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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我现在可是他们少主正保着的人哪。
所以说,这年头啊,找个有钱有势的靠山没错的啦!
我得意的搂紧才开始变得有些放松的免费暖炉,意识开始模糊。呵!耗费了好多力气,是时候该补眠一下了!
雪白的山林间,奔驰的人影始终没有停歇……
山脚遥遥在望——
终于,在继床与房被霸占了之后,区区在下不才小生我也晚节不保,被成功的劫持了……
第五章——马贼
“你确定这个民风纯朴的小镇真有所谓的马贼?”在日光开始变得黯淡的黄昏时分,我们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山下的小镇。律测之环顾了四周之后,面带怀疑的这么问我。显然,他认定了那是我拒绝下山的推托之辞。
我叹了口气,粉无力的点头:“相信我,这里真的有,而且绝对名符其实!”我相当笃定的开口,因为我与那“马贼”渊源不浅。
这时,一下山便不见人影的时家兄弟突然如鬼魅般的现身,吓了我好大一跳。我终于见识到了中国功夫的出神入化,果然是我这等化外小民所不可比拟的。唉,我要能有一半这样神出鬼没的本事,我的过去应该会相当美好才对。
才刚陷入自怨自艾的境地,时翼的大噪门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少主,属下适才四处采点过,这里根本没有半个马贼!”说完还小人得志的瞟了我一眼,大有幸灾乐祸之意。
我撇撇嘴,天性中的恶劣因子被成功挑起。邪笑着,我调侃:“是哦!有谁见过人是用‘半个’来形容的?有本事你就去找‘半个’活人回来我瞧瞧嘛!”实在不是故意要和时小弟过不去,但他的个性却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捉弄他。
“你……”时翼最可爱的地方就是一旦被堵了嘴便会粉激动的跳脚,往往吞吞吐吐半天也回不上半句话来。恼羞成怒的最后,则一定会是一种不变的结局——
我气定神闲、一脸自在的拈住离我俊帅的脸庞不及半尺的剑尖,状极无聊的继续撩拔:“又是这一招?可不可以换个花样啊?”每次气极败坏时总会拿剑对上我,一次两次的说不定我会很合作的抖出一身冷汗,但——曾经沧海难为水哟,这种威胁经历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笃定了他即使气极了也不可能真的取了我这条微不足道的小命,我还怕他个鸟啊!
哦!对不起,又说粗话了,我检讨!
“你……可恶!”一张脸憋得通红,发颤的剑尖却硬是不敢递进分毫——呜,时小弟你好可怜,让我为你哭一哭先!
“翼!”时羽大哥终于看不下去的夺下他的剑归鞘,憋着笑意的看着他无言的跑到一边生闷气,这才转回头对还抱着我的律测之道:“少主,这个镇上没有药铺,所以属下租了一辆马车安置舍公子。”
换言之,就是要把我打包到别个镇上当个乖病人嘛,唉。
然后,他转向我,谦和的道:“舍公子有病在身,不宜受寒,故而如此安排,望舍公子见谅。”
我能说什么,他们不都安排好了?如果我说“我反对”,他们会听我的吗?我于是认命的摇头:“没关系。”反正我的意见从来都不重要。
唉唉!他们三个为什么开始变得有些反常咧?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他们,和五天前那个雪日午后的初次邂逅未免也差得太多了吧?搔搔头,噫!好困扰。为什么我得和他们扯上不清不白的关系?
“咦?这不是舍猎人吗?”一道惊喜的大噪门划破略微僵持的局面,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除了我。
唉!我对天翻了个白眼,然后迅速换上轻松自若的笑脸,转回头,对上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是啊。”我笑笑,这人似乎是住街尾的王大娘的独生子的表亲吧?不太有印象,但他脸上的那抹惊喜却是我所熟知的——那笑容里的含义简直不容错辩!
唉!我在心底再度叹息。“说吧,那小子又干了什么好事了?”被人家看财神一样的看着,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嗯……你家黑仔前阵子啃掉了我家三十斤白菜。”他憨厚的笑笑,提拱我想要的其他有效信息,“还有,李三家的一大袋黄豆,张四家的一撂干草,还有……”拉拉杂杂的竟有十余户受灾人物!
黑仔!我要杀了你!
我闭眼吸气、再吸气,终于在平稳住所有怒气之后笑开来:“好,我明白了。”我颤巍巍的自怀里取出荷包,拿出一堆碎银递到他手中:“你帮我分了吧,代我跟大家说声抱歉,我会好好约束那小子的。造成大家的损失我很过意不去。”大冬天的,怎么有这么多人家被我家黑仔打劫?
“别这么说,舍猎人!你家黑仔只是顽皮,大家都知道的。”他笑笑说再见,转到别家去代我发“压岁钱”去了。
呜……我的钱!就这么付诸于流水了,心里好痛!每次我下山,收到的绝对是谁谁谁家遭劫的噩耗,然后我的荷包就会处于大量失血的状态!日积月累下来,白痴也会知道被劫人家是有备无患——事实上我怀疑许多人家其实就是等着我家的黑仔上门打劫,然后坐收天外飞来的横财!在他们眼里,我这个住在深山的不常在人间出没的俊帅无匹的天字第一号帅哥舍隐舍大猎人的另一个代名词就是——肥羊!而这,也是我今天拒绝和律测之主仆三个一起下山的另一个原因——好丢脸啊!
“你们在说什么?”在我为我干扁的荷包哀悼之时,律测之困惑的开口。
“谈我儿子干的好事!”我哀怨的回答,算了算了,这种事迟早会让他们知道的,现在还不如不瞒着。
“你——儿子?”有些哽住的声音,来自于此刻才想起要将我放下地的律某人。
“你有儿子?”时羽诧异的睁大眼,似乎十分不能理解为何十分钟前还像个观音座前可爱无比的散财童子的我竟然会有家室。
“嘿嘿。”我干笑,没有否认。那是本人毕生的耻辱之一,我实在骄傲不起来。
“所以,刚刚谈的,都是你儿子干的?”时翼的脸上出现小人得志的神色,兴致颇为高昂,显然打算对我落井下石,“先是抢了人家的白菜,再是黄豆……居然连干草也不放过,他以为他能干嘛?放火还是烧水?”
“呵呵,是啊。”除了苦笑,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应对之策。
“令郎的手脚似乎十分麻利。” 时羽大哥尽量捡比较不刺眼的词句安慰我,却让我笑得更苦。连干草也不放过的小子,我还能说什么?
“何止!那小子根本是手脚不干净!”时翼属于毒舌派的!
“是啊!”我再点头,那小子是四脚着地的,手脚又岂得干净到哪里去?又一个我无从反驳的事实,实在是因为……
突然,一阵清脆的马嘶声从镇口传来,接着响起如擂鼓般的蹄声。不出片刻,一颗硕大的马头撞入我的怀里。冲力之猛,令我一下子没能及时稳住脚跟,身不由己的倒入律测之暖乎乎的怀里。
“哎呀!”我轻呼一声,一把将马头推开,“臭小子,你想撞死你老爹我呀!”
第五章(下)——斯文丧尽
一阵清脆的马嘶声从镇口传来,接着响起如擂鼓般的蹄声。不出片刻,一颗硕大的马头撞入我的怀里。冲力之猛,令我一下子没能及时稳住脚跟,身不由己的倒入律测之暖乎乎的怀里。
“哎呀!”我轻呼一声,一把将马头推开,“臭小子,你想撞死你老爹我呀!”
马儿掀嘴喷出一口热气,大脑袋在我怀里不断的蹭啊蹭的,那模样像极了撒娇似的无赖,令人实在气不起来。
“臭小子!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对镇上的人家下手了吗?早告诉你要是真的饿了就跑到别的镇上去打劫,你怎么就是不听?!”我啪的赏了它一个响头,第N次口提面命“马贼”守则。
没错,我所谓的“马贼”就是这匹有着广大知名度的黑斑贼马!这整个不大的小镇上几乎已经没有人不知道它的光荣美德的!害得我每次下岗都得为它善后。该死的,事实上,每次我的血汗钱就是这么被榨干的!
黑仔掀唇摆头,那种怡然自得的神色令我不由得头皮发麻:“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光顾过别的镇了吧?”
它点头?它居然敢大咧咧的点头?!
死马!臭马!我气得浑身发抖,转眼一瞥它越养越瘦的身材,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死小子!既然你的战绩如此辉煌,为什么还这么瘦?那些东西都吃哪儿去了?啊?你说,你怎么对得起我失血的荷包,嗯?再怎么不济,你也该吃胖一点好让我觉得物有所值啊!”
我刷的一下抽出时小弟“装饰用的”三尺青锋,拿出平日里他对待我的那一招对待这个败家子。而它,面对明晃晃的剑尖,竟然老神在在的喷着气,显然一点都没被吓到。死小子!竟然也会有我临危不惧的风范?? 这时,如果有不认识我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是当我得了失心疯了!但,我顾不得了,我要为我那苗条的永远无法肥起来的荷包讨回公道!
“舍猎人,又在教训你儿子啦?”又一个熟人走过,眼看我舞刀弄剑,尽失斯文人的风范,吃惊不小,“呀,这次你赔得不轻吧?”
嘿!这人我叫得出名字,不就是那个叫厨大厨的那位镇上唯一饭馆的厨子吗?他可果然是了解我啊!知道我只有在气极败坏之时才会露出我的凶残本色。
我讪讪的笑笑,死要面子的撑起欢快的面具:“还好还好啦……”我心中无限唏嘘,我怎么养出这么一个败家子来?吐血啊!
“大雪封山这几天,你家黑仔一直站在山脚下不吃不喝的,可急坏了大家。我想它可能是担心你却又上不去,这才瘦的吧。”厨大厨说完匆匆离开了,临走时不忘提醒我要是有猎物就拿给他全权处理。我一如既往的点头答应,没告诉他我即将离开的消息。
不过,我的心情终于有一些阳光出现了,“哦厚!臭小子,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要担心你老爹我!”我疼惜的顺着马儿的鬃毛,心中所有的不平一下子全被抚平了。
“舍公子,可否说明一下这一切?”终于,在三个从开始就处于僵化状态的人中,时羽首先反应过来。
“呐,我的干儿子——黑仔。你们叫它斑马(黑斑瘦马外加劣迹斑斑的马的简称)也可以。”我指了指眼前这个劣迹斑斑的瘦马,然后对着黑仔介绍这三位陌生叔叔,“黑仔,来,认识认识你老爹我的新朋友!”我拍拍它的马头,诧异的发现黑仔似乎对律测之有相当大的兴趣——标准小人一个!见色忘父的无情家伙!
我气极的赏它一个响头,这小子居然还有那张马脸冲到律大帅哥怀里撒娇!当场气得我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才刚觉得它有那么一点“人性”,现在马上被它亲自打破!
“这就是你说的马贼?”律测之高深莫测的挑挑眉,看不出喜乐的提出问题。任那匹贼马将那颗硕大的马头探到他怀里东嗅本嗅。那画面——怎么看怎么令我不爽!马贼,喜新厌旧的无情家伙!
“是不是名符其实啊?这小子挺贼的,我叫他去打别镇的主意,他也会乖乖照做哦,不错吧!”我得意洋洋的宣传我家贼马的丰功伟业,不过……那贼马在律大帅哥怀里乱动的德行实在是太惹眼了!怎么看就怎么讨厌。啪的一声,我一掌打在那颗马头上。
“臭小子!这么快就巴结起别人来了!真是丢尽了你老子我的脸!……滚一边去!”我气急败坏的斥责它的变节,好伤心——也不想想,从它赖上我开始,我好歹也养了它大半年了,这小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