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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俯身在我耳边低柔地问:“舒服吗?”
我无意识的点头,自然而然道:“舒服,比在梦中还……”我突然警醒过来,该死,我居然有啥说啥,这下可惨了!
果然,楚天的手一停,然后一边继续抚摸我,一边追问道:“梦?什么梦?”
“没、没什么。”我心虚的别过头去。
“老师,告诉我,告诉我好吗?”催眠般轻柔的声音伴着温热的气流送进我耳朵。我脸一热,抬眼看他。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没有讽刺讥笑,闪着好奇的光,瞬也不瞬地看着我。这时的他,才让我感到站在我面前的只是个16岁的孩子。
“老师~~~~”
拐了三个弯的尾音让我心中一颤,受宠若惊的想:他、他是在向我撒娇吗?一种温暖酸甜的情愫涨满胸口,我竟然不忍心让那张美丽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我……”我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声音比蚊子还小,吞吞吐吐的说:“我梦见,梦见你、你像刚才那样……”天哪,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楚天含笑接下话,道:“梦见我像刚才那样帮你手Yin?”
我的脸真的能煮熟鸡蛋了,可头却不听使唤的微微一点。
“哈哈哈……”楚天大笑。
这笑声让我恨不得把舌头咬掉,把头缩进肚子里去。老天,我在做什么?!我竟因为这小恶魔给我的一点点温情就完全忘记了他对我的侮辱和玩弄!我竟因为他对我的一点点和颜悦色就把最羞耻最私密的事情和盘托出!一个25岁的大男人在比他小九岁的学生,而且还是男学生的手上射了,我不但没有羞愤欲死,居然还贪恋着他给我的激爽和温柔!!何治平,你鬼迷心窍了你?!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见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楚天收了笑,把手收回去,站直了身子,冷道:“老师,你真不是一般的饥渴淫荡啊。白天勾引我不成,就晚上在梦里找平衡,你就那么想让我搞你啊?我说,你是不是个玻璃啊,还是被人上的那个,亏你长了副阳刚样儿。你丫想男人想疯了吧,连自个儿的学生都想要!”
我一时无法适应他比翻书还快的变脸,呆呆看着那张又变得冷酷无情的俊美的脸,脑中几乎无法消化这无情的嘲讽,只能愣愣的下意识说:“不,我、我没有。不……”
“还不承认吗?”他冷笑一声,将沾满Jing液的左手伸到我面前,“你看看这是谁的东西!随便一碰就硬,摸两下就射,扭着腰喊‘快一点,用力点’的不就是老师你吗?!怎么样,让我搞很爽吧?比梦里还爽是不是?”说完,他竟然将满手冰凉湿黏腥味逼人的白浊液体抹了我一脸!
我反射性的拍开他的手,刚吼了一声:“你干什么?!”一个巴掌就“啪”一声脆响落到了脸上
他居然甩我耳光!!!
我的脸被打的偏到一边,牙齿咬到了舌头,嘴里一片甜腥。半边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我完全被这巴掌打蒙了,茫然的伸手捂住了被打的半边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转过来,然后抬起我的脸,对着我流露着震惊和迷茫的眼睛,露出了一个邪美之极的微笑,道:“老师,其实呢我是荤素不忌的,偶尔也会找老男人玩玩儿。不过,像你这样的货色,对不起,我、没、兴、趣!”他脸一冷,续道:“所以,识相的,就别再找我麻烦!”
说罢,他放开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巾,仔细地将左手残留的体液擦干净。然后,将窝成一团的纸巾轻蔑的扔在了我脸上。
“我杀了你!”被纸巾击中的我如大梦初醒,怒发冲冠的跳起来,一拳挥向楚天。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何治平长这么大没被人这样欺负过!这次,就算他告到国务院,我也要揍他一个满地找牙!大不了我以后卖烤红薯去!
可我这雷霆一拳却被楚天轻松闪过。他身子一矮,趁我身子往前冲,脚底不稳的劲儿,一拳捣在我肚子上。
“呜”我闷哼一声,眼前一黑,冷汗刷就冒出来了。这小子真他妈狠!我五脏六腑都好像翻了个儿似的闹腾。弯腰抱着肚子登登退了几步,我最后支持不住的单膝跪在了地上。
还没等我顺过气儿,楚天又走上来抬腿一脚就揣在我右肩上了。我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竟被他一脚踹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啊”右肩上骨裂般的疼痛让我失声惨叫。这时我才知道跟楚天干架是多么不明智的举动。这小子根本就是一打架的行家!
我蜷着身子抱着肚子侧躺在地上呻吟,楚天轻松自在的走到我跟前,掰着手指问道:“还来吗?”
我白着张脸,虚弱的摇摇头。再来?再来我就该叫救护车了。
“噢。”那混蛋很惋惜似的摇摇头,好像意犹未尽似的。忽然,他想到什么似的微微一笑,这绝美一笑却让我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他优雅地慢慢抬起左腿,将左脚轻轻踩在我受伤的右肩上,一点一点往后下方压。我强忍着痛呼,只能顺着他一点点移动身子,最后完全仰面躺在地上。他满意的点点头,停住脚。
操!我翻了个白眼,想让我躺平了吱个声不就完了?您大爷说句话小的我还敢不听?非得这样折磨我,看我疼得死去活来你很开心是不是?!
不过,这些话我也只能腹诽一下,我可再不敢惹这小恶魔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等看得我全身寒毛都竖起来时,他穿了黑色皮鞋的左脚贴着我的身体慢慢移动起来。从右肩滑到胸口,再到小腹,最后,最后竟停在我两腿间,轻轻压在我裸露在外的命根子上!!!
我的脸一下子青了,嘴唇都木了,浑身的血脉都好像被冻住了似的,身体僵的连手指都动不了。“你,你要干什么?我警、警告你,你、你别乱来啊。”声音颤的完全变了调。粗糙的鞋底压迫着我脆弱的性器,这种感觉几乎让我哭出来。
看着我恐惧的表情,楚天露出了残虐的微笑,柔声道:“老师,你说斩草除根好不好?”然后,那只可怕的黑皮鞋就一寸一寸的压下来。
“不,不!”我心胆俱丧,眼泪哗啦一下就掉下来了。泪水混着脸颊上半干的Jing液淌了满脸,一张嘴,又咸又腥的液体就流进了嘴里。可我已顾不得这些了,嘶哑着嗓子哀求着:“楚天,楚天,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有什么话咱们慢慢儿说。你把脚拿开,我求你了,求你了……”
那个铁石心肠的魔鬼却丝毫不为所动,含着笑把脚往下压。
我那里已经被挤压得变了形,再踩下去的话里面的两个小球真的会碎掉。我的身体不敢动分毫,只能疯狂的哭叫着:“楚天,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是玻璃!我是变态!我勾引你!我淫荡,我贱!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楚天!你骂我,你打我!求你别踩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我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要他放过我,让我叫他亲爷爷都行。可那只无情的脚却毫无放松的迹象。两腿间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钝痛让我恐惧到了极点,身体抖得像打摆子一样。我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毁灭的一刻。
突然,那可怕的压迫突然消失了。我一愣,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楚天又露出了让人心寒的微笑,然后,他高高的抬起了脚,狠狠往下一踩
“不”绷紧的神经断裂了,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眼前一黑,几乎昏过去。
然而,预料中的剧痛却并未发生。茫茫然睁开眼睛,我喃喃自语道:“我,我还活着?”
“是啊,尿裤子老师。”
这个讥诮的声音让我一下清醒过来。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你说什么?!”
“老师,你很没用耶,稍微一吓就尿了裤子;真是丢男人的脸啊!”
“尿……”难道,难道下体温热的感觉竟是……这样一想,鼻子里也闻到了一股臊臭味。
我一下坐起来,然后,就看到了腿间那片不断洇开的水迹……
“啊啊啊”天旋地转,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溃。
我失禁了!我居然在一个学生面前、在一个男人面前尿了裤子!!一切都乱了,一切都疯了,我看不见,听不见,甚至连楚天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我似哭似笑的叫着,直到声音撕裂,再也叫不出来。最后,抱头倒在地板上,痛哭失声。
我知道,我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已完全被楚天踩碎了。
(四)我病了,病得很重。内脏轻微出血、右肩关节错位外加39度高烧,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缓过劲儿来。当我晃晃悠悠从鬼门关那地儿转回来,三天里头一回头脑清醒的睁开眼睛时,映入我眼帘的是我家母老虎那两个可以媲美大熊猫的黑眼圈。那一刻,我感动得几乎要涕泪横流。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的?!你看看,虽然我家周蓝平时呼来喝去的把我当孙子使唤,可这关键时刻,还是老婆贴心哪!
我这里正为我俩的伉俪情深感动不已,周蓝把手一探,在我额上试了试体温,金口一开就把我刚酝酿的满腹柔情粉碎了个十足十。
“舍得活过来了?醒了就赶快给我滚起来!你还觉得自个儿有功啊?!真服了你了,从学校到家不到十分钟的路,别人走过路过的都没事儿,就你遇上劫道儿的。买彩票怎么不见你有这么好的运气?那俩劫道儿的也真是不开眼,放着那么多老板大款不劫,非抢你这浑身上下把光了也翻不出二百块钱的教书匠。你瞅你那寒碜样儿,卖了你也换不了几个钱!你也是,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让人捶两下就内出血肩错位,还吓得发高烧,害得我也消停不了,这个月的奖金是没指望了。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啊!我那时候怎么就瞎了眼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呢……”
真不愧是我的“贴心”人哪,戳我的痛处真是一戳一个准儿啊。我已在昏昏沉沉的高热中被恶魔楚的幻像缠了三天了,才刚睁开眼,这女人就立马逼我又一次想起三天前那个不堪回首的傍晚
那天,当我倒在地板上,把体内所有的水分都化作眼泪哭出来后,已经快八点了。勉勉强强坐起身子,整个人像做了一场恶梦,虽然头沉的像灌了铅,身子疼得像着火,心中却一片空茫。呆了半晌,才搞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原先湿透的裤子已经半干,身上发出的味道让整个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让人作呕的尿骚味。勾起嘴角苦苦一笑,我强忍着浑身的疼痛爬起来,像一只坏掉的木偶一样,僵着身子先用拖把把地上的污渍拖干净,再打开所有的窗子通风,最后把碰歪的桌椅扶正。搞定了办公室,接下来就是个人问题了。我咬着牙一步一趔趄的走进洗手间,在昏黄的灯光下,用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匆匆洗着下体,还有那条让我恨不得碎尸万段的西裤。那时候,我真的连寻死的心都有了。想像着八卦报纸刊出“一男性青年教师因被同性学生玩弄至失禁而自杀”的大幅标题,我又不禁大笑起来。
哭累了,笑累了,最后,我便如一抹游魂般踉踉跄跄的往家走去,在路上还差点被一辆摩托车撞倒。深秋的夜冷得让人从心里发抖,我穿着一条被冷水浸透的裤子,佝偻着腰,一步一步的挪着步子,脑子里开始还在想着如何向周蓝解释这一身的狼狈,渐渐却变得一片麻木,只想着赶快找一个被窝躺下去,最好永远永远不要再醒来。
回到家,还没把鞋换下来,劈头就迎上了周蓝的狮子吼,好像是质问我为什么没有回家做饭。我没有听清,只是喃喃地重复着在路上想好的说辞:“对不起,遇上打劫的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