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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低头在我唇上印上一吻,飞快地又挪开。
“真想带你去看看我家宝贝,你们眼神都有些相象呢。……不过,今天你的任务还没完成。”
他走过去,把我的衣服拾起来,重新给我穿上。
“你自己再做一次,把刚才完整的做一次。”
我闪烁着眼睛,依然期盼的望着他。
旭哥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声音里有些痛苦:“你别拿这种眼神看我……你要知道,这样的眼神,男人是受不了的……不过,我只想抱我的宝贝,其他的再美我也不想动……你算庆幸,换了别人,现在你恐怕早就被……”
放开手,旭哥坐到沙发上,欣赏般的望着我。
“来,做一次。”
我重复做了多少次,不大记得了。
每次做得好,他就会给我一个亲吻表示奖励。
但每次当我想主动迎上去时,他又会残忍的逃开,命令我再做一次。
终于达到他要求的时候,我全身都快虚脱了。
春药被反复脱穿衣服引起的摩擦,以及他挑逗般的吻激发的我难以自制,当他说:“OK,你合格了”时,我整个人都软到了地上。
旭哥过来,抱起我,放在床上。
我喘着气,身上已经冒出虚汗,怔怔的看着他。
他的手带着魔力,熟练而技巧的在我身上跳着舞。
从脸腮到嘴唇,再到耳际,脖子,胸部,腹部,直到大腿根部那最炽热的一点。
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的手一把握住我脆弱部位时,我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啊……哈啊……啊……啊……唔啊……啊……”
耳朵里虽然全是哄哄雷响般的心跳声,但依然能朦胧间听到我自己近乎淫荡的呻吟。
可是,现在,我却什么也顾不上了。
天哪,那是种什么感觉?
天堂?地狱?
他的手每滑过一个敏感点,就会激起我一个颤抖,呼出一声呻吟。
特别是内陷的沟槽部位,鼓鼓的两个小球,更是让我变调地拉长了呻吟。
当他收拢手紧紧地、快速地在我一柱擎天上摩擦运动时,我终于迎来了高潮。
“啊~~~~~~~~~~~~~”
眼前全是白光,神志也陷入虚无。
那种快感,比自己打手枪要舒服上百倍千倍。
10
喘着气软躺在床上发呆,等待着高潮过后的迟钝期过去。
“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是?”旭哥微笑着站在一边看着我的蠢样,“那好,我们来看看刚才你的表演,如何?”
我不知道原来这里有摄像机。
当那个原以为是普通电视的屏幕上播出我刚才的“表演”时,我又窘迫又羞愧。
那是我吗?
那样仿佛要把人灵魂勾走的笑容,那摇摆着纤细的腰肢象脱衣舞娘一样轻解罗衫、款款走动的人,是我吗?
真他妈的……诱人!
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真的,尽管那不是一般时端正严肃的我,不是平常沉闷怕事的我,但是,真的很漂亮,很诱人。
虽然比旭哥还大大不及,那种韵味却极其相似。
“很漂亮是不是?”旭哥也用赞扬的眼光看着我,“我也觉得你做的不错,有学习天赋。得到奖励是应该的嘛。不过……”
他的笑容中有我不了解的狡猾。
“不过,我忘记跟你说了,那个药效,一次是不够的。——你忘了我说的吗?今天我们的任务是要学会脱衣服和如何自摸,是不是?”
还……有??
他不提还不是很大感觉,以为那只是高潮过后的余韵。
现在,我才发觉身体里那股让我难受的热流依然在身体内穿梭。
而且,比刚才还更厉害。
“因为你刚体味过一次愉悦,身体会更加渴望那种让你舒服的感觉。——不过,这次,我不会帮你了哦,你自己来,象我刚才做的那样,自己给自己快感。”
自己来?
我懵了一下。
要我在别人面前自蔚?
我做不到!!
这么隐私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到。
刚才那种象舞男一样的举动已经够让我丢脸了。
旭哥有趣的看着我挣扎的表情,乐呵呵的站在一边,说着更刺激我的话:“现在你迟疑,一会药效发作时,就算我不要求,你也会在我面前做的。——呵呵~~~那个药效,你也知道的,是不?”
我气得“咯咯咯”直磨牙。
刚才药效发作时,我不是被他蛊惑着做出那些丢人的动作吗?而且还自己扭动着身体触摸自己的身体,下一轮再来,说不定真的会象他说的那样……
我冷汗涔涔。
但身体内却越来越炽热。
当所有的热流全部汇聚到下身那最敏感部位时,我挣扎的神志果然动摇了。
好热……
燥热袭来,身体又开始发热。
好难受,真的很难受,浑身就象突然抛入火里,热得连呼吸都炽热,嘴里昏沉地断断续续开始发出暧昧的呻吟,耳朵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耳膜哄哄地乱响着,所有的感官都失去,只剩下更加敏感的触觉。
原本已经释放过而低垂着头的男性部位不由自主地又挺立起来,全身肌肤酥麻的难受,迫切渴求着有东西在上面摩擦,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身体的负荷。
完全是不由自主地,身体在粗糙纯棉的床单上轻轻摆动着,试图借助这种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身体里的燥热得到舒解。
可是,越是摩擦,身
我眼里已经看不清面前的景物,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减轻身体的不适。
迟疑着,最终,我还是伸出了手,让自己的手在身体炽热的肌肤上游走抚摸。
从脖子到胸前,再到下腹。
我的手每到一处,肌肤就会呼应着粘着手,跟随它一起摇摆摩擦。
手上越用力,身体反而越喜欢。
其实,从16岁第一次遗精以来,我自己不知道给自己打过多少次手枪。
在宿舍看过A片后、突然欲望高涨的午夜、看到心爱的女人诱人的红唇又不敢大胆亲吻的夜晚……
可是,没有哪一次能有今天这样敏感舒服。
大概是春药的作用吧。
手终于滑到了下面最最炽热的位置。
我茫然地张大着眼睛,空洞的望着昏黄暧昧灯光的天花板,怯懦着,迟疑着,慢慢把那个已经完全挺立发硬的花芽包裹在自己手里。
还没开始滑动,手就被拉开了。
耳边,被我忽略的人的声音甜甜的传来:“不行,哪有你这样直奔主题的?刚才不是做的很好,对身体的刺激和回应都很不错,怎么到最后关头又失去水准了?”
我动动已经朦胧的视线,好不容易看清楚旭哥半带责备的容颜。
“记得我刚才做的吗?你身体的感觉是不是很棒?……你按照我刚才做的,对自己做一次。”
刚才做的?
依稀间似乎有印象。但是,清楚的印象却没有,只记得他的手抚摸我的花芽时,快感灭顶,身体极度愉悦。
手被拉着放在自己坚挺的部位,耳边是酥酥麻麻的低沉训导声:“慢慢来,先抚摸根部位置……对了……轻轻的,慢慢的旋转一下你的手……对……慢慢移动到顶端……”
我不自觉的按照他说
“再滑下来,慢点滑……边下滑边转动手……对,很舒服是不是?”
我知道,因为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气和朦胧的呻吟声。
“嗯呜……嗯……嗯……嗯唔……”
“OK,慢慢把手再滑下来,对,稍微加快一点速度……嗯,做的不错……”旭哥边称赞着我,边给我引导,“记得你最喜欢哪里被刺激吗?……对了,真聪明……”
我止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因为,我记得最喜欢的就是那深深的沟槽和两边小球被旭哥抚摸的快感,所以,现在,我正在对着这些自己最“愉悦”的地方加大刺激。
“哈啊……啊啊啊…………啊…………”拉长的呻吟声表达了身体的亢奋,越来越朦胧的视线,越来越迷梦的意志,表达着我自己已经完全沉沦于这种几近变态般的自蔚里。
“别只记着抚弄这两个地方啊,其他的你就不照顾了吗?”旭哥的手在屹然耸立的花芽上轻轻抚过,示意我忽略的部位。
下意识跟着他教导的方式,我又转战回“主战场”。
时间已经没有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怎样达到的高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
只知道,当我从痴迷般自蔚的极度愉悦中清醒过来时,旭哥已经为我穿好了衣服,并派人把我送回了宿舍。
浑身有些虚脱般躺在自己的床上,张开眼,意识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失态”中。
“喂……”隔壁的延青隔着蚊帐叫我。
眨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什么?”
“我听说,他们要在明天晚上的晚宴上把我们卖掉。”
卖掉?
我不是很懂。
男人如何卖掉?
拿来做什么?奴仆?
突然,森的话窜进我半昏沉的脑海里。
“迟早还不是要被男人操”。
被卖掉是指的这个意思吗?
从被拐卖到这里来开始到现在,我终于开始运转起自己还算聪明的大脑,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
刚来时的“验货”。
旭哥的“调教“。
森说的话。
那些赤裸身体的少年们、年轻男人们。
森说的他和建波。
…………
我不知道原来男人是可以和男人SEX的。
这不能怪我无知。
从小生长在封建严格的家庭里,接受的是严谨自持的封建教育,长大后,读书、工作,身边也没有半个这种方面爱好的哥们儿。
自己也先后交往过好几个漂亮小妹妹。
男人和男人……
听都没听说过。
难怪说处男很重要,模样很重要。
我们不就是和妓女一样吗?需要用身体去服侍男人。
我摇头!
再摇头!
使劲摇头!!!
我不要!!!绝对不要!!!
“怎么了?”延青什么时候摸到我这边床上来的?
“不行,我们得逃走。”我压低嗓子说。
“我知道,可是,怎么逃?”延青明亮的大眼睛黯淡下去,“今天下午你被带出去以后,我也跟着被带到他们所谓的‘培训室’去,接受如何伺候男人的训练。一路上我观察过地形,也询问过跟我一起接受训练的另外两个男孩,他们是昨天被卖来的,结果得到的结论都是:要逃走,除非死。”
他转过头问我:“这里是哪里,你知道吗?”
我傻傻地摇头。
“你知道‘永世’吗?”
这个我知道,我们这个城市最大的几个集团公司之一,据说有黑道背景。
“这里就是‘永世’黑道生意里,专门提供给达官贵人们寻欢作乐的‘仙境’夜总会。——你想想,这后面至少有20只以上的枪对着我们,外面有高高的带着电网的围墙,我们能逃到那里去?”
妈的,怎么会这么倒霉,没钱就被绑架,还没拐卖到这种地方?!!
我愤愤地捶了一下床。
“可是,绝对不可以束手待毙。到了晚上,咱们再找机会。”我突然想起一事,“既然这里是夜总会,晚上是不是会营业?”
“应该是吧。你看他们不是白天基本都在?”
“我们就乘晚上的时候行动!”
我坚定的握住延青瘦细的手臂,“你和我一起吗?”
延青有些迟疑的看看我,“要是真逃了,我家的债务怎么办?”
现实真是个残酷的东西!
11
看我默默无语,延青也沮丧地垂下头去。
“我是真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单薄的肩膀从后面看起来越发瘦弱,我拍拍他佝偻的后背,低声叹了口气。
“衡哥,你……小心点,我可以帮你望风。”延青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羡慕。
果然,吃过晚饭,宿舍里所有的男孩都被押出去。
宿舍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让我心紧。
身上完全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