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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卖+番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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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偶尔的,我会去趟仙境,把延青点过来聊聊天,听他发泄发泄心底的苦闷。 
可是,最近却帮不上忙。 
可怜的延青也和青宏一样,在恋爱。我不清楚他爱上了谁,但是,看他痛苦的表情,大概又是一场苦恋。 
延青才16岁,我不忍心看到这麽年轻的生命也和青宏那样,被爱情扼杀。 
所以,慢慢的,跑仙境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幸好,建波这几次都没对我怎样,只是默默的站在舞台旁边静静地看得我发慌。 
偶尔在电视上看到荪溥视察某处某厂,出席某个大会,依然是平常的风度翩翩、干练精明的模样,我却能在他流转的眼眸中捕捉到不易察觉的落寞悲凉。 
没有再见过润书,这个人就像突然出现在我生活中一样,突然的消失。 
晓媛问我,最近怎麽不见胡总约大家出去,我总是用“老总自然很忙”的借口塘塞。 
我和他……应该不会有交集了吧。 
没想到,再见润书,是在仙境。 
27 
快到新年,我今天给延青带了很多礼物,整套的画具和纸张。 
这个喜爱绘画的男孩看到我的礼物,高兴的直掉眼泪。 
今天客人很多,据说是因为今天有Chu女处男初夜权拍卖会。 
拜柯予特殊照顾,从上个月起,仙境免掉了我的门票钱,只需要按折扣支付那些不加料的酒水费用,要不,象今晚这种场合,我那点薪水肯定负担不起。 
前面的挑选陪伴和脱衣舞表演过後,到了“SHOW TIME”时间。 
望见那缓缓下沈的液晶屏,触动了我回想到那夜我的初夜权拍卖的情景。我站起来,对延青打了个招呼:“我去趟洗手间。” 
延青还沈溺在收到礼物的喜悦中,看都没看我的点著头。 
远远看到大厅连接走廊的黑暗处有个高高的男人身影靠在墙上,烟头闪烁的红光在黑暗里特别显眼。 
我没有特意留意那人,本来光线就暗,我也急於逃避那主持人“熟悉”的说辞。 
半低著头,从那男人身边走过。 
眼角瞟到那男人似乎震动了一下,手里的烟头在黑暗里划出一道红色的闪电,无声无息地掉落在地上。 
“……周……衡……” 
颤抖的声音从背後叫我。 
我走了两步,忽然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虽然带著嘶哑,但却是……那个人的声音。 
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最近这段日子,由於受到青宏事件的打击,我逐渐疏远了很多人,变得不大爱说话,也不爱靠近。晓媛解释说我是到了孤独叛逆期。 
但是,心底依然隐约地渴望著某个人那温暖体贴的拥抱,低沈轻柔的安慰。 
所以,我以为这又是我的错觉,在仙境这个我们相遇的地方,同样的拍卖时刻,有个身影很像他的男人,我发生了错觉。 
“周衡!”这次声音清晰了很多,而且,那个男人已经赶到我前面,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猛然抬起头,呆滞地张著嘴,望著他。 
憔悴了。 
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虽然依然是光鲜整洁的外表,稳重文雅的风度,但是,那眼角嘴边透露出的落寞憔悴,却无法掩饰。 
而且,他瘦了一圈,原本还算结实的脸颊也微微露出高耸的颧骨。 
“你……你好。”好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涩涩的。 
“你好。”润书低沈著声音和我打招呼,“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是啊,你……来消遣?”我垂眼盯著一旁摆放的绿色植物,不敢看他的脸。 
“不是,陪荪溥来的。他……去卫生间了。” 
“哦……”我点点头,准备绕过他,“不好意思,接过,我?惨シ奖阋幌隆!? 
润书侧过身,我快速从他身边过去。 
卫生间里居然“战况”激烈。 
仅有的12个位置,居然有7、8个都传出暧昧不清的呻吟和低喘声。 
来过仙境2、3次,每次都会遇到这种情形,我逐渐都有了免疫能力。 
但是,今天,听到那些消魂的呻吟,我却觉得心情异常烦躁。 
似乎有那是自己曾经发出的声音的错觉。 
快速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快速洗手、出门。 
润书居然靠在洗手间门口,看到我出来,立刻站直了身体。 
我看他一眼,捏了捏已经握得生疼的手,加快了脚步。 
润书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後,默默不出声。 
走过了走廊,来到大厅。 
突然昏暗下来的灯光让我一时看不清东西,眼前发黑。 
背景音响恰好在这个时候放出主持人清晰的叫价声:“低价10000,每次叫价500。请出价。” 
时光倒流般的冲击和突然失去重心的晕眩让我不由自主的发软。 
背後忽然伸过来的手稳定地扶住我有些摇晃的身体,“小心!” 
仿佛被烙铁烙到般,我飞快甩开他手,退开几步。 
“你……你究竟什麽意思?” 
润书跟了过来,把我逼到了墙边。 
看到我惊惶失措的模样,他局促地退开,慌乱地摆著手安慰我:“没什麽……你……你别怕……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过的如何……你别紧张。” 
定了定神,调整好视力,确认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这种手足无措的慌乱确实不是我的作风,镇定,周衡,镇定,不就是见到那个人吗?那个已经表明了和自己不会再有瓜葛的人,你紧张什麽? 
站直身体,我尽量稳定自己的声音:“谢谢胡总关心,我还是老样子。……不好意思,时间不早了,我要准备回家,麻烦胡总让一让。” 
越过他,往後面我的卡座走。 
“正好我也准备走了……不如,我送你。”润书跟在我背後走过来。 
延青惊讶地看著跟在我身後的润书,低声问我:“他怎麽也来了?” 
“说是陪朋友来的。那个荪溥。” 
延青点点头。 
润书不请自来的坐到我们旁边,和延青打过招呼,转头对我说:“这里叫车不方便,还是我送你吧。” 
我刚要拒绝,延青却嘴快地给我答应下来:“好啊好啊,上次衡哥一个人走了40分锺才搭到出租,中途还差点被这里出去的客人非礼,有你送他我就放心了。” 
我横了延青一眼,低声骂他“你多什麽事?” 
延青凑过来,在我脸腮上印上一吻,顺便低声说:“你何尝不是想让他送你。……别想瞒我,衡哥,我在这里,这些见多了,看得出来,你喜欢著他,不是吗?” 
我慌乱地转眼去看润书,生怕他听到延青的话。 
幸好他没留意,反而对延青亲吻我的举动微微皱起了眉头。 
延青送我们到门口,又轻轻吻了我一下:“谢谢你的礼物……衡哥,抓住时机,不要让爱情溜走。” 
後面那句话说得很轻,几乎是贴著耳朵说的。 
一路上,我们都沈默著不说话。 
车只能开到我家附近的三岔口,润书停下车。 
我解开安全带,退开车门。 
背对著他,低声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刚抬起右脚,左手手腕突然被紧紧捏住,力气大的,有手骨要被捏碎的错觉。 
我猛然回头。 
润书依然保持著一手扶著方向盘,直直的坐在司机座上的姿势。 
看看他捏著我手腕的手,我用力挣扎,一边带著怒气的说:“对不起,胡总,我要下车了,请你放手。” 
猛然失去重心地被人大力往前一拖,我毫无防备地被他紧紧拥进怀里。 
“喂……喂……你干什麽?!”我挣扎著。 
“嘘──别说话,乖乖地被动,让我抱一下你。” 
他低沈而痛苦的声音象一双灵巧的手,突然拨动了我心底一直紧绷的那条琴弦,激起一层层涟漪般的冲击,从心底扩散到全身,再狠狠刺痛著我已经发疼的心。 
28 
我沈下声,指责般对他说:“胡总,你不是已经表明了和我没什麽关系了吗?现在这种举动是什麽意思?” 
润书答非所问地依然紧抱著我:“最近几天我都陪著荪溥去仙境。……荪溥这些天几乎都住在青宏的房间里,默默掉泪。可是,每天白天却必须拿出他市长的尊严,镇定自若的处理所有的公务。……偶尔晚上回家,和他的妻子相处也非常冷漠,几乎到形同陌路的地步,仅仅只守著个夫妻的名分……我和荪溥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见他这麽痛苦过。……看著他苦不堪言的生活,我都觉得心痛。” 
他说的我都知道,至少,从我对吴荪溥的观察可以看出他的处境。可是那又怎麽样?明明是他自找的,怨得了谁? 
润书微微推开了我一点,可以正视我的脸庞。 
“所以……我不希望自己也会象他那样,到失去了才後悔。” 
他……什麽意思? 
我愣了愣,难道他是指……要和我在一起吗?放弃他的荣华富贵、名誉地位? 
我自认自己没那麽大魅力,可以让一个成功的男人抛弃妻子、不顾一切地和我厮守,更何况我们的感情还不到那个地步。他这话说的我没头没脑,完全无法理喻。 
“你有什麽好失去的?……有贤惠的妻子,乖巧的双生儿子,地位显赫的父亲,有钱有势的岳父……你认为你还失去会什麽?”我尽量让自己说得镇定些,从容些。 
润书仔细端详我的表情,似乎想从我疏远有礼的态度中找出什麽。好半晌,他才闷闷地说:“周衡,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觉?我嗤笑。 
“可是,我真心喜欢你。……喜欢倔强地和仙境的保安对抗的你,喜欢在会议上侃侃而谈的你,喜欢为了青宏的死同情落泪的你,喜欢细心照顾延青的你。……周衡,你一定不知道你自己多麽吸引人,可我却为你无心表现出来的魅力而折服。” 
我震惊般望著他,这些话,会是儒雅温文的胡润书会说的话吗?会是稳重端庄的胡总裁说的话吗? 
简直无法相信!! 
润书从我无法置信的神态中看出了我的表度,回给我一个苦笑。 
“你不相信?……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古板传统的我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而痴迷,别说你,连我自己都质问自己怎麽这麽反常。我也逃避过、挣扎过。我克制自己不去找你,警告自己不能步荪溥的後尘,可是,越是步见,反而越想念。而且,看到荪溥那种默守自己的传统信念和地位名誉,最终落得自己痛苦的例子,我实在不敢自己去尝试。”润书苦痛地握住我的手,牢牢攥紧,痛苦地说,“周衡,给我们一个机会,好不好?我努力摆脱现在的出境,你只需要接受我就好。行吗?给我们一个机会。” 
我默默任他拉我过去,抱紧在怀里。 
不知道是他纯羊毛的大衣传来的温暖,还是他低沈稳重的气息传来的安心,忽然间我有种回家般的温暖和安定。 
新年将至,公司的应酬多了起来,各个部门挨著个儿地聚餐、请客。我们人力资源部又恰好和各个部门关系都不错,自然被这家那家地拉去聚餐。 
今天是我们部门和总经办的联谊,抵抗不了经理的劝酒,我又多喝了两杯,回家的时候,眼前已经模糊地看不大清楚路了。 
经理的车只能送到三岔口,他回头对已经发软地靠在椅背上的我担心地说:“周衡,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晓媛在後座抢著回答:“不用不用,让我送他回去吧。” 
经理早就把我和晓?隆⑶煳牡母丛庸叵悼丛谘劾铮簿湍砹耍骸跋拢⌒牡悖芎饪囱幼淼牟磺帷!? 
晓媛笑著下车,半扶半靠著我,保证说:“没问题!放心!!你只需要等著我回来就好。” 
从我家那条小巷走过,远远地,我似乎看到三岔口另一端黑暗的墙边靠著一个高个的男人,而且,身影很象是胡润书。 
可是迷糊的视线很快又开始晕眩,我再想看过去的时候,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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