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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 上 by 小秦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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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 上 by 小秦子 
 

    北美洲有个极度显赫的家族集团:迪菲尔斯。 
     
  该集团的势力与财力就是连政府也不敢对轻易开罪他们,迪菲尔斯集团的主要资金来自黑市毒品交易,但旗下也拥有涵盖各行业的正规上市公司、工厂、财团等,毫无疑问的登入了黑道私下公布的世界十大组织集团的前三名。 
     
  由於遍布的范围太广阔,於是在各个全球各地区成立分部便於管理,然後在分部指定一名主管,而总部位於中南美加勒比海沿岸。 
     
  这是个家族集团,它的首脑必须经过层层筛选,获得全族人认同,每一任的族长都要通过族长竞选。 
     
  参加族长竞选的每个候选人都必须是迪菲尔斯姓氏的直系血脉,这一点注定了每个候选人从出生那天开始就要在自己的兄弟手足间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每个候选人满8岁就要开始进行能力评定,必须接受最严厉全面的精英教育;能力评定一年一次,3个年龄层的候选人一起参评,每个候选人一生会经过10次评定,评定结果会保留到选任出新族长为止。 
     
  另外,能力评定最高分的不一定就能登上族长,还必须结合其他各方面的条件。 
     
     
   
  今天是8…10岁族长候选人能力评定的日子,评定地点在迪菲尔斯总部的主楼,会有十位考官,他们会根据要求对这些候选人提出各种问题,其中也包括体能。 
     
  评定是绝对保证公平与公正。 
     
  但今年也有件例外的事,就是现任族长的独子蓝?尼亚?捷特?迪菲尔斯也参评了,而他今年只有7岁。 
   
  迪菲尔斯总部的工作人员们一直以为今天的评定族长会亲临现场,毕竟这是他们少爷的第一次评定,可是结果出人意表,族长并没过问,而是在吩咐下来会在书房接见一个已经被人整垮台了的黑帮大佬。 
   
  红阳帮,一个中国人在纽约黑道里创办的黑社会帮派,不能算小。这个帮派的老大以前是中国喋血组织的成员,叫陆浩立,今年32岁,有个10岁大的儿子叫陆以祈,这个帮派虽然排不进“十大”(十大组织集团排行榜),但也不是些下三流的组织,可是却无缘无故的一夜之间被灭。 
   
  陆浩立在道上的风评很不错,重情重义、不拘小节,但有一缺点就是爱美女;他是东方人,但可能是遗传基因的关系,他生就一头火红的头发,连他儿子也是。 
   
  至於陆浩立为什麽会落得一无所有的原因是个谜。 
   
  而就在迪菲尔斯集团的能力评定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陆氏父子也来到迪菲尔斯集团的总部。 
   
  两张非常相似的脸,同样耀眼的红发短发,男人很潇洒、很高大,深刻的五官充满阳刚之气,比他旁边的稚子多了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陆以祈被陆浩立牵著手踏进这前所未见的巨型豪宅,一些穿著西装的人搜走了陆浩立身上的枪之後领著他们上了车,行驶在那漫长得像无止境的步道。 
   
  他稚气未脱的脸隐忍著痛苦,他的手与其说是被陆浩立牵著还不如说是被掐著,用力得他好疼。 
   
  陆以祈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爸爸的脸,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他一夜之间从黑帮少主变成流浪儿,跟著爸爸东躲西藏,一些凶神恶煞的人追杀他们,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他们没睡过一次好觉,没吃过一顿饱饭,晚上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把他们吓得乍醒,然後爸爸就会抱著他恸哭失声,不停的说对不起。 
   
  “爸…”陆以祈轻轻的拍抚陆浩立的手背,鼓励的眨眨眼一笑。 
   
  他不去追问,爸爸不说那就不问,虽然他很想搞明白,但他知道自己根本帮不上忙,既然如此就不要再给爸爸增添压力,只要相信他就可以了。 
   
  陆浩立回他一个很难看的苦笑,揉乱儿子的头发,很愧疚的说: 
  “祈,对不起。但爸会保护你的,爸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老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就放心吧,李叔也说我很有前途,将来一定能赚大钱做大事。”故作轻松的想缓和气氛,从小就父子俩相依为命,父亲又是在黑道打滚的,陆以祈要比同龄的小孩早熟许多。 
   
  其实,爸爸不该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他。如果没有他的话,爸爸会轻松很多,不用什麽都顾忌到他。 
   
  陆浩立看他挤眉弄眼想逗自己开心的样子,没感到舒心,只感到心疼。 
   
  望著步道两旁的蓊郁茂盛植物,陆浩立沈重的心越来越绝望,而陆以祈小小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无声的想为他分担。 
   
  司机把车停在一栋耸入云霄的城堡前,他们跟著警卫进入了戒备森严的室内,穿越大厅、踏上电梯、经过走廊,最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扇匠心独具的紫檀木门。 
   
  警卫遵循规矩的敲门,然後对开门的警卫说:“人已经带到了。” 
   
  门内那人点点头,让开到一边让他们进去。 
   
  陆以祈看到屋里的那人时,第一感觉就是想到鬼魅。 
   
  一张单人沙发上坐著一个身穿白衣男人,湛蓝色的眼睛里面所透露得气势叫人害怕,阴森而又冷酷,明明长得那麽俊美,却让人一点也不敢靠近。 
   
  “坐,别客气。”男人边说边转动手中的酒杯,红色的液体晃动,庄重典雅的书房中唯独他一人坐著。 
   
  手在抖,陆以祈奇怪的发现他父亲在发抖。 
   
  他们站在男人对面,那人稳健低沈的嗓音闲聊著问:“陆少爷今年多大了?”当他的眼睛望向陆以祈时,陆浩立动作飞快地把他藏进自己背後,额头冒出汗。 
   
  男人拧紧眉,把酒杯放下。 
   
  “10岁,我今年10岁。”陆以祈拒绝躲在父亲背後,勇敢地与那人对视,稚气的脸搭配这样的逞强很不协调。 
   
  状似满意的挂起淡笑,男人又说:“10岁,比我儿子蓝还年长。”他说著拍拍手,对侯在一边的警卫交代:“带陆少爷出去外面走走,或者让他自己到处参观也可以。” 
   
  陆浩立错愕的对上他,然後在他的神色自若中痛苦的低下头,摸了摸陆以祈的发丝,嘱咐:“祈,你先出去,爸谈完事就去找你。” 
   
  陆以祈听话的出去,舍不得违背父亲的话。 
   
  看著儿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陆浩立屏息注视著那个人,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的颤抖。 
   
  男人挥手要警卫们都离开,方才还站满人的书房转眼只剩下他们两个。 
   
  “陆先生,坐下,我们好好谈谈。”男人优雅的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修长的双腿交互叠合,一脸的平淡和漠不关心。 
   
  陆浩立战战兢兢的坐在他说的位子上,手掌握得死紧,豁出去的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儿子,我求你。” 
   
  “求我?你有这个资格吗?你拿什麽求我?”男人语气祥和,眼中却满是残酷,愉快地欣赏那个很明朗狂傲的陆浩立现在苦苦哀求的样子。 
   
  陆浩立整个人僵硬了,颓丧的垂下头,然後颤动的手伸到衬衫的钮扣上,把钮扣一个一个的解开,逐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厚实的胸膛上有密集的布著一些印子,像是淡化掉的吻痕和掐痕,有的痕迹还比较明显,其中|乳晕附近的几个齿印最出众,各式各样的颜色装饰著这副被人彻底凌虐改造过的身体。 
   
  刚正稳重的脸上有著严重的乏力,憔悴取代了他以前的狂傲不羁,身心俱疲的陆浩立把扣子全解开後说:“放过他,我什麽都做。” 
   
  男人肆无忌惮的盯著他裸露的胸口,视线火热而贪婪,拿起加满酒的酒杯来到陆浩立面前,轻佻的戏笑:“吻痕都差不多快消失了,看来要费上一番功夫才能重新印上去。” 
   
  说著,男人把整杯酒都倒在他身上,陆浩立反射性的把头一偏,冰凉的液体淋过他的脖子,滑下他的胸肌和腹部,最後湿了他的西裤。他依旧低著头不去看男人,即使被人这样侮辱也不能反抗,怨恨红了他的眼。 
   
  他没反应,可男人却突地揪住他那夺目的红发,硬是让他抬起头後对著他的眼睛恶狠狠地怒吼:“逃啊,你不是很会逃的吗?现在逃给我看啊!” 
   
  陆浩立感到一阵刺痛,被迫看著这个男人,这个俊美无比的男人,这个比魔鬼还残忍的男人。 
   
  “你要什麽人没有,为什麽要我这个老男人。”陆浩立毫不留情的诋毁自己,希冀能让他厌恶放弃,他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那段日子是他死也不愿去回想的。 
   
  男人反倒笑了,放开手,像是研究般仔细端详他的外貌。 
   
  和男人的阴冷不同,陆浩立充满的是霸气,壮硕高大的身材,强者的气势,东方人特有的黑瞳有种豪迈,白手起家创建了一个规模不小的黑社会帮派也是铸就了一段传奇,只可惜如今成了一片废墟。 
   
  男人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陆浩立穿了一身的黑色,带头领著下属,那个下午阳光很猛烈,他站在台重型机车旁,一手拨弄那头红发,一手甩著车钥匙,配合他脸上的狂妄和豪爽,整个人很像火,耀眼得刺目。 
   
  而这团火,犯了他最不应该犯的错误──敢碰他的女人。 
   
  不过也好,後来的意外让他发现陆浩立的身体要比女人销魂上无数倍。 
   
  他从没玩过男人,陆浩立是唯独的一个,一个黑帮的老大被他压著身下泄欲,怎麽想都让人兴奋,更何况他的身体有让人痴迷的滋味。 
   
  叹息似的摇摇头,男人提醒道:“别忘记是谁先惹谁的。” 
   
  “那你杀了我。”陆浩立迫不急待的要求。 
   
  “可以,你死後我就让你儿子一起陪葬。”事情开始的原因男人不想和他重温,他後退一步,带著一丝淫秽补充:“你刚才说你什麽都做,那现在好好服侍我。” 
   
  男人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後劣质的说:“用你的舌头舔。” 
   
  陆浩立屈辱的望向他,曾几何时,他沦落到这种地步? 
   
  活到现在,从没人能给他这样的难堪。 
   
  悔恨袭来,他当初完全想象不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他以为大不了就把命给他,可他居然被这个男人当性 奴囚禁起来,好不容易逃出去了却被逼得回来求他。 
   
  最後一丝希望幻灭,满目死寂和麻木的把头凑到他胯下,扯低男人深色底裤的裤头,只是半勃起的分身尺寸就已经叫人吃惊。 
   
  陆浩立忍住愤怒不甘握住男人的根部,伸出舌头却怎麽也没办法强迫自己去舔另一个男人的分身,红舌就那样碰一下就缩回来,碰一下就缩回来。 
   
  “不好好舔我就叫你儿子来观摩。”男人忍无可忍的威胁,陆浩立退缩的举动意外的让他心痒,欲望随即而来,想试试他口腔的感觉。 
   
  这句话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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