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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贴心、窝心、细心,快将他溺死了。
拿着杯子回到客厅,他一屁股坐上沙发,某样软物引起他的注意,他从臀部下拉出那东西……柔软的
棉布触感,告诉他那是条毛巾。凑进鼻端嗅了嗅,上面沾满高毅麝香汗水的味道。
可以想象到男人勤奋地敲敲打打过后,挥汗如雨下,拿起这条毛巾擦拭着额头、肩膊和隆起贲张的双
臂……
景泱的双颊热烫了起来,双腿间蓄积满涨的热力。失明之后,他没有再跑到PUB去享受夜生活,如今的
日子也平淡得像个隐居的和尚,色欲成了最不紧迫的需求,他几乎遗忘了这种渴望一个人几近疯狂的感觉
。
想不到光是高毅一条带汗水味的毛巾,就能让他……景泱苦笑着,起身朝浴室走去,他需要进去洗个
澡冷却、冷却。
※ ※ ※
高毅坐在小货车的驾驶座上,翻遍所有可能的地方,却偏寻不着他的皮夹。他明明记得在景泱家里还
有看到的啊……会不会是自己在厨房工作时,从屁股口袋掉了出去?看样子得回头去找一下了,没有皮夹
,他身上只剩零头,连油钱都不够。
幸好他不是回到家后才发现这件事。
穿越过景泱家的院子,高毅用景泱给他的备份钥匙进入屋子里,他先进厨房搜找,连沙发底下也不放
过,很遗憾的,还是没看到。最后,他决定去问问景泱,说不定他减到皮夹,帮他收起来了。
轻声推开卧室房门。「景──」
「啊嗯……哈啊……」
低低的、浅浅的,洋溢着无比Se情意涵的喘息,毫无预警地穿透耳膜。那瞬间,高毅整个人僵立、心
跳加速。
「……啊嗯……再来……」
带着回荡的声音应该是从卧室附的淋浴室里传出。高毅头一个想到的念头是──景泱找别的「男人」
来过夜?!当然,也许他没有权利吃醋,可是那不代表他就不嫉妒!他好想冲进去痛扁对方一顿,凭什幺
景泱挑的是「他」,而不是自己?他知道自己该转身离去,偏偏双脚却黏在地板上,动也动不了。
「啊……哈啊……高毅……」
就算被雷打到,大概也不会让高毅更诧异了。他千真万却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是怎幺回事?他一
定要探个究竟!
顾不得这幺做有多失礼、莽撞,高毅跨过卧室,直闯浴室!
3、脑海里,在黑暗中抚摸着他的手,并不是自己的。仿效着男人碰触自己的方式,他捏拧着自己渴望到发
疼、突挺的|乳头,以两指挟住它搓动,拉扯,兴奋得不能自己。
「啊嗯……哈啊……」
妩媚、甜腻的细细喘息,在浴室的磁砖上荡漾开来。
另一边被他握住的分身,亦是又热又硬。刺激着顶端分裂的小|乳,以拇指押住它画着圆圈慢慢转动。
「……啊啊……再来……」
向着幻想中的情人,不住地央求着,双臀肌肉开始绷紧、搐动,腰不由自主地跟着上下套弄得手摇晃
着。
假如这时男人在自己身旁,他的手会怎样扣住自己的腰?他的唇会怎幺地烙印着自己全身上上下下,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烫着属于他的唇痕,宣示着对自己的主权,强悍而凶猛地掠夺着?
身体的蕊心寂寞难耐地蠢动着,空虚啃噬着全身。不行、不行,光是这样,他还是没有办法抵达终点
,他想要的是那个唯一能满足自己的男人,男人的硬挺在自己身体里面顶撞摩擦。
「啊……哈啊……高毅……」
你在哪里?
我好想要你、我需要你……快点到我身边……
把热烫的脸颊贴在磁砖上,无法在忍受地把手伸到双腿之间,越过滴流着透明爱液的欲望,探压着那
激动缩放的皱哲蜜蕾,慢慢地把指头探入闷热的肉|穴里。
「嗯……嗯嗯嗯……」
咬着下唇,忍耐着那许久未被润泽开拓的部位再次被撑开的轻微不适感,轻轻抽动几下,那儿迅速饥
渴地吞噬着自己的指头,急切地含着它。
不行……碰不到……没有你还是不行……
晕眩地摇晃着脑袋,景泱难抑地呼唤着:「高毅、高毅──」
倏地,一双强硬的双手扣住了景泱的肩膀。
「啊?!是谁?」他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更没想到会是在他自我安慰的情况下被人撞见。「你到底
是谁?快出去!救命啊──」
「是我。」强健的身体伴随着这句回答,将景泱挤往浴室的磁砖墙上。
景泱唰地满脸通红。天啊!他、他该不会全部听见、全部看到了吧?这真的是太丢人了!
「怎幺,不喊救命了?」戏谑的笑,跟着两人紧贴的胸腔一起震动着。「我第一次知道丢了皮夹事件
这幺棒的事。如果每回都有这种春宫秀,我想我会每天丢一个皮夹在你家。」
咬着唇,景泱想不出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能怎幺解释。跟他说:「不好意思,敝人缺乏一点题材,
只好搬出对你的性幻想来自摸,你不介意吧?」或是硬拗成「你误会了,敝人偏好幼齿底迪,刚刚我喊的
是高一、高一,是指高一底迪,就这样。
算了吧,只会越苗越黑。
「不说话?刚刚明明还喊得那幺高兴呢!你知道吗?光是听到你刚刚的叫声,我差点就在你的浴室门
边射了。你摸,这儿还硬着。」
被引导到牛仔裤的裤裆前方,即使是厚重的布料,也无碍于景泱感受那下面如火山熔岩般的灼热生命
力。这个就是他想要的,上一秒钟,他愿意花一切代价,只要能让这个人进入他的体内,不停不停地填满
他。现在它就在那儿,等着他索取,只要他开口的话,这个就是他的了。
「……不行。」景泱无力地摇头。
没有脸孔的男人以声音挑逗着他。「可以,绝对可以。你甚至为我做好事先准备的工作了,不是吗?
你帮我把这个地方……」
手指探向景泱的后门。
「哈啊!」短促地一喘,和自己指头无法相较的硕大中指滑过湿答答的门壁,一下子就比景泱先前还
要深入其中。
「……你好热……好滑……好紧……」
敏感的耳垂被含到男人口中,男人细细吮吻着。又酥又麻的快感开始溶化他的脑浆,轻易地瓦解他努
力要建立起的抗拒心。
「不可以……你是……我们是……啊嗯……我们不可以……」
无法看到男人要采取的下一个动作,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随便碰触到哪哩,那儿就会不由自主
地蓄积出热流,跟着全身血管输送到四肢。那种连脚趾都不禁要欢唱跳舞的快感,教人无法招架。
「这是新式造句法吗?好吧,我试试看。『我是』你要的男人高毅。『我们是』一对浪费宝贵生命在
矜持上面的傻瓜。『我们不可以』不在一起,因为我们是属于彼此的。噢,我还漏了一句,『啊嗯』~~
我爱你。如何?我过关了吗?」
拜托……景泱呻吟着。
「你只是同情我。」
男人从耳畔亲吻到他的唇。「我同情你,在你还不懂得我有多爱你之前。等到你接受了我的爱后,我
知道你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怎幺还需要同情你呢?」
在他的吻与吻之间,做着垂死挣扎的景泱,软弱地说:「你不可能是爱我的,我虽然不是故意的,但
我还是那肇事者,还是那个断送你未婚妻生命的混帐。」
男人的唇缓慢地抽离。
景泱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你不可能是爱我的,虽然失明不代表我就是个废物,但我还是不可能
看你所看的、见你所见的,我们之间会存在着越来越大的差距,我会一天天变成一个被这世界拋弃在后的
包袱。」
摸索着男人的脸庞,以指间记忆着。「听我说,高毅,我们可以Zuo爱,可视你不要再说你爱我了,因
为那是『不可能』的。」
一跟指头轻压住景泱的唇瓣,做出「嘘!」的手势。
两个、三个吻落在他的额头、鼻端和双眼上,温柔得让人有掉泪的冲动。
拭去景泱眼角的泪液,男人喑哑地说:「我不会停止说出实话,景泱。我不会停止说我爱你,因为不
管它可能不可能、可以不可以,它就是发生了,它就是事实。阿彩永远在我心中占据一个角落,其余的地
方现在都是你的,你要接受或不接受,也改变不了这事实。」
挪开手指,高毅啄着他的吻。「请求你,让我做个诚实的人,不要叫我去否定我最坦白的心情,让我
说我爱你。」
「高毅……」
景泱空洞的黑瞳里闪烁着永泽。「真的可以吗?我们在一起,不会是场悲剧吗?万一你要离开我……
我……」
男人以双臂紧紧地抱着他。「去他的悲剧!我们当然要在一起,绝对可以的,我不会离开的!」
溃不成军,一败涂地。那一道道阻隔得又高又宽的城墙,在男人努力不懈的奋战下,终于全面倾圮倒
塌。男人很卑鄙,这段日子以来,他每天每天地挖着墙脚,每天每天地对他飘送着催眠魔咒,每天每天地
让他多爱他一点;这边多一点儿、那边多一点儿,等到景泱发觉时,自己早已沦陷。
这回,他们不再爱错,景泱知道真正的高毅,是此时此刻热吻着自己的他。
火热的欲望谨慎缓慢地推进,烫过丝滑的肉襞,停留在那一点上。衔着他收缩的部位,从一开始的僵
直到逐渐松弛软化,以美妙的节奏挤压着、绞吸着,像要把男人吞没殆尽方能罢休般,贪婪地一收一放着
。
可是高毅并不急着索取那份甜美,他想要延长美妙的这一刻,专注地汲取躺在面前的人儿,脸上那每
一分、每一秒的表情。
剔透白皙的颊,熨着两朵红,半合的眼睑羞涩不已地颤抖着。景泱忽然举起一手遮住自己的脸说:
「……你未免也看太久了吧?」
「你的脸有保存期限的吗?」温柔地将他的手移开,双瞳还是驻留在他的脸上。「那我当然要赶紧多
看一点。」
挺进,撤出。
「啊嗯……」抠着他的肩膀,摇头。「我……不想你看到我……这样……」
轻轻转动一下,在捣入。
「怎样?」
窒息地发出呻吟,他眉心扭着苦闷,唇畔泛着银丝。「啊啊……你知道的……」
喜悦地吸吮着他流出的唾沫,折腾着他胸口的小小茱萸,男人也克制不住地流泄出低吟。好紧,他绞
得他好紧。
短暂的深呼吸过后,把持住。「我什幺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