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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这个时候我也没心情去管北堂曜日了。既然他到现在还不出面,想必是有自己的打算。
不是我妄自菲薄,以我现在的本事去算计他,只怕还得不了什麽好处。
皇嫂近日就要和秋神医一起回来了,我得了消息高兴非常。
秋神医医术了得,听说北堂曜日和曜月曜辰兄妹,甚至还有皇嫂都是他亲自接生的。
哈哈哈,有他在,我家亲亲爱妃就可高枕无忧啦!(汗,不是亲妈泼你冷水,高兴得太早啦~~~~~~)
42
不知不觉来遥京已经两个月,二月初二这天为了感谢杨青衣给曜月开的方子,我特意准备了一些薄礼,打算带去给姓杨的贴补贴补。(小王爷在打点人际关系上很有一手~~~)
和小冬子来到银杏大街那家柳家铺子,姓赵的掌柜把我迎进去,只杨青衣一人等在里面,言子星不见踪影。杨青衣神色有些僵硬,看见我迎上来,笑容里塞了几分勉强。
我暗中惊奇,和他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这家铺子是杨青衣的师傅开的,进太医院也是他师傅托人举荐的。言子星仔细说起来,与他师傅也算沾亲带故,因此最近也住在这里。
“咦?他住这?那人呢?怎麽还不出来?”我奇道。
“他、嗯……他出去了。”
“出去了?”我们不是约好了吗?
杨青衣支吾不言,弄得我有些尴尬不悦,便道:“既然他有事,杨兄好不容易公休一天,我不便打搅,还是告辞好了。”
说著起身要走,杨青衣见状连忙道:“方兄误会了,实不相瞒,刚才我和子星起了一点口角,他一气之下甩帘出去了。想必过一会儿他气消了,想起和方兄的邀约就会回来。”
我想了想,觉得他们两个今日吵了架,就算待会儿言子星回来,恐怕一时也无法和好,我呆在这里立场尴尬,还是早早离开为妙,因此仍执意要走。
杨青衣忽然脱口道:“其实我们口角也与方兄有关。”
“什麽?”
我吓了一跳,怎麽扯上我了?用眼神询问过去,杨青衣却避开视线,沉默不言了。
搞什麽!?
我想了想,沉声道:“既然此事与在下有关,还请杨兄明言,若真是方某过错,方某自会自省。”说到後面,语气里已隐隐含了不悦。
杨青衣听我遣词称谓都变了,不由有些著急,道:“小方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此事也不是与你有关……不、不,是有点关系,但、但……”
小方?
我差点被口水呛住,这个称呼可实在是……
不过现在可不是破功的时候,我忍住翻白眼的欲望,道:“姓杨的,你把话说清楚了!”
杨青衣稍稍平静下来,沉吟片刻,道:“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和子星对你绝无不满,只是、只是……”
我终於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好了好了,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也不想明白,你们仍是我的朋友,我不会放在心上。今天还是先告辞了,下次再来拜访。”
我管你们为了我吵什麽,既然你们对我没有不满,我也懒得操心。就算有什麽不满,我也不在乎。
我不再理会杨青衣的挽留,带著小冬子离开药铺。走出银杏大街,刚拐上朱雀大道,忽然听见言子星在後面唤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正望见他速度奇快的掠过来。
“你怎麽这就走了?”他一把拉住我,隐含抱怨地道。
“啊?”
“那个家伙说了什麽?”这句话颇有些咬牙切齿。
“呃,这个……”
“你别管他!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这句话我相信,不过……
言子星显然心情不好,沮丧地道:“今天真是失礼了,请你多多包涵。”
老实说,我今天实在有点莫名其妙,只好含糊应对。
言子星闷闷不乐,眉头锁得紧紧的,咬著下唇,黑亮的眼睛也暗淡了几分。我见他那个样子,心下不忍,拍了拍他的肩,笑道:“看来今天黄历不好,不宜出行。咱们改天挑个好日子聚聚,痛痛快快去喝几杯!”
言子星闻言,眼睛一亮,握住我的手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这就去喝个痛快!”说完二话不说,拉著我就往城里最大的醉芙楼而去。
我本想推拒,但不知怎的,想起言子星刚才寥寥的神色有些不忍,再转念自己也有好久不曾与人喝个痛快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好久以前和流涧在一起时……
想到这里,忽然也想喝上一杯。
我们跑到醉芙楼,买了几坛子最好的竹叶青。言子星颇为老道的拿起来闻闻,斥责小二用三年的新酒糊弄我们,非让他们换了至少九年的陈坛老酒。当然银子也加了不少,言子星大方得很,一锭沉甸甸的金子扔到柜台上,顿时耀花了他们的眼。
我把小冬子打发得远远的,和言子星跑到一户人家的宅子上痛饮。言子星把我提上房梁的时候,还“咦”了一声,诧异道:“你的内力呢?”
这话有些奇怪。
我嗤笑道:“我哪里有什麽内力,你看我像练家子吗?”
言子星瞟我两眼,大笑道:“是我走了眼。”
他二话不说提起一坛子就口就喝,我被他豪爽的样子激到,也举起另外一坛,痛快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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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头好疼,要炸开了……
“水……呜……我要水……”
有人把我小心翻过来,轻轻扶起,喂了一杯酸酸甜甜的水。
“呜呜……还要……”我眼睛也没睁,颤抖的呻吟。
身旁人叹口气,又递过一杯,轻轻喂我服下。
这次好多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曜月,你怎麽不在书房?”
“已经入夜了,去什麽书房。”曜月没好气的轻道。
“啊?”
我慢吞吞地爬起身,透过曜月的肩膀望了望窗外……
什麽也望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