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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英雄也不是好汉,某人好象不是也哭了。”我说。
“其实忍忍就好了。”寒烟说。
“好了好了,到时在说,一起陪我睡了吧。”我说。
“啊?一起啊?”两人齐叫。
“想哪里去了?”我瞪眼。
日子一晃就过去了,迎亲的余敏已去了,不由心里更慌,除了默然之外,也不见外臣,开始参汤度日,我可不和自己过不去,免受日后的那份罪。
穿着新郎装的蓝心月终是给人送进永安宫,转了几转,没奈何也只得走进去。
蓝心月一见我,就拉我去桌边喝酒,我也不知倒进嘴里的酒啥味。
“你怎有点发抖啊,天赐。”他过来要抱我。
“别,别,我…”
咬咬牙,三下两下,脱了外衣滚上床,闭紧了眼。
“天赐,天赐,你多大了?”他躺下来问我。
“过了年就十九了。”我说。
“呵呵,说你十八不就好了啊。”他慢慢说着过来宽衣。
“睁眼看看好了,是不是要我亲你眼啊?”他边脱边摸着,在我耳边说。
我吓一跳,看了看。
“别吓我,我怕,露出的地方不许亲。”我说。
“好,别怕了,我还能害你?你可真白啊,呵呵。”说完不再说话,身上乱亲。
死心月,也管哪里,又亲又吸的,好难受,不好可不能动情。
“天赐,你怎没感觉啊?”他问我。
“过了半夜就不许你抱了。”我说。
“那,也好。”他说完分开腿就把手指伸来涂抹扩张起来。
“好紧,这,这…”他脸变了。
“扩也没用,你费点力吧。”我苦笑。
“疼紧了,就哭好了。”看看时候不早,就不再等了。
撕裂般的疼感传来,我拉起被角塞嘴里,闭紧的眼不再睁开,心里默念,昏了吧,昏了吧……。
吞月
等我醒来已是两天后,看着寒烟,江上云,默然都在呢,罪魁祸首也在呢,弄影破月看他眼神,象要活剥了他。
“然然。。555”我叫默然。
“在呢,别哭。”他拉我的手。
“你要对我负责的,55555。”我说。
“我早就负全责了,九儿,呵呵。”默然笑起来。
“不是,你发白一半了,你以后住永寿宫陪我,好不好?”我说。
“我都这大年纪了,还用得着这个?陪你这些年了,不会离你就是。”默然说。“恩,烟儿,云云我躺着也好,事情叫心月做去好了。”我说。
“我做我做,你好点没?吓死我们了。”心月眼也红了。
“哼,这罪你以后有得受的!”我看着心月。
“是,我该罚,你别出事就好,你两侍女,差点剥我皮。”心月苦笑。
“我真受不起的,别再抱我就成,心月,这次是我该付的,以后…”
“以后你抱我好了,你不出事就好,看你活蹦乱跳的就好,别费心神,歇着吧。”心月说。
几天后,回到养心殿。
“你怎伤成那样?太医说全撕开了。”默然说。
“要得到就得付出,我想看看心月会怎样对我,呵呵,所以就这样了。”我笑。
“你还不是怕别人借心月一事压你啊,没配合不算,还睡了两天,破月寒烟也看出来了对不?”
“对,我的心法能自动修复内外伤,也能护体,我是自我催眠罢了。”我笑了。
“你对妃子也耍心眼啊?江上云急死了,还得暗奈着,心月到你醒来前都没合眼。”默然说。
“我以后不了,九儿改了就是。”我说。
“其实也不能全怨你,谁叫你好看了,谁不想压你啊,哈哈。”默然大笑。
“这次是我该付的,别的我不用太客气,要命倒有一条。”我冷冷的说。
“你?你怎了?”
“我懒点,可也不能太差劲了,不然不是给然然丢脸了,呵呵。”我也笑了。
半月后,我向心月讨债似的抱了他,他倒是尽量配合了我,虽说没叫疼,不过想来也是不大好过,出了一点血,我也帮他洗了身子,他倒是没半句怨言,就依我睡了。
看着他柔顺的蓝心月,哎,算了吧,好歹也是我老婆嘛。
早晨,觉得身边动了动。
“醒了,呵呵,月月,疼不?”我看他笑。
“恩,没。。没事。”他脸红。
“给我看看后面。”我故意窘他。
他一看我脸那还不懂?
“你尽管看了,夫妻嘛,对吧?”他说。
我不再说话,帮他转了下身看了看,有点肿。
“好美的菊花,有点肿,不给你擦药了,我看着好看,免我一时忍不住…”我笑。“啊?别,我也第一次,饶我。”他说。
“自然了,我能不疼你嘛,你这蜜色的肌肤象软缎似的。”我又摸又亲。
“别,别,别摸了。”他脸红。
看他有点怪,伸手向下摸去,好么又起来了。
“宝贝,你真敏敢啊,我帮你得了。”我笑着给他上下套弄,不久就泄我手里了。
“看我多疼你啊。”我笑说。
“你是要压我一辈罢了,哼,我就抱你一次换来一辈子给你抱,世上有比我还傻的人吗?”他苦笑。
“有啊,默然他们一次抱的机会也没有,还有为我命都搭上,连被抱的机会也没有呢。”我说。
“你比我们都白都好看,怎就该我们被抱,真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啊?”我说完用嘴堵住他。
有妻徒刑
没有老婆的日子是无妻徒刑;有老婆的日子是有妻徒刑;老婆多了,就不知怎算了。
我这四个老婆,默然对我又管又训;江上云还真象江上的云彩,多变难解;蓝心月简直360个转轴,一点就透;哎,寒烟最省心,没造出麻烦,可也最让我放心不下,他可掌着我的一半命脉呢,比起那几个差太远,真怕他出事,探春惜春也给了他,感动他抱我就亲。
蓝心月的加入,也只好雨露均施了,不好太过份,国事默然和心月理的多,我要做的是收折子,呵呵。
一次五人的午餐上,心月竟然恶心的吐了,我吓一跳,连忙去把脉。
啊?不会吧?象喜脉呢。
“几时的事啊?难受吗?”我笑问。
“你会看病?奇了,这几天才有点的。”心月说。
“我不会开方,病不病还懂点,呵呵。”我一面赶笑扶他到床上歇的,一面叫人传太医。救人我不会,毒死人老公我倒会,哼,不过心月你还是不知的好。
一会,传的三太医请脉后,你看我,我看你。
“怎?不好说?”我问。
“恭喜陛下,是,是喜脉。”一个太医半天才吐出来。
“胡说,月月是病了,宫里乱说你该知后果啊。”我冷冷的说。
“是,是病了。”
“药照送,不得有失哦。”我笑了。
“是。。”一齐告退。
“九儿?”默然看我。
“是有喜了,小心的好,我怕有人容不下啊。”我苦笑。
“谁敢啊?”寒烟说。
“容得下的人不多啊。”我说。
“心月,以后住我这里好了,保护孩子,啊。”我回头对月。
“自然,男子就算特殊身体一生也只能生一次的居多,唯一机会啊,我怎还会让你花心另抱别人去,呵呵。”心月一脸是笑。
“这回懂惜孩子了?”默然笑。
“这孩子以后叫萧和好了,取个咱们和睦相处,也望一统后的各族的臣民和睦共处,还个和平于百姓,就是俗点,呵呵。”我说。
“你名也俗,也不能指望有多好。”江上云说。
“女儿呢?”寒烟问。
心月脸变了,我抱他亲了亲。
“男女平等,有女叫萧雅,别名如意哦,有个一儿半女就行?谁说女子不如男?呵呵,温如玉就女子,比谁差了?还是遥科试取的呢。”我说。
“爱错了人,吃错了醋。还不是痴心某人落那结果,哼。”江上云说。
“得,我是祸水,你别挖苦我了好不好,萧和的字叫思遥好了。”我说。
“思遥好听。”寒烟和着。
“呵,早呢,才一点大呢,孩子,你父皇名都给起了,咳。。咳。。。”笑得心月直咳喘。
萧思遥,还不是念着逍遥宫嘛,要不我怎对得起殿君?
裁军
蓝心月的怀孕也不算太过意外,我留在我的养心殿,苦了我了,几乎天天对这毁我清白坏蛋。
“心月,月月,你说我天天对你,在想啥吗?”我坏笑。
“你想?不会吧?我不方便啊,找他们去。”他说。
“我要讨债,你是债主,恨死你了,真想把你吃得骨都不剩,不过我比你好多了,不乘人之危,哼。”我搂着他说。
“你怎那么记仇啊,我早给你吃光了。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还要为你生孩子,你怎不讲理啊?”他刮我鼻子。
“某人就喜欢我的不讲理吧,我不坏,你也不爱,对吧?”我说。
“美你的,我就你一个,你这花心色鬼。”他笑。
花心?色鬼?人家不要你硬塞来的第三者,不对,不知第几者了,要不是百姓太无辜,早就血洗了,哼,真没出息,怎成默然第二了,为别人想,可怜把自己身子也做了祭品,受那种罪…。
“想啥呢?又来歪歪道了?”他问。
“这。。这战也不打了,兵太多,我想精减,要所有四十岁的和带病的兵退役,免得有人拥兵自重,我的兵和将都不多,你的也太多点了吧,还收了燕兵,余患不少啊。”我说。
“我没你狠,几十万人生生烧死了,逃也逃不了,我收了降兵的,人自然多了,总不能全杀了。”他说。
“现在休战,借此名让不须留的人离开好啊,你快安排,慢了出怀就不好了,简政慢慢来吧,俗话说水清无鱼,国家没战事了,官就可能刮地皮了,所以最好以俸养廉,外加酷刑严办好了。”我说。
“你啊,这么急?”我说。
“是,急,千钧一发了,外戚的权太大,不削就晚了,总之要在你出怀前办好,并度过缓和期,手软不得。”我说。
“嫁了你了,你做主就行,问我做啥?”他笑。
“不是别的,对不对我不懂,治理国家是默然,我可不会,呵呵,绝不是故作矫情。”我说。
“你就会算计人,呵呵,应该功夫不错,怎没见你出手啊?”他笑。
“我学的是保护自己,谁想父皇把这摊子扔给我,我懒,没学多长时间,学几招不大合用,我可没骗你”我说。
“是啊,你是懒点,能不做的事没见你主动去做。”他说。
“谁说的,我也有主动去做的事。”我坏笑着摸上他的腹部。
自从我迁进这淄地简单的宫院,也差不多搬了小朝庭,这次默然和姜宣的到来,加本就随来温如玉余敏等人,就成了正式处理国事的所在地。
得到心月的默许,第二天就提出了减兵,并说禁军也要减员,以减少百姓负担,温如玉首先赞成,姜宣也认为没必要留那么多兵,默然只问几时能回金陵,这里禁军住帐不好,并说出魏与虞不同,我国政令怕是难行。
我只好定出半年之内返金陵,这里算陪都。
三日后,加有心月,江上云与我三人签名的诏书,正式行文天下裁军减员。
问政
这次裁军魏和虞是贴补助裁的军,卫是免以后的除经商以外的一切个人税赋,特困外补迁回的,燕国的降军就更愿走了,能不在险地呆着更好。
当官的卫国没减多少,我用的本就少,就科考了一次,连连战事,我没空理了。
虞地的原官先后裁了大半,默然和姜宣从各地保荐的人中选了些派到了虞,江上云其实空有其虞王之名。
燕在心月的首肯下也换了卫地的加燕原有几个人管理着,魏是入侵者,占地易,人心就难服了。
“燕怎成了嫁妆,人赔给你,国陪给你,战利品也归了你。”心月苦笑着。
“人家我是见人爱,花见花开,心给了我就成,别的累得慌。”我得意的说。
“一张纸上画着两只眼睛一张嘴,脸也不知哪去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