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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的拥住那个男人。
「小安子身份的事不用怕,我会想法子让那个皇后没可能说话的。」声音是柔的,炫炘的吻又落在安陶笙的发上。「她试试想再对你或是王兄王弟的做什麽事,看我会不会对付她!」
安陶笙看不见炫炘的样子,但他只靠想像,都觉得很好笑。
「你该一早就对我说,我绝不会让她对你有机可乘的!那个老虔婆!」炫炘恨恨的说。他是有仇必报的人,但仇的定义是很广的。
「呵!你这个人真是的!那个是你的父王的正室耶!这样说,真不敬!」安陶笙这时才有一点心情说说轻松的话。
「正室又怎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安陶笙这时抬头,对他展开花似的笑容。
炫炘心里一震,受著不少的震撼,好像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人一样,没有见过这样笑的小安子,这样说话的小安子,小安子的形象从他的脑中一点一点的消失掉,反而代之的是一天一天清楚的安陶笙,鲜明的形象,只是没有见过的真实的面貌吧了!
他的手一紧,又再一次拥紧了安陶笙,头颅一低,又夺去了安陶笙的呼吸。
「哇哇哇!你们在做什麽?」
当三王子殿是自家後院的两个人又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殿门口,炫煇更是看著炫炘安陶笙他们二人,看得吓了他一跳,张口结舌。
而炫焯也是想不到会一进入三王兄的殿里,就看见了这样的情形,但只是呆了下,才回复原本的样子。
当事者的两个人也呆著了,想不到会有两个不速之客出现,但也是只是呆了下,才分开彼此,看著来人。
「你们来干什麽?」炫炘沈著一张脸,没有好脸色给自己的兄弟,连平日一定会有的客气称呼都没了。
「那你们又在干什麽?」炫煇歪著头问著。
炫焯歪了下嘴,想看自己的三王兄怎样解释,好戏好看,又怎会不看?
「二王兄……你不用知道!」炫炘侧著脸回道,但红了的脖子,让人知道他的心情。
「为什麽?小炘为什麽?小煇很想知道耶!」炫煇看自炫炘,又看看那个红了一张脸的安陶笙。
他语不休惊人不死似的说了句吓死在场几个人的话。
「小煇也想试试。」
「什麽?」三个人叫著。
炫炘立刻沈著脸将安陶笙拉在身後,又道出一句平日不会说的话。
「二王兄要试,找四王弟试好了!」
「什麽?」这次只有一个人在叫,是给拖下水的炫焯。
「好!好!」炫煇天真的拍手大叫,真的拉过一边站著炫焯,有样学样的拥著炫焯,低头一吻。
可怜炫焯,不明不白的没了他的第一个吻……
37
日子过得如胶似漆一样,因为心结解开,因为两人也想更加了解和喜欢对方,所以,无论是动作,无论是言语,无论是走到哪里,炫炘和安陶笙都是如影随形似的走在一起。
不经意的眉目交流,不经意的肢体接触,不经意的言语沟通,炫炘和安陶笙的周围都充满了满满的甜蜜感觉。
不用多说,明眼人一看就感到二人的转变,暧昧的流窜,快严重到叫人吃不消了,幸好,在他们附近没有多馀的人,只有炫焯和炫煇会出现。
在三王子殿里,他们的手无时无刻都会拉在一起,偶尔出现轻轻的甜蜜的场面,但也只是浅浅的亲吻,再多的,只有在内殿里进行,但说再多也没有多了什麽,最多是吻得深入一点吧!
在二王子炫煇面前,他们不会做多亲蜜的动作,就怕他有样学样,想学他们做那些有的没的。
哪里找一个人给他试?
炫焯吗?
他经过一次之後,已经气得没来三王子殿三天,不理睬炫煇两天,没有说话一天。
所以,他不是可以让炫煇训练的对象。
他们的感情,有人喜欢,有人忧愁。
喜欢的当然是安陶笙和炫炘,忧愁的是很多很多人。
但看见笑容一点点挂在他们二人的脸上,一天比一天的多,温柔的一天比一天多,炫焯就觉得再多的话也是多馀的。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三王子殿,领著一个蓝眼珠的异地人到来,盯著自己的王兄不放,就怕他又再一次要自己做些什麽不得了的事。
「王弟,不用提防王兄到这样可怕的程度吧!」炫炘淡淡的笑,优雅的拿起杯子,喝起皇室独有的五香七色茶。他的双目又很自然的飘向坐在旁边的安陶笙那里,扬起宠溺的眼神。
炫焯恭敬的对炫炘行礼,淡淡的说∶「三王兄好。」
「免礼。」炫炘没有看著他的回话,眼睛却向他身後的人,定定的。「王弟找我们有事?」
「对,王弟在民间找到那个巫师,问了一些事,但他想亲自跟笙笙说一下,所以王弟大胆亲自来他入宫,找王兄和笙笙。」炫焯淡淡的说道,脸上挂著一若有似无的笑。
听说是找笙笙的,炫炘立即戒备起来,紧紧的盯著那个人看,脸也紧绷了。
「是吗?那他身上有没有什麽武器?他会不会武功?有没有危险的?」炫炘蹙起眉头,心急的低声问著。
炫焯双目翻了翻,没好气的说道∶「王兄,他有什麽危险的话,他就不可能进入这里了。」
炫炘点点头,才扬首,示意他们坐在亭内的空座位上,但他还是没有放松过心情,手执著安陶笙的手的力量更加大力。安陶笙也是眉头皱起来,看著那个异地人不放。
炫焯点点头,坐下来後,对炫炘和安陶笙说∶「王兄,他所说的话,没有什麽人听得懂,懂得的人王弟找不到他,他好像出境了。但这个异地人很快要走,而且他想早一点跟笙笙见面,他觉得很有趣,所以王弟就自作主张的带他来了。」
那个人叽叽喳喳咕噜咕噜的说了一通,又指手划脚的想表示什麽。
他又很激动的拉住安陶笙的手,但不用多久,他就给炫炘用一手大力的打掉,但安陶笙却皱起眉头看了眼炫炘。
「我想试试和他说话。」安陶笙淡淡的说,话中有著坚定。
炫炘和炫焯张目结舌,有点不能置信。
不会吧?在洛煌国里,没有几个可以和这些异地人沟通,但安陶笙这个从异空来的人,居然可以和这个蓝眼睛的异地人说话?难道,就因为二人都是从异域来的,所以可以沟通?
安陶笙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对他们说∶「这个人所说的话,我有一点听得懂,跟我那个时空的一种语言有点像,该可以沟通的。」
「呃?这样也可以吗?」炫焯有点担心的说著,眼睛也瞟向安陶笙。
炫炘想了一下,才点头道∶「没问题的,我相信笙笙。」
安陶笙得到炫炘的许可,便大胆的用英文的和那个人说起话来。
他刚刚听到那个异地人说什麽time、什麽change的,想想,可以他所说的,和安陶笙所学的英文,该有一点联系,所以,他很想试试。
看著不同的话言从安陶笙的口中跳出来,感觉是怪怪的,但最奇怪的是那个异地人居然很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而安陶笙也笑笑的和他说起奇怪的话。
什麽耶丝,什麽落,什麽卜,什麽卡杜,什麽探的,一堆听得有懂没有懂的话,让炫炘皱起眉头,让炫焯扬起眉头,他可是想找一天要笙笙教他这种有趣的话。
那个异地人频频点头,又是笑,又是哭似的,乱高兴一通。
当他激动的想拉过安陶笙的手时,炫炘再一次沈著脸打开他的手,一手拉过安陶笙的两只手,困在他自己的手里不放。
那个异地人没有介意,只是笑笑,傻呼呼似的。
安陶笙转首对炫炘和炫焯说∶「他说他也是从异空来的,但不像我,只换了灵魂,他全个人来了,也来了很久,有八年吧!他即使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但他还是想回去,所以他跟很多人学法术,想找出一个可以回去的方法。那次,是他第三十二次的实验,本来是试一只鸡的,但谁知一个雷,让他的实验走歪了,带了我来。他说,他的实验有一点小成功,试过将动物带去,但没用人试过,所以……他也不肯定可不可以,但他说会继续试。」
炫炘听得眉也皱起来,口气不佳的说∶「那他都不可以百分之百帮助你和小安子了?」
安陶笙点点头。「没错,怎样都有危险的。」
那个外国人又急急的说了一些话,安陶笙点点头,沈重的思索著什麽。
「又怎麽了?」炫焯急著问。
安陶笙没有即时回话,只是定定的看著炫炘,心里有点茫然。
「他说,他下次再进行的时间是两个月後,那次可能是最後一次,因为他会连自己都算去,一起回去。」
「什麽?但不是还没有预备好吗?」炫焯挑起眉说。
「对,但是……他说,他待不下去,既然可以他的实验可以让人从我那个时空来,他就想自己试试了。」安陶笙说得有点犹疑,有点不安。
「是吗?」炫焯皱了起眉,低思了起来。
「那不是说,笙笙的去留要在这两个月内说好了?」炫焯道出了炫炘和安陶笙的问题。
两情相悦又怎样,现实是有很多问题要解决的,这个问题,只是其中一种吧!
就当他们正在愁著安陶笙的未来时,一道冷硬严肃的声音出现。
「萌妃娘娘驾到。」
在场的人,除了那个异地人之外,全都沈了一颗心,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有预感,这个炫炘的亲娘萌妃来,一定不会有好事。
38
萌妃是炫炘的亲娘,也是煈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但因为不能得罪皇后那边的人,所以只好立了现在的皇后为正室,但心里最喜欢的是萌妃。
她不能做正室,那她也想自己唯一的儿子当最高,最得到皇上信任的王子。
幸好,炫炘没有让她失望,一直都深得各人的喜欢,得位在望,现在只要太子一步走错了,那她的儿子一定可以做最後的王位承继人,也因为这个原因,她不容许她的儿子周围发生什麽不得了的事,她绝不容许。
为了她儿子的将来,她为他预备了一切。
「小安子谨向萌妃娘娘请安。」
安陶笙立即站好,恭敬的立在一边,垂下头来向萌妃请安,没有看见萌妃眼中的厌恶。
炫炘皱了下眉,才缓缓说∶「母后安好。」他也屈了身。
炫焯也拉著那个异地人行礼,之後,他看眼萌妃所带来的人,他立即道∶「请恕焯儿无礼,焯儿有事和这个异地人商议,望可先行离去。」
先离开这个是非圈为智者也!炫焯怎样也不想再接触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了。
萌妃优雅地在亭内石椅上坐下,轻轻点头,笑著道∶「当然可以,焯儿有要事要办,就请先下去吧!」
「谢萌妃娘娘。」炫焯又恭谨的行礼,转身对炫炘道∶「王弟先行告退,晚些再谈。」
一见炫炘点头,炫焯立即拉著想多说什麽的异地人走,不理会那些惊讶的目光,反正他一向不理什麽正常不正常的,给人家看一看又怎样,他才不在乎,快走才要紧。
他走得那样急,当然忽略了安陶笙眼中的不舍。
他又何尝想留在这里呢?炫焯,回来!带他一起走吧!
好一会儿後,萌妃摇摇手,热心的开口道∶「靳儿,来,坐在娘娘身边,和娘娘的爱儿谈天地,好增进你们的感情。」
一句话,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