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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我姓何,名治平,取“治国平天下”之意。怎奈我能力有限,至今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高中语文老师,实在有些对不住这个名字。
我出身于书香门第,祖孙三代都是教书匠,而我也理所应当的进了一所师范学院,毕业后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
刚参加工作,热心的大婶大妈们就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她叫周蓝,跟我一个学校的,教英语。交往两年后,一次酒后乱性,我跟她上了床。她不是第一次,可我是。虽然心里不太舒服,可我还是勇敢的负起男人的责任,跟她结了婚。
这就是我的人生,普通平凡而正常。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人生会继续下去,但是,我错了。
1996年9月1日,我遇上了楚天。25年普通平凡正常的人生宣告结束,而我的悲惨生活正式拉开了序幕。
(一)我一直相当排斥9月1日这个日子。无论做学生还是当老师,它都标志着假期的结束。所以,在这个9月1,我如同往年一样郁闷的走进了学校的大门。
新生报到日,到处都是一片忙乱。不过我不是班主任,开了个小会后就没什么事了。于是开始埋头第三十九次研究《笑傲江湖》。正看到令狐冲率领一批江湖好汉要攻上少林救圣姑,八卦男刘维兴冲冲的走进来,大声问:“今年谁教高一七啊?”
我懒懒的举起手,没好气地说:“我!你是不是又发现纯情美少女了?放心,我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不跟你抢。”
“不是不是。”那家伙凑过头来,神秘兮兮的说,“你们班啊,今年来了个超级无敌小帅哥耶!”
“操!”我笑骂道:“美少女也就罢了,小帅哥你也有兴趣?你丫是欲求不满到一定程度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他直起腰,清清喉咙道,“话说这小帅哥,长的那叫一个”他停下来,满意地看到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师都饶有兴味的听着,接着道,“帅!帅的没天理啊。剑眉朗目,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玉树临风啊。人家进校门不到半天,Top ten 白马榜的Nomber one 就是人家的了……”
“哎,他叫什么名字?”我打断他的喋喋不休,问道。
“啊,好像叫楚天。”
这时教研组长进了办公室,无聊的谈话也就告一段落了。
楚天吗?我不甚在意的撇了撇嘴,没把这当回事。要论相貌,不是我自夸,这实验中学里比我帅的还真没多少。我家祖上是新疆那边的,到我这里虽然汉化的差不多了,可这维吾尔的血统还或多或少的留了个渣儿,所以我的面部轮廓比一般人更有立体感。浓眉鹰目,鼻梁高挺,下唇厚了点,可那叫性感,周蓝就说我这嘴唇让人一看就有亲吻的欲望。一米八的个头,身材虽然偏瘦,可打篮球练出来的肌肉也不是假的。再加上健康的麦色皮肤,不当模特都可惜了。当年白马榜上我也是风云人物,一个星期收到过一打情书。只是后来名草有主,这才从三甲之列退到了榜尾。楚天一个小屁孩儿,再帅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听我何老师的话。
想到这里,忽然有些小人得志的味道,我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收了心思继续笑傲江湖。
看小说是杀时间的最好方法,一部小说还没看完,开学的第一天已经结束了。反正是第一天,下班也比正常时间早很多。同事们纷纷回去了,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了我一个人。我伸了个懒腰,点上一支烟,开始享受难得的寂静时光。今天周蓝回娘家去了,说晚上不回来了,我也就乐的偷个懒,不用急急忙忙回家煮饭了。
说来惭愧,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现在已经变成了标准的“家庭煮夫”。洗衣做饭刷碗买菜,所有的家务都由我承包了。其实,刚结婚那会儿,我也享过两天福,那时候周蓝对我是千依百顺,别人都说我有福气。后来,周蓝想要个孩子,可结婚一年多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去医院检查,说自己一切正常,然后威逼利诱,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劲头逼我去医院检查。我拗不过她,去了。一检查,居然真是我的问题。医生说我有少精症,也就是说,我想有个孩子得比别人多花千倍万倍的气力。打那以后,周蓝就摇身一变成了河东狮子,一见我就是一张晚娘脸,活也不干了,我得把她当祖宗供着。就连房事也是她说了算。她说要,我就是累的手指头都动不了也得上;她说不要,我就是欲火焚身也只能躲在浴室里自己解决。有时候想想,我他妈真是窝囊。我是少精,又不是无精,她至于这样吗?!可没办法啊,说到底是我的问题,她要是一天怀不上孩子,我就一天是个抬不起头来的“没种”男人!
操!我狠狠骂了一句,把烟掐灭了。决定了,今天晚上就下馆子了,来他个不醉无归!
时候已经不早了,可能学校里就剩下我和看门的了吧。我踱着步子懒懒散散的走出办公室,经过高一七班时,不经意的往里瞅了一眼。就这一眼,惊得我三魂去了两魄!
那半人高的讲桌上面竟仰面躺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那女人嘴里好像被堵上了什么东西,头无力的摇晃着,长长的头发从桌子上垂下来,一直垂到地上。她用两只手拼命的揉搓着自己的Ru房。那双玉一样的白腿紧紧地圈住一个男人的腰。那个男人衣着整齐,站在女人腿间,两手扶着女人的腰,弯着身子一下下撞击着身下的这具峒体。
我脑中一阵晕眩,全身的血液像煮沸了一样。他们……他们在……他们竟然在、在学校里,在教室里,在讲台上,Zuo爱!!他们竟然连窗帘都没拉,门窗都没关,竟然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Zuo爱!!!
我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一种不知是愤怒、恐惧还是艳慕的情绪控制着我,身体也在这活春宫的刺激下亢奋了起来。不该看的,不该看的,不要管闲事,赶快离开……大脑下达了指令,可身体却拒绝执行。我的眼睛转不开了,全身像着了火,那玩意儿更肿胀的几乎要挣裂裤子。周蓝已经有一星期没让我碰她了。你看那个女人,她扭得多浪,那皮肤多白啊,还有那腿,夹得真他妈紧……不行了,我要,我好想要,现在就要……要……
我的手颤抖着,哆哆嗦嗦的拉下了拉练,一把握住硬的发痛的分身,心急火燎的套弄起来。我瞪大了眼睛,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心脏跳得像擂鼓,喘息粗的像公牛。什么时间地点身份,我全都忘了。只有眼前忘乎所以的交媾,只有手中火热的脉动才是真的,真的……
突然,那个一直弯着身子的男人抬起了头,锐利的目光像箭一样射向我。我一个激灵,手中的分身一泄如注,火热的身子也像浇了一盆冰水一样迅速冷却下来。可是,我却不敢动,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把沾满了Jing液的手从裤裆里拿出来!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美得让人觉得恐怖!哦,不,也许叫他少年会更恰当。他身上还整整齐齐的穿这新生的校服呢。当一个拥有像刀锋般锐利美貌的少年,用冰封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你,嘴角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时,你敢动吗?你能动吗?也许是我太紧张,太心虚,太懦弱,也许是我被那锐利的美迷了心窍,总之我没有赶快逃走,而是像个木偶似的站在窗外,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呆呆看着他越来越快的撞击着,最后低吼一声,那张美的让人窒息的脸一下子流光溢彩。我的呼吸一窒,手里刚泄过的东西竟又颤颤的站了起来!
天哪,我在干什么?!我像刚刚从一个荒唐的绮梦中惊醒,右手像被烫了似的抽出来。可动作大了些,腋下夹的公文包“啪哒”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面的小说、备课本、钢笔撒了一地。该死!我为什么不早些把这破包的拉链修好啊?!我顾不得手上还满是黏黏的体液,胡乱抓起东西就往包里塞。
快点、快,快逃……我心里念叨着,莫名的恐惧充斥心头。可当我的手摸到看了一天的笑傲江湖时,一只脚踩在了我的手上。“看够了就想逃吗?”冷酷如冰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一哆嗦,颤巍巍的抬起头,那张美丽的面庞上写着浓浓的冷酷和嘲讽。
“你……你想干什么?”这是我的声音吗?简直颤的像八股麻花。
“你说呢?”他蹲下来。超近距离的面对那张脸让我尴尬的别过头去。他却不容我躲避,抓着我的下巴扳过了我的头。我不敢看他,只好垂下眼睛,脸烫的发烧,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恶霸戏弄的弱质女流。
“你是老师吧?”湿热的气流喷进耳蜗,我抖了一下,没节操的小弟又硬了几分。我咬住下唇这时我紧张时的习惯动作,微微的点了点头。
“喂,你也不想让人知道你一边偷看学生Zuo爱一边打手枪吧?”他瞄了瞄我湿透的裤裆,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你、你想怎么样?”
“放心,我也不想找麻烦。看你一幅饥渴的模样,我帮帮你好了。”
“不、不用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让我走吧。”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要么你陪我做个游戏,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要么我把这事告到教委,说你强迫学生Zuo爱供你淫乐。人证嘛就是我和阿娇,物证嘛就你这条裤子了。”
我惊愕的抬起头,这家伙、这家伙是来真的吗?
“你不信?”他挑起眉,冷笑道:“以为我不敢吗?告诉你,我顶多就是被退学,反正我早不想上了。你呢,变态的帽子恐怕要戴一辈子了。说不定还要坐牢哦。你想,别人是信你的话还是我的话呢?老、师?”
我心里冒出一股寒气,胃也抽搐了起来,这家伙疯了吗?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楚哥,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这种人直接把光了拍照,看他以后还怎么活!”那个女人也出来了,年纪有二十岁左右,穿了白色的长裙,一幅纯真样,话却恶毒的可以。
等等,楚哥、高一七、超级帅哥,“你、你是楚天?!”
“正是区区在下我。你想好了吗?”楚天有些不耐烦了。
我沉默,低下了头。
楚天冷哼一声,突然伸出手解我的皮带!
“你干什么?!”我恐惧的大叫,嘴却马上被那个叫阿娇的女人捂住了。我死命抓住楚天的手,用力点头,眼角都有点湿了。
楚天满意地笑了笑,拍拍我的脸颊,示意阿娇放手,说道:“到教室去。”
我狼狈的站起来,系好已被解开一半的皮带。那个阿娇机灵的抢过我的公文包,笑嘻嘻的说:“这个先让我保管。你不听话的话,这个也可以当物证哟。”
我不禁苦笑,遇上这两个疯狂的家伙,我哪里敢不听话啊。
走进教室,楚天往讲桌上一坐,对我说:“你,躺在第一排课桌上。”
我吞吞口水,依言躺下。
“把你的老二拿出来。”
“什么?”我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听不懂吗?”那双冷酷的眼睛又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我再次屈服在楚天强大的压迫力下,强忍着羞耻把分身掏出来。
他点头道:“很好。”然后,对着阿娇勾了勾手指,她立刻娇笑着走了过来,小鸟依人般坐在楚天旁边。楚天一把掀开她的裙子她竟然没穿内裤!楚天拍拍她的大腿,她立刻把腿大大的张开,私|处直直暴露在躺在他们下方的我眼前!那美妙的小洞口甚至还是湿漉漉的!
天啊天啊天啊,这这这……我的下腹像被点燃一样,一下子就勃起了。还没等我害羞,楚天已轻笑一声,将两根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插进了花||||穴中。
我呻吟了一声,手不听使唤的拂上了昂首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