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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公子年纪还小,三年里都没怎么出过雨木云林,总是好奇心起……”
“哦。”明王恍然大悟,绕过沈嬷嬷抱住了蔚潼,在他耳边无限爱怜地说,“小心肝小宝贝,不是朕不想你出去,是外面的坏人要害你。你出了这个门,朕也难保你的安全,他们……唉。”
明王重重地叹一口气。这也是他这些天来提早回雨木云林的原因:自从蔚潼在宴会上非正式地露了面,朝臣们对蔚潼的讨伐声浪越演越烈。不光有袁氏一党言辞激烈的定期上奏,连一些本来放任不理的中立臣员也有上书劝谕,理由不外是蔚潼姿容过分妖艳,恐为灾害之兆。面对大叠奏章,明王觉得要招架不住,又不能教蔚潼帮忙批阅,怕生事端,每日宁愿提早回雨木云林,而令心腹代为处理政务。
尽管这样做传出去又是一个话柄,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蔚潼一露面,已起轩然大波;倘再露面……
蔚潼只是轻轻叹一口气,不言不语依偎在明王怀里,机械地回应着明王的爱抚与亲吻,继续望着外面出神。
他五年来,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发自内心的抗拒感。
原来,“顺从”是如此的不堪忍受,满满地压抑得身体几乎要爆裂——然后灵魂才能破茧而出,逍遥自在——五年来类似于软禁的生活积累下来的大堆苦闷已经达到临界。
在后来的欢爱过程中一直怀着这般愤懑的情绪,蔚潼终于在明王发泄后抽离他身体的一瞬间爆发,大声地哭了出来。莫说明王,连每日不离身的沈嬷嬷也未曾见过蔚潼有如此强烈的情绪。
蔚潼只是恸哭,并不介意赤身露体的样子,也不理会周围人的安慰,更不加任何动作。只是坐在床上哭,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声嘶力竭沉沉睡去。
这时候,还没有人想到蔚潼在数个时辰之后竟敢大胆地逃跑。从来没有反抗并且所有人都已经认为他不可能反抗的——蔚潼——竟然在天蒙蒙亮而且前一晚上忙乱好些工夫的人们都睡死的时候,偷偷出了雨木云林。
基本上是完全认不得路,蔚潼也只是凭着感觉在昏暗而复杂的高墙窄路之间小跑着,寻觅那仅有一面之缘的心上人的所在。
如果说蔚潼和无恒之间的幸与不幸是由太子来开启的话,那么最后成就这一切的,必定是“命运”无疑。
无恒此时正为了数天前的越轨行径被发现而无法安睡——如果他只是躺在床上翻覆难眠,那么就不会遇到蔚潼了。
可是无恒却选择了一个人在庭院里静坐。当蔚潼摸索着闯进来时,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肇事元凶。
那时候的蔚潼,披头散发,衣履不整,泪痕满面,喘气之急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完全没有当日的矜持狷介。即便如此,无恒还是马上认出了他。
无恒始终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一见到这个媚主乱世的妖孽,就按捺不住走上前去狠狠地亲他。
狠狠地亲,掣住他的双腕,有如啃咬一般用力吸吮那一点点火热湿润的丁香;而他的唇舌也以同样热烈的方式回应着自己。
直到大家都气喘吁吁。
“我想跟你在一起!求求你,让我留下来!”
蔚潼努力压抑的声音里有着无法掩饰的热情。
看着被激烈亲吻过而益发鲜艳性感的嘴唇吐出这样直接的哀求,无恒觉得自己也几乎要被迷惑而答应。
但是他很快令自己清醒,冷静下来:
眼前的,就是那当日诱人犯罪,用暧昧的眼神欺骗人,之后又翻脸不认的家伙;他在深吻之后还可以装成无辜的样子摔开手,还刻意展露给父皇看到……无恒啊无恒,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相信他,他一定是要陷害你的!
尽力控制着急速跳动的心,冷淡甚至带着嘲讽地说:
“这就是你的计划?如果你要施貂婵计最好去找太子。我不是适当的人选,也不会上你的当。”
蔚潼有生以来第一次表白,也是第一次遭到拒绝,他在遭打击之余实在想不通。
如果眼前的三皇子并不喜欢他,当初又为何要强吻?现在又为何再一次吻他?蔚潼刚才看到他的时候还有点犹豫,可不正是皇子主动的亲吻使自己下定决心的吗?
三皇子到底是为什么……?
对情感毫无经验的蔚潼什么也想不出来,眼前的事实令他的思绪一塌糊涂,只有喃喃地问:
“可是你不是亲了我……”
“是你引诱我在先!”本来也有点混乱的无恒,听到这样说还以为他真的要去告发,勃然大怒,“如果你敢拿这做把柄在父皇面前乱说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蔚潼被他的怒气震住了,开始想哭,却发现泪水在前一晚就已经干涸。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越发断定他不过是个感情骗子政治奸细,刚才不顾一切热吻的激|情立时挥发一空,无恒向他挥挥手:
“走吧,你现在还是父皇身边的红人,你不说我也不会说的。”
“……不……我不想回去,在那里,很难受!”
无恒还是挥手。
“宫里没有人是快乐的。你回去吧,你的处境已经够好了。”似乎也动了恻隐之心,但是依然不敢收留。
天越来越亮了,四周景物的颜色渐渐鲜活起来,惟独蔚潼的脸苍白依然。远处传来不寻常的嘈杂脚步声,听来应该是搜索蔚潼的。
“雨木云林让我窒息!”蔚潼尽最后一点努力哀求无恒。
无恒还是保持沉默,他不希望父皇的男宠被发现藏身在自己院里,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他赶出去。正在考虑间,侍卫队已经进来了。
无须搜索。
“奉上谕恭请柳公子回宫。”侍卫队长的语气有如死刑判令般庄严。
另外已经迅速上来两个侍卫左右“扶”住了蔚潼。
无恒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我叫……柳蔚潼。”
垂头丧气地,垂死挣扎地,留下最后一句话,希望他将来能记得:今天向他表白的,是柳蔚潼,而不是某个无名无姓的玩物。
(四)
后庭被涂上大量媚药然后插入异常吓人的道具男根,手脚被仔细地捆绑,蔚潼埋首于明王双腿间努力舔弄着巨大的Rou棒。
因为紧缚状态下的跪姿使得上身前倾,加上明王双手抓住头发前后操纵,坚硬的凶器一次又一次深入喉咙,令蔚潼不断接近反呕与窒息的边缘,但他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忍受同时收紧嘴唇,活动喉舌,变换着角度和力度尽最大努力使明王感到愉快。
燥热麻痒的后庭不受控制地自发张缩,吞吸着粗大而且布满庑点的道具男形,但是仍然无法获得满足,所以蔚潼要不停地扭动腰肢以排遣极度的不适。
“继续舔!”
冰凉光滑的牛角手板狠狠地抽打在雪白的双臀之上,发出很大的响声同时留下通红微肿的一大片痕迹。
“呜!”嘴里被塞满了只能从鼻息间发出痛苦的呻吟。
下身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到底要折磨到什么时候?被细绳箍到麻木的花茎涨得发紫,挣扎着滴下点点黏液。蔚潼尝试向后仰希望臀部着地的话能使男形尽量深入。可是马上就被明王看穿了,揪紧头发将巨物再度捅入喉间。
大量灼热腥膻的液体喷向喉咙。蔚潼稍微走神,便让少许从嘴角溢出。
“那么不情愿吗?”预期中的耳光准确地落下,打得蔚潼几乎跪不住,耳边尽是明王暴怒的呼喝,“如果是无恒的就无所谓吧?!”
很想很想辩解,然而一开口,就成了浪叫声:
“啊……求您进入我吧!”
“贱货!”抓住外露的一段,毫无预警地猛力拉出,几乎连里面的媚肉也被翻开。
就在抽出的一刹那,积压已久的欲望也被带出来,紫红玉茎的顶端慢慢流出白液。
“你跟他做过了?”
还说着,抓狂的明王已经把脸埋在玉丘之间如同野狗一样嗅吸着,
“这是他的味道是不是?!”
被刺激到而越发亢奋,蔚潼没法听清明王的质问,只是摇动扭摆着乞求进入。
所以明王得到的回答也只有一连串的淫靡呼声。
……
蔚潼在剧烈的头痛之中醒来,当然身体也不能幸免地被酸痛包围着。一度被下了大量春药使他现在干渴无比。
“水……”满脑子里都是尽快解决干渴感,若他知道自己已经沉睡两天以及这两天内发生的事情,也许便不会再在意自己身体的不适。
沈嬷嬷也没有告诉他。
三皇子无恒,“缺乏先兆并且毫无理由地”,被遣至北方边境担任使节工作。
这个事实一直对心灰意冷的蔚潼隐瞒着,直到他被封为贵妃之前,才略有耳闻——那已经是大半年后了。
对于蔚潼这种不能理解政治的人来说,即便早早知道,也不可能明白其中的复杂关系。自那天晚上之后,明王待蔚潼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什么也不再提及,以几近贪婪的炽烈欲望夜复夜地享用这副日渐冷倦的身躯。雨木云林的守卫越发森严,不单要防着外面的人进来,还多了一重以防里面的人出去。
蔚潼足不出户又如何能听到天下人对于皇帝立男妃种种不堪的非难?
他又怎么能想象明王为他身负的压力和对袁氏家族的妥协退让?
他更加不可能知道,明王在他还昏睡的时候,用整整一天一夜反复考虑过蔚潼的生死与无恒的去留,转念之间或者就决定不会让蔚潼再醒过来。
而最后,明王还是舍不得杀蔚潼;但若蔚潼不能死,则无恒不能留;无恒不能留,则太子无悦与明王之间便再没有缓冲的屏障,明王已经再没有多一个儿子有足够的才情与气魄来代替无恒充当两种势力的分隔物。
无悦(袁氏家族)、无恒和明王三方之间,是很复杂的力量制衡关系——蔚潼却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让蔚潼出轨的是另一个碌碌无为的王公贵族,按照蔚潼在明王心中的重要地位,明王想都不用想就会把那人解决掉。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关键的无恒?
明王一度不敢对他下手。
可是,蔚潼很明显已经无法逆转地爱上了无恒。
如果不采取任何行动分开他们,总有一天,蔚潼会再次为了无恒离开自己。
与其让他逃跑,不如亲手毁掉他!
……明王终于舍不得毁掉蔚潼,放弃这个他用不死之身交换的天赐尤物,感觉犹如自杀(明王一直相信如果当时没有停止采御则最后一定会炼成长生术)。
这一切,蔚潼怎么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