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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前天晚上。。。。。。〃我以为是中秋那天那晚上我的拒绝让她心里不好受,正想解释,却被她打断了。
〃小安,你讨厌我麽?〃Ann用她从来没有过的可怜兮兮的语气问道。
〃当然不。〃我斩钉截铁的予以否认。
〃那你喜欢我麽?〃Ann又接著问。
〃那是当然。Ann,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喜欢Ann,但同爱情没有关系。
Ann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转过头去,又开始盯著那台饮水机,不再看我。
〃Ann。。。。。。有什麽事情,你可以跟我说。。。。。。如果你把我当作一个信得过的朋友的话。〃
Ann听了我的话,没有立刻回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问我说:〃小安,你有喜欢的人麽?或者,以前喜欢过的也可以。〃
真是奇怪了,为什麽最近一直有人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应该还没有到成为热心的红娘大婶们的眼中钉呢吧?
只是给Ann的答案同杨恒不一样。
〃嗯。有的。〃
Ann是朋友,所以不必要苦心遮掩。
〃你有没有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很久,但这样过了好些年,才发现原来那不是真正的喜欢?〃
不是真正的喜欢,是指把其他的感情同喜欢混为一谈了麽?
如果在我离开之後,发现我对杨恒只是憧憬而不是喜欢,那麽,一切都会变得简单的多了吧。
〃那个,倒是没有过。〃
〃那你说,这可能麽?〃
〃为什麽不可能呢?〃我反问道。女孩子们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幻想过白马王子的出现呢?谁没有一段纯纯的恋爱呢?在对爱还很懵懂的年岁里,这是一项特权。
〃那,如果是因为喜欢上了别的人的缘故,那会是不可饶恕的麽?〃Ann的脸上有著别样的认真。
〃不。〃我回答她说。
每段感情都有期限,或长或短,一顿晚餐的时间或是一辈子的依恋。人是善变的,但善变并不是错误。
如果能够从一段感情里毕业是因为另一段新的感情的开始,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自私也不是错误,我们应该拥有幸福。
〃谢谢你。〃
饮水机上的等从红灯跳到绿灯的时候,Ann对我说。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即使没有化妆,也一样好看。
〃不用谢。〃我也笑著回答她。c
她会幸福的。这是我身为朋友的最衷心的祝愿。
在昨天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茶,也是能醉人的。
昨夜的月色太美,微醺的感觉从四肢中慢慢升起,一瞬便能成为永恒。
三个月饼之後,便不再吃得下,但茶却可以。凉了的茶可以重新泡过,又或者即使端著茶杯,便可以面对面,天南地北。
杨恒什麽时候走的已经没有什麽概念了,只是依稀记得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送走了他锁好了门,便倒回了自己的床上,今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
〃小安,你曾经爱过什麽人麽?〃记得杨恒最後这样问我。而我是这样回答的。
〃曾经有过,只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我的回答其实并不是杨恒想知道的那样,世界上最爱我的那个人,已经去了,这与爱情无关。
〃会有下一个的,一个你爱也爱你的人。〃杨恒这样告诉我。
但他没有告诉我什麽时候那个人会出现。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会告诉我。
因为我们害怕孤单,所以我们一直在寻找那可以陪伴我们一生的温暖。
有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
能够爱人是幸运,能够被爱是幸福。相爱便有如童话。
童话结局总是美好的,但我们不可能像童话那样生活,悲欢离合比完美结局更常上演。
幸运的人并不一定是幸福的。但幸福的人总比幸运的人过的要好。
杨恒,希望你能幸福。
我又坐在我的电脑前,开始打我的辞呈。这一次,我是真正地把他打印出来了。用普通的信封装好了,上面的〃辞呈〃两字端端正正到了刺眼的地步。
我把它装进了公文包,放在内层,一个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却随时可以取到的位置。
是时候说再见了吧。若等到了公司兼并的消息传来再走大概会被说成是叛徒吧。
莫姐你终究还是高估了我,被人信任这般的事情,对我来说还是太沈重了。
外面的阳光很好,对於决定逃离来说,这是一个太过耀眼的豔阳天了。
周末明明还是好天气,周一上班的时候却开始下起雨来。
〃真讨厌全淋湿了呀!〃〃我也是,鞋子里都进了水了。〃
一早上走过办公室就自敞开的门内听到种种的抱怨。果然对於上班族来说还是不喜欢雨天啊。记得以前杨扬说过,这种下雨天就该窝在宿舍拉上窗帘睡觉,现在想来学生时代真的是很幸福的。上班族们没有挑选的权利,他们能选择的,只有留下,或干脆离开而已。
我到的时间有点早,杨恒还没有来,我先去茶水间给自己倒点水喝。总经理办公室有一个小小的独立的茶水间,方便老板不用去外面同员工们挤,也免得员工们在那里八卦的时候还要提防老板时不时会出现。
饮水机还没开,我便打开了开关等水热,这个过程很无聊,我就盯著角落里的一个小柜子发呆。柜子里放了几个咖啡罐,一看便知道就是速溶的,不知道杨恒是泡来自己喝的还是招待其他人的。说来惭愧,我这个助理好像上任这麽久都没有给老板冲过一杯咖啡,哪怕是是速溶的也不应该啊。咖啡罐的旁边还有几个茶罐。罐子不大,但包装却很考究的样子,该不会是杨恒所说的他母亲的珍藏吧?
我突然有点想喝茶了。红茶的香气,也成了某种象征。若是倒一杯茶,便能把自己带回到过去的好时光,那真是简单而奢侈的享受。
〃哢嗒〃一声轻响传来,然後Ann的脸从门板後探出来。
〃小安。。。。。。我想借点热水可以麽?〃
〃当然可以,不过只怕要等一会儿,水还没开。〃
Ann捧著她的杯子进门来。员工们总是对老板的办公室有著莫名的敬畏,Ann的动作小心翼翼的。
她站在了我身旁,看著正在加热中的饮水机。我侧过头便可以看见她的脸,淋了点雨让她的刘海有点湿搭搭,妆大概也被雨水淋了还没来得及不上,她的脸色看上去并不那麽好,没了以往的朝气,显得有些黯然。而且,她进来了只是一声不响的站著,并不如以前一样总有说不完的话。
〃你们那茶水间里没有热水了麽?〃我还是受不了这种沈默,主动开口。
〃嗯。〃Ann没有抬头看我,只是轻声答应了一声。
〃是饮水机坏了麽?〃我又问。
〃嗯。〃Ann还是没有抬头。
〃那有通知维修部门麽?如果还没有我来打好了。〃
我刚转身,就感觉到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衣角,回头一看,Ann抬起她的脸看著我,正面的相对,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明显。
〃Ann,前天晚上。。。。。。〃我以为是中秋那天那晚上我的拒绝让她心里不好受,正想解释,却被她打断了。
〃小安,你讨厌我麽?〃Ann用她从来没有过的可怜兮兮的语气问道。
〃当然不。〃我斩钉截铁的予以否认。
〃那你喜欢我麽?〃Ann又接著问。
〃那是当然。Ann,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喜欢Ann,但同爱情没有关系。
Ann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转过头去,又开始盯著那台饮水机,不再看我。
〃Ann。。。。。。有什麽事情,你可以跟我说。。。。。。如果你把我当作一个信得过的朋友的话。〃
Ann听了我的话,没有立刻回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问我说:〃小安,你有喜欢的人麽?或者,以前喜欢过的也可以。〃
真是奇怪了,为什麽最近一直有人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应该还没有到成为热心的红娘大婶们的眼中钉呢吧?
只是给Ann的答案同杨恒不一样。
〃嗯。有的。〃
Ann是朋友,所以不必要苦心遮掩。
〃你有没有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很久,但这样过了好些年,才发现原来那不是真正的喜欢?〃
不是真正的喜欢,是指把其他的感情同喜欢混为一谈了麽?
如果在我离开之後,发现我对杨恒只是憧憬而不是喜欢,那麽,一切都会变得简单的多了吧。
〃那个,倒是没有过。〃
〃那你说,这可能麽?〃
〃为什麽不可能呢?〃我反问道。女孩子们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幻想过白马王子的出现呢?谁没有一段纯纯的恋爱呢?在对爱还很懵懂的年岁里,这是一项特权。
〃那,如果是因为喜欢上了别的人的缘故,那会是不可饶恕的麽?〃Ann的脸上有著别样的认真。
〃不。〃我回答她说。s
每段感情都有期限,或长或短,一顿晚餐的时间或是一辈子的依恋。人是善变的,但善变并不是错误。
如果能够从一段感情里毕业是因为另一段新的感情的开始,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自私也不是错误,我们应该拥有幸福。
〃谢谢你。〃
饮水机上的等从红灯跳到绿灯的时候,Ann对我说。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即使没有化妆,也一样好看。
〃不用谢。〃我也笑著回答她。
她会幸福的。这是我身为朋友的最衷心的祝愿。
第十三章
〃这个给你。〃
随著这句话一起落下的,是一个小小的铝制茶叶罐子,封口完好。
我抬头看了下杨恒,有点不明白他的举动。
〃上次,不是说了要带点好茶给你的麽,在你家。〃
〃啊。。。。。。这是你母亲的收藏?〃我很吃惊,本以为他不过是随口说说的,却没想到他很认真,而且还特地去向母亲要了。据我所知,他并不和家人住在一起。
〃嗯。昨天去看我母亲,就顺便要了点。希望你能够喜欢。〃
我拿起了那个罐子,标签上显示这是大吉岭,并且是分了类的。我以前听安提过,虽然我们常说大吉岭啊锡兰什麽的,但其实这些名字也是大分的,若要细分,大吉岭还有二十多种。只是不知道这一罐究竟是那个小品种,但能如此考究的,想必不是凡品。
〃这个。。。。。。若是给了我,只怕是浪费了啊。〃确实,我只是个俗人,对於红茶,只知道泡之前要先烫壶或烫杯,要用九十摄氏度的水,除此之外便无其他考究了。这样的顶级茶且不说价值几许,若当袋泡茶一样被引用,真是叫暴殄天物啊。
〃怎麽会呢。〃杨恒大概在笑我妄自菲薄。
〃我可是对饮茶这门学问全然的门外汉啊。〃
〃饮茶的学问没有人能说自己是能够通透了了,但重要的是心情,若能用珍视的心情去享用,那就可以了。〃杨恒坚持要我收下,对我说了这麽一句话。〃这是我母亲告诉我的。〃他补充道。
饮茶的心情麽?
最後,我还是收下了,心怀感激。无论这句话究竟是出自谁人之口,也无论这罐茶是谁的心意,都足以让我铭记。
在之後某个冬夜,会有一杯茶的浓香围绕身旁,它能为我驱走寒冷。
〃那真是谢谢了。〃我说这这样的话,眼光移到了自己的公文包上,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那封辞呈此刻正躺在那包的内层。
本来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勇气,可不知不觉就被一罐茶叶给打散了呢。我真是个立场不坚定的人呢。我有点嘲笑自己。
辞呈没有递出去,又要重头开始积攒勇气,这让我有些丧气,但内心深处又不由自主松了口气。在这般矛盾的心情下,又是几天过去。
我本不知道自己究竟何时才能再次作出决定,某件事情的发生却催化了一切的事端。
那是周四的下午。这个礼拜一直都没有好天气,窗外虽然已经没有再在下雨了,却还是阴沈沈的天气,灰暗的天空,让人也跟著压抑了起来。
早上起来的时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