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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看来,是用不上了。」
我看着他,心里有很多事情开始渐渐地牵上关系。
「……王公公。」家里的窃案,王公公的手臂上不时传来中了腐毒粉之人的溃烂臭味──那是我洒在暗格里的独门配方,他不时往我的房间窥探的举动,他怕我怕得半死的态度……连他在袁将军寿宴当日的帮腔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了。「…是你杀了他?」我问道。
「……他怕得要命,一天到晚怕被你发现,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坏了我的大事,所以我要骁儿一掌震碎他的心脉,然后把他连着你的房子一起烧了。」袁将军一脸无所谓地承认,然后他抬头,假惺惺地数了下手指。「现下这个时候,北狄人应该已经入关了吧!」
每个人的表情就像被冰水浇了一身,大厅里静得让我耳鸣,远方传来的喧闹声,一时之间离我离得好远。
「…你为了个人的私欲,竟然做出这种卖国通敌之事?」
竹儿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其它人的反应大抵上也差不多,他不过是代大家说出了心声。
「你是指我的仇人建的国吗?是的,我卖了,而且我觉得价钱不错。」
袁老头丧心病狂地说道。「好了,闲话家常够了吗?想知道的事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吧!我看看……唔,时间也差不多了,该送你们上西天了,祝你们一路走好──」他举起手,十八什么胃的立刻走向前,就待他一个令下,立时就要彻底执行『将我们送上西天』。
见此情势,我缓缓地舒了舒筋骨……也该是出场的时候了。
「慢着。」
众人茫然地回头,看到四王爷缓缓地睁开眼睛。
91
四王爷缓缓地睁开双眼,那双眼中无惊也无惧,全然的平静无波──就算是刚刚被袁将军拿著剑指著的时候,那种平和恬适的表情也依旧丝毫未变。在他眼中的世间仿若是一贯的风平浪静、波澜不惊,迥异於我们眼中所见。
大家都看向四王爷,就等著听他说出什麽话。有不少人的眼中出现些微的希冀,毕竟四王爷的态度是那麽雍容自在,就好像他能凭空从背後变出十万大军一样。
「袁将军……」
四王爷用一种缓慢而清晰的音调,淡淡地道:「…你耍诈。」
全场趴倒。
我看著其他人艰难地爬起的身形,心里暗暗发誓,假如他想说的只有这句话的话,待会不等姓袁的动手,我就先把他给掐死──所幸四王爷想说的真的不只这些。
「不过身为皇族,让你这麽轻易就灭族了,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四王爷双眼平视前方,接著,他真的凭空从背後变出某样东西。不是十万大军,而是一张古琴。
四王爷轻轻地拨动了琴弦。
「至少,得让你付出相对的代价。」
我很有先见之明地在第一时刻捂住了耳朵──我可还记得四王爷那天在我面前那『出色』的弹奏。
幸运的是,袁将军那方的人只顾著高声大笑,边评那张琴有多破,搞不好有长白蚁等等──他们完全不知道要捂起耳朵,我替他们哀悼。
不幸的是,我们这边也没有一个人捂起耳朵,相反的,他们全都用质疑的眼神看著我,仿佛在看一个临阵倒戈、长他人气势;灭自身威风的叛徒一样──一群笨蛋,我都懒得帮他们哀悼了。
这是怎麽回事,难道这些皇族的就没一个人听过他弹的琴吗?我还来不及瞪回去,四王爷的十指就迅速地在琴弦上滑动了起来。
说实在,我不清楚他这次到底弹得怎麽样,不过我从众人脸上浮现的表情,得知我该做什麽事──我更加用力地按紧耳朵。然後看著其他人举步维艰地捂起了耳朵。
「天杀的!」我方阵营的人难过得直翻白眼。
「魔音啊~~」对方人马痛苦得口吐白沫。
现场一堆人才没多久就不支倒地,躺在地上抽搐著,那个样子不像听到难听的东西,倒像是吃到不乾净的食物。
我靠!这也太夸张了吧?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地惨状。
我是说,就算四王爷弹的琴真的很难听,但也不用这麽不给面子吧?非得要这麽夸张?……哇!还有人跑去撞柱子?!就算人家弹得再糟,忍一忍就过了,何必这麽想不开?……那边有人打算用腰带上吊了……别吧?真的有必要自刎吗?不会吧?真的这麽难听?这些人八成疯了!
袁将军原本紧闭著双眼,看似正苦苦和某种看不到的东西相互抗衡著,但是他也不过比别人多撑了两三秒的时间,接著,他的双脚开始发颤,两腿无力地屈了下来。
「……怎麽会……」他茫然地睁大了眼,嘴微微开阖著。
四王爷笑了。他的脸上有著浅浅的得意之色。
「没错!这就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天杀魔音』,听者五内俱乱,严重者心脉俱废,神智失调,而且当他们醒悟到该捂住耳朵时,往往已无力气做到。这首曲子实在太危险了,我练得时候也得小心翼翼,一个音一个音慢慢地弹,在脑中揣摩无数次……今天是我第一次现出这首曲子的原貌,也难怪袁将军你不知情……没有人知情的。」他手上不停不乱,表情閒适得一如他在跟大家喝茶聊天。
我虽然捂著耳朵,但是仍可以从四王爷的唇形判断出他在说些什麽。转了转眼睛,我想起上次会面的『练琴』。原来那曲子并不仅仅难听而已,它是致命的──想到这里,我又不得不对自己的先知先觉夸耀一番。
袁将军趴在地上,艰困地拨动著手指,满脸青筋暴突,脖子子上都红得肿胀,不过这次看来并不是因为他很火大,而是痛苦……极度的痛苦。他的双眼死死地瞪著四王爷──袁将军大概从没想过,看来最没战力的四王爷,居然能搞得他近乎全军覆没的地步……
等等!
全军覆没……
……没错,因为是曲子,所以只要没耳聋的人,听了就会受到影响……
……当然,也包括我方的人马……
我一转头,就看到子夜倒卧在地上,蜷成小小的的一团。我捂著耳朵,跪在他旁边。他的眉头皱著,但眼睛却紧闭著,小脸白得透明,更教人心惊的是,我看不出他的胸口有无起伏,而我的两手得捂著耳朵,也没法空出任何一手去探他的脉搏。我试著大声叫喊他的名字,或推撞他的身体,但并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不只是子夜,其他人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赶忙站起来,冲到四王爷,见他没什麽反应,我还特地先跺了跺脚。既然这曲子是致命的,没道理四王爷就是金钢不坏之身,他一定不知何时在耳内塞了什麽能隔音的东西。我在他面前大声道。
「喂!我已经知道这曲子很具破坏力,但是你非得这麽做?一定要无差别攻击?再这样下去,袁将军他们还没归西,我们就先挂了!」
我并非空口说白话,相反的,因为距离四王爷比较近,我方的伤亡反而比袁老头他们还严重。他们之所以没有争先恐後地自杀去,是因为他们全在第一时间就昏厥过去了。可是昏厥显然不代表安全,我看到有些人边昏边吐血。
喔哦!这可不好!非常不好!!
四王爷盯著我,第一次,他的表情没了平静,而是微黯──这给了我很不祥的感觉。
「是的,这招是同归於尽的打法,要是不到最後,我真不想这麽做。但我们已无法可想了。」四王爷说著,脸上带著觉悟的认真。
我靠!那我呢?啊?我呢?我再次感到自己受到极度的轻视。
「你不要擅自决定,什麽叫最後?不论何时都不是最後,人还活著就不要随意下结论!最起码我还活著就不要随意下结论!马上停手!停手!!」说到最後,我几乎是在大吼大叫了。
「云月,我知道你武功很不错,非常不错。跟其他人不同,我是『真的』知道……」四王爷意味深长地看著我,又看了看他身边的人,「……但那还不够好,没用的。」
我被他说得一头雾水。
「没试过怎麽会知道──」
「云月,你趁现在快走吧。」四王爷不再搭理我,眼睛专注地盯著琴弦,手上的速度摧得更快了。
这真的是一个错误的举动,因为这种态度,对我而言就是挑衅。
虽然我的脾气已经比以往好上太多了,但是,在这麽关键的时刻,我还是无法忍受别人忽略我的意见,一意孤行,更不用说对方直把我当空气了。
於是我瞬间把四王爷的古琴跺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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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了啊。。。
最近觉得很烦躁;大概是搬了家的关系;总觉得定不下来;老往外跑
还是没椅子。。。
太子傅 90…92 BY 东方零非
90
我方有几人提气起身,正想要纵身向前,却被太上皇厉声喝止。
「笨!别过来!敢过来的就扣零用钱!」
真是富有个人色彩的威吓。想也知道,在场没半个人会因为零用钱停下来的──光是有没有人跟他拿零用钱就是个问题──可是太上皇这一喊,把这些人的理智唤了回来,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已身负重伤,冲出去也只是累赘,于是众人只好着急地站在原地,一脸无奈地围观战局。
我突然注意到,我方众人的表情,不知何时又都紧张了起来,跟太上皇刚出现时的态度有明显的差异。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不过是十八个叫什么胃的彪形大汉嘛!」
「笨蛋云月!十八铁卫就算是在民风慓悍的北狄国也赫赫有名,本国只有北定大将军手下的烟云十八骑与之齐名,什么『不过』?!」菊儿一脸焦急地伸头瞧着。
「搞不好只是虚名──」
「光靠虚名能把我们打成这样?!」菊儿的表情像想把我生吞活剥一样。
「喔!」我乖乖地闭了嘴。
菊儿口中喃喃,一边咬起指甲。「可恶!!假如一对一,他们准输!为什么皇爷爷当初不多生一点,父皇或皇叔也是!反正他们平常那么闲,纵欲一点又怎样?!」
…………
我对这段话不予置评。
这是什么样的教育啊?
其实情势并没有众人想象的糟糕,我看得分明,所以没有像其它人那么紧张。太上皇一开始好象有点措手不及,但突袭若是一击未中,接下来的情势就会渐渐倒向实力较高的一方。依我所见,很显然,太上皇就是实力较高的一方。
不过,就在太上皇逐渐习惯对方的出手招式,正要反攻的前一刻,袁将军跳出来了。我方众人只来得及齐声大喊:「小心!!」然后他手中的那把剑就轻轻地与太上皇擦身而过──这只是我们的错觉──那剑走轻灵,毫无滞碍的行路,一点都看不出来有割上人体的感觉。可是大家马上知道自己判断错误,因为从太上皇的胸口,突然洒出了大蓬的鲜血。
有一剎时,整个大厅皆是寂静无声,接着,太上皇摇摇晃晃地落了地,迅速地封了自己的胸前大|穴。
大家已经没有心情去骂袁将军有多卑鄙了,虽然他这次真的卑鄙得要命。有几个人想要上前搀扶太上皇,但这老头就像背后长了眼睛般,一举手就把那些人挡回去。
袁老头偷袭得手,丝毫不见羞愧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我没想到你会出现,原本只是想让你绝子绝孙罢了,这样也好,一网打尽,省得我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