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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贤有点没自信了。
“绯、绯……”喃喃地念着,新盘王剥不了他的衣襟,在他胸口上狠狠地吸吮着。
不要、不要!这种事不是两情相悦,他绝对不要!
爷儿!
眼角进出了热泪,况贤暗哑地叫喊着。“住手一一”
绯霍地睁开双眼,她探手,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金弥天什么时候醒了?他人呢?
她卷着毛毯白床上坐起,四周静悄得吓人,她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不太对劲。]
“你醒了?”
营帐掀起,金弥天的身后跟着两名心腹,见他们走人营帐内后,绯咽下一口唾沫“怎么了?爷儿,为什么大家都在?”
“你可以不用装了,绯姬。”金弥天淡淡地说:“我已经确认你是谁,以及况贤在你手上的事实了。”
唰地,血色顿时由她脸上褪去,她抽搐着唇角说:“你在胡说什么,爷儿?我是况贤啊!怎么会是妖姬一一”
“你不承认吗?那就没法子了。把那家伙带过来!”金弥天一下令,田齐与方立刻从帐外揪进一名身着宫中内侍宫服的人。
绯倒抽了口气。为什么她的贴身内侍小银子会在这儿?
“昨日你冒充况贤回来后,我便已经心存怀疑了。论时机、论情况,你以况贤之姿回来的理由太牵强、也太过于凑巧了些。再者,你的一
言一行和阿贤实在相差太多,其他人或许会被你骗过,但你骗不过我。”
昨夜的柔情蜜意巳不复见,金弥天换上冷酷的眼神说:“我之所以没有当场揭穿,只是不想打草惊蛇。我想你大概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吧
?”
“你……你是说……你自始至终都在跟我作戏?你好不要脸!”绯扬高声音,反正再装不去也没有意义了!“娘娘,您忘记是您作戏在先
吗?我只是同你演一场戏而已。为了况贤的安危,别说只是一场戏,十场戏我也会跟你唱下去。”金弥天蹙眉,转头指着被押进来的人说:“
详情我已经由这位内侍官口,得知一二,你竟想让阿贤代你受死,光是这点就让我有充分的理由当场杀死你。”
“小银子,你!”内侍宫脸色一白,哆嗦地说:“娘娘,您不能怪小的,小的也是被他们拿刀子架在脖子上,所以不得不说啊!”
“连你也不晓得吗?王上上派他沿路跟在你的身后,看样子王上也不是挺相信你的,否则也不必派人跟监了,妖姬!”田齐啐道。
昨日深夜他才被金弥天告知,晓得了“况贤”是绯冒充的。吃惊归吃惊,但也解释了许多“况贤”的不正常。田齐还向方抱怨,既然方早
就觉得不对劲,干么不先告诉自己?结果方只说:“爷儿没说,我也不能说。”也是啦!田齐自己知道,他要是晓得坐在身旁的是妖姬绯,八
成连吃下去的饭都会吐出来。
“不是这样的,娘娘!王上是命我在后头保护您的安全,他不放心您一个人过林子。还有,您要是发生危险,小的便可迅速回宫禀报王上
,让王上来救 您!王上不是不信任娘娘的!”
“闭嘴!”绯既气小银子坏事,也气褒歆爵暗中给她耍这招。事实再一次证明了,天下没有可信的人,没有一个是讲真心话的,全是些满
口谎言的骗子!褒歆爵、金弥天,全都是一样的!
“好啊,既然已经被你拆,我也无话可说,你想杀便杀吧!不过杀了我,你也永远要不回况贤了。可是他算什么?也不过就是和我一样的
畸形怪物罢了,你八成也不会为了救他而舍弃杀我的大好机会吧?你杀啊,横竖就是一刀!”绯心想,死了未必不是解脱,起码一了百了。
“我不会杀你的。”金弥天跨前一步,拿出两条丝带说:“昨夜有一段话我并未在作戏一一在我心中,况贤比谁都重要,也比什么都重要
。我要以你为人质,跟新盘工作交易,将阿贤要回来。”
绯瞪大了眼。“你要放我回去?”
“在新盘王眼中,你是很有交易价值的人质。”
绯才不想知道这个,她讶异的是一一“你们齐聚那么多断人,为的不就是要我的一条命?如今我都已经落在你手中了,你却要为了况贤面
放弃杀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你们不全都白费了工夫——”
“不为什么。救回自己最爱的人,不需要理由。”
“我不相信你!这一定又是什么诡计,你不会真的拿我去交换况贤的,你只是想借机把王上骗出来,想一并杀了我们两个!”
把绯的双手绑起,双脚也绑起,金弥天不再理睬她,而是转头对小银子说:“你回王宫去,带着我的手札去见新盘王。记住,我们的人只
等一日,一日内没有消息,就当况贤已经被杀,那么我也会杀了绯姬的。”
小银子惶恐地点点头,迅速接下手札,放人怀中,应允会亲手把东西交到新盘王手上。
田齐与方则负责押他回王宫。
弥天语重心长地交代。“万事拜托了。”
“不必担心,爷儿,我们一定会亲跟看着这家伙进宫去,也会确认阿贤的安全无虞才会回来的。”
看着他们离开营区,弥天祈祷着,希望还为时不晚。
当况贤决定宁死不屈,假使要他逍受新盘王的凌辱,那他宁可先自断舌根的时候一一“王上、王上!我是小银子!不好了!小的有大事要
禀报啊!”
门外传来一阵大呼小叫。
新盘王顿住了身子,停下手。“小……银子?”
“王上!您听到没有?是有关绯姬娘娘的事,请允许小的入内禀报!”
绯姬的名一报上,醉得连站都站不稳的新盘王突然一震。
他先是低头望了望况贤,接着低语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绯……不,你不是绯……”
况贤已经连回话的力气都没了。老天保佑,这算是死里逃生吗?
“进来吧!”随手拿起被子将况贤遮盖住,新盘王打理一下敞开的衣襟,喝口水清醒脑袋,看着跌跌撞撞地冲人屋内的内侍官说:“你说
有关绯,是什么事?”上气不接不气的小银子,结结巴巴地开口。
“娘、娘娘的身分,被金弥天等人发现,他们现在要求王上拿人质与他们交换娘娘!”
“被发现?!”新盘王猛一拍桌。“他们是怎么看出绯不是——该不会是你说出去的吧?”小银子死命摇头。
“当、当然不是!呃……是娘娘自己…我是说,可能是金弥天与娘娘是旧识……娘娘昨晚和那家伙耳鬓厮磨的时候,露了马脚也不一定。
”褒歆爵脸色由红转为铁青。
“你说什么?那家伙和徘……”察觉自己失言,小银子连忙掩饰说:“王上,小的没亲眼看到什么啦!我只是看到娘娘全身只裹着一条毛
毯,躺在金弥天的帐内。”
越描越黑的形容让新盘王几乎要气炸了,小银子见王上脸色不对,慌张地取出怀中的手札说:“这赴金弥天要小的送给王上看的,请您过
目。”摊开纸卷,三两下地浏览过后,新盘王将它撕个粉碎。“好胆大包天的逆贼竟敢以爱妃的命来要胁我!我倒要看看,他的胆子有多大,
敢向孤王挑战到何时!”
“王上,上头有写,关于一日内的期限……”小银子真怕一不小心误捋虎须,自己的脑袋瓜子就要和身体分家了。
“不需一日!你现在就让他派的人到孤王面前,我会当面告诉他们答案的!”
一前一后,田齐与方在小银子的带领下,穿越过深宫的道道大门,抵达以石榴色红宝石妆点得富丽堂皇的寝宫门前。“王上,这两位就是
金弥天的使者。
”初次见到新盘主,田齐只觉对方有着别于常人的凌厉目光,心想反正在王上的眼中,自已都是逆贼了,所以也没必要不跪行什么大礼了
。
“喂,快点叩见王上啊!”小银子在一旁催促。
“小的是乡莽粗人,不懂什么宫廷规炬,也不会行什么叩礼。我们只是爷儿来听个答案的,不知王上是否有了回覆?”
田齐扬扬眉头,双手一拱,问道。
新盘王冷哼一声。“你们的人就在那儿,自己去看,他一根头发也没少!”
田齐顺着新盘王所指之处,看到厚重床幔后方似有人影,立刻和方奔到床铺前方,掀开一一“阿贤!你没事吧?”
躺在床上手脚被绑的况贤先是缓缓地点头,接着红着眼眶说:“抱歉,是我累了大伙儿。”
“你没事最重要,爷儿和大家都是一条心的!”多想就这样替阿贤解开束缚,可是光凭他们三人,想走出有成千上万王军守护的王宫,终
究是难如登天。
“你再忍忍,爷儿很快便会把你救出来的!”
况贤摇头,并说:“我死不足惜,请爷儿以大局为重,不要为我一人而牺牲了其他人。”
“你再说这种话,我可不当你是伙伴了!”田齐摇晃着他的肩说:“振作点!来口方长,留得青山在,又何须急于一时?现在最重要的就
是把你从这儿弄出去!相信我与爷儿,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
有热热的东西梗住喉咙,况贤再三摇头,强忍着泪水。田齐说得没错,他不能一心想死,他要活下去才能继续与妖姬、新盘王对抗!
“你们说得够多了吧?”
新盘王冶冶地开口说:“去告诉金弥天,就照他信上所言,明日午时,城东外我等着他把绯带过来,我也会把这家伙带过去,互换人质。
可是换完人质之后,孤王可不保证你们都能活着!凡是企图要胁孤王的人,孤王从没让他们活着看到隔天的旭日!”
意思也就是……到时候城东将会有满坑满谷的王师,严阵以待。
听完田齐所转述的话语,金弥天…点头。“传令下去,要所有的人今晚好好的休息,明日可能会是咱们的最后一战”
“当然是咱们会赢!”田齐不改乐观,补允地带上。
“低估敌人的力量,可足最大的败因。”弥天双手抱胸地说:“不过一开始就悬殊的人数,反而会让我们的人更加放手一搏才是。”
“那我就先去知会众人一声。”
“等等,田齐,你看到阿贤了吗?他平安吗?”
“有些憔悴,这两天也够他折腾了。不过就我眼见所及,似乎是没受到什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