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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很温暖,甚至发烫,我怕冷地哆嗦著贴上去。痛。痛楚慢慢扩大,一下子撕裂一样扩散到全身。我咬著牙没有往後缩,还努力缠住他的腰。
陆风,我们那一次的时候我那麽生涩那麽别扭,你是不是很不高兴?如果我能主动一点忍得住痛一点表现得好一点,你会不会……记住我久一点?
他的冲撞接近野蛮,折磨得我几乎发不出声音。
我哭著想喊陆风的名字,可是那点含糊不清的声音完全被他的嘴唇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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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没人怪我吧……
是小蓝没节操,不关辰辰的事……
这张图给偶的感觉更像强X或者诱X… …++
8知道为虾米……
long way home
床有点硬,被子不是我熟悉的青草味,隐约是常年累月没晒过没拆洗过的懒虫的味道。墙上贴的乱七八糟的海报不是我的,窗帘也不是我那浅蓝的素色格子。
这不是我的房间,奇怪却眼熟得很。
没有力气追究这个起码有一个礼拜没有扫过地板的主人是谁,只要那个正推门进来的不是秦朗就好。
虽然还头晕目眩,我已经清楚昨晚在车里是和秦朗Zuo爱了。
现在我没脸见他也没法解释主动爬到他身上的理由。拜托,不要逼我从窗口跳下去。
那个人走过来用力揭开我蒙在脸上的被子。
这麽粗暴的不会是秦朗,真幸运。
“都中午了你还不醒!快给我起来!”
我哑然,坐起来望著面色不善的…………亦晨。
“为什麽……会在你这里……那个…………秦朗呢?”
亦晨显然气得不轻:“难道你还希望是躺在那个花花公子床上?”
我垂下眼睛,揪著床单不吱声。
“哥,你和那个人……”亦晨呼了口气压抑地,“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
“不对。”我头也不抬,“是我勾引他。”
亦晨显然爆发了:“你是怎麽回事?还没玩够是不是?你别傻得对这种花花公子动心!”
“他对我很好。”
“他对没玩够的人都很好。”
“随便。”我用力把揪成一团的床单抚平,“不就是玩够了会被甩嘛,我又不是没被人抛弃过。习惯了。”
“你怎麽会边成这样。”亦晨快气疯了,我看他恨不得手里有两把刀,“爸妈要知道你又跟男人搞在一起,会给你活活气死。”
“难道你们还指望我跟女人搞在一起?”
“女人不行吗?你这几年不是都挺正常的,我们还以为你病该好了以後可以娶妻生子……”
我爆笑出来,笑了半天才在亦晨惊诧的眼光里慢慢收住声音。
“我的病好不起来的。”我抬头盯著他,“亦晨你记不记得陆风?”
亦晨目光躲闪了一下。
“他要结婚了。”我笑,“很厉害吧,终於痊愈了可以跟女人结婚,你们是不是盼著我能变得跟他一样正常?可惜了,我没他有本事,病好得这麽快。我一辈子都只会对男人有兴趣,变态是治不了的,你们死心吧。”
我动作迟缓地下床穿衣服鞋子:“亦晨,要是觉得你有个同性恋的哥哥会让你蒙羞,那就当程家只有你一个儿子。”
亦晨没再来找过我。我明白他愤怒而且失望,因为我那样伤害他。可他不明白,他也一样伤害了我。
同性恋有什麽不对。我只是想要人爱我,有什麽不对。
我一直躲著秦朗,怕见到他两个人都难堪。他既然是亦晨的朋友,就不可能是GAY,和我那一次……多半也是我引诱的结果。
但终於还是被他约出去了,午後空无他人的咖啡馆,靠窗户的位置,冬日里洒满桌面的阳光,温暖融洽的气氛,面对面坐著的两个人却都局促不安。
看得出他很紧张,我低头玩手里的水晶水杯也一样不好受。
“亦辰……”他低咳了一声,总算开口了。
我不敢看他,只把头略略抬高了一点,表示在倾听。
“那天晚上……我抱了你……”他吭吭哧哧地。
拜托,这个我也知道啊,你不要拿出来再说好不好。
可他没有再能憋出半个字了。
我不知所措地抬头,他也正望著我,那眼神就像见到只湿漉漉的弃狗蹲在他面前,脸上呼之欲出的“真可怜啊”四个大字。我更难堪,大概我现在的狼狈潦倒是谁都看得出来,可我并没有骗取他同情的打算。
“秦,秦朗。”
“恩?”他很专注地看著我,那种眼光让我几乎要生出一点期待来了。
“你……”我本来想说什麽的,手摸到口袋里那张汗津津的报纸,全忘记了,开口的时候是,“你……以後,要不要陪著我?”
他吃了一惊,手上大大一抖。
果然是吓到他了。既然不是来表白,那就是来和我撇清关系的。
原来还真是我自做多情了。
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勇气四下里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羞耻还呆呆留在原地。我仓促地站起来:“随便问问……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要介意。”
“亦辰……”
“我要回去了……”
“你听我说……”
“不用了,我只是随口说的,你别当真……”
蹩脚的自圆其说和自我安慰被他轻轻打断:“是!我会一直陪著你!”
他用力抱住我,摸我的头和背,很小心很温柔,安慰和怜爱的抚摸方式
“我爱你,亦辰……我爱你…………”
我想了想,战战兢兢伸手抱紧他。
无所谓他是怜惜多一点还是爱情多一点,我现在只是需要有人抱紧我温暖我。我太孤独了,孤独得都绝望了。
外套里那张皱巴巴的被捏得又软又旧的今天的娱乐报纸,上面是某位商界王子和他的公主终於举行的盛大的订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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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大家对这几只的将来没什麽兴趣的说啊……
辰辰你作为一号男主角太失败了……
陆风你作为二号男主角就更失败了……
至於替补的三号某人……偶就不说你什麽了……
long way home
秦朗是个很好的情人,仅仅不动声色的观察,他就能清楚我喜欢喝什麽牌子的果酒喜欢哪家店做的酱牛肉喜欢穿什麽质地的鞋子喜欢听那种风格的音乐,他知道我喜欢韩国的游戏日本的动画,知道我怕冷怕渴还有轻微的胃病。所以和他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冷过没有渴过没有胃痛过。总是能在他家里听到B’z的CD,收到各种各样的动画原声集,甚至包括银英2002年发售的昂贵的DVD…BOX。
他在照顾我。
我想我很快就可以爱上他,或者不知不觉已经在爱著他了。
秦郎生日的盛大宴会我是不出席的,谁愿意把自己脖子勒得紧紧的裹在西服里捏只鸡尾酒杯饿肚子,还要堆起笑容陪满场不知哪里来的名媛贵妇装模作样。连他自己半路都扔了领结逃跑。真正意义上的生日派对应该是在平价酒吧里斯文扫地地喝酒胡闹,邀请对象仅止於好友,闲杂人等免进。
亦晨和秦朗照我看来算不上“好友”,他们见了面就会全身不对劲笑容僵硬连空气都凝结成块。看得出来他们早就认识,甚至交情非浅,为了什麽而尴尬就不得而知。秦朗还热情一些,有时候友好得接近讨好,亦晨就总是脸拉得比马还长,不大拿正眼看他,我觉得亦晨对秦朗的别扭不同於他对陆风的排斥,仅仅是赌气而已。
弟弟和男朋友之间的平衡我自然得努力来维持,为了改善他们关系我做了不少努力,比如今晚倒贴亦晨一份礼物硬拉他过来,当然吃力不讨好的时候居多,这次也是。
亦晨在我各种明示暗示之下不甘不愿地去给寿星送礼物,还好秦朗不介意,笑得挺痴呆。我想我可以理解弟弟,他毕竟对同性恋还是有著很大成见,连和亲哥哥都要为这种事吵,何况是对秦朗,怎麽可能给他好脸色。
酒吧老板带了个出众的女孩子,亦晨客客气气叫她学姐。学姐和老板对我和亦晨的兴趣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还是黑体大写的。他们围著我俩前前後後绕了半天,夸张地惊叹:“真像……你们俩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嘛。”
又不是双胞胎,仅仅相似而已,认识我们的人从来没有认错的可能。
亦晨脸色发暗,我以为他是觉得受了侮辱,忙安慰道:“不会的,你比我帅多了。”刚好秦朗拿著刀过来切蛋糕,亦晨小小声说:“猪才会把我们当成一个人。”
幸好老板和学姐都没听到。
“亦辰。”
我朝秦朗转过头去,弟弟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秦朗望著我们俩,一脸尴尬的迟疑。
亦晨迅速把头扭回去了。
“什麽事?”我问。
“亦辰,”他有点急,“这块给你,上面有你喜欢的杏仁,我特地叮嘱沈超定的!”
“哦,谢谢你。”我顺手接过来,“不过我喜欢吃的不是杏仁吧?唔……他大概会喜欢。”我指了指亦晨。
秦朗冲著弟弟喊“亦晨,亦晨”,他却怎麽也不肯回头搭理,直到我拉他,才别扭地望了那精致动人的甜点一眼,生硬地伸手接过另外半块。
秦朗脸上放松的笑容让我隐隐约约有种奇怪的感觉,但说不出那呼之欲出的意识究竟是什麽。
闹到深夜大家才陆陆续续散去。秦朗取了车开到门口,冲著并肩站立的我和亦晨:“上来吧。”
亦晨推推我:“哥哥,上去呀。”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我大奇。
“我去朋友家通宵打CS,不顺路。”
“你也上车吧,我先送你哥回去,再送你去朋友那里。”
“不用。”亦晨摆摆手招了辆计程车,“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