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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萧惟沉吟着,“有人跟你联系过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君尧知道他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没有……他至今不知道我是RTL的成员,三年多前任务完成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然后他又不说话了,稍微侧过头去,脆弱的眼神投射在窗户外的夜空上,萧惟冷静地给他倒了杯水,轻声地问:“为什么?你们不是如手足兄弟一般感情很好吗?”
君尧猛地转过头来看着他,目光锐利得可以伤人:“你什么意思?审问我吗?我倒不知道你还兼管内务处。”
微笑丝毫未变,萧惟舒适地向后靠在沙发上:“怎么会呢,我只是想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可靠,毕竟这关系到君舜的安全,如果你没有把握的话,我想……还是我亲自走一趟比较好。”
“不可能!”君尧激烈地反驳,“夏雪扬决不会对君舜做什么的!他……如果知道君舜是我……弟弟的话……”
声音逐渐地低下来,君尧不由自主地躲避着萧惟灼热的目光,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如果他知道……”
萧惟向他俯过身来,声音虽然轻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君尧不寒而栗:“仅仅是如果吗?那么万一……”
“没有万一!”君尧激动地跳了起来,白皙的脸涨红了,“他不会的!他绝对不会伤害君舜的!你根本不认识他,你又有什么资格怀疑他!”
“我是不认识他。”萧惟并不否认,“但是他的档案,我读了不下一百遍,他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善良也从来不是他的美德,我之所以怀疑他,也是为了君舜担心。”
他的话听在君尧耳朵里,却好像是在说:我对你们的关系没有任何兴趣,我所关心的,只是君舜的安危。他难堪地红了脸,再一次痛骂自己为什么要跑到这个地方来,简直是自取其辱!
“怎么了?”萧惟关心地问。
“我该走了,宜宁还在家里等我!”君尧匆忙地说,不敢再看萧惟一眼。
他刚走出一步去,萧惟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这么急着回去?”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后颈,吓了君尧一跳,他竟然不知道萧惟是什么时候到自己身后来的,简直是鬼魅一般!
他心神一乱,没注意脚下,也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啊”的一声惊叫,向前仆倒,百忙之中他伸出手臂准备在地上撑一下借力跃起,陡然有一股力量从后方拦腰袭来,环住了他的腰往后一带,让他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萧惟低头问他,君尧慌张地向上看去,正看见他深邃的双眼,关心地看着自己,爱怜之情溢于言表。
“我……没事……”他勉强抑制住自己的情感,用力推着萧惟还紧紧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要离开他的怀抱。
“真没事吗?君尧?”萧惟追问着,并没有把手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两人肢体纠缠之间,耳鬓厮磨,君尧心里一阵阵的酥麻,许久没有和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的身体竟然起了生理反应!
“没事……我没事……”他慌乱地说,萧惟身上曾经熟悉的男性体味传入鼻腔,更加促使他一步步沉醉下去,脸庞再一次浮上红晕,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手忙脚乱地试图挣开萧惟的怀抱,但是不知是萧惟有意还是无心,把他抱得紧紧的,就是不放手。
“萧惟……”他几乎是在哀求了,“放开我……”
双腿发软,他几乎都无法站住,萧惟温暖宽厚的怀抱就象是一个温柔的陷阱一样,不管他多么不情愿,还是慢慢地沉沦下去,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萧惟突然放开了他,君尧只感到身后一空,倏地失去了支撑,差点坐倒在地上,他茫然地站直身体,明明暖气开得很足,他却感到一阵冷到心里的战栗。
“看你……连路都不会走了吗?”萧惟的话象是在开玩笑,声音里却充满了关心之情,又伸过手来,从左侧将他扶住,顺势搂住了他的肩膀。
再一次回到他的怀抱,再一次被温暖包围住,好像连自己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都被他捧在手里呵护着,连着几天寝食难安心力交瘁的君尧终于彻底放弃了自己的伪装,猛然转身投入了萧惟的怀中,把脸埋在他肩上,双手绕过他的后背死死地抱住。
“怎么了?”萧惟温柔地在耳边问,伸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君尧憋了好半天,只是摇着头,什么都不说,身子轻颤着。
萧惟叹了口气,把他搂得和自己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感到君尧的心脏砰砰乱跳,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和一点,身体也不是抖得那么厉害了。
“好点了没有?”萧惟索性伸手下去把他横抱了起来,君尧吃了一惊,情不自禁地抬手紧抱住他的脖颈,抬头看着他,碧蓝的眼眸里竟然水雾朦胧。
“哭啦?不会吧?”萧惟两只手抱住他,只好凑过去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吻,“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不会和我商量么?又是自己憋在心里,憋不下去了怎么办?你啊,迟早会吃亏的。”
他把君尧一直抱进卧室,放到床上,自己坐在一旁,还是安慰性地拥紧了他:“担心君舜吗?”
君尧靠在他肩膀上,微微点了点头。
“你怀疑夏雪扬会对他不利?那你怎么不早说呢?”萧惟话中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君尧听了却自觉理亏,低头不说话了,萧惟立刻察觉到他的情绪,连忙哄着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比我还关心君舜,你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也相信你的眼力,你说夏雪扬不会伤害君舜,那他肯定不会,你所结交的朋友,一定是你信得过的。”
君尧低声地说:“我不是怀疑夏雪扬……我相信他……就像相信你一样。”
无声苦笑,萧惟牵了牵嘴角:“我该感到荣幸了。”
“萧惟!”君尧恼怒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乱说什么!我一直在想,至今我们想的,都是建立在他知道君舜是我弟弟的基础上,万一他不知道……万一……”
他自己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发着抖躲入萧惟怀里,看见平时精明强干的君尧此刻竟是一副脆弱受伤的模样,萧惟禁不住一阵怜惜,低下头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别胡思乱想了,怎么会……要是他不知道,君舜决不会被带走,我们也早该把他救出来了,君舜不会有事的。”
君尧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
只要在萧惟身边,只要被他抱着,只要他说不要紧,自己的一颗心就会安安稳稳地落到肚子里,他相信他说的话,相信只要有他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萧惟就有这么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如果他能一直在自己身边,自己这三年来睡不安稳的毛病只怕都不会再犯了。
三年了……已经离开他三年了,三年前发生的事情本来以为已经永远过去,以为自己和他已经可以做正常的朋友,但是今天,为什么自己一碰到他的身体,所有的记忆就涌上心头,鲜明得好像就在昨天才发生过,萧惟依然是温柔深情的爱人,自己依然是被他捧在手里怜爱的宝贝,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是,老天注定,此生无缘,他们不能在一起……
因为他,已经有了宜宁,他法定的妻……
心头猛震,君尧猛地一把推开了萧惟,额上沁出大滴冷汗,暗暗责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软弱!萧惟的一点温柔,竟然就把自己给俘虏了!自己是有妻子的人,而萧惟,萧惟是自己弟弟的情人啊!
“我……我该回去了……”他呐呐地说,“宜宁还在家里等我!”
说出妻子的名字,好像给了他一点勇气,君尧翻身下床,萧惟无奈地松开双手,站起来退到一边,笑道:“这么急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
君尧勉强地一笑:“已经很晚了,我……是该回去了。”
他匆匆忙忙走到卧室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回头说:“谢谢你……”
“不用谢了,举手之劳而已。”萧惟舒适地把双臂枕到脑后,斜倚在床头,淡淡地笑着说,“反正,我被你们兄弟利用也不是一天半天,早已经习惯了、”
他虽然是笑着说的,君尧心里却一痛,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盯着地上深蓝色的地毯,轻声说:“对不起……”
“怎么了,跟我这么客气。”萧惟笑了起来,“我跟你开玩笑呢,被你们利用我正是求之不得,甘之如饴。”
他从床上起来,走到君尧身边,体贴地说:“是该回去了,别让宜宁等太晚,路上开车小心点,外面冷,要不要加件外套?要不,我送你吧?看你心绪不宁的这样子,开车容易出事。”
他说着话,和君尧贴得很近,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力让君尧的心神为之一乱,身体不争气地又起了反应,他惊恐地后退了一步,隔开他和萧惟之间的距离。
“还真当我是老虎了?”萧惟好笑地看着他,偏偏走了近来,“今天你是怎么了,怪怪的,平时在办公室里我们不也是经常在一起,怎么今天这么怕我了?”
那不一样!不一样!君尧心里疯狂地吼着,平时他可以完美地掩饰自己的感情,今夜,他却在最脆弱的时候和萧惟在一起!已经疲惫到无法戴正脸上面具的地步,他还如何掩饰自己的心!
他实在无法面对萧惟,转身跌跌撞撞地向门口奔去,还没走两步就被萧惟从后面一把拉住,用力太大,他向后直冲过去,被萧惟接个正着。
“萧惟!”他很想怒喝出声,无奈声音低软无力,“你……干什么……”
“你这样子怎么能开车回去,非出事不可,君尧,就算是你为了君舜忧心忡忡,也该爱惜你自己,不能这么失魂落魄的。”萧惟依然是温言相劝,君尧却听得一股无名火直冲上来,君舜君舜君舜!你难道现在心里就只有君舜一个人!
他冲动之下居然不加思索地喊了出来:“你就知道担心君舜!你没想过我是因为你……因为你才……”
看见萧惟惊愕的双眼他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脸一下涨得血红,接着又变成煞白,刚想夺路而逃,萧惟的双手铁钳一般掐入他的手臂中,沉声问:“你在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君尧在慌乱之中采用了最不实用的方法否认,躲避着不敢看对方,萧惟二话不说,猛地把他拉向自己,重重地吻了上去!
18。
猝不及防地被吻住了嘴唇,带着一股啤酒的气息,君尧惊惶地想逃开后退,可是身体已经被萧惟死死搂住,强悍地霸道地吻了上来,顶开他的双唇,不容一丝抗拒地伸进舌头来,吮吸着君尧嘴里的津液,更进一步缠绕着他的舌头玩弄着,几乎让他不能呼吸。
已经心力交瘁的君尧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何况吻他的人是萧惟,一直对他呵护有加的情人,明明是自己辜负了他还是一直以好朋友的身份站在他身边的人……他根本抗拒不了,接触到萧惟身体的一霎那,身体和心已经同时沦陷了……
“萧惟……”好不容易一阵仿佛怎么也不够的热吻之后萧惟放开他,君尧目光迷离,微微颤抖着声音叫了他的名字,被唾液濡湿的红唇半开,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步的到来。
不用再说什么,萧惟已经一把抱起他,走回床边,两人一起滚倒在床上,萧惟的手不客气地伸进他的衬衣下,刚一接触到他的皮肤,君尧就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伸手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开口的时候,发出的简直就是呻吟:“萧惟……别……”
“你还想逃避吗?”萧惟带着几分痛楚地问,一颗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