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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克默然看着他了他片刻,“一切都听主人的吩咐”,他低下头恭声说。
“走吧。”伊格内修斯迈开无声的步伐,像滑动一样在大理石地板上前进,哈里克紧紧地跟随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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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挣扎在阵法中的白狼,它是一只野性而又优雅的美丽生物,它仰着头,无声的嘶吼着,这不是伊格内修斯第一次看到变身的场景,然而却一样震撼。
他怜悯地看着它,它是最后一个牺牲者,也许它会恨自己吧,给了它人类的身体,却剥夺了它的未来。
他留给他的东西也许可以帮到它,希望它的聪慧足以解决那些事。
伊格内修斯在心底微微叹息,慢慢往阵法中心走去,吟诵着传承自古远过去的的咒语,在他被光圈吞没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回过头,看向那个一直默默跟随在他身后的人。
他苍老憔悴的脸露出一丝笑意,这痛苦而漫长的一生,还是有那么一个人让他懂得了一些东西,比如感情,比如相守,比如一切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个番外应该是放在作者有话说的,但是我写了一晚上也只写出了这一章和一点正文,效率太低,再者,这个番外和文中许多的东西有关,放在正文也显眼先,今天先这样,明天再把正文写完挪上去!
久违的更新,让大家久等了,理由很多,但都不是借口,只能说万分抱歉。
69
69、刺杀 。。。
圣洛克城迎来了又一个黎明,一场盛宴即将拉开序幕,你可以感觉到城市上空中漂浮的那些鼓噪的因子。
一大早,我的侍女就喜气洋洋的走进来,拉开窗帘,她把镶着黄金、珍珠以及祖母绿宝石的项圈箍在我的脖子上,并且退后一步,用赞叹的目光审视一番。
人类总是喜欢用各种累赘的东西装饰自己。
我穿上斗篷,在她遗憾的目光中,把她的心血遮了个严严实实。
我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灰色的斗篷兜帽垂下,露出一些银白色的长发,手拢在袖中,步伐缓慢而无声,乍一看,多么像伊格内修斯。
我躺在花园中,手里拿着一卷羊皮卷,至今,我都没有习惯这种珍贵发黄的“书籍”,我不是没有想过让这个世界的人学会印刷术或造纸术,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不想当什么改变历史的人物,也不觉得有这个必要。
我喜欢看着历史的洪流顺着它固有的轨迹缓慢而无声的流淌而过,正如日升月落。
当然,归根究底的原因是我懒,既然能享受在花园中看书晒太阳的悠闲日子,为什么要让这一切改变呢?
可惜,命运注定了这种美好的时光只会倏忽而逝,一阵阵急切地脚步声突兀的出现在我的听觉范围内,那纷乱杂沓的声音好像在告诉我,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我把羊皮卷放在桌上,站起来,看着花园转角处出现的人影。
老大带着一群侍从急匆匆地向我走来。
他有一头迷人的银灰色长发,深邃柔和的棕色眼眸,轮廓优雅的脸,总是带着适宜的笑容,做起任何事来都显得举重若轻,作为一个领导者,他总是能让人信赖和安心,几乎没有人能察觉到他在这个外表伪装下的急躁和残酷。
“什——什么事?”我在他走近之前问。
老大试图扶住我的手臂,我推开了他,我虽然行动确实不便,但还没到这个程度,他说:“奥尔雷特一世在庆典上遇刺身亡了。”
我一惊,这个消息太让人意外了,我赶紧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老大皱着眉头,显然,奥尔雷特一世遇刺的情况也让他有些不解,“一支从广场上射出的箭,射穿了奥尔雷特一世的胸口,就在他要宣布继承者消息的时候,我觉得,那支箭很奇怪,那个距离和角度,即使是最厉害的神射手也做不到。”
是很奇怪,在这么严密警戒,有着重重守卫的场合,居然能发生这种事,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刺杀的人用了什么特别的方法,才能做到这种不可能的事。
我想起了前几天见到的那个雇佣兵首领,伊格内修斯曾经的弟子——马尔罗斯,他那双细长的阴冷的眼睛仿佛就在我眼前。
就在我思考这个可能性的时候,老大已经拉住我,“我们必须尽快离开圣洛克城。”
哦,是的,是的,现在圣洛克城对我们来说,已经不是安乐窝了,它很快就会变成一个泥坑,兹梅里皇后不会放过这个一网打尽的机会,这场刺杀只是一个序曲,更加残酷的斗争在后面。
我叫来老管家,吩咐了他一件事,看着他按照我的吩咐把事情办妥,之后,再跟随老大往雷纳德所在的别馆走去。
金毛已经等候在那里。
别馆内已经忙乱成一团,大家都在准备出行,再过一阵子,等利德尔手下的城内卫队处理了广场上的那场混乱以及一些必要的后续之后,肯定会立刻封锁圣洛克城,到时候,想出去就麻烦了。
老大把我带到一个空房间,让我不宜久站的脚能得到休息,我看着他有些不安的走了几步,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提尔,我得前往莫尔行省去召集留在那儿的军团。”老大低声说,“而且必须立刻出发。”他补充说。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只是说了一句,“一切小心。”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塞莱斯,难道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想了想,又说,“一路平安”。
他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头在我额上轻轻吻了一下,“狮子会和你一起前往提尔,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在他那样的目光下,我几乎无法保持镇定。
我看着老大将要走出门的修长身影,有些克制不住的喊了一句,“我——”
老大立刻回头,走了回来,有些期待的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动物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地舔舐它全身上下的皮毛,可以和它嬉戏打闹,为什么变成|人之后,反而疏离,变得怯懦、谨慎了呢?
我在心里问自己。
这是一个很难把握的度,取决于你的情商,而不是智商以及学校的教育。
你必须在兄弟和情人之间小心翼翼的保持平衡,当然,我绝不会暧昧,然而,当某个界限被挑明,那么兄弟之间算正常的举动也将不再合适,而且难免会产生一种尴尬和回避的情绪。
“我在提尔等你回来。”我犹豫迟疑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句话。
当然,老大的表情明显有些失望,他不太满意,然而也知道不能过于逼迫我——他前面的莽撞行为还没有得到我的原谅,于是,他点点头,握住我的手,紧紧的,然后离开了房间。
随着老大的离去,房间内顿时一片寂静。
我走到庭院里,小火正在喷水池中穿梭着飞来飞去,看到我过来,它扬起头,高声鸣叫着向我冲了过来,艳丽的尾羽展开,在阳光下耀眼而夺目,在我头顶盘旋一阵之后,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它用尖尖的嫩红的喙轻轻的啄着我的脸和头发,红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好像能够体会我现在黯然低沉的心情。
我把它安置在了一个笼子里,蒙上了一层黑布,这让小火很不乐意,它狠狠地啄了一下我的手,我苦笑了一声,谁让它这么惹人注意,如果不遮掩一下,全圣洛克城的人会立刻发现我们逃跑了。
即使雷纳德用了最快的速度整理行装,但是当我们一行人走到海港的时候,发现还是来不及了。
利德尔的行动力太快了,他可能在第一时间就封锁了圣洛克城的城门以及海港,现在城内卫队的士兵正逐个的检查着进出的人群,人人怨声载道却没有人敢在城内卫队明晃晃的刀剑下公开抱怨。
雷纳德一行人本身来说,当然并没有不合法的地方,他们停留在了市场旁边的驻地,那儿有一个小小的庭院是他们通常用来歇脚和卸货的地方。
在路上,不断有消息传来。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当天下午,兹梅里皇后就宣布,刺客已经被抓到,并且供认了幕后主使者,让整个朝堂哗然的是幕后主使者居然是洛蒂亚公主,她宣布逮捕洛蒂亚公主并且将她交给长老会议进行公审。
现在的问题在于,情况并不明朗,不知道兹梅里皇后是否把老大和金毛当成洛蒂亚公主的同党也放在了通缉的名单上,如果没有,那么当然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圣洛克城,如果有,那不是正撞在枪杆上吗?
我们只能等待,雷纳德派坎迪到前面去探探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删删写写,来来去去,呃,成果就是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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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70、海盗 。。。
在圣洛克城逃亡并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很有些驾轻就熟的感觉。
坎迪打探来的消息并不太妙,毫无疑问,城内卫队的士兵们有他们的目标,他们目的明确的一个个排查着进出的人群。
金毛说洛蒂亚公主并没有被抓住,已经逃亡,而兰斯则被家族囚禁了起来,因为他曾经企图帮助洛蒂亚公主,并且坚定地隐瞒她的行踪,目前,他被城内卫队暂时关押了起来,直到嫌疑的洗脱。
我得说,兰斯虽然有些软弱,但毫无疑问,是个具有绅士精神的男人。
当然,我并不担心他的安危,有利德尔和他的家族在,他也许会受到些折磨,但性命应该无碍。
我们窝在这个小小的院落,与各种圈在笼子里的动物为伍,作为同类,我站在院子里的时候,他们一般不会大吼大叫,而每当雷纳德他们进入院子里透气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往往是一阵阵愤怒的嚣天的的兽吼。
这件事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更让他们难以理解的是,每当金毛走入院子时,笼子里野兽们的骚动、戒惧。
第二天,两个穿着斗篷,遮着脸的人躲躲闪闪的找到了这里。
我走出去一看,居然是兰斯和他的一个侍从,他一进来就拉下兜帽,清秀的脸苍白,憔悴,看起来又瘦了许多,好像能被风吹倒似地削瘦,手指骨节突出,他手放在斗篷外,“我是来帮你们离开这里的,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也是洛蒂亚公主心愿。”
他与金毛、雷纳德开始商量起细节,而我在一边听着,越听越不对劲儿,不自觉的插了一句,“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兰斯勉强笑了笑,“我的家族在这儿。”
我懂了,不管怎么说,他都走不了,兹梅里皇后以及塞因茨伯里家族不会放过他的家族,他必须留下来斡旋,作为一个根深叶茂的大家族,也许一些妥协和利益退让,能够让家族得到保存,何况,他与利德尔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也让他的立场很微妙。
我们决定分成两路,他作为明路,吸引城内卫队的注意,而我们则趁着这个混乱的机会悄悄溜到出航的港口,其实如果我和老大变成兽形的话,离开圣洛克城不是问题,但是接下来要解释这些事情就麻烦了。
兰斯带着一群人遮遮掩掩的往港口走去,当然引起了城内卫队的注意,他们一个个检查着,在检查到兰斯前,兰斯从斗篷下抽出一把剑,刺向那个士兵,立刻有人把他认出来了,“是兰斯大人,快,拦住他!”
兰斯带着那群随从转身就往码头跑去,他们身型都差不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