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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羽压住了他的腿,用嘴咬开了折佩裤子的拉链。
“你等一下!”折佩推着高羽。
他多一分钟也不想等了,他等他等的太久了。
含住折佩微微勃起的下体,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钻到折佩的上衣里。
“嗯……”折佩低声呻吟着,“你讨厌!你让我把衣服脱了。”
高羽不理他,只是舔弄他的下体。
这场Xing爱持续了很久,他们都太渴望彼此了,不停的接吻,不停的互相抚摸,他一次一次的被他进入,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
“起不来了。”折佩拽过枕头躺上去,累得一动都不想动。
高羽点上了烟,看着折佩。
“你看我干嘛?”折佩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怎么感觉跟我Zuo爱的那人是个陌生人?”
“……你!”
“把你丫那变色眼镜摘了吧。头发也还是黑色的好看。”
“别了,折佩都消失了,回头再跑出来,你让我跑程奕床上去啊?”
“你现在不是一般级别了,挤兑人成仙儿了。”
“你就甘拜下风吧。”折佩翻了个身,钻到了高羽怀里。
“我说,”高羽吐出一口烟,抚摸着折佩金色柔软的发丝。
“嗯?”
“你有个不错的艺名。”
“神经!”
《紫藤》参加了欧洲的国际电影节,获得了不少奖项,颁奖的时候,折佩笑得特别开心,最佳编剧和最佳电影音乐。
高羽,咱俩终于平等了。
后来,高羽写了新的小说,这本小说成为了史上最畅销的一本奇幻爱情小说,书的名字叫做《从浴缸而来的幸福生活》。
【全剧终】
(五十九)终章
程奕坐在地板上,无聊的拨弄着手里的吉他,清晨的阳光透进来,他有点儿困了。
键盘的声音这个时候此起彼伏,让他心慌。
“你丫还没完事儿啊?”程奕点上了烟,看着坐在椅子上码字儿的高羽。
“催命吧你?马上完了。”高羽头也不回,直接给了他一句。
“你大爷,我假期来之不易,结果昨天一到纽约就陪你丫码字儿。”
“完了完了,操,催死人。”高羽打下了“全剧终”,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这回写什么了?”程奕躺到了床上。
“《从浴缸而来的幸福生活》。”高羽也爬上了床。
“有够恶俗的名字。”
“我乐意。”高羽不安分的爬到了程奕身上。
“什么样的故事?”
“童话故事。”
“歇菜吧你,你这杀人狂魔能写童话故事?”
高羽不理程奕,拽下他的衣服开始啃咬他的脖颈。
“行,你今天就坐上面吧,大爷我坐地板上坐了一夜除了鸡芭能立起来,腰是没戏了。”程奕伸手去脱高羽的衣服。
“我在凳子上也坐了一夜……”
“那你下去,睡觉。”
“你讨厌!”
“色呸子,你说你怎么那么色?”程奕翻身压住了高羽。
“嘿嘿,你不色?你不色你往我身上爬。”
“干死你这个小贱人。”
淫荡的笑声在HOTEL里弥散开来……
高潮之后,程奕看到高羽缩成一团沉沉的睡去,觉得他好可爱,金色的短发,小麦色的皮肤,匀称的身材,睫毛很长,此时一眨一眨的,碧绿的眸子隐藏在眼睑之下。
“小可爱。”程奕俯身亲了高羽的脸颊一下,高羽翻了个身,程奕看到了两人肩膀上相同的图腾刺青。
“怎么不困了?”程奕嘟囔着,目光落在了高羽的笔记本电脑上,他赤裸着身体下了床,拿着本子爬回到了床上,开机,“我到要看看你丫写了什么童话故事。”
太阳一点一点的西斜,随着故事看到了尾声,程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大爷的!”程奕狠狠的踢了高羽一脚。
“哎呦!”高羽睡得沉沉的,猛然而至的一脚吓得他一机灵。
“孙子!你丫行!”
“咋了?”高羽不明所以的看着程奕,当目光落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的时候,孬了……
“说话啊,我看你这不是挺能意淫的吗?你丫把我写成一弯的?欠操吧你。”
“小奕……人家,人家就是……”
“你就是一鸡芭!不对,你丫这弯的,你就是……你就是……”程奕气得找不到词儿了。“你丫睡吧,最好睡死。”
程奕跳下了床,开始穿裤子。
“我死了谁伺候你啊?”高羽笑嘻嘻的爬到了床边。
“有的是人排队等着呢,这你就甭操心了。”程奕把衣服也套上了,拿起桌上的手机出了房间。
高羽看程奕真生气了,赶忙也跳下床想去追他,刚拎起裤子,他就笑了。
程奕站在街边看着自己租的车子冒火。没钥匙。
“傻蛋,你又穿错裤子了。”高羽从身后搂住了程奕,在这里,没人认识他们,好安心。
著名的摇滚歌手和畅销小说作家,还是俩男的,这要是在国内被曝光,就真废了。
“你丫混蛋,总买一样的衣服。”
“谁让咱俩身材一样,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连长相都越来越像了~~”
“去你妈的!”
“走啦,说急就急。”高羽拉着程奕往前走。
“干嘛去?”
“散步。”
金色的夕阳落下来,暖暖的洒在两个人身上,他们手牵手,可离的并不近。
“小奕。”
“嗯?”
“你知道这条街道叫什么吗?”
“叫什么?”
“日落大道。”高羽笑了。
“操。”程奕抬头看了看夕阳。
“浪漫吧?你刚刚说一大堆排队等着的,肯定都没我浪漫。”
“服了你了。”程奕拽过了高羽,唇贴了上去,“这辈子被你这小贱人吃定了。”
“嗯,你很有觉悟。”高羽拉着程奕继续在街上旁若无人的走着。
“我说。”程奕点上了烟。
“嗯?”
“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啊?”高羽纳闷的看着程奕。
“下礼拜回国你就知道了。”
“你干什么了?”高羽有种不祥的预感。
“故事中的程奕和折佩发生什么了?”程奕大笑了起来。
“我就操了!你丫混蛋!”
“回去的时候记着买个墨镜,要不镁光灯闪死你。”
“你!你!你!我才是被你吃定了!!!!”
“哈哈哈哈……”
【HAPPY ENDING】
故事的第二个结局(平淡生活)
(五十六)断点
(先来说说。浴缸这个故事完结了。结尾大家也都看到了,有的朋友说,收的比较匆忙,其实,不是。因为前面已经有了那么多的铺垫、伏笔,所以,我想后面不用再罗嗦,想要幸福,那么就是这个结局了,我不会改。有些东西要是说的太清楚,太详细了就没意思了,对吧?还有的朋友说,这个过分幸福的结局其实挺雷的,大笑。是挺雷的,谁让我BT呢?对于长篇,我似乎无论过程走的多虐,结局都要拼死幸福,这是不是也是一种病态呢?其实,浴缸写到五十五章的时候,故事还会有另一个结局,但我想,这个结局不是多数人能接受的,也许会过于现实,过于无奈,而且,绝对文不对题了。幸福生活,嗯,幸福生活,这第二个结尾恐怕真是算不上了,SO,暂且就当满足作者的BT想法,谁想看谁看吧。)
(五十六)断点
折佩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还亮着红灯。秘书断断续续毫无条理地给折佩叙述了事情的发展经过。其实,给折佩打电话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毕竟凛和易繁的关系,对于凛新的情人来说,过于残酷。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可,说不说他都躺在手术室里了,情况并不乐观,如若,他死了,而她没有通知他来见他最后一面,那么,是不是更残酷呢?
“我大概明白了。”折佩自始至终听着,即便女人的叙述杂乱无章。“你说了这么多,大概意思就是,他被他捅了一刀,他要杀他,而他让他杀,对吧?”
秘书被折佩如此精准的概括一问,倒是反而糊涂了。是啊,不就是这么个情形吗?周逾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折佩见秘书没有回答,也就没再开口。
他想起了他跟高羽,某一次,他掐住了他的脖子,而他却不反抗。到穷途末路,死,其实也是一种解脱。
有时候折佩想一想,自己也挺残酷的。欧阳凛对他的好,谁都看得出来,他自己更是了若执掌,可他就是不明不白的周旋着。他不爱凛,这个事实比凛不爱他都清晰,毕竟,自己的心只有自己了解,可,自私的来说,他是需要有人来疼爱他的。这种个性,折佩有时候自己想来都觉得恶心。
究竟是简单的生活更好,还是复杂的生活更好呢?
以前,他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敢想,他没地位,没人格,没尊严。他只是依附于男人的玩具。无论他现在多想否认,他也曾经不过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东西。
而现在,他有欲望了,你让他再回到那种日子他是回不去了。如若能回去,那么,依附于高羽他就该满足了。可人的欲望是不断增长的,高羽给他的,不是他想要的,或者说,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他想要什么?要平等,要自由,但,这两个哪个不是高羽爱的对立面?所以,当折佩终于意识到高羽需要他,不过是一种浅显的需要,折佩的离开是必然的。这种浅显表现在他对他只有身体的渴求,只有顺从的渴求,却从来没有精神的需要,他跟他没什么共同的话题,散了,是必然。可,矛盾的是,折佩离不开高羽,折佩对高羽的需要,绝对要超过高羽对他的需要。但,高羽,我到底需要你什么呢?怎么好像我自己做了个笼子把自己装起来了?折佩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离不开高羽,为什么?
“光有爱,是不能过一辈子的,能陪着对方,包容对方,才能过一辈子。”
小奕……我现在其实最怀疑的是,那是爱吗?什么才是爱?离不开、依赖,是爱吗?不是吧?
欧阳凛被推出来的时候,面色苍白,折佩看着他被推进病房,看着他被接上各种各样的仪器,只是看着,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是不是骨子里挺冷血的?
修赶来的时候,和折佩擦身而过,他急匆匆地往里跑,而折佩却慢悠悠的往外溜达。折佩看见了修,修却没有注意折佩,哦,不对,却没有注意林凡。
看,这就是差别,用心的人和不用心的人的差别。
易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他一直恍恍忽忽,杀了凛,他就能解脱了吗?怎么真的下了手,却觉得那么空虚?他一点都不反抗,他笑着看他给自己一刀。你想把欠我的还我,我也去取了,可拿到手,除了空虚还是空虚……
那些痛苦,那些折磨,至少还算个东西,可,空虚算个什么东西呢?
人活着,总得有口气儿,对于易繁来说,杀了欧阳凛就是他的那口气儿,但,这是在认识高羽之前。
易繁从来不觉得自己能爱上一个男人,可你不信也得信,你就是爱上了,别想否认。你能否认什么呢?当你听到高羽说,他找不到折佩你有多高兴?当你听高羽说,欧阳凛有一个新的情人叫林凡,你一瞬间就明白了,按照欧阳凛一贯的行为分析,那林凡就是折佩,林凡曾经是你的名字啊,可你说了吗?你看高羽为了折佩那么痛苦,如果只是朋友,你干嘛不说?你真恶心,你真卑劣。行,你还想否认?可以啊,我还能再驳倒你,你不是讨厌跟男人有身体的接触吗?你不是想起被人伦奸就想吐吗?那你干嘛要在那个雨夜吻他?你干嘛总是想搂住他?你干嘛有意无意的诱惑他?你干嘛?易繁的脑子乱了,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辩驳一个反击。
他是突然站起来的,高羽被他吓了一跳,他从进屋就一个人在露台上坐着,高羽想跟他说点儿什么,他却眼神空空,说什么也不应。就像一个极度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