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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够了吗?怎么样,还满意吗?”含着浓浓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的脸差一点烧起来:居然看一个男人的性器看到呆过去,这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楚天弯下腰,看着我的眼睛,漫不经心的问道:“老师,以前帮人吹过喇叭吗?”
“吹、吹喇叭?”我茫然问。
“就是Kou交啦!”楚天一脸好笑,一副受不了我的样子。
“没,没啦!”我为他的嘲笑而羞恼,粗着嗓子道。接着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谁会做过那种事啊?!”
“那么,好好听我说。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知道吗?”
“噢。”我点头应道。
楚天满意一笑,身子向后一仰,又靠在了沙发背上,说道:“现在,先用手托起来,伸出舌头从前到后慢慢舔。”
我咽了口口水,抖着手将那仍蛰伏着的东西小心托起,忍着胃部的翻腾和刺鼻的淡淡男性体味,像木偶一样僵硬的一寸寸俯下头去。闭上眼睛,犹犹豫豫的伸出舌头,试探的在那沉睡的家伙上轻轻一触立刻,掌心里的东西微微跳动了一下。我的心莫名的为之一颤,心头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一些羞耻,有一些好奇,还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快点!”楚天催促道,声音里有一点几不可察的急切。
我把心一横,照楚天说的那样,伸着舌头开始从铃口到根部来回舔弄起来。楚天的味道,有一点腥,有一点咸,还有男性特有的麝香味和淡淡的一点柠檬香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吧,总之还可以接受。我闭着眼睛,舌头在手中柔软细腻的棒棒表面上笨拙的逡巡。顺着舌头嘴角自然流出的唾液沾在那渐渐发热壮大的东西上,舔弄时便发出撕拉撕拉的细微粘腻的声音,淫糜的让人听着脸上着火。
我红着脸,呼吸开始不稳,心怦怦跳的像擂鼓。凭着本能,我用舌头细细描画着楚天的形状,不时刺激一下前面已有一点点湿润的小口,同时也不放过后面的两个囊袋,时不时用手托起来轻舔几下都是男人,当然知道哪里更敏感更有感觉,反正都是做,索性做到彻底周到做到让他满意好了!
没有了视觉,舌头的味觉和触觉竟变得不可思议的敏感。感觉到手中的东西一点点灼热,一点点硬挺的从我掌中站立起来,我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和骄傲,舔弄得愈加卖力。没一会儿的工夫,那东西已经完全充血勃起了,热得几乎灼痛我的舌。而楚天的呼吸也渐渐变的粗浊起来。
“好了!”
我闻声将因为晾出来活动太久而变得有点麻木的舌头缩进口中,抬起头睁开眼,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这样就好了吗?凭我的经验,这时候停下来的话可是很难过的!
楚天平时有点苍白的脸因为情欲而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绯红,美若三月初桃开,平日有点禁欲色彩的利似刀锋的美丽竟一下变得柔如春水荡漾,真真是艳丽无双。只是那双眼眸,仍然保持着秋水般的清亮,不动声色。
我被这美艳无比的楚天惊呆了,喉咙发干脸发烫,竟很没出息的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
楚天低低一笑,声音微哑,说不出的性感魅惑。他微笑道:“老师,你很有天赋哦!做得很好,不像新手呢。不过,这才是第一步。现在,不要用手碰,用你的嘴唇,配合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从根部开始,全部舔一遍,不许漏过一个的地方。舌头不用像刚才那样伸出来,注意用嘴唇吸吮,还有,牙齿不要碰到我。好了,现在开始吧!”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原来做个Kou交还有如此这般的许多讲究,看来我的性经验还真是有待丰富啊。
我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再次俯下了头。只是,人长得高大现在忽然显得很不方便。沙发太矮,没了手的托扶,为了舔到根部那两个变得沉甸甸的囊袋,我只好双肘撑地,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将整张脸凑上去,小心的舔弄,含吮。那根粗壮灼热沾满我口水的炮身就挺立在鼻尖处轻轻脉动,还时不时擦过我的脸颊额头,湿粘的感觉让我的脸都快冒血了。
我羞愤欲死,怎么说我也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啊!尽管答应做楚天的女人,可、可我从来没想过要摆出这种难堪到家的姿势,像狗一样趴着给另一个男人Kou交!现在的我,几乎整个脸都埋在男人的荫部,鼻子里闻的,口里尝的,全是男性浓烈的体味,甚至脸上都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和楚天的体液!可为了达到那个小恶魔的要求,做到“不漏过一个地方”,我又不得不这样做。他妈的,是谁发明Kou交这种Zuo爱方式的?那家伙绝对是一大变态!
但是,另一方面,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可是,这种跪趴在地上,被人踩在脚底完全践踏、完全蹂躏的感觉,却无可否认的让我内心深处升起一种隐秘幽暗的兴奋感。这种感觉,就像以前想着楚天打我骂我的情景打手枪一样,很屈辱,很无助,也很激动、很亢奋。侮辱我吧!弄脏我吧!心底好像有一头野兽在疯狂的叫嚣。
怎么会这样?!我害怕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全身都因为那说不出口的兴奋而隐隐的颤抖;从楚天荫茎上传来的高热几乎让我的躯体也为之燃烧;腿间开始发热;呼吸愈发急促,鼻孔里喷出的粗重气息就连楚天也听得见。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我竟变态到了连舔另一个男人的荫茎都会发情的地步吗?!
我不敢再往深里想,努力压住蠢蠢欲动的情潮,更加卖力的动用着唇舌,一心一意的取悦楚天,指望着这场太过考验人忍耐力的试练能快点结束。
我拼命在青筋浮突的阳物上不住的舔吮。眼看着这充血的东西在我的努力下又胀大了一点,耳听见楚天压抑不住的急促粗重的呼吸和偶尔发出的低哑呻吟,我原本因为情动而躁动不安的心里突然就冒出一点小小的得意。心念忽然一动:如果能让一直以来都冷静的旁观我出糗的楚天失去控制的话
我立刻来了精神,比隐约的情欲更诱人更刺激的兴奋占据了我的头脑,刚刚萌动起的春情被丢到了爪哇国。对!我一定也要让楚天失控一回,看看他出糗的模样!于是,我忘记了羞耻和难堪,流着口涎,喘着粗气,埋首在楚天的跨间,拼命的舔弄着,吮吸着,不时地斜眼偷偷观察楚天的表情。看着那双清亮的眼眸慢慢氤氲起一层情欲的雾气,越来越幽深,水红色的唇中偶尔吐出几声呻吟般的满足叹息,我禁不住暗暗高兴。当舔到楚天的Gui头时,我坏心得用舌尖戳了戳已明显渗漏出透明体液的铃口。感觉那已坚硬如铁的炮身颤了两颤,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干脆将前端含进嘴中,深深一吸
“混蛋!”
楚天恶狠狠怒骂一句,手粗暴的揪住我脑后的头发,猛地一拉。我头皮一痛,惊呼一声,手一撑,头往后仰起,唇已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被我吸的剧烈震颤的性器。
“哼,差点被你弄出来!老师,你很行嘛,既然这么喜欢吸,那我们就来做最后一步吧!”楚天冷冷一笑,再也不掩饰眼中的欲望火焰。
我打了个寒颤,顿感自己好像是干了件自掘坟墓的蠢事,颤声问道:“你、你想要我怎、怎么样?”
楚天嘴角泛起浅浅的笑,轻柔的说:“很简单啦,我只要你张开嘴,把我的宝贝全部含进去。记住,是全部哦!”
全、全部,含、含进去?
我胆战心惊的看着面前耀武扬威高高耸立的粗大Rou棒,心中暗暗叫苦:这小子完全勃起后居然比我的还大那么一点点。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全部含进去啊!嘴角还不得撑裂?现在我倒真有点佩服A片里的那些女主角了,看上去一个个都是樱桃小口,怎么能含进那么大的东西呢?
“快!”
楚天用力在我脑后一压,被口水和铃口流出的透明液体沾的湿腻腻的分身一下凑到了我嘴边。灯光下怒张的青筋突突跳动,表面泛着淫糜的亮晶晶的水光,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充血饥渴的性器,还真他妈的丑陋啊!
只是人在屋檐下,我也不得不低头。无可奈何的苦笑一下,我认命的张大了嘴,低下头将那粗长的Rou棒一点点地纳进口中。楚天一边催促的用力将我往下压,一边喑哑着嗓子喝道:“把牙齿缩回去,不准碰到我!……舌头!舌头要像刚才那样动!……嘴再张大一点!……”
我他妈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条被主人呼来喝去训练的狗!刚平静了没多久的胃又开始闹腾起来,恶心感一波一波的往上涌。可我还是拼命压制着造反的五脏六腑,努力的照着楚天的话做。只因比起现在这种屈辱的想吐血的感觉,我更加惧怕惹楚天生气!都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万一一不小心功亏一篑,那我就真的要吐血了。不管怎么样,不管还要忍受怎样的羞辱,我都要咬牙坚持下来。绝对不能被他扫地出门,绝对不能!这是我最后的坚持!
困难的将楚天硕大的分身完全吞进嘴里,我几乎翻着白眼窒息过去。那伞状的蘑菇头一直抵在了喉间,弄得我几乎呕出来。灼人的炮身塞满了口腔,我努力转动那根可怜的舌头,来回舔拭口中颤动的硬物,并且把牙齿尽量尽量的缩起来,生怕碰疼了楚天。口中分泌的唾液根本吞咽不及,只能由它顺着嘴角沥沥拉拉地流下来,打湿了身前的一小片地板。
好容易适应了一点,我含着泪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楚天,难受得地发出呜呜的鼻音,希望他能发发善心放过我。虽然我自己也知道,这种可能性根本比猪在天上飞还小。
果然,楚天看我这凄惨的样子,竟很没良心的笑了。他伸手拍拍我的脸颊,又很温柔的擦了擦我额头的汗,微笑道:“老师,你学得很快,做得很好哦。真是个好学生呢。呐,现在把我的宝贝吐出一大半,然后再含回去,反复这样做。舌头不要停哦。还有嘴唇,注意要配合着吸吮,懂了吗?”
我含着他的分身无奈的点点头,接着便开始吐出,吞入;再吐出,再吞入的机械运动。下颌早就麻木的没了感觉,嘴唇和舌头都因为过度的摩擦而红肿刺痛,嘴角更是挣得生疼。我在心里痛骂这小子的持久力,这家伙简直不是人!都这么久了还不泄,他是想让我在这里跪到天明吗?!恐怕到那时我真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Kou交而磨断了舌头的人!
渐渐的,我吞吐的速度已经不能满足楚天了。他催了我几次后,竟干脆按住我的头,自己一挺腰,径自在我嘴中抽插起来!立刻,我的整个口腔就像着了火一样,那狂猛的冲撞让我根本应接不暇。重重的戳进喉底,再迅速的退出,然后是另一次叫人喘不过气的深深插入。我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快被他戳烂了。一张脸憋得通红,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这张嘴,这两片唇,这根舌头,甚至连喉咙都不属于我自己了。我只能被动的张大了嘴,痛苦的迎接着那根粗长的荫茎一次又一次深入咽喉的冲击。
模糊的呻吟着,啜泣着,口水不受控制的泛滥而出,再加上眼泪鼻涕,跪趴在地上张大了嘴让男人的下体肆意出入,此时的我已是满脸狼藉,一身狼狈。一次又一次,两枚硕大的睾囊重重拍击在脸上,隐隐作痛;深入喉头的粗暴冲撞让我连大脑都开始晕眩;眼眉额角被死死压在刺硬浓黑的草丛里,直扎的皮肤痛痒不止。我不奢求他停下来,只求他慢一点,让我喘口气,可即使是这么卑微的乞求,我也无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