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叹息一声,自己总是给大家添麻烦。"真是对不起大家了大家应该都没事吧?如果大家有什么事的话"
"没事的,大家约好了如果二个小时内还找不到你的话就回酒店报警,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放心吧!"
这也许是安慰,但对于现在没有百分之百的希望的人来说,这就是一种希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外面的风还在不停的刮着,窗户被吹的直响,好像随时会碎掉一样,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很不好受。我和浩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想尽量忘掉身上的不适感,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
虽然有火可以取暖,但还是抵挡不了渐渐袭来的冰冷。我无奈的拉了拉身上的毛衣,如果脱下来的话会好受一点吧?我正在思量着
"脱吧!天上!"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谁把我的心声说出来了?
我猛一抬头,看到了已经把毛衣脱下来的浩然,他的身材我早就见识过了,倒没有什么惊奇,只是
他一脸正经的看着我说:"再穿着这些衣服的话越来越冷的,我想你应该能相信我吧?"我很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我并不是在意浩然,虽然他是个男的,但他的为人我想我很清楚,肯定他不会兽性大发,再来他的性取向我更清楚,而且他还是个小受,虽然这是我的感觉,还未经证实,但我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攻(其实是沈拓也实在不像个受),也许这么说有点怪,但这就好比在一个没有男人功能的男人面前脱衣服,就是你脱光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想到这里,我也没什么好顾忌了,本来就不是个扭捏的人,何况在这种环境下,命才是最重要的吧!
"嗯"我轻点了一下头,其实也许早该这样做,只是我们两个都在顾忌什么,这是内心是秘密,我们都不想去说穿吧
我把脱下的毛衣放在火堆边烘着,裤子也脱了!现在身上虽然只穿着内衣,却比刚才要暖和许多,浩然背对着我,保持君子风度,这种情景有点尴尬,却也常见,电视剧和小说里常有,记得我的一篇小说里两个男主角的第一次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为什么?我写的东西自己总是碰到那么一两件?难道我真的BL小说写多了?可我是个女的啊!无奈地把头埋进膝盖里,我发现最近我一直在做这个动作。
"天上你好些了吗?"浩然的声音在我头上方响起,哎?我刚抬起头,他的特大号俊脸就出现在我眼前哎~!@_@这一下刺激可真不小!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啊!此时浩然四肢着地,正好可以和我平视,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都不知道,更别提这种近距离接触了,眼看鼻子都快碰上了,我吞了一口口水,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
"好、好多了!你你也好点了吧?"我差点咬到舌头,在脑中扼杀了一切不该有的想法,但随着浩然眼神的迷离和呼吸的急促我脑里也什么想法也不敢有了!
"浩然你、你想干吗?你、你没事吧?"我手忙脚乱的想躲闪,不是来真的吧?我小说里写的接下来的事在我脑中快速闪过,不、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上帝啊!你是在考验我吗?T_T
"天上"好性感庸懒的声,再加上那热情(?)的表情,我却突然打了个冷战,浩然你是在为今天早上我让你光身子的事在惩罚我么?我对不起你行了吧?请你快点恢复正常吧!我已经在心里认定他现在是不正常的了!
"干、干吗?"我下意识的伸手想把他推远一点,一直看多了女人诱惑男人和男人诱惑男人,男人诱惑女人这种事还是很少见到的,更别提现在这种亲临现场体验了!
他身上好热!热的有点不正常了!
"对不起天上我"俊脸越来越靠近,我心里百鼓齐鸣,震得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在还有0。02米就要碰到我的脸时,浩然的鼻子慢慢擦过我的脸颊,最后倒在我的肩膀上,我闻到了他头发上的清香"我坚持不住了"
哎?啥米?@_@
抱着不醒人世的浩然,我分析着眼前的一切,除去一男一女衣不蔽体,一男倒在一女身上,一男不醒人世,一女脑子短路之外,只有一个结论:男的病了!
我把稍干一点的衣服全都给浩然盖上,又在火里加了些木柴让火着的更大一些,我必需得小心,不能让火把整幢屋子都烧了,浩然不停的咳着,我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他发烧了!很严重!一定是早上的拍摄让他受了凉,再加上这种天气出来找我,再强壮的人也顶不住的。我深深的自责,又是我的错!天啊!我真应该一头撞死!
恨自己的同时,也在想让浩然暖和起来的办法!不能让他的病加重,我要弥补自己的过错,不息一切代价!
浩然开始低声说着些什么,我听不清,但我知道那是他开始说胡话了,我来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求你!浩然,求你了!不要让我一个,不要找到我后再把我一个人扔下
我起身去拿些木柴,粗糙的木头划伤了我的手指,我舔了一下手指,确认没有扎到刺,当我转过身时,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浩然竟然坐起来了,他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放在额头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浩然!你醒了?"我欣喜的跑过到他身旁,双膝跪地,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造型。"浩然?"
对于我的叫唤他没有理会,只能看到他的双唇轻轻的动着,像在说些什么,显然这有些不正常,我靠近他一些,想吸清楚他在说什么
"错误是个错误,对不起我在犯罪"
完全没有概念,我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天啊!千万不要把脑子烧坏了啊!我在心里祈祷着。
我伸出手想叫一下浩然,还没沾到边,他突然转过头看着我,吓得我一下子收回了手,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的。
"浩然你还好吧?"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直直地盯着我,一眼的迷离,"浩然你不要吓我,你说句话啊?"我真的很怕他这一烧真的烧成傻子,我怎么对得起人家的父母,怎么对得起沈拓也,怎么对得起公司,最重要的是怎么对得起浩然啊!
浩然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这样看着他,此时外面风雪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良久之后
"天上你是天上"浩然不像在询问,倒像是在回忆,"是天上"我发誓我当时真的想打他一巴掌把他打醒!都到这个地步了!我都不认识了,完了!这玩笑开大了!
害怕可能导致冲动,冲动就会不计后果和一切,我仆上去一把抱住浩然,我真的害怕再这样下去他支坚持不住,不论怎么样,让我做什么都行,请让他挺过去吧!
"浩然!你不要吓我,我是天上,你记住!我是天上!你是浩然,萧浩然!你再等等,雪很快就停了,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我忍住心中的酸痛,向他保证,"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回到上海,回去就能见到想见的人!"
浩然很茫然的"嗯"了一声,"回去想见的人"☆油炸☆冰激凌☆整理☆
"没错!想见的人,沈拓也!记得吗?沈拓也!"我帮他回忆着他生活中的一切,"我们要回去,回到上海,那里有你的家人,朋友,他们都在等着你,你是最好的模特儿,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下去,我要做最好的设计师,你要做我的专属模特儿,你不能放弃听到没有求你不要放弃"我不知道后面的话是对他说的还是对我说的,也许我们都需要一点勇气,只有一点,我们就可以挺下去
"沈拓也"他轻声呢喃着,好像在想些什么,我咬紧下唇,不想让他听到我哭泣的声音,"天上我的出现是个错误吗"
我睁大眼睛,一时难以明白他的意思,感到他的双手放在我的手臂上轻轻把我拉起,让我们面对面,我看着眼前的浩然,不知道他到底有几分清醒,但那一脸的憔悴是不能忽视的,他似乎在等我的答案,我轻轻摇了摇头。
"你不是,你的出现让我的生活变得不一样,你不是个错误,至少对于我来绝对不是绝对不是"我握紧拳头,开始怀疑我的出现才是个错误。
也许世上的一切根本就没有对与错的准则,人们眼中所谓的对与错不过是社会中慢慢形成的理念,一件事,做的人多了,对大多数人有益,就成了对,反之就是个错,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想,也许自己所碰到的事有太多是难以定义的对错的吧!
就像现在,浩然吻上我了的唇,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吻,只是双唇碰到了,但却足以让我脑子空白了一瞬间,模糊中看到一个身影,是谁呢
不知为何,心好痛!我觉得这一定是个梦想哭虽然一直在流泪,但却是不同的原因
浩然离开了我的唇,轻抚我眼角的泪水,我不肯定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一刻的宁静让我忘记了窗外的风雪,我觉得自己很安全。
"天上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我有罪"终于,浩然再也控制不住泪水的流下,他低下头独自说着:"我有罪,我一直在犯罪我"
我无语,也许他是烧糊涂了,也许此时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不知道他接下去会说什么,也不想探究他的秘密,虽然我对他和沈拓也的好奇心与日俱增,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不能乘人之危,但我深信,无论发生什么,浩然都是原来的那个浩然,不会变。
"天上,你知道我和拓也是怎么在一起的么?"浩然没有抬头,轻声问了我一句。
说实话,我很想知道,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已经不知道在脑子想过多少种情节了,但现在,我却觉得不是那么想知道了。
"你"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但他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也许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他真的准备告诉我。
"天上,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不知道,我----坐过牢我杀过人"
"啪"的一声,窗户上的玻璃被风掉了一块,掉在地上摔的粉碎。风雪从外面吹进来,冰冷!但我不在乎了我只能望着浩然,风吹乱了他的头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此时是什么表情,我觉得自己被风吹的冰冷,冷到心里,没错被风吹的一定是被风吹的
"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混黑社会了,那时年少气盛,认为只要做最强的,就能得到一切,我放弃了学业。每天在街上和人打架挣地盘,十七岁的时候打架的时候不小心杀了对方的一个人,你也许很难想像,就一刀他血流不止,我身上全是他的血衣服上、脸上、手上,全是血我看着他倒下,我发誓我真的不想杀了他,真的不想他痛苦的表情我到现在还记的很清楚法官判我误杀,我还是在牢里呆了六年六年足够让一个不懂的少年变成一个青年,我人生中最好的青春都在牢里渡过了,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应该为此付出代替当我踏出牢门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今天晚上睡哪很可笑是不是?出了牢门,我连自己要到哪去都不知道!"他笑了起来,那是在笑他自己的苦笑,"知道吗?我出监狱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拓也,他的车停在路边,他看到我从监狱的大门里走出来,我被他吸引,但我怕看他,我怕看到他眼中鄙夷的神情,因为我刚从牢里出来你知道他怎么样么?"他不是在问我,这是他自己的回忆,我只能静静地听着。
"他叫了一声'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