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那个……恩,对没错!是给雷雷的,鼠哥哥不知道雷雷是不是也喜欢吃糖糖……”毒鼠怎么感觉自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回答得底气不足。其实他这样想也是很正常的,原本是害人的东西,却没想到变成了糖果,纳闷不死他。
“喜欢,这是雷雷最喜欢的糖糖了!谢谢鼠哥哥!”雷雷开心的谢道,感觉好不过瘾又继续丢了几颗药进嘴里,突然想到什么又问道:“对了,这个糖糖叫什么啊?”
“啊?这个……那个……叫……恩……”毒鼠突然被问倒了,脑子瞬间迟钝想不出什么来,反道是毒蚁在一旁终于忍不住噗嗤的捧腹大笑。
“蜜糖,又叫甜蜜的毒药。”夜无涯突然答道,他冰冷的表情淡化开,夹着一丝笑意和促狭。
“咳……”刚刚喝口茶水压惊的毒鼠听了一口水喷了出来,毒蚁更笑得直不起腰来。
“好奇怪的名字呀!”雷雷呆呆的说道,傻傻的样子甚是可爱,夜无涯揉揉他的鼻子笑了。
“我要给三子也吃几颗。”雷雷不管他们怪异的样子,高兴的跳起来要去和好朋友分享他的蜜糖。
“什么?”毒鼠有些惊慌失措,一手抢过雷雷手中的药瓶急忙说道:“不行!”
“为什么?”雷雷显然没有想到毒鼠的反应会那么激烈,讷讷的问道,嘴角已经下撇有种你不把糖还给我,我随时就哭的架势。
“因为……因为……”毒鼠转了转眼珠急中生智道:“因为这是鼠哥哥专门为你准备的!不可以给别人吃!如果你给别人吃了,以后鼠哥哥再也不给你做这样的糖了!”
“啊……”雷雷张大了嘴巴呆住了,夜无涯用手捂着他的嘴将之合上,淡淡的说道:“小心苍蝇。”
“那那……那好吧……那鼠哥哥一定要记得给雷雷再多做几瓶糖糖喔!来,拉钩!”雷雷伸出小小的手指头,很认真的说道。
于是乎,毒鼠陪了夫人又折兵,要挟不成夜无涯反倒赔上一瓶甜蜜的毒药,从此沦落为雷雷的专门制糖师……真是悲哉!悲哉!
第二十七章 毒发
“找到了吗?”顾震宇焦急的询问着跨入门内的大儿子顾子衿,在他的身后跟着逐月山庄的大夫景谷子和精明能干的老管家。
日前来自洛家堡的飞鸽传书,使他们得知花非花已返回洛家,并带回解毒之法。几年前花非花自天山遇到一位故友,并告诉她西域有种神奇的草药,可以治百病解百毒。该草药又名无花果,只结果不开花,喜阴性寒,生长在灌木从中十分的不起眼,三十年只生一株三十年只结一果,总是单枝繁殖,是角链蛇的最爱。
听了这个消息花非花立刻带着女儿赶往西域,预计2年内返回,做了5年份的镇毒药交予下人送回洛家堡,却不料其间横生枝节,边境战事又起,才拖至今日。花非花翻遍整个西域也没能找到故友所说的那株无花果,最后无意间听闻这株奇怪的药草于30年前被人移植到中原江南一带,后不知所踪。花非花又立刻找到通灵子,通灵子当年也是花非花的思慕者之一,为人机警敏捷,见多识广,又掌握中原大部分地区的情报网,经过他们反复商讨取证,最后确定无花果被移植到了逐月山庄的后山中。
得知这一消息顾家上下一片欢腾(雷雷身中巨毒的事已经为逐月山庄所有人共知),原来救治雷雷的药竟然长在自家中,于是顾震宇立刻带着人翻遍整个逐月山庄后山数日却都没有发现与之相似的任何异草,这让他们有些怀疑花非花的情报是否错误。
“再多派些人,里里外外都搜仔细了!”顾震宇吼道,这关系到自己小儿子的生命,他能不着急吗?!
“爹,我想那株无花果已经不存在了。”顾子衿没有听令出去,反到沉默片刻说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顾震宇疑惑的问,自从他回到庄里一堆事务已经让他忙得焦头烂耳,智商有些倒退的迹象。
顾子衿看向景谷子,示意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绢翻开,里面是条青灰色的蛇皮干。
“这是?”顾震宇疑惑的问道。
“爹,您是否还记得这条蛇?三年前雷雷和彻儿在山崖底下遇到的怪事。”顾子衿说道。
三年前那场意外让所有人现在想起来仍然记忆犹新,他们怎么会不记得呢?只是和这条蛇有什么关系?顾震宇不解,沉思片刻恍然大悟道:“莫非是……”
“据花女侠所形容那株无花果确实不存在于后山,前日老夫略翻医书无意间发现关于那条角链蛇的记载,这种蛇原本生于西域,通体青灰,身形光滑瘦小,四方脑袋,舌头发紫。却不知道这蛇怎么跑到了中原来,虽然这条蛇到老夫手中时头部已是血肉模糊辩不出特形,却很像书中所说的角链蛇。”景谷子缓缓道来,并把那张蛇皮呈上,当年他之所以留下这东西是想做药材,对他来说蛇全身皆是宝呢。
“既然有蛇出现那就表示该草药仍然在后山中,子衿为何肯定那株无花果已经不存在了?”顾震宇翻了翻蛇皮干交还景谷子问道。
“如若老夫没有猜错,无花果在3年前就已经成熟结果,事后老夫问过雷少爷,他年纪尚小还未谱事,只说是见彻少爷被蛇咬过,角链蛇本身带毒,又主动攻击他们,怕是那颗无花果实已经被两个孩童当成野果采食。而后误打误撞让彻少爷解了蛇毒在药力的催化下平添十年功力,如此一来便可以解释当年的异事,只是可惜雷少爷与此果失之交臂,要等下次结果必得60年后,看来要解此毒只得另想他法了。”
景谷子说得大家的心都沉了下来,浓浓的失落冲掉了之前的喜悦,有种从山上掉下来的感觉,给了他们希望又狠狠的打击他们,最讽刺的是这能救雷雷的药一直在自家后山却没有人知道,最后还让药从眼前流掉,这真是让人扼腕捶胸的憾事啊!
阴悒笼罩着整个逐月山庄,算了算日子离雷雷失踪已有半年,毒发在即,却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人敢往下想去,顾夫人更是常住大钟寺内终日烧香求福,说是一日没有找到雷雷她一日不回逐月山庄。
v
自从那日毒鼠害人不成反累己,比吞了苍蝇还难受,再也不敢打雷雷的主意了。而雷雷三天两头的粘着他要“糖”吃,如若传到江湖上说他五毒教的毒药成了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的点心,那让他颜面何存,足已败坏五毒教的形象,他也就认倒霉,碰到了这个克他的小煞星。
毒蚁从一开始就抱着看戏的心态,每每看到毒鼠被天真可爱的雷雷整得哑口无言无可奈何的时候总会不放过的奚落一番。夜无涯虽然什么也没说,那鄙视的眼神也能让毒鼠郁闷好一阵子,他真想跳起来大声吼道:“我是风流浪子——毒鼠。”可惜他已经失去了那种谈笑自如,风度翩翩的江湖风流浪子的俊美形象,在雷雷面前俨然一副过街老鼠,人虽不打自躲之。
毒鼠也有不服气过,他曾经换了多种毒药混在那瓶密糖中让雷雷服下皆未有任何效果,最后他不得不承认雷雷有着百毒不侵的体质,郁闷的他蹲在角落里拼命的画圈圈以舒解郁结。
自从夜无涯发现没什么事可以威胁到他后,在气势上更压二毒一筹,让他们连跟了几日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日子平静得不太对劲,连毒鼠也发现耳根清净了不少,那个滔滔不绝的小家伙近日来不再缠着他们十万个为什么,整日在车里昏昏欲睡,一开始大家都没注意到,只觉得路途颠簸小家伙身体开始受不了,便放慢了行程,结果不但未见好转,小家伙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还能随时随地倒下,事后竟然毫无所觉。
例如上次他刚起来吃了饭,趴在车窗边兴致勃勃的向毒鼠询问着西域风情——
“下次给雷雷带点好吃的吧。”
“西域没什么好吃。”
“那就给雷雷带点好玩的。”
“西域没什么好玩的。”
“西域东西多吗?都有什么吃的?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西域地处贫寒,没什么好吃的,都是些粗米杂粮不及中原半分,常年征战更无什么可玩的。”
“那就给雷雷带点好吃的吧。”
“……西域没什么好吃的……”
“那就给雷雷点好玩的吧。”
“西域没什么好玩的……”
“……”
就在毒鼠不胜其烦的回答雷雷第一百零八个问题后,突然发现没音了,转头一看,雷雷趴在窗边睡着了,一开始他十分的佩服雷雷的睡功,多次如此后,大家都发觉不对劲,再看雷雷原本红润的脸色一天天苍白,他们才知道真的不对劲了。
进城后找大夫查不出原因,夜无涯一度认为是毒鼠几日前的毒药所致,冰冷的剑锋划开了他们所建立的虚伪的和平,在郊外的绿地上留下深刻的痕迹,两方皆讨不到半点好处,双双挂彩。
“早说杀了他就没那么多事了,你就是舍不得!”毒蚁埋怨道,他的手臂上划出了道伤口。
“我只舍不得你,怎么会舍不得他呢?小蚁子你别怕,鼠哥哥不会抛下你不管的。”毒鼠身上也带了道伤口却还贫嘴道。
“那你们就一起陪葬!”夜无涯冷冷说道,这是他进入第七层境界第一次出手,他的身上虽然看似没有任何伤口,刚才和二毒碰掌的时候内脏有些受损,但他的脸上并没表露出来。
“夜兄弟别一来就动手,有话好好说嘛。”毒鼠着急的说道,“鼠某虽是用毒的主儿却也略通医术,不如让我给雷雷把个脉,如若是本教之毒我们毫不推卸,哪能任你如此栽赃。”
“如若不是你们使毒,又怎会查不出原因,还想狡辩,你们不是一直想用这种方法得到那东西吗?不过夜某告诉你们,那是不可能的,你们识趣的把解药交出,否则夜某总有一天会踏平五毒教。”夜无涯威胁道。
“哼,好大的口气,你当五毒教是什么?别在这里信口开河。”毒蚁反声骂道。
“义父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宗旨让你们逍遥多年,不代表我们怕了你们,我夜无涯没有说到做不到的事,快把解药交出。”
毒蚁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毒鼠给抢先说道:“别扯远了,解药不是不给你,你不让我看看雷雷的情况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如若雷雷真中了五毒教之毒我必会奉上解药,不过你得答应和我俩比试,如果你败了东西我们取走,如若你胜了我们不再跟你抢!”
夜无涯紧皱眉头,这不是他理想的结果,但是却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于是在他的默许下毒鼠上到马车里给雷雷号脉。
陆爷顶着车内强大的杀气瑟瑟发抖的靠在一边,不时担忧的看着沉睡的雷雷,经过多日的相处他已经把雷雷当成了自己的儿子看待。
“怪哉!怪哉!”毒鼠把完脉摇摇头道,“雷雷体内并无中毒状态,只是气息紊乱,内冷外热,仿佛有种东西很久以前就存在他的身体里,现在却又突破出来,到底是什么呢?”
“你行不行啊?”毒蚁临时又讥讽毒鼠一番。
“嘿嘿,医术不精,但可以确定并非我教之毒导致病因。”毒鼠难得没有反驳,干笑道。
“那怎么办?雷雷这样睡下去不会不有一天就不会醒来了?”三子毕竟是个孩子,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出声问道,虽然他站得很远,在车外,只是探了个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