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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兄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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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的轻弹着那柱体的边沿,满意的看到那身体的抖动,他又轻轻的唤道:「尼
奥,尼奥……」
    彷佛是在催促他睁开眼来,阿曼在难受的煎熬间盘算着若言想要的东西。是
那不甘的表情,痛苦的皱纹,还是满足的呻吟?他必须在事情发生以前,计算好
每一个动作,免得到时神智尽失,又会惹得若言不高兴。
    若言开始把那半褪出体外的假棒棒推回去了,在那变相的抽插中阿曼确认若
言想要看的,正是自己不甘又享受的神情。细长的睫毛在睁开的一瞬间紧缩一下,
他如愿地让若言看到那迷惘,惊怒,转而被欲望所冲逝的迷乱神态。
    那速度加快了。阿曼明白他已成功取悦到这个骄傲的主人。他使劲的控制着
脸上的肌肉,不让它们在激动间拚发出满足的笑意。
    迷离如星尘洗刷,他把水嫩的眼睛往若言那伤处看去。就是这样,那屈服不
能过于卑微,亦不能显得毫不在乎,在能使他得到满足之余,又留有开发的余地。
阿曼感到自己变得不同了,他小心地计算每一个动作所带来的刺激和程度,然后
适当的调节配合。
    不能不这样,他必须要这样。
    「过来舔吧。」若言的命令下来。
    为了,能长久保有待在他身旁的权利。
    爬起来的阿曼迟疑了一会,他故意在床的一角嗟跎着,结果却被硬拉到若言
的胯下。脸贴近在那火热的温度旁,阿曼的内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他长久
没有接近过若言了,必须要小心谨慎。
    半把裤键咬下,阿曼的舌头才隔着布帛踫到了那阳物,又马上退缩回来。其
实并不是不愿意,只是他必要如此表现,那种近于虚假的不悦。
    「含下去。」他伸手把棒棒掏出,热热赤的放到阿曼面前。
    知道他的兴奋不会在一时间消失,阿曼终于乖巧的把若言的分身含在嘴里。
那湿热的物体上沾满了汗水和尿味,阿曼细细的舔的着,竟也不甚在乎。
    难得的亲近和密切。
    他在吸吮之间不经意地发出一个难以被发现的微笑,手口并用,阿曼细细的
抚摸着阳物每一个敏感的部份。海绵体在口腔中抬头,溢出的唾液流出Se情的味
道,若言一手刺激着阿曼的后庭,似是赏励的把那塞住去的假棒棒猛地抽插起来。
    他心里明白,没有怜惜和珍视,单纯是性欲把两个人紧密结合起来。可阿曼
仍不禁在空虚的快感中看到某种幻觉,某种在结合中产生的荒谬感觉。
    是的,他以为是爱,尽管那是那是全然不可能的。
    他以为即使不是完全一样,那也是非常非常接近的感觉。
    在那柱体的冲击下他迷迷糊糊地开始怀念起昨夜的缠绵,那种热情和温度使
他感到非常的满足。没有若言的夜晚总是孤寂又冷清的,没有人会看他,没有人
会理会他,在一群仆役之中他彷如被神隐没了似的存在。
    在那样的夜晚他还是会从睡梦中被拖曳起来,或是一场毫无道理的毒打,或
是又一轮残暴的灌肠。可没有人会和他说话,他会被嘲笑,他会被辱骂,可是没
有人会对像一个人般和他说话。
    只有若言。
    这般想着,阿曼更为卖力的转动着笨拙的舌头,努力的想要对方感到满意。
若言在冲击着他的喉咙,那Gui头甚至撞到吊钟的之上,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若言……若言……若言……
    他悲怆地承受每一次入侵,直到Jing液的气味自味蕾上飞溅开来,半溢出嘴角
的汁液垂下,他也没有理会,只顾抬头呆呆的看着若言。
    那双手温柔的擦过脸庞,亦只有这种时候若言才不吝惜温柔。缓缓的声音传
来:「吞下去,尼奥。把我给你的都吞下去。」
    没有理会那坚硬的东西还插在阿曼的屁股之间,若言只顾把阿曼的下巴抬起
来,迫使他把Jing液都吞咽下去。
    其实,你并没有这样做的必要啊。
    还不知道吗?
    我已经全部都是你的了。
    这么想的同时阿曼把手紧握成拳,他必需要忍耐,那并不能被透露出来。他
半是挣扎地在那双手中扭动头颅,似是要把口出恶心的液体都全呕吐出来。
    不成,他并不能保持顺从。
    若言会厌倦的,一个完全服的性奴,会被他厌倦的。
    「怎么总是这般反叛的呢? 尼奥,怎么你都不乖乖听话呢?」手上的握力
增加,若言满意地看着对方扭曲的表情。潮热的脸上没有高傲的神情,只余下痛
苦和泪痕。
    他感到满意了,强大的满足充斥于内心深处,甚至比刚才的高潮更使人快乐。
    只见阿曼那半张的嘴巴狠狠的吐出谎言:「住手,这你这个恶心的人休想就
此能使洛露家的人妥协!」
    「洛露家的人?尼奥,你有点搞错了吧?」若言把握紧的手放开。「你已经
是我的人吧……
    ……还是说,调教的游戏你还没有玩够?」
    那颈上的颈圈被收得极紧,那腿间的空隙为了支持身体的重量而撑得更大。
阿曼艰难地呼吸着,一边任由那一直插在身体内的器物滑出体外。
    只见这时若言半骑在他的背上,一手把那东西再度推入,挤出的白液沾在屁
股之上,散发出一片淫荡的气息。
    「嗯……咳咳……啊……哈……哈……咳咳咳……」整个人从后被压在床上,
不能自制的呻吟迫得阿曼陷于近乎窒息的边沿。
    唾液随着喘息化开在床单之上,那近于死亡的滋味,竟为他丑陋的形态添上
几分妩媚。那张涨红的脸再也无法说出什么反抗的话,他只能专注呼吸,以及感
受每一个致命的快感。
    他快要死掉了。就在阿曼这般想着时,那撞到肉壁上的粗物竟不知在何时又
添了一根,想要呼喊,可嘴内又被塞入的布条堵着。被倒灌回喉中的唾液呛得难
受,阿曼痛苦的抓着眼前的被铺,撕裂的感觉使他不能控制着身体的每一处肌肉。
    就如排便般,身体本能排斥着异物入侵。可方才退出一点,又再被狠狠推入,
那新加入的假棒棒满布凸出的圆点,微微的在阿曼的肛门内震动着。
    「嗯……嗯嗯……嗯……」阿曼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在床单上磨擦面颊,瞪大
的橙啡瞳孔内已再无焦距。
    可若言并没有因而放过他,如前所说,他实在不在乎阿曼的痛苦。虚伪的关
怀又再在顶上传出:「怎么了?难道说淫贱的母狗尼奥还想再添一根吗?」
    无力思考若言的诡计,他的股间被若言用软枕垫得高高的。突然有个东西深
入进来,阿曼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就被滚烫的蜡油灼了一身。
    「嗯!……」塞在口里的布,束在颈上的皮带,他已经不能呼吸了,只能任
由后|穴含着那三根粗厚的东西缓缓抖动。
    那插进后庭的白烛流入身体深处,阿曼就像被干煎的鱼一样抖震着,脸色也
由涨红变得青白,嘴唇亦由紫转黑的颤栗。
    可身体仍旧在发出欢愉的哼声:「嗯嗯……嗯……」
    要死掉了吧?
    我好想告诉你啊,那确实就是那么一回事。
    只不过是单向的,没有结果的一种状况……
    我……
    只是想再看你一眼。
    垂下黑纱的床罩,背向自己的身影。阿曼看着那情事过后瞬速冷却的空气,
顿时感到心灰意冷。
    对了,他是不会看向自己的。嗅着那遗下的气味,阿曼痴痴的想着。除非二
人紧密的交合,否则他是不会看向自己的。
    闭上那精致的橙啡眼睛,阿曼细细的感受着若言存在的黑暗。
    没错,他是不会看向自己的。
    9 如果怨恨一个人,会鞭挞他,会辱骂他,每每要把那可恶的手足都剜成一
块块破碎的血肉,把心肝和肠管拉扯出来让狗吃了,才能把那一口怨气消去。
    又或者,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求饶,然后在仁慈心偶然上升的瞬间,给他一
枪果断的了决。
    怨恨一个人大概不曾超出这两个范畴。
    可到了现在,阿曼实在已经分不清楚,若言到底算是恨他,还是其它的什么
……
    如果是恨他的,怎么在每一次痛苦到达至极之处时,会选择逃开?如果是恨
他的,怎么在每一次生命到达尽头时,会选择挽救?诚然若言亦是残暴的,可他
所给予的,并不全然是痛苦,其中实带有某种禁忌的愉悦。
    那种快乐,都底是幻象所给予他的错觉,还是那本身就是事实的全部,阿曼
已累得无法思考。他的手肘不意向那滑润的按扭撞去,那哗哗的水流即从顶上飞
洒而下,浇得他一身重荷。这回,水是温的。
    他踢着脚下凝成冰霜的积水,橙啡的眼珠已脱落了一层絶望,空余那无神的
悲伤和苦涩变得干哑无色。身上的衣服变得荷铅般重,他四肢着地,危险地在手
肘高的水上支撑身体。某种嘲笑的声音从耳侧传来,他顿时欢愉的抬头往四周一
看,可黑暗的那头却什么也没有。
    透明的玻璃把水光映到水泥做的地板上,阿曼目光呆滞的看着,不禁温柔的
笑了起来。他喜欢那波光的美丽,他欣赏着那双浸泡得灰白的手。这一切单纯只
是美丽,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就像面对怀胎的尸体一般,他也觉得那是美丽的。
心里头就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感情充斥,他并不在意那叫作什么,直到有人说那叫
变态,他才晃然大悟。
    对了,他是变态的。不包含任何的褒贬意味,那纯粹是象征着某种感情的字
眼。当听到时候,会说一声: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然后就此散去。别无其它
什么屈辱和可耻的。
    阿曼明白到这样的自己是不寻常的,于是他把这样的他收藏起来。他变得执
着于用字,他变得对所有的语言敏感,然后他遗忘掉这一事实。偶然,也就几个
寥寥可数的夜晚,面对着政敌被献上来的头颅,他会想起,其实他并不在乎这回
事。
    现在呢?也许因为无事可做,那样他又浮现出表面。
    泡在及膝的水中,他想,其实他并不那么在乎这一回事,不过如此。痛苦,
寒冷都彷佛离他而去,神智麻木掉了,不过如此。
    可某种温暖的东西在鼓动着,变成了这样的他唯一的在乎。也许有人说这种
感情是荒谬的,可是他固执的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爱」。阿曼慌忙的回头,一
边抬起冰冷的手半掩着嘴。那心里的话并没为人所闻识,他安心了。
    緃使并不是那种东西,也就是极接近的感情。
    不是就不是吧。他玩弄着那凉下的水。可是他想见到若言。
    他就是想看到那个每每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水位又升高了一重。
    「给我看看你的手吧?」那与其说是低婉的请求,无宁说是温柔的命令。
    若言缓慢地把袖子卷起来,露出了一手青黑的伤痕,那痕迹已是极旧的了,
可看着仍旧使人心酸。然后一个个亲吻顺着那痕迹的线条而下,末了又停在纱布
的一角上。男人小心的用牙撕开黏贴,随着那片雪白一翻,深刻的牙印即被揭露
出来。
    他一脸惊异,接着又怜惜的道:「……那可恶的东西确实是伤了你了。」
    「陛下,这并不算什么。」虽然不知道他从那里得着消息,若言的表情还是
极平淡的,丝毫没有为这意外而表露出任何不该有的神情。
    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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