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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兄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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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因为本星期又会忙一点,文看是出不了,故又作此,望诸君原谅体恤。
    
◎其之二◎《饕餮之液》吱吱的门声传来,那锈掉的痕迹随即又剥脱了一层,可
始终还是挂在那破旧的烂门上。光亮在地上画成矩形,斜斜的照向那被绳索束紧
手脚的人。他把目光低垂着,似乎并不为那入侵者的嚣张声势所动,只是低着头,
彷如睡着那般待在原地。
    声音渐近,他的肩膀骨被击了一棍,随即又被几名大汉挟起脥下,迫于无奈
之下唯有尖着腿站了起来。那长期没有动作做成的酸麻教他禁不住抖动身子,而
很不幸地,这个动作为对方所瞧见。
    只听旁人瞬速把座椅移动他面前──那当然不会是他而准备的了──那清脆
敲在地上的声响渐渐的往他脚上移来,棍子抚上了他的胸腹,又坻进在|乳头的附
近。大抵轻轻的往左右扫了两三回,突然一下重重的往肋骨中心压去!
    他把双眼紧闭起来,半张的嘴唇甚至没有把一声哼叫泄出。他的身体在痛楚
中抖震着,那被牵动的旧伤竟也同时叫嚣起来。
    他听到那人感到有点无聊又失望的抽倒一丝气,接着又散漫的对旁人道:「
……也罢,你们就先把那蒙眼的东西给解下来吧。」
    透薄的黑纱滑下,那坐在极光明处的人被金丝绘成细腻形状,他正垂着白滑
的手指,只用那脆薄的指甲抓进了镶满宝石的令牌。那令牌的末端在地上旋着转
着,映出了那橙啡色瞳孔中异样的光芒。
    想着大概是逃不过了,他忍耐着直视光线的不适,一边又把目光对上了那人
闪耀残酷的脸孔。
    「怎么样?我先时吩咐你干的事做得怎样了?」那人把玩着手上的令牌,一
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那本是件极羞人的答话,可他还是脸不红气不喘地平静回答:「都阁在那头。」
    用不着阿曼的命令,旁人机灵的随着若言的目光而去,随即又奉着一只缺口
的瓷碗回来。那碗内洋溢的腥气使待者不禁皱着眉毛,一边以最恭顺同时亦是最
远离自己的姿态奉着。只见这时他把手上的令牌又轻巧地转了一圈,低头就往那
碗儿中心看去。
    中人欲恶的腥气似乎并没有影响他嘲讽的本事,只见他抬头又往若言看去,
脸上亦不忘挂着那丁点的蔑视。「都几天了?就只有这些?若言啊,我真是压根
儿没想到异民族的人都是这般没用的哦~ 」
    「嘻嘻……尼奥你也没有必要这样以偏概全。」那被架着的人回声一笑,丝
毫没有被这身狼狈打动。
    只看另一头的阿曼却就要发作了。「尼奥?那是谁?若言,难道你以为你还
有叫这个名字的资格?」
    「没有。可放着不用,我觉得浪费而已。」他把头高仰过来,不意竟对上阿
曼贴紧的脸。自然他看清了那被烧成赤红色的怒火,可究竟也不为所动。
    阿曼把令牌交由绷紧着脸孔的待者看管,一边又把事先准备好的银匙给拿在
手上把玩。他把房子绕了一圈,亦把赤裸的若言看过通透了,才在手背上停止那
敲动着的银器,一下又往那碗儿拨去。
    敞着那浊白的混水,他突然也弯起了嘴角:「不要浪费?也对。来,若言,
张开嘴巴,不要把男人的好精华都浪费掉了。」
    他并没有挣扎,可旁人还是粗手粗脚地把他的嘴扭成一个圆圈,就为方便那
冰冻的东西探入。腥臭在口腔内漫延开来,尽管那是种叫人恶心的气息,他还是
顺从地任由银匙斜着角度,把那白浊的液体倾倒在舌尖之上。
    他听到旁观者的冷笑了,不管是嘴头上,还是心里的。
    「来,小乖,把这些全都喝下去吧。虽然很小,但一滴也不要浪费哦。」这
样送过几羹,阿曼渐渐也变得不耐烦起来。只看他把碗沿贴近若言的嘴,也不管
常人吞咽的频率,一下子就往他的嘴内翻倒过去。
    「咳咳……咳……」这时若言已被放开过来,他瘫倒在地上,几声干咳以后,
整个口腔都被那腥白的浊液所湿润了,一时也发不出声响来。
    旁人顺着他的呕吐物退开,只有阿曼接过令牌,敲着敲着又贴得更紧。
    非常难得地,他甚至亲自抽起了若言的头发问道:「味道怎样?」
    对方微笑:「……咳嗯……就是欠了点鲜。」
    「鲜?」阿曼冷起脸来,又给了身后人一个手势。「……本来我看你这样「
自给自足」是满有生产力的,不过看来还是太辛苦你了。」
    方才指使的仆人此刻早就站上前来,他把若言的脸庞往那男人的胯下贴去,
慢慢的又吐出话来:「用力去吸吮吧,小可爱,饿了这么多天,我还真担心你单
吃自己的会不饱。天啊,你看我的仁慈是多么的无药可救……」
    这时男子听从着阿曼的命令,把胯下那涨大的性器给掏了出来,若言随着阿
曼的牵引用口含着那肿大的家伙,耳朵亦不忘把那冷冷的话语都收在心上。
    他说:「还满意吗?看着你吃得高兴,我都不忍心迫你去吃别种样的东西了。
这样吧,若言,我看以后你除了喝水以外,就只吃这东西好了。哼嘻,你觉得怎
样?是不是很高兴呢?来,来,别高兴过头了,你看不到他快要射了吗?别浪费
掉才好。」
    然后他又向着房间内的观众说:「听见了吗?以后若言总管跪在大家面前要
饭吃,你们都得顺着才好啊。」
    「属下听见了。」
    雷动的声音震撼着这个细小的房间,白腻的颜色还留在嘴角,他也没有刻意
去擦掉。只是定起睛来看着阿曼的身影满足地退出房间。
    他把那双手放开过来,挘诺厣系某就梁突医谟嘞碌墓庀咧醒俺鲆幌呱
机。
    没有眼泪和呼喊,他早就麻木了。
    在那以后,若言虽然还协助处理着洛露家的大小事务,可实质上却已沦为府
内众人工余的玩意。早上他工作着,晚上他被人以「吃饭」为由,迫着于一个个
腐臭的胯下吞吐吸吮。若言甩甩头,一边又把那本厚重的帐簿往书架上推去。
    午间煮食的气味在府中传开过来。已经多日没有米水下肚了,他苍白着脸,
勉强把那簿子又往架上推入。回过头来,他无言地对着那装放在银碗的物体,空
虚的在手上浪荡了一下。这是有一回阿曼知道他不主动去为人Kou交后,为怕他「
饿着」,而特地命人送来的玩儿。
    他看着那晃动的液体苦笑着,毕竟那人还是个孩子。
    突然身后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若言机警的回过头来,却见着个戴着奇异而
华丽,有点夸张色彩的羽毛帽的青年站在身后。黄金色的髪丝脱出帽沿闪动光彩,
那青年的年纪大抵和他不相上下吧?可那躯壳当中包含着的神色,却又是大相异
趣。
    他自嘲的笑了起来,一边又向来人问道:「阁下的来意是?」
    「啊!我是阿肯斯普露……唉,请恕我唐突,你是否就是那位若言了?」他
绅士地把帽子脱了下来,一边又向若言行礼。
    「你说你是普露家的人?……」自从老主人去死以后,已经良久没有人这样
做过了。若言一边轻掩着惊讶的神色,一边小心的观察对方。
    普露家是洛露家族的旁支,亲近的血縁和关系使两家一直以来都是依赖着对
方壮大势力,家族间的宴会和往来也自是不在少数。可普露家除了几名小姐以外,
他可从未曾见着过这位少爷的。
    若言果惑地往他看去,只见他尴尬的别过脸来,一边又尖着腿无聊的踢道:
「嗯,或许我用普露这个姓还是踰矩了,其实,我也只是威基伯爵在民间卑贱的
私生子。」
    「没有这个关系的。」若言把脸又低下去。「你来是要找尼奥?」
    「不,不。」他连忙否定着。「我听闻过你的境况,所以想来见见你罢了。」
    「见我?哈哈。」若言转身整理着文案,一边轻轻摇头。「我看,你是来上
我吧?」
    「不,不,并不这样。请你不要这样说。」阿肯斯把帽儿在手上转上两回,
才低低的说出:「我是看过老公爵为你出的诗集,感到非常钦佩而已。」
    他顿了一顿,又开朗的笑道:「我想,我应该可以帮上忙的。」
    说着,他连忙从怀内掏出一只绒毛袋放到若言掌心。若言把里头的东西倒了
开来,只见是一颗颗啡色的丸块。那圆圆的丸药从掌上滑来荡去,慢慢地竟变成
了一种习惯似的,似乎永远都要被这样晃动着。
    阿肯斯抓起了其中一颗往自己的嘴旁塞去:「嗯,这个东西是救援船用的巧
克力,听说吃一颗可抵得上几天的饿……我看,这东西味道还不坏,都送给你好
了。」
    「……是吗?」若言看着那东西顺着掌心的纹理移动着,一边缓缓的响应着
对方。
    「不过你以后还是不要再令公爵生气了,否则他会真的把你杀掉的。」阿肯
斯半是慰解的道。
    「……你不明白了,我和尼奥,并不是惹怒不惹怒的这重关系。」
    午后的阳光晒翻了猫儿的背,两个人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在原地晾着。
    然后青年的声音传来:「你……怎么都这样叫公爵啊?」
    「你说尼奥?」他淡淡的看向室外的草地随风而摆。「我只是觉得拥有个没
有人会呼唤的名字,会使人非常寂寞而已。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啊。你以为对吗?
阿肯斯。」
    13「亲爱的尼奥,我们来跳只舞吧!」
    若言伸出不容抗拒的手,拉拉扯扯的把阿曼牵到大堂中央。这时堂中已让出
了一个圆,那圆的周边围满整齐而好奇贵族们,他们一个个伸长了膀子昂首仰望,
似乎已把那先时涌现的欲念掉在脑后,而一心一意想着那位昔日卑贱的人能带给
他们怎样的娱乐。
    「……可是……」人们注视越发炽热,阿曼唯有把首级深沉下去,才能避过
一把把飞削过来的利斧。他不意的说出违抗的话,却在看到了若言的表情以后僵
硬下去。
    若言在笑着,一个邀请,或者命令。
    无论如何,他也顺从地把手迭在若言的肩上,一步一步的,随着那乐声的飞
扬盘旋。
    右手交放于对方的掌心,他感受着那轻轻贴于背侧的温热,不由自主的依随
那每一下的摆动前进。他正被牵引,正被带离,到某种不属于他领域,从某个他
一直盘踞的地点。
    以他们为中心,少男少女们拂动着他们的羽衣缓缓绕圈舞动,黄金色的发丝,
棕红色的头发,在华衣丽服上不住摆动。这时他们是神圣的,恰如脱俗出水的仙
子精灵,欢乐而慷慨地为人们舞出奇幻的舞蹈。
    提琴的拉弦顺着脚尖的伸延拉长,他们笑着,单纯是欢愉喜乐的笑容。把一
切媚态收藏在面具之后,他们正被供奉着。
    阿曼感到这是一个梦,除掉那足踝上刀切的痛,这是一个多么嫚妙的梦。
    脚踝被鞋紧贴着的硬皮刮着,那每一下的磨擦如鼓声一般震撼神经,他忍耐
着,一边顺从的在若言的怀内舞蹈。
    被硬架起的娃娃冒着冷汗,人们看着他因疼痛得苍白的面色,不意竟引起了
那一度被抑压的欲望。膀子伸得更长,他们就如等待赛事开始的狗,不住在原地
磨着腿和手,焦躁而热切。
    他得承认,那是一个美丽的境象。
    若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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