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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双看到此幕,心中暗骂到:〃你个色郎中,果然是名不虚传!我晏无双才刚刚飞了几个媚眼,你竟然就这样了!〃
不过,现在晏无双却也在暗自庆幸到:幸亏此人乃是好色之徒呀!若是碰上了那不识玉滑珠润之辈,我的小命岂不是就要交代了?
晏无双忽而抬起了头,他在锅中左右晃动着身子说到:〃郎中。。。。。。无双的身子怎么越来越热了?难道我这就要被煮熟了么?〃
他如斯地晃动,直激得和他绑在一处的元相身比汤药更热,元相竟然还忍不住发出了〃嗯。。。。。。啊。。。。。。〃之声!
靳药看着汤药之中这越来越媚的晏无双,他已然快要忘记了他所制汤药乃是为了哪般?
靳药伸手在锅中把晏无双的玉肌摸了一遍又一遍之后,他说到:〃做药,用一颗血命丹就够了,美人这颗不如留与我吃了,嘿嘿。。。。。。〃
靳药说完之后便跑到炼丹房的外面去拿可以解开绑绳的东西了!
晏无双看着靳药远去的身影,他不安地对元相说到:〃禅师!此人的性格甚是怪异,我逃得了一时,但是恐怕逃不了一世,一会儿,待我去把他缠住,你一定要想办法脱身,然后先不要来救我,你去那芙蕖之中,先把那个琴芜音抓住,然后用那个琴芜音来要挟这个郎中!〃
晏无双把他的伎俩说完了之后,便神情凝重地望向了元相,说到:〃禅师!我现在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你了! 你一定要救我!〃
元相微微地点了点头,说到:〃阿弥陀佛!道人放心,元相决不会为了求自保,独自一人逃跑的!贫僧定然会竭尽全力救出道人的!〃
晏无双看着元相的呆样,心中又有些不放心,他嘱咐到:〃你切不可胡乱行事,一定要脱逃之后,先去捉拿那个弹琴的,既然他身上有病,他一定要比这个郎中好对付得多!〃
晏无双叮嘱完了之后,又回头吻了元相一口说到:〃禅师。。。。。。无双宁可被禅师做成药,也不愿被那郎中在床上做成药,所以,你一定要速战速决!而且你绝对不能对那个弹琴的美人心软,记住!〃
就在晏无双刚刚说完这句话,那个妙手色郎中急急赶赶地奔了回来,但见他的手中竟然还抓着一只不知名为何物的小怪兽,就在晏无双纳闷那怪兽的用途之时,靳药把那小怪兽放到了晏无双的身边,只见片刻见晏无双身上捆绑的那种奇怪藤条便被这个小兽吃掉了,而元相身上的那些藤条则是分毫没有损伤,看到了这里,晏无双终于明白了这种小兽原来是解藤锁之用的!
晏无双偷偷地对元相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一会儿要用这只小兽来脱逃!之后晏无双便假意软绵绵地赖到了靳药的怀里,〃我的腿脚都被捆麻了,好难受呀!你来抱抱我吧!〃
晏无双一边对这靳药吹烟吐雾,一边用他的身体摩擦着靳药的胯下,靳药被晏无双如斯热烈的挑逗,浑身的血液立刻沸腾了起来!他不由分说地横抱起了晏无双,便朝着他的睡卧之地跑去了!而卧在他怀里的晏无双则是很巧妙地把他手中的那只小兽蹭出了他的手掌控制。
此刻色令智昏的靳药对于手中少了一样东西竟然是全然不知,他的目光一直都游走于怀中这美色的玉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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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妙手色郎中即使还没到床上,他的色欲却已然挥发了起来,他那两只抱着晏无双的手,一只急切地揉捏着晏无双那娇红的胸前赤珠;而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是轻轻地划着晏无双的大腿。而他那色眯眯的眼神则是不知道已经视奸了晏无双多少遍。
身处这种境地的晏无双虽然心中恶心得要死,可是现在为了活命,他却又不得不继续忍辱负重下去!晏无双假意地把脸扭了过去,佯做羞赧之色,而他还刻意用自己的一只手遮住了他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不过他这种欲遮还露的样子却着实要比光溜溜的样子更加的动人万分。〃妙手色郎中〃看着晏无双那扭了过去的俏脸说到:〃美人,把脸转过来嘛!这般俊俏的容颜若是不让人看,岂不是可惜了?〃
晏无双听了色郎中的提议之后,他眉眼低垂地把脸转过了少许,轻声细语地说到:〃郎中这般谬赞真是要羞煞了无双了!〃
而此刻晏无双心中的说辞却是别样:我晏无双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天下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这个没有眼珠的郎中竟然还要我抛媚眼才能看出俊俏来。。。。。。可惜了我这万人垂涎的身子今日竟然作践到了你的手里。。。。。。
由于靳药心情亢奋,他走路可谓是摇摇晃晃、颠颠簸簸,这样一来晏无双那只遮着自己私密之处的手则是一会儿遮得住,一会儿遮不住,如斯一来,其间的诱惑简直是无人可以抗拒,这直把靳药看得是两道鼻血嗖得又喷了出来,直溅得晏无双胸前和腹间全是血,而这血流到了晏无双的胯下之后,则更为晏无双那胴体增加了万分的魅色,〃妙手色郎中〃看到此处,胯下之物已然是坚挺无比,而被他抱在怀中的晏无双也感觉到了他那朝天金枪的威力!
晏无双心中暗自祈祷到:元相禅师!你可一定要快快来救我,不然我定是要饱受那股裂肠穿之苦了!
放下这晏无双身心受辱不说,再看那还被困于药锅之中的元相则更是凶险万分,那药锅的温度越来越高不说,那藤条束缚之紧,更是让他半分也动弹不得,他虽然知道那只小怪兽可以吃掉藤条,但是那小怪兽却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元相试图用内力来挣脱这藤条,但是这藤条却也奇了,你越是用力挣脱它,它反到是收得越紧。元相见以内力难以绷断这藤条,他便只好打算那只小怪兽的主意,只见那只被晏无双弄到地上的小兽兀自在原地翛然自得的走来走去,元相现在唯一可以发力的地方也就只剩下脚趾了,他把全部的内力都集到了脚趾之上,他狠命地从锅中跳了出来,如此一来他虽然是出了锅,但是他落地之后却不免被摔得鼻青脸肿,骨挫皮破。。。。。。
元相落到地面之后,他打了几个滚,便已经到了那个小兽的旁边,他把这些藤条送到了小兽的嘴边,小兽便自动地吃了起来,如斯一来,元相终于是摆脱了藤条的束缚,他恢复了一下挫伤的关节,又把丢在一旁的僧袍重新穿好,他便立刻遵照着晏无双的指示直奔那芙蕖深处而去!
在元相耽搁了这么久之后,晏无双已然被〃妙手色郎中〃抱到了他的睡卧之地,这色郎中冲到了床上之后,立刻便把晏无双压于了身下,他迫不及待地狂吻起了晏无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这如狂风骤雨一般的狂纵之吻,晏无双竟然连反抗和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这〃妙手色郎中〃一边肆无忌惮地亲吻个不休,一边胡乱地脱扒掉了自己的衣服。待他脱扒了干净,他胯下的那一个精壮物件早已是貌似擎天一柱。晏无双看了看那个精壮之物的尺寸,心中不禁冷汗直冒,要是被那个东西招呼了,只怕有多少命都不够消受的!
色郎中抓过晏无双那细嫩的肩膀就想要把他的身子翻过去,不过,晏无双好歹也是学过武功之人,他巧妙地错了一下身子,色郎中的手便一下子滑了开去,晏无双见机赶紧貌似被吓到的说:〃郎中这是要干什么?你都把无双抓痛了!〃
妙手色郎中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说到:〃这点小痛美人就受不了了?那后面的大痛,美人可怎生消受哦?〃
这色郎中的话语虽然好似是怜香惜玉,但是他的魔爪却没有一丝的懈怠,他一抓空了之后,另一只手则又立刻朝着晏无双抓了过去。
晏无双见这次再躲恐怕是不行了,他便用嘴迎了过去,他把色郎中的手指含在了嘴里,他轻轻地咬了几下,说到:〃郎中应当像无双这般温柔地对待郎中一般来行事的!〃
〃妙手色郎中〃的手指被晏无双如斯地轻咬了一番之后,他全身就似是过电一般的酥麻,其间的快感自是不用多言。
不过千般的快感却也不及这胯下之物的快感来得汹涌,靳药把手指从晏无双的口中抽了出来,他迫不及待地要把晏无双的双腿打开,不过这晏无双打了一个滚说到:〃郎中怎么这般焦急呢?如此草草行事岂不是毫无情调可言么?〃
妙手色郎中鼻孔之中又喷了两道鼻血出来,说到:〃我色郎中偏偏不喜欢那‘情调'二字!哈哈哈。。。。。。〃
这妙手色郎中在笑过之后,立刻朝着晏无双扑了过去!
晏无双虽然躲闪、挣扎得辛苦;但是元相却也轻松不到哪里去,那芙蕖深处的〃琴芜音〃,虽然看似只是在静静地弹琴,但是他的琴声却可以攻人心肺,元相几次要靠近过去,都被琴声震慑得寸步难移,而且这琴声乃是内力崔发,足以杀人于无形。
元相在逼近了不过几步之后,便禁不住哇哇地吐起了鲜血;他若是停在此处到也罢了,可是他呕血如斯之多却竟然还是拼了内力继续前行,他每走近这琴芜音一步,都不知道要吐多少的血出来,待到他离得这琴芜音只剩一步之时,他的僧袍早已是变成了一件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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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琴芜音的近处琴音更为凌厉,元相则更是七窍喷血不止,这些鲜血直喷得琴芜音的手指和琴弦上都是。直到此刻琴芜音才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看自己的手指到底是被什么弄湿了?
琴芜音这不睁开眼睛还好,他这一睁眼便看到一个全身血色的血人。看到此处琴芜音立刻停下了手里的琴弦。他看了看眼前之人乃是一个和尚,而且慈眉善目也不像是坏人,他便从袖子之中拿出了一支笛子轻幽地吹了起来!
伴随着琴芜音这悠悠扬扬的妙笛天音,河水中的荷花竟然都倦倦地合上了花瓣,而那天上的飞鸟竟然也神奇地归巢休歇而去!再看元相方才还在血如泉涌的七窍,这须臾之间竟然已经不再涌血,而元相方才被那琴音所伤的心肺此刻则是如沐春风一般的舒爽。
元相自行又调理了一番之后,他有些糊涂地看着这个琴芜音问到:〃这位施主难道不是那‘妙手色郎中'的同党么?〃
原本气色平和的琴芜音当听到了〃妙手色郎中〃这个名头的时候,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比暴风骤雨更可怖的气焰。
琴芜音收拾好了自己的琴笛之后,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拎起了元相便轻跳到了河岸之上,他落到岸上之后,立刻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到:〃那个色郎中又做了什么歹事了?〃
元相看到琴芜音这笔谈之势,他立刻问到:〃你的嗓子?〃
琴芜音瞪了元相一眼又写到:〃我自是哑人与你何干?我问你的话,你只管答就好了!〃
元相看完这句话,立刻说到:〃那‘妙手色郎中'要把贫僧和无双道人都炼成丹药,无双道人已然被他抱到床上去炼药了,而贫僧刚刚从药锅之中脱逃。〃
琴芜音听完元相的叙述,立刻抱起了他的古琴,三步并做两步地朝着妙手色郎中的睡卧之地飞奔而去,元相见状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他还是立刻跟了上去!
就在元相和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