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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丝龙凤结+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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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有本上奏!”大殿之上,宁中折缓缓踏出一步,拱手言道。
“哦?!宁卿,何事啊?”上面的声音庸懒而不耐。
“皇上,老臣日前所奏,关于京城护卫军重新编制一事,不知皇上,圣意如何?”
“哦!此事,朕已交由安平王全权处理。”
“可是,皇上……”
“好了,宁卿吾需多言……”
回想方才早朝时的光景,宁中折暗暗叹了口气,冰冻三尺非一日寒,靠一己之力想力挽狂澜,又谈何容易?
胜朝本是星斗小国,直到先帝——元帝当政,推行新政,励精图治上下齐心方才有了今日的泱泱大国,地广物丰。
而今的天子,永乐帝。昏庸无能,荒淫无耻,是举国皆闻的。民间的疾苦,百姓的死活他全然不放在心上,每日里只知流连后宫,燕瘦环肥好不风流快活。朝中的大小事都交由安平王打理。说起这位王爷,乃先帝的四子,即当朝圣上的同父异母的兄弟。此人早在作皇子的时候就非比寻常文才武功、心智谋略样样出类拔萃,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若非是侧妃所出,又恰逢当年那场祸事,这天下谁主沉浮还真是未知?
“宁大人,方才朝堂之上,真是好见解!”一回头,果见安平王——卫重天立在身后,气势凝重,淡淡的一句话却有着说不出的分量,听得宁中折不由得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眼前的人。但见他面容举止,庄严舒缓,比之高高在上的永乐帝更显得雍容尊贵,不怒而威。只轻描淡写的一句戏语就已让人不容小觑。宁中折看得暗自惊心,略一愣神,就听得卫重天压低了嗓门道:“还多亏了,宁大人提醒,本王险些忘了内城的那班酒囊饭袋还真是该换了!”语声阴翳,冒着丝丝的寒气,说罢,昂首大笑。转身去了,留下下宁中折独自发呆。
永乐三年,十月十五。镇远大将军萧振屯兵三十万于京城城外。同时,内城城门紧闭,禁卫军把持宫门,三公九卿连名奏本。三日后,永乐帝诏告天下,传位安平王。七日后,新帝登基,改年号“永治”。次日,前永乐帝暴毙宫中,葬于东陵。
宁府近日来一直闭门谢客,宁中折也称病久未上朝。
所有的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的有条不紊,似冥冥中有条线牵着。“太快了,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动手了,又是这般的干净利落,果真厉害得紧!”宁中折对今日的局面,虽早又预见可仍不免暗暗惊心。
天下兵马由左右二军分掌。左军本就是卫重天麾下。右军的主帅萧振,早年也是跟随卫重天平南乱的将领之一。自己早已看出,他拥兵自重的野心,明里暗里提醒上面加派京城禁卫军。不想,卫重天处处早他一步,已然换了禁军将领。走到今日这番局面,只怕自己也是凶多吉少,可叹无辜连累府中上下近百口人命。

 


8

 


果不其然,次日,一道圣旨,从天而降。
“查护国公宁中折,结党营私、贪赃枉法、包藏祸心……即日押入刑部大牢候审。府中一干人等收监,待提审之日,一同发落。钦此。”尖锐平板的声音,像述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却让宁府上下霎时间堕入地狱。雕花房门被撞开的劈爆声,古玩玉器落地的破碎声,军士的喝骂混杂着仆妇丫头的哭叫,窄窄的黄|色封条啪啪地贴上高大的门楣……只顷刻的工夫就让这华美的府邸隐隐有了破败之气。
看着身旁老迈的父母,被军士连推带搡艰难地跄踉而行。宁悠远只能尽力护好身边年幼的弟妹,他们还太小,并不知道害怕,只是茫然地被大人们簇拥着前行。带着沉重镣铐的双手,每一次挡开毫不客气向弟妹身上招呼来的拳脚,都得花费更多的力气。“啪”的一声,火辣辣的剧痛从背脊上窜上来。宁悠远转过身来,怒火从背上一直烧到眼睛里,看得持鞭的人一愣。随即,一阵怒骂声夹杂着条条鞭影,毒蛇般的鞭子没头没脑地抽来。“呸!让你瞪老子,让你瞪,你当你是谁啊!宁府的公子吗!我呸,你奶奶的……”宁悠远咬紧了牙,用身子严严护住臂弯中早已吓得敖嚎大哭的弟妹。
从宁府到天牢短短的一段路,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阴暗的牢房内,四处充斥着令人作呕的犯人的体味、血腥味、霉臭味。宁悠远被丢进来的时候,额头正碰上尖锐的石壁,着实晕了好一会。牢房光线昏暗,只觉得温热的液体像小蛇一样自额角缓缓游了下来,流进了眼角,模糊了视线。流进了嘴里,是苦涩的咸。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被人从地上拖了起来,紧接着自己的脸被强行抬起,一双粗糙的大手,带着令人恶心的汗腥,重重地抚上了他的脸。
“你就是宁悠远,不错啊,好滑……”猥亵下流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啪”衣帛破裂的声音,前襟被大力地撕开,露出洁白的白玉雕就般的胸膛,“哈哈……”淫秽的笑声变得疯狂。宁悠远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啪!”他的反抗换来的是一记耳光,整个脸被打得甩向一边,没等他感觉到痛,漫骂声中雨点般密集的拳脚重重落在了身上。宁悠远双手护住头部,蜷着身子被打得缩在墙角。“他妈的,不识抬举的东西……”
“皇上……”昏暗的牢房亮了起来,数十支火把,猝然涌入的人影被映在了墙上,成了一幅跳动着的狰狞的画。迎着火光,一道冷电般的目光射向墙角的宁悠远,将他近乎昏迷的神智稍稍拉了些回来。眯着眼睛,缓缓抬起视线。卫重天背负着双手,面无表情的立在面前。“谁让你们动私刑的,好大的胆子!”几乎没有高低起伏的音调,却足可以让所有的人心惊胆战。帝王的威严果真不容小觑。早就跪倒在地的人,此刻似乎更是半趴在地,簌簌抖个不住。
“好大的场面!”宁悠远自嘲地一笑。挣扎地爬起来,斜靠着墙壁努力站直,背上的伤口触到了硬硬的石块痛得全身一颤,简单的一个动作,已经是眼冒金星、冷汗淋漓了。看着宁悠远狼狈的样子,卫重天一声冷哼,“哦?这样就捱不住了,真是我见犹怜啊!”戏谑的语声中,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狠狠擒住了宁悠远的下巴,看着手中的人因自己的力道皱紧了纤长的眉,秀美的脸上指痕犹在,毫无血色的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花瓣。卫重天忍不住重重吻了上去,冰凉湿润的唇混着淡淡血的腥气,滋味竟是出奇的美妙。感觉到口中,浓烈的占有气息,宁悠远的神智完全清醒了过来,脑子里嗡的一声,又惊又怒。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奈何全身被牢牢地禁锢住,根本转动不得,情急之下,只好对着仍在自己口中肆虐的舌猛力一咬。
像是感觉到他的异动,卫重天即时抽身而去。“呜!”一声低吟,宁悠远的头发被大力地拎起,束发的丝带应手而断,闪亮如丝缎一样的头发瀑布般泻下,墨黑的发丝散落在面颊上,映着牢房内阴森的气氛,红红的火光给宁悠远苍白的脸上晕上了层淡淡的胭脂色。头发被扯紧的疼痛使他秀气的眉轻轻地颦着,连着本来毫无血色的唇都因方才的亲吻而变得鲜艳肿胀了起来。
“哼!他发怒了。”
宁悠远微微转过脸来,竟对着卫重天微微一笑,眼波流转,带着薄薄一层水气的眸子像水下流动的两粒黑珍珠般,宝光流动,动人魂魄。四下传来一阵倒抽气的惊慕之声。连卫重天都看得不由得一振:好一个神仙般的妙人儿!只一瞬的工夫,但见卫重天的脸上就变了颜色,先是从嘴角,而后到眉梢,若方才只是隐含怒色,那么现在这怒就是活脱脱地跳将出来了。
“哼!果真怒了,就知道他最见不得自己这轻佻模样!”
“啪!”的一声只觉得一下子天眩地转,宁悠远整个身子被打的扑倒下去,却又被一股大力硬给拖了回来,整个人撞上了一堵厚实温暖的墙,耳边犹在嗡嗡的做响,脑子里头一片真空,好容易回过神来,却是腰间一双大手自背后牢牢地揽住他,自己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卫重天的怀里。看着仍托在自己腰际的大手青筋暴凸、指节发白,宁悠远心下暗惊,微微闭起眼睛,准备迎接他的雷霆大发。心里知道:目前自己的体力处境都不容他有丝毫的妄举,方才逞一时之气激怒了他,现在竟也有点微微后悔了。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待了好一会,仍不见他有何动静,宁悠远不由拿眼斜瞄了一下:却见卫重天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神情古怪,见宁悠远看他,也是呆了一呆,随即朗声一笑。宁悠远正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忽觉身子一轻,竟是整个儿被他打横里抱了起来,一时慌得又手脚连挣,没挣得几下,就见卫重天俯下脑袋,一张嘴更是凑到了他的肩窝处,温热的气息混着暧昧的话语烘得耳边痒痒的:“别动!你还是省点力气的好……或者是想让朕在这里就要了你?……”看着对方戏谑的脸,眼眸里犹自有团小小的火焰。宁悠远立时乖乖住了手脚。
“回宫!”一席明黄|色的御用貂领披风适时覆上了自己的身子,连着头脸包得严严实实。“外边风大!”透过披风传来的声音,竟是出奇的温柔。温柔?是听错了吧!宁悠远狐疑着,比起阴冷的牢房,自己正倚靠着的怀抱无疑是温暖的,随着他行走的步伐轻轻晃动着,自己的耳朵就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稳定规律的心跳,宁悠远心下茫然起来。前一刻还是阶下之囚的身份,现在又是这般暧昧怪异的姿态,想到自己现下的处境,真不知下一刻将面临的又是什么。暗暗叹了口气,如今也由不得了,看今日的情形还真是应了那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管不得这许多了!横里竖里大不了是个“死”字!想到此处,宁悠远稍稍安定了些。自早上开始的一番折腾,抄家,入狱,受辱……每一样都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此刻早就已是身心俱疲了。只觉得身上隐隐地痛乏,头昏昏的,额角一跳一跳地刺痛着,禁不住闭上了眼睛,紧张僵硬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意识也慢慢地模糊起来。感觉到宁悠远的放松,卫重天将他轻轻地往怀里又揽了揽,扶在他肩头的一只手抚慰似的还轻轻拍了拍他,这就是宁悠远在跌入昏睡前的最后的感觉……竟是……温柔……

 


9

 


“双成姐姐,他醒了吗?……”
“还没呢,太医说,这一两个时辰内就该醒转了。”低柔的女子的声音,略停了停,续道:“他一醒,我自会命人去禀报。”
“恩!”又过了一会,才听到衣裙的摩挲声,想必是先前问话的宫女走了。
身下被褥柔软的触感,鼻息间清雅的龙蜒香的气味,都在告诉他,此处不再是日间的牢房,而应是皇室的内宫。宁悠远暗自庆幸:看样子这一招用对了。虽然这次的苦肉计用起来着实辛苦了些,背部的伤口显然已处理过了,但清凉的药膏仍旧盖不住伤处隐隐的刺痛。宁悠远早就醒了,却又不能醒!
从日间情形看来,那人竟还是三年前的性子。如此,便只有这个法子,或许可行!不由在心里苦笑着,想他宁悠远何时竟落得如此地步,要用这样不堪的法子苟延残喘。唉!父母弟妹尚在狱中,无论如何总得保他们周全才行!想到此处才稍微觉得振作些,强自打起精神。
宁悠远睁开眼睛,目光过处:龙椅、御榻、宫灯、帷幔……看来果是后宫无疑了。一云髻高耸的宫装女子,想必就是那“双成”了,见他睁开眼睛忙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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