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雨朔抬起雨儿的脸蛋,将自己干燥的唇压上他的,柔软的触感让他陷落了,微启的唇,火热的舌头
探入,接触的瞬间,燃烧了所有。
褪下的衣裳掉落床下,赤裸的身体趋近、贴合,上官雨朔火热的身体感染了雨儿略微冰凉的身体,进行
着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交陪。
「晴阳,我爱你,我爱你!」无法出口的爱语,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敢肆无忌惮的说,对着他的替身说
。
汗水滑下脸颊,早分不清是谁的了,相濡以沫,呼吸因为激|情而急促,身体因为激|情而泛红。
虽然上官雨朔喊的名字不是他的,雨儿还是伸出双臂拥住他,附在他的耳际,回映出相同的爱语。
夜,更深,人,作伴。
◆ ◆ ◆ ◆ ◆ ◆
翌日
金黄|色的阳光洒下,雨儿穿着一件素衣,赤着脚踩在地上,一头长发随意束起,暗红色的发色在阳光下
更形红艳,一脸笑靥逗弄着小狗玩,不时舀水浇在小狗身上,时而开心的望着上官雨朔。后者也只穿着
里头的衣服,并未加上外褂,闲适坐在门边看着他,不知道神游太虚到哪里去了。
突然,一阵冰凉贴上脸。雨儿捧了一手水泼向上官雨朔。
「你…」一张脸全湿了,头发还滴着水。
「神游太虚到哪里了?过来一起玩吧!」伸出一只手招招。
「别闹,你自己玩吧!」
「你不陪我,我就拿桶水倒在你身上!」说完马上认真的就去打了一桶水,然后提到上官雨朔面前。
「你敢!」摆出作怒的表情,怎知好像对他没有用。
「过来陪我一起玩,我就不闹你了!」边说着,便舀起一勺水。
可恶,怎么这家伙老不怕他,偏要来撩拨他!一起身,扣住雨儿的手腕,往外一翻,将他的手扣在背后
,身体贴着他的。
「看你怎么泼水!」
此时,二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得鼻息相通,雨儿也不见慌乱,反而垫起脚跟,把自己的唇压上上官雨
朔,虽然只是一下子的动作,却让上官雨朔呆愣住了,不知不觉中,也松开了手。
「偷到一个吻了,呵呵…」雨儿开心的笑了,然后,提起整桶水,泼向上官雨朔。
沁凉的井水从头而下,上官雨朔整身都湿了,衣服贴着他的身体,结实的曲线毕露,连发尾都还滴着水
。
「别发楞了!」雨儿戳戳他的背部。
上官雨朔突然灵光一闪,反身抱住雨儿,抱得紧紧的,一句话也不说,雨儿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任由
他抱着,半晌,上官雨朔才放开他。
雨儿灵动的眼睛写满疑惑看向上官雨朔。
「你也湿了!」好整以暇的吐出这句话,然后甩着衣袖走进屋子。
雨儿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他摆了一道,楞了一下,然后笑开了脸,他终于看到不是愁眉苦脸的上官雨朔了
。慢条斯理的走进屋子,上官雨朔把上衣脱下扭干,虽然把水分扭掉了,但衣服始终是湿的。
「我帮你烤烤吧!」雨儿体贴的问。
「不用了,我得回去,昨天半夜跑出来,该回去了。」想到要是陆晴阳又找他不到,一定又会问东问西
的。
「那你不吃过东西再回去吗?」
摇摇头,说:「你也去换一件衣服吧,全都湿了,会受寒的!」揉揉他的头发。
「你不也一样,你的还比我湿呢!」
「不一样,我是练功的,有内力保护,可是你没有,你会生病的!」推推雨儿「快去换吧!」
背对着他,雨儿忍不住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竟然担心他会受寒,很想笑,可是心里,确有种不一样的
感觉,他的关心,自己竟然有一丝的高兴?
「你快去换衣服吧,我走了!」上官雨朔临去前还不忘再提醒他一次。然后走向门口。
雨儿赶紧回身走到他身边,问:「你还会来找我吗?」仰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有工作要做,」瞧见雨儿眼中闪过落寞,爱怜的微笑,正如他冀望陆晴阳,雨儿何尝不是冀望着他
的「等我忙完,我会过来看你的!」
雨儿随即换上一张笑脸,点点头,亦步亦趋的送他。
突然瞥见他赤裸的双足,摇摇头:「把鞋穿上,你这样会受伤的!」
啊?嘴巴张开,又不好意思的看看自己的脚「可是这样舒服啊!」穿鞋子怪别扭的。
「像个小孩子一样!」一跃,上了屋脊,循着原路回去。
雨儿的笑容敛去,目光也变的深沈,与刚刚天真烂漫的模样判若两人,望着上官雨朔的背影消失在视界
中,才慢慢的走回屋内。
◆ ◆ ◆ ◆ ◆ ◆
凌澐回到屋内,换去身上湿透的衣服,呆楞的坐在床上。
刚刚,上官雨朔竟然出声提醒他,要他赶紧换衣服,免得着凉。剎那间,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他突然
有点不认得那个已经跟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何其好笑,凌澐有种想狂笑的冲动,上官雨朔根本就不
之到他到底是谁,竟然关心他?他是凌澐,是来毁掉他们的人,对上官雨朔来说,雨儿该只是陆晴阳的
替身,上官雨朔的心里面是不会有雨儿的位置的,可该死的蠢男人,竟然关心起他了。凌澐摇摇头。不
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定是把对陆晴阳的关心转嫁到雨儿身上来了,他关心的是陆晴阳的替身,而绝
不会是雨儿的!
「哈哈哈哈…」虽是笑声,却听来哀伤。等到大功告成的时候,上官雨朔就会恨他了,一定会后悔,竟
然跟他发生关系,一定会恨〝凌澐〞这个人的!
「唉…」不住又叹了口气。为了不被上官雨朔发现,他还锁住了自己的内力,乔装成不会武功的雨儿,
纵是武功再高强的人,若是一直锁住内力,那也不过跟个平常人没两样的。他,都快真的以为自己是个
普通人了!
「回水天居一趟吧,出来也有十天了,是该回去看看的,挺想念师父的。」打定主意,凌澐也不拖延,
马上又换了一套衣服,将头发重新束上,穿上鞋子。好像武功高强的人都不喜欢走正路一样,上官雨朔
是这样,凌澐也是这样,提气往上一跳,有如拔地而起的飞鸟,跃上屋脊,轻点两三步,马上就是好一
段距离了。出了城,从歇脚客栈后头的歇马棚顺手牵走一匹马,翻身上马,双腿一夹,策马狂奔,往着
北方的水天居而去。
不过两个时辰,凌澐就回到水天居了,三步做两步的回到忘海楼,好些天没回来的屋子,略微梳洗,又
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就往莫言住的悔心阁跑去。
「师父!」人还没到,凌澐就扯开喉咙大喊。
「你可回来了!」一道声音从屋子内传出。
跑进屋子,莫言一派闲散的斜坐在榻上抽着水烟。凌澐笑嘻嘻的凑到莫言身边,喜孜孜的蹭着。
「师父,好想念你喔!」
莫言直觉地感到好笑,这小子,已经那么大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老喜欢黏在他身边说喜欢。
「瞎说,你在外头可快活了,不是吗?」爱怜地抚摸那一头异色的头发,因为这一头红色的头发,凌澐
从小就被叫做怪物,直到他将凌澐带回来,才没人敢这样叫他了。
凌澐枕着莫言的腿躺下。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任谁都感觉不出他的心机深沈。
「可我最喜欢的还是师父,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师父,只要能让你开心就好!」
「刚刚探子回报,说阙无悔派了人来调查水天居了!」
「那些人根本就找不到这里的,不怕!」水天居可是花楼地,岂能让人来去自如啊!
「你知道阙无悔派人吗?」
当莫言刻意这样子问的时候,凌澐也知道绝非等闲之辈了,莫非…
「上官雨朔!」一定是他,要不师父也不会问得如此暧昧。
「是啊,就是上官雨朔,你应该挺熟悉的人。」虽然虽随凌澐放手去做,可莫言还是对他的举动一清二
楚的。
难怪适才他离开的时候,会说他有任务要办,原来就是这档子事,好个阙无悔,好个上官雨朔,他凌澐
也不是好惹的,论武功,也许他跟上官雨朔差不多,可论心机,上官雨朔可就差多了。
「要我去应付他吗?」
「你不是已经跟在他身边了,让他起疑可不好喔!」莫言笑笑的说,话中带有试探的意味。
「师父,论武功修为,我与他约莫是差不多,但是若论计谋,那上官雨朔可差我一大截,我会把他逼回
去的,交给我吧!」倏地起身,跳下榻就往外跑。
才没几步路,莫言就出声唤住他。
「凌澐!」
猛停,诧异地回头看向莫言。
「你的鞋子!」
低头,才发现自己又是光着脚丫子了,凌澐笑了笑,回身拣起鞋子穿上。
「师父,交给我吧!」
没想到,二人才刚刚拜别,转眼就要针锋相对了,上官雨朔,想你绝计想不到,即将与你过招的人,竟
会是跟你在床上翻云覆雨人,这一下,究竟是你强或是我胜,将可见真章了。凌澐清秀的脸上浮起一个
笑容,没有摄人魂的感觉,却有股嗜血的味道在。
快来吧,我等着你!
3
离开了雨儿的住处之后,上官雨朔回家换了件衣服,收拾了些细软,趁着陆晴阳没发现前,赶紧骑了马
离开家门,反正师父也让他去调查水天居的事,正好给了他理由去避开陆晴阳了。
一路上,在一些茶馆休息的时候,听了不少水天居的传闻,也到武林中号称情报站的地方询问了一些东
西,可没人能对水天居有多一些的了解,看来,这还真是个神秘的地方,所有人知道的,只有一点,就
是水天居在北方,想找他们的人,就往北方去吧!
「北方啊!」骑着马,看向前方,黄沙飞扬,出了城门就是人烟罕至的地方了,这神秘的水天居究竟在
哪里,上官雨朔想问,但恐怕也没人知道吧!
「驾!」脚一踢,马儿慢慢动起来,走了几步路,渐行渐快,不消一会儿,就飞快的狂奔起来了。
管他的,反正就往北方去吧,反正跑到底,一定会有人知道的,就这样了。心中下了决定,上官雨朔也
不再犹豫,手中缰绳又甩,马儿受到刺激,脚步又卖得更快速。
◆ ◆ ◆ ◆ ◆ ◆
凌澐百无聊赖的坐在凭栏边看了海,忘海楼的位置一望出去是一片无尽的海,天气好的时候,海面是平
静的,老天爷作怒,就是一波比一波还要大的海浪。海,众水之归,所有好的、不好的,他全都吞下了
,就像最后安息地一样。
水,性柔,能因外在局限的改变而变化适应,虽如此,但水绝不是软弱的,滴水穿石,即便是被视作最
坚硬的石头,也能穿透,水,岂是柔弱可以形容。
师父给他的名字—凌澐。云,水之气,说明他一如水之善变、性柔,他总是温温的,不似火的猛烈,也
不如风的淡然,他虽温和,却给人深刻的印象,似笑非笑间,没人抓得着他的心思,也没人真正能看透
他,因为,他是云,多变、难解的云。
上官雨朔呢,如果要他来评断,去掉他的高深武功,他也不过只是一个痴情的男子罢了,为了不该爱的
人心动,因为碰不到的爱人焦虑,想来也可笑,只不过是爱一个人,为什么要有那么多责难,为什么一
定要男与女,为什么这就叫做天经地义,究竟天经是谁写的,地义又是谁定的,又为何人不可以只是爱
一个人,而一定要爱他的性别,要求一个男人一定要爱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