奋力挣扎,试图挣脱无恒的钳制,无奈鱼头已经被死死压在蔚潼紧缩的菊蕾上,鳝鱼终于也拼死一搏,冲破蔚潼的防守一头钻进了温暖湿润的身体里。
“啊啊——”
蔚潼放声惨叫。
无恒则兴奋地拿出特别大的皮革制尖塞,顺势一并拍进蔚潼菊花里,堵个一滴不漏。
鳝鱼在身体深处胡乱冲撞窜动,给蔚潼带来类似于性茭的快感,可是肚子已经被灌满了香油不能泄出,鳝鱼的动作让原本就难以忍耐的排泄欲望雪上加霜。蔚潼双手抱膝紧紧地蜷缩起来希望鱼不要再动,然无恒不依不饶,硬是一再地将痛苦地身体展开。
“不!”蔚潼疯狂地哭叫,痛苦地甩着头,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深深陷进被褥之中,“拿出来!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长发因为翻滚而在枕被上蹭得混乱不已,蔚潼在几番挣扎之后开始间歇性地抽搐,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被捆绑的玉茎胀成紫红色,顶端湿成一片。什么羞耻心都抛到一边去,不管在哪里,现在的蔚潼只求能尽快解脱。
无恒一手卷住那混乱成堆的头发,狠狠地把蔚潼揪起来拉向自己胯间,残忍地命令道:
“想要解脱就给我好好地舔!”
处于疯狂状态的蔚潼一时没有听清楚,无恒便使劲掌掴再命令,重复几次直到看着他流着口水全身颤抖地挣扎着去解自己的裤子才收回手来。
视线变得模糊,蔚潼费了好大劲才终于解开了无恒的裤子,肿胀的性器即刻挺身而出,男体的腥膻气息也扑面而来,蔚潼却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硕大的性器,直抵喉咙。
“噢……”那种贪婪渴望让无恒掩饰不住低声呻吟。
……………………
(十九)
…………
蔚潼在全身酸痛中苏醒过来。
醒来之后照例是要发一阵子怔,才能慢慢把之前的事情想起来的。左手腕的金属圈对于回忆很有帮助。长长的细金属链,好像可以一直拉拖到门口,差不多。
蔚潼躺在床上发呆,想起被灌入香油甚至还放进鳝鱼,美丽的眉头忧郁地纠结在一起。
浣肠……Kou交……之后怎样呢?
记忆又再模糊得难以辨认,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做更可怕事——能够忘掉也未见得不是好事——可是……
蔚潼还是努力地搜刮脑海中仅存的残像。
……眼前的景象已经模糊不已,听觉也变得很迟钝,全身的能量好像都聚集在与难以忍受的折磨的对抗中。唯一的反应就是卖力地吞吐吮吸,吮吸吞吐……
吞吐吮吸……
然后……?
然后……然后……耳边传来恍似野兽的低哮,温暖的热流在嘴里流动,喷出快来不及吞掉。
……
想到这里的蔚潼突然打个突,赶快去摸自己的肚子。
幸好,已经,不在里面了,虽然怎样地解脱,并不能想起来……不管如何,结束了……
那是,那是什么……?
蔚潼连忙支起身子四下环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油渍吗?!
床边的地板上,床尾的地板上,离床稍远的地板上——本是浅灰色光滑的水磨大理石板,如今从近到远到处都是一片片一点点一道道的暗色痕迹,班驳陆离,惨不忍睹。
天啊!
蔚潼反射性地掩住双眼不想再看,可是空气中残杂的丝丝油味不断地提醒着他——他不愿意记得的那段记忆,其实是怎样怎样地不堪。
被拖到地板上,在地板上翻滚哀求,像牲畜一样四肢爬行……
耳边隐隐听到那令人羞耻的排泄的声响——不,已经不仅仅是排泄,即使用爆发来形容也不为过。大量的,浸满人体温暖的油液向各个方向迸发。一次次的喷薄而出使床铺、地板甚至近地的墙壁都染上了油渍。稍远一点的那个断续的环状痕迹,就是被迫一边排泄一边绕圈爬行留下的。
为了能解开捆绑性器的绳子获得哪怕一次解脱,不管无恒要求他说什么做什么也得照办……
……不!不要想起这些!
不——!
“来人哪!”
因为刚醒所有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反而像男声,蔚潼向样子陌生的婢女吩咐道,
“我要洗澡,现在就要!给我准备水,很多很多水!!!”
蔚潼剧烈地喘气,
“——另外,拜托你走一趟,去御药房找夏原夏大人,就说柳蔚潼需要他配的药,请他务必尽快给我一些。拜托了,这是急事!”
婢女的脸上还带着三分稚嫩,不知道是从哪里调来的,或者是新入宫的也不定?用很有活力的声音应过之后就连蹦带跳地走了。
夏原竟然亲自过来。
进门时,蔚潼才刚吃过粥,完全没有食欲,似乎怎样也会闻到油的味道,饭菜里哪怕有一点点油,也会反胃得吃不下去。
不过,就是配粥的几样小菜,夏原也很仔细的检查有没有违反食忌。
“夏大人,要你亲自过来,真是……”
心虚地偷看地板的痕迹,蔚潼实在有点措手不及,惟恐会被夏原看出端倪,
“……过意不去。”
夏原心情不错,似乎没有留意到。
“院前那几个侍卫差点就不放我进来,还好我说是你召来的御医才进来了。”夏原用职业眼光察看着蔚潼的气色,“蔚潼,你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才行。来,给我手。”
左手被铐住,蔚潼想也不想就把右手腕放到夏原带来的脉枕上。
“怎么了又睡糊涂了?左手,左手拿来。”夏原笑道,见蔚潼踌躇,以为只是发呆,便伸手去拉,“男左女右。”
“沙沙沙”掩藏在宽袖之下,细长冰冷闪着寒光的金属链连着手铐,如同银蛇蜿蜒而下,完整地呈现人前。
“这是什么!?”
夏原大是诧异,他没想到无恒竟然可以这样对待他辛苦寻觅三年的人。明明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回来,却这样残酷对待——是他太害怕蔚潼再逃跑,还是他骨子里根本是痛恨着蔚潼呢?
夏原心里隐隐地发毛,前所未有的不安油然而生:无恒的心思太难估摸了,全然猜不到蔚潼在他手上会被怎样对待。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被锁起来?你为什么急着跟我要药?”
面对追问,蔚潼也只有别过脸去逃避尴尬的气氛。
“没有,没什么……”
轻轻地,把手腕收回来,继续藏在袖子底下盖好,
“这样子大概皇上就会安心了……没关系,不重……跟没有差不多。”
可是勉强挤出的笑容马上就出卖了他,夏原的不安越发强烈。
怎么想到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放他去,怎样强迫也要把他带走。
“……是不是,弄得太厉害……你受不了,所以跟我要药了?”
问这话时,夏原自己也觉得胸口发闷,肌肉僵硬。后悔的浪潮与男人的嫉妒心铺天盖地地将他慢慢吞噬掉。
尽管不知道夏原这些想法,蔚潼也感受到空气中的尴尬,不置可否地苦笑一下当做回应,实在是很难回答。
“你要的是这个吗?”
夏原慢慢地掏出白瓷药瓶,正是那天的药瓶。蔚潼急着伸手要拿,却被夏原死死抓在手中不放,
“不能给你。”
“为什么?”蔚潼的激烈反应引起夏原更多的不快。他的口气变得非常严厉:
“这只是兴奋剂,吃多了会有幻觉!”
“我不吃多!”
“那也不行!”只要想起蔚潼拼命是为了要和无恒交欢就气愤难当,夏原此刻已经顽固起来,“我不允许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夏大人……”
蔚潼不知道何以夏原发这样大的火。
“为了肉体的快乐这样损害自己的身体,值得吗?”声色俱厉,夏原都进入状态了,“我说过多少次你的身体不能承受太强烈的刺激,为什么还要这样放纵,不知节制?!”
“我……”蔚潼既委屈又羞耻,“大人……您误会了。”
“那么,”夏原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一点,“就把身体的状况如实禀告,请皇上体谅。要是你不好意思,我去说好了。”
体谅?
事实根本就没这可能,蔚潼头都大了,这该怎么说?还在犹豫,夏原却突然靠近,
“蔚潼!”
那么近距离地看着夏原——被夏原盯着——有些不自然。
“我去想办法把你弄出皇宫安静休养,好不好?”
越然是亲密的耳语,就越是无所适从不知怎样回应好。蔚潼稍稍退开一点点,继续无奈地干笑。
“啊……哈,这个……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还是算了吧。”
尴尬,尴尬,尴尬……
“圣驾到——”响亮的声音破门而入。
错愕间,无恒已经进来了,两人只有赶快下跪接驾。
看见夏原,无恒也错愕起来,
“这不是夏原总领……谁放你进来的?”
那种细微的凶狠气息,只有蔚潼最清楚最熟悉。意识到事态不妙,蔚潼连忙赶在夏原前面抢先回话:
“回皇上,是蔚潼请夏大人来的。因为有一点风寒,所以请夏大人带一点药……”
“风寒?”
夏原再度错愕。
蔚潼趁机顺利从他手中拿到药瓶,塞到枕头下面,“回皇上,就是这个药。”
夏原只好干瞪眼,口中还只得“是是”地附和。
“噢——”无恒拖出长长的尾音,作恍然大悟状,不怀好意地微笑,“是吗?朕没记错的话,是封夏原大人做了御药房的总领;怎么三天不到又成了太医院的总判?”
蔚潼听不懂,他不知道总领和总判的分别;倒是夏原的额角冒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