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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公案
文案:
一个是热衷于扮女装、以绝世美貌洋洋自得的当今皇上。
一个是只要被误认为女子,就会失去理智勃然大怒的当朝丞相。
两人相遇在金銮殿上科考殿试前。
“不行!朕不准他做第一!朕不需要一个和我一样像女人的状元!”
“你敢说我像女人!”
事实证明,这位文采过人的新科状元和皇帝的思维路线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站在皇帝身后,像影子一般忙于记录这一切的年轻人──史官。
只见一连串娟秀却俊挺的小字陆续浮现在他手中那本小册子上──“X月X日,新科状元在大殿之上痛殴皇帝!太史公曰:打得好!”
宣祥七年,京城。
除夕将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就连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夫人们,也鸳鸳燕燕的,成双结对的溜了出来。一时间,整个京师挤的水泄不通,太平盛世的景象一览无遗!
应天逸望着这片火树银花,却笑不出来。跟在身后的许亭欢看见上司俊美的脸上布满了寒霜,心知不妙的的赶快岔开话题:“相爷,今天的月色真不错啊!”
应天逸抬头看看天,任他如何极力睁大那双妙目,还是无法从阴黟的夜空中挤出一丝星光。白了尴尬的许亭欢一眼,应天逸懊恼的扯了扯身上的罗裙,完全是爆发前夕的口气:“可恶!为什么佳节将至,我堂堂一品相国,要穿着女装到街上招摇呢?!”
许亭欢暗自偷笑,俊气儒雅的应天逸,穿上女装,真不是一般的合适!但为了保住自己一等殿前卫的饭碗,他可不会傻到把实话说出来!
应天逸得不到回答,更是气愤。不顾还在大街上,就伸手去扯乌发上的花钗!许亭欢一看,那还了得!赶紧出手,把花钗又插回应天逸头上!“相爷!这可摘不得!您破案的期限就快到了!到时候,破不了连续失踪案,您怎么和皇上交代啊!”
应天逸闻言,虽然停止了折腾,却还是余怒未消,“什么啊!大过年的不让人安乘儿!等等……这跟要我穿女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许亭欢暗骂还是被他反过味来了,但脸上还是保持童叟无欺的英俊笑容:“是这样……那劫犯只抢良家美女……现在已经失踪6个了,全是官家小姐!再丢下去……可就……今天热闹,女眷们又都出来了……要是再……”
应天逸点点头,同意许亭欢的分析,但是:“那与我穿女装有关?”
许亭欢无声的叹了口气,非要他把话挑明了不可吗?多年当官的经验,许亭欢当然明白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的道理,暗叹不幸后,他还是老实交代了:“您也知道,那家伙只挑街上最美的佳人下手……所以,我们为了保护她们的安全,只好找个比她们都美的饵啦……”
“你是在指我吗?!”应天逸冷笑着逼问,明眸眯成新月。许亭欢熟练的捂住耳朵,果然下一秒,应天逸的咆哮就如雷贯来:“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七、尺、男、儿!不许把我当女人!就算是办案也不行!”这张像娘的脸是他一生的痛,竟然还敢提!
这下东窗事发,许亭欢知道再让应天逸扮女装是没戏了,只恨那没眼光的劫匪,怎么不快点动手!
应天逸找了角落,七手八脚的除下一切能令他看上去像女人的东西,恢复了温文尔雅的美男子原貌。“好!我们继续巡视!”
听到命令,许亭欢苦笑着摇摇头,没了诱饵,再游街又有什么意义呢?
再入闹市,发现女眷有增无减的应天逸不禁皱眉,转身问一边纳凉的许亭欢:“都出了那种大事了,怎么就没去提醒她们少出点门呢?”
许亭欢无可奈何的耸耸宽肩:“就是因为提醒过,才会出现这种局面的啊!”
“什么?”应天逸歪歪头,为什么他有听没有懂?
许亭欢悻悻的回答:“那家伙不是只抓最美的吗?谁不想争这个名号啊!我看,她们说不定巴望着下一个轮到自己呢!”
“胡闹!”应天逸冷叱着,却也拿她们莫可奈何。
就在两人压路之际,一个清雅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应天逸!许亭欢!”
两人应声回头,齐齐咽了口口水。这不怪他们,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见身后这名倾国级的幽艳美女,估计都会这样失态!柳眉墨挑,樱唇朱抹,肌肤玉化,秀目星点!虽然嫌有点高,她亦是月看月羞,花见花闭的天仙化人!
如果说刚才应天逸的女装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的话,那这位就是艳丽的诱人犯罪的妖媚了!但是,应天逸他们的呆立,却显然不全是因为来者的妩媚。
“皇上?!您、您这、这是什么打扮啊!”应天逸头痛的大吼道!
皇帝优雅的掏掏发麻的耳朵,一脸无辜的回答:“帮你们破案啊!”虽然是这种打扮,举止间的高贵还是瞒不住的,不用怀疑,虽然不像,但他真的是当今煌聆帝——高景郁!年方14继位,治世七年!
“这叫身惕立行!史官,快记下来。这正是朕爱民如子的具体表现。”高景郁朗声吩咐着,不知刚才躲在哪里的史官,简直媲美忍者功夫的从下面冒出来,飞快的运笔记录好后,又“嗖”的一声消失了!不愧是被这皇帝累惯了,连文官都练出如此不俗的功力!
应天逸朝天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这个皇帝这么爱现?!要不是他还算英明,应天逸真想揍他一顿!但还是耐住性子,劝比自己只小3岁的皇帝:“皇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皇上万金之躯,还是应该待在宫里,以测安全。”
高景郁昂了昂他真的很美的头,认真的回答:“天子的美貌可是国家的财富!怎么能藏私呢?应该要爽天下人的眼福嘛……”突然一回神,高景郁趋前媚笑着问:“还是……你嫉妒……有人分享朕的艳丽呢?”
应天逸呆了一下,随即气的发抖!他真不明白,自己避之不及的女人像,为什么这个家伙就能堂而皇之的拿来当宝现呢?!真是天下之大不幸啊!
冷笑着,应天逸退开一步,与皇帝拉开距离:“不敢,臣只是怕陛下暴光多了,减少您的神秘感。”
高景郁这才满意的巧笑连连。虽然不愿承认,但许亭欢不得不说,皇帝的女装还真不是普通的诱人啊!刚刚应天逸的美有令人不敢轻易染指的疏离感,而现在高景郁的美却是一种让人想就地压倒的诱惑力!
正准备继续与皇帝理论的应天逸,被一阵不合自然的风吸引,就在他想回头一探究竟时,一团黑影罩下,将高景郁掠住!
“呜……”高景郁轻喘一声,还来不及求救,就昏倒在来人的点|穴术下!应天逸急的眼睛都红了!他是咒过这个皇帝,但那是说着玩的!没要真做准啊!
许亭欢抢在其他人前面,一掌打过去,试图分散来者的注意力!但是来人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拿皇帝做了挡箭牌!令许亭欢的掌劲硬生生的收了回去!“可恶……”这下,连许亭欢都轻松不下去了。这个皇帝准又是偷跑出来的,一个大内高手都不带!却只带了个不帮忙,就在一边忙记录的史官!
眼看高景郁就要被带走,应天逸一咬牙豁出去的大叫:“喂——带我一起走!我长得不比那家伙差吧!而且……你放心,我……我……我是女扮男装的!”
在场的人都被他的大胆发言吓了一跳,许亭欢傻了一会儿,竟然很认真的趋近问:“相爷?这是真的吧?”
应天逸狠狠的在暗处给了他一拳,但望向劫匪的目光却出其的认真。
考虑了一下下,劫匪还是舍不得应天逸的清丽,内力一吸,把应天逸也扣入怀中,绝尘而去。
“……”实在不知说什么好,许亭欢大叹一声,向禁军营奔去!
***
“郁大人……醒醒……”不敢暴露皇帝身份,应天逸只好用两人小时候在太学里时的称呼来叫高景郁。不住的呼唤,终于使怀里的高景郁微微动了动,正在应天逸松了口气的时候,那个长得虎背胸腰的劫匪突然闯了进来,对着应天逸他们及一屋的美女巡视着。
应天逸抱紧高景郁,决心誓死也不让这混蛋动皇帝一根汗毛!
那男人在每个人面前浏览一番后,最后还是把目光停在高景郁和应天逸中间。就在应天逸闭目等死之时,那男人突然抱头大叫起来!
“哇哇哇~~~~~还是不行!为什么如此美女我还是动不了心?!难到我注定一辈子当断袖吗!”
什么跟什么啊……几乎在同时明白怎么回事的应天逸,一脸要杀人的寒气。那群女人讽笑着小声骂:“被抓来那么久,什么都没发生过……怪不得……”
在男人还在大叫时,应天逸轻轻放下高景郁,转身一步一跺的来到壮汉面前:“就为这、种、理、由……害我装女人!”吼完,应天逸的拳头雨点般落了下来!别看他纤细,发起怒来,力气可一点都不小!
被他的话吓到的壮汉,竟忘了抵抗,任他胡来!
阻止应天逸的,反而是高景郁的一声轻吟!丢下壮汉,应天逸跑回高景郁身边。
“朕……赢了……”
焦急的应天逸听到高景郁不伦不类的话,愣了愣。
高景郁很快接道:“连劫匪都承认朕的惊世美貌了!”
应天逸吐血……
“喂!你怎么不说话?”高景郁不疑有它的追问。
应天逸却只想找棵柱子撞死!怎么会有这种人?怎么会让这种人当上皇帝?先皇不会真的是用相貌定太子的吧?!
许亭欢带人一冲进来,就见应天逸跪在高景郁身边,阴沉沉的邪笑着!情知不妙的他,立刻在应天逸动手轼君前,把他一把拉开!
“放开我!我忍不住了!今天就算抄斩我也要打到他!放开我!”
“冷静……相爷……”许亭欢紧紧拖住应天逸,瞟了一眼奋笔疾书的史官,出离愤怒的大吼:“这个不用记了啦——!”
*完*
宣祥七年,端五节过后……
“相爷!相爷!”许亭欢穿过九曲十八弯的长廊,终于在亭子里找到应天逸纤瘦颀丽如凌风玉树的身影。但是,那清秀出尘的美貌此时却含着几许忧愁,颦着的秀眉,让人不忍心的想伸手抚开。
“相……”看看明显不悦的上司,又看看手中皇帝刚刚交代要给应天逸的贴子,低头权衡利弊之后,许亭欢不加思索的将皇帝的贴子丢到一旁的忘忧湖里去!反正写的肯定又是鸡毛蒜皮的芝麻事,要是为它打搅气头上的上司,他许亭欢就不用等明天上朝皇帝给自己好看了!保准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恶……”应天逸突然长吐一口气,将抓在手中的报告篡成一团,顺手丢进身旁的忘忧湖,去和皇帝的贴子做伴了……
“相爷……”许亭欢有些心虚的移动几步,巧妙的遮住上司望向湖边的视线,但,似乎老天要给他好看似的,应天逸的杏眸渐渐眯了起来……
“亭欢,我扔了一团纸,为什么湖里好象浮起来两团?”应天逸皱了皱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视力出了问题。许亭欢在心里暗骂一句,俊颜上却扯出百看不厌的微笑:“相爷……大概是您用力过猛,纸碎成两段了吧……”
“是吗?可是我扔的是白色的纸,怎么还浮出黄|色的来?”应天逸白了许亭欢一眼,凉凉的道:“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