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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放声叫着:“师兄饶命,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对你下药,不该耍着你玩,不该让你穿上女装去钓飞天蝙蝠……啊啊啊……不该忘记你是我师兄我是你师弟……啊啊啊……别抓了……会起来的啦!”
“哦,师兄这是在疼你,又不是想伤你,饶什么命呢?瞧瞧你这小东西,几年没见还真长大了,乖,起来就起来,别忍着,让师兄疼疼!”兰罄瞧小春这欲哭无泪的模样,无来由地就快活。
但正当兰罄扯着小春的亵裤要更进一步时,听见了另一个人的怒吼。
“混帐,你给我放开他——”
小春深吸了一口气,头拼了命地顶着瓦片,弓起脖子往后仰望。
只见,屋脊上站了个人,白衣飘飘,银霜剑闪着森冷清辉,剑尖直指他们。
兰罄嘴角挂着邪笑,手底下一捋,小春冷头一下闷哼了声,竟就这么不争气地泄了。
兰罄缩回了手,那沾着湿液的手轻轻抚过小春的脸颊,而后猛地将他扯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替他将衣服整好,衣襟拉好,还顺了顺他凌乱的头发。
小春浑身都僵了,目光呆滞,三魂七魄吓得跑光了去,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任兰罄摆弄着。
“东方,最会扫兴的就是你,我和我师弟花前月下谈情谈得正高兴,偏偏让你给打扰了。”兰罄叹了口气,故意说着。
“我杀了你——”云倾愤恨地吼着,咬牙切齿朝着兰罄飞奔而来,挥剑斩落。
兰罄一个跃身弹开,扯了小春腰间的龙吟剑便向前应敌。
小春还是呆然地立于屋脊之上,糊成一片的脑袋混乱非常。
他方才被师兄摸得太过火,竟然忍不住就那么出来了,而且还被云倾当场见到……怎么这样……师兄怎么能这样!
“可恶啊——”小春大吼一声,手伸向腰间要拔剑,却发现龙吟剑不仅不翼而飞,还早己飞到了兰罄手上,兰罄正执其与云倾对打着。
小春气得发抖,立刻由屋脊跃下跑回房里东翻西找,没找着剑,便去韩寒那里撞门,把正睡着的韩寒撞醒,强借了他的剑奔回屋顶之上。
自己真心地对兰罄好,没想到却让兰罄给这么玩了去。小春心里一个气啊,无处可发泄。
但偏偏再度回来时拖得太久,他拿着剑的手怒得直发抖,但屋脊之上却空空如也,只剩冷风咻咻地吹。
那两人不知打到哪里去了,现场没半个人,徒留一只对着月亮喵喵叫的猫,喵嗷喵嗽个不停。
☆☆凡间独家录入★★☆☆33扫描平平校对★★
小春气急败坏地在城里找到天大亮,却遍寻不着云倾和兰罄。
折腾了大半夜的他终究还是累了,撑过了午以后才回到客栈里,朝小二吼了声:“烧水来!”便往自个儿的厢房爬了回去。
身上还残留着被兰罄摸过的触感,小春起着鸡皮疙瘩,泡进小二送来的热水中后,用皂荚狠狠将全身上下给洗了几遍,而后才从云倾包袱里翻出新的里衣套上,瘫倒在床铺之上。
那兰罄实在是可恶透顶了!
明明自己就是认真地和他讲正经事,但每回他都能弄出别的事情来。
之前好像也有一次灌他毒药,昨夜更是先来个勒颈子,再来个胡乱掐。
虽然自己一次两次任他为所欲为,但那也是想说反正这人平日也不知多闷,当师弟的让师兄开心开心,倒也是师弟分内该做的事。
哪知这人却越来越变本加厉,连不能玩的也玩了。
真是活生生要气炸人来着的!
“客官!”这时本已经出去了的小二又敲了门。
“进来。”小春随口应了声。
小二推门入内,堆着笑容说:“您那两位朋友今早离开了,他们留下了一份地图给您,说是有要事先行离开,您若要前去,照着地图行即可。”
“嗯,麻烦你了小二哥。”小春回声后,突然瞥见云倾包袱里的东西。
他愣了愣,拿起一只竹圈圈呆然望着,也不晓得云倾将这东西收进包袱里是做什么?翻了翻,里头竟还有只波浪鼓。
小春摇了两声。
小二此时又将水换掉注了新的,待小春回过神来,才发现云倾已经回来,而新水,是云倾叫小二换的。
见着云倾,小春整个人立刻从床褥上弹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云倾。
云倾解下衣物,将带着血渍的破绸子扔到地上,而后跨入浴盆里。
“你受伤了?”小春紧张地叫着。
“……”云倾闭起眼,浸在烟雾蒸腾的热水中不愿开口说话。
小春立刻闭起嘴,抄起金创药与茶水准备着,压着性子耐心地等待云倾出浴。
云倾好一会儿才起身,沐浴过后的身上还散发着热气,他跨脚一坐上床沿,小春便往他靠去,蘸着金创药仔细朝他身上的伤口涂抹。
云倾胸前一道深长血痕,药封上之后,血立刻便被止住,而其他伤口都只是轻伤,所幸并无大碍。
只是小春有些疑惑,云倾和师兄两人碰在一起哪可能伤这样而已,莫非是师兄功力尚未完全恢复?抑或……抑或师兄心软了……所以才没真的伤了云倾?
“我把你的剑夺了回来。”云倾不悦地道。
“嗯。”小春轻声应着,随后又拿着云倾的解药和起伤药,让他一并以水吞服。
两人之间接着又是一阵沉默。小春包扎好云倾的伤后,拿着药瓶便要下床。
“赵小春,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云倾突然扯件小春的手臂,忿忿地说。
“……”小春迟疑半晌,问道:“说什么?”
“说你为何让那混帐碰你!”云倾眼里冒着怒火,心里酸得不得了,他原以为这人会解释的,哪知他却完全当没事般。
“那事有什么好提的?”小春一回想起兰罄昨夜做的事情,感觉兰罄那手似乎又出现在他裤裆里,就让他浑身上下都抖了起来,鸡皮疙瘩猛往外窜。
“你喜欢他对吧?我就知道你喜欢他!否则怎么可能任他那样对你,却不反抗!”云倾低吼着:“赵小春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混帐了?”
小春一张脸完全黑掉,他用比云倾更愤怒的声音狂吼。“我没反抗?你怎么知道我没反抗?”
“我就见你没反抗!”云倾更火了,指着小春的鼻子道:“你可以踹开他,像你当初踹开我一样,但你没有!”
小春愤然打下云倾的手,气得大叫:“我那时命根子可是被他攥在手里啊,我一动他就扯,如果把他踹开,他顺道把我子孙根连根拔起怎么办?你接得回去吗?你接得回去我就踹开他!”
“我……”云倾当下语塞,说不出话来反驳,
“我现下可是呕得要死,你没站在我这头就算了,还指责我,这算什么?”小春气炸了,对云倾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以往般款语温言。
云倾这才知道小春真是生气了。
“但你让他模了你。”云倾冷哼了声,别过脸去。“你就爱美人,让他给摸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比他还快活。”
小春一张脸黑完又青,青完又黑,咬着牙恨恨地道;“易地而处,设想你家小四那么放肆的碰你,还滑来滑去抓来抓去,再在你耳边讲些污言秽语,你快活得起来吗?”
被敬王那厮无礼乱摸?小春一言,云倾光是稍做想像便脸色大变,想忍耐又忍耐不了,直欲作呕的表情,让他那张美丽的脸庞都扭曲了起来。
“他敢如此,我绝对剁了他的手,拿去喂狗!再把他剩下的四肢砍下来,装进瓮里用盐下去渍。”云倾说。
云倾这表情堪称一绝,小春从来也没见过。看云倾这副难受的模样,小春心里的怒火也慢慢消了去。唉,终归一句对这人他是栽了,没法子气太久的。
“现下你知道了吧?”小春没好气地道。
“……嗯。”云倾不悦地应了声,
“是,我是看见美人眼就发亮,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见到美人都会这样的吧!”小喜抱怨着:“可我也不是谁都好的,你别把我想成只要是人美就行,又不是禽兽!”
“可你当初遇见了我不就是行?”云倾睨了小春一眼,伸手抓住他的要害,用力一掐。“说这话,谁又信?”
“唉呀!”小春痛得弯下了腰,双腿紧紧地把云倾的手给夹住,就希望他别再施力了。“你还来!我昨晚被扯得都快断了,这样抓很疼的!”
“……真的?”云倾问。
“真的啦——”小春哀号。
云倾过才松开小春,缩回手来,道:“我看看。”
跪在床板上的小春弯着身子,侧着头含泪的眼哀怨地望向云倾。
“不要。”他回绝。
云倾哪容得小春说不,他眯起了眼,用力将小春一推,把他推倒在床铺之上。小春奋力挣扎了一阵子,后来斗输了被云倾一把扯下亵裤,整个便是春光外泄,泄了个精光。
小春咬着牙,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算了,就随云倾去,云倾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吧!
天才刚黑没多久,厢房里有些暗,但就着不远处桌上的烛光,云倾还是能看得清楚。
云倾从来也没见过别人身上的这部分,若是其他人让他看了,他可能会觉得恶心立刻拿剑挥了砍了扔去喂狗,但现下他凝视小春的胯下,想起草丛内曾在他体内进出过的东西,只觉得喉头莫名其妙有些紧,下腹一阵灼热,完全不觉反感。
云倾伸出手,拨弄着那处柔软的毛发,发觉小春呼吸一窒,身子连带也僵了一下。晓得小春有了反应,不知怎么地,他心里头竟有些愉快。
云倾手指不轻不重地滑动着,沿着根部慢慢往顶端移,他有些好奇地端视着这东西,而后指尖停在顶端的凹壑处抠了几下,小春闷哼了声,原本垂着的地方竟微微地抬起头来。
云倾伸手裹住小春的硬物,轻轻地拉了拉,问道:“会痛吗?”
“嗯。”小春从喉头发出压抑的低吟。
云倾觉得小春的反应让他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他顺着那处滑下,游移至囊袋部分,轻轻揉压着。“这里呢?”
“……不会……”小春嗄哑困难地吐出言语。
云倾跟着把小春的腿抬起了些,将沾了伤药的指尖往下滑,滑到入口皱折处打了几个圈,闯入两根手指进去,直没至底。
“这里呢?”
小春猛烈地颤抖一下,灼热的硬块又更加抬头了。
“他没碰过那里!”小春低吼了声。
云倾打开小春的双腿,分身抵上小春的臀,缓缓地压了进去。
“啊——”小春揪紧床上的被褥,指节有些泛白。
云倾一寸一寸地没入,动作缓慢,越进去,小春的腿也被越抬越高,最后贴到了胸膛之上,身体完全被打开来,吞没了云倾,紧紧吸附着他。
“好舒服……”云倾低声说着:“小春……在你里面好舒服……真让人永远都不想出来……”
小春拧着眉,心里一阵激荡,云倾说这话说得温柔深切,几乎让他差点把持不住,还没动便要激动得泄了。
紧窒又灼热的内壁传来阵阵细微痉挛,夹得云倾低低呻吟几声,他抽出一点,而后深深埋入,令得不断抽搐的内壁裹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