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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略逊云倾分毫。
“不做?”等得不耐烦,云倾眼一眯,目光危险了起来。
“做、我做、怎么不做!”云倾的眼神令小春想起梅花针,他二话不说立刻将手贴到云倾下腹。
低低的喘息声传来,云倾的吐息轻拂至小春面前,弄得小春的鼻头有些痒,小春低声说:“你手也过来,自己弄,比较快啊!”
云倾于是伸出手,探入小春亵裤里握住小春的要害。
“啊──”小春鬼叫,声音抖了起来:“不是抓我的──抓你自己的啊──”
“为什么你没?”云倾瞥了眼,问。小春和他不一样,垂软着。
“我又没中春药……”
小春手里动作没停,弄得云倾挺是舒服,云倾轻轻哼了声,身躯抖了一下连带手也动了一下,那声音传到了小春耳里,分身又被摩擦,饶小春根本没那意思,身体也自然产生了反应。
忘了是如何开始的,小春只知道当自己回过神来时,云倾已以相同的方式对他。
当他泄在云倾手里,上气不接下气地,云倾也濡湿了他的手心。
攀上云端又掉了下来,小春连喘两口气,忽然云倾温温的手指抚上了小春的嘴唇。
“怎么?”小春呆住。
云倾指尖摩娑着小春红润的唇瓣,轻压着,觉得柔软,当他开口问话时,他的拇指顺势放进小春口里,接触到内部温暖湿热的内壁。
指尖摩擦着小春的舌头,微微刮着舌上细小的突起,云倾执著停留不愿离去,直至小春合不起来的嘴角溢出了津液,为难地呜咽了声,云倾这才回神将手收回来。
闭起眼,剧痛过了,身体也舒服了,云倾困意上涌,窝在小春身旁便睡了。他不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只直觉这时候的这个人,是可以留在自己身边,也能够暂时碰触的。
小春呆呆地看着不一会儿便打起浅鼾的人,不晓得这人又怎么了,手指在他嘴里搅和了半天,跟着什么都不说,迳自闭上眼不理人地睡了。
后来想起了什么,小春连忙爬起来,不停“呸、呸、呸……”,往床下口水吐不停。觉得不够,又冲去拿起整壶茶往嘴里灌,洁口后再吐得一干二净。
云倾手里沾着他的精水,还把指头伸进他嘴里。难怪他一直觉得嘴里有怪味,原来是吃到那东西了。
“呸、呸、呸……”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天,和云倾说理也无用,小春终于受不了地找鸨母取了几味青楼常用的助兴春药钻研破解之法,跟着写出崭新的方子,隔天一早跑到药店采买各类救命草药。
人说精血精血,精为血,血放多可是会死人的。想他赵小春年纪轻轻前途无量,怎么能尚未扬名立万就战死青楼落得个精尽人亡的悲惨下场。
付了银子,这几夜劳累过度面带疲惫的小春抬着微微颤抖的双脚扛着药步出药店。哪知才踏出店口,就见大清早街上秋风飒飒吹落几片枝头枯叶,一个黑衣人拿剑指地,目光炯炯神情冷酷地看着他。
刹时敌不动、我不动。小春桃花眼一挑身子立定,和那黑衣人就像两尊入定老僧一样杵在大街上,四目相交盯着对方不放。
“来嘿,借光、借光──”早起卖膳的老汉挑着担子,从这两个挡在大街上的人中间嘿咻嘿咻地穿过。
老汉边走边沿街叫卖着:“热豆浆炸油条呦──热腾腾刚做好的呦──热豆浆炸油条呦──”
和老汉一个错身,小春立刻往黑衣人洒了把粉末,大叫:“看我迷|药!”
黑衣人吃过迷|药的亏,记得当日在野地躺了三天三夜不得动弹,立即以手掩面摒住呼吸,哪知只这须臾片刻,小春身影一闪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挑着豆浆油条的老汉没倒下。
黑衣人也没倒下。
只有风里细细的粉末四处飞散,飘呀飘地。
老汉眨巴着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担子上的食点全沾上不知名的粉毁光了,气得扯开嗓门大叫:“格老子的哪来的浑小子洒这什么东西,这叫老子豆浆油条怎么卖!”
狐疑地沾了些粉末一闻,黑衣人铁青了脸,发觉自己被骗了。
原来,小春洒的不是迷魂药,而是用来清热泻火、镇肝定惊的上等黄莲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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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怕自己如今真气亏损轻功大不如前,小春在涵扬城内绕足七八圈,确定无人尾随以后,这才越过苏雪楼的庭台楼榭,窜回自己房中。
“来了来了!”小春往房里喊着,本想对云倾说自己碰着黑衣人了,谁知厢房空荡荡地没个影,云倾不晓得跑哪去了。
片刻过后云倾推门入内,小春都还没开口,云倾就问:“去哪了?一早又不见人影。”
“噢……”小春顿了顿,将药包提了提。“给你抓药去。”
“天都快黑了。”云倾说。
“啊,竟然这么晚了!”小春探过天色,立即把药碾了熬了,动作迅速就怕晚上勾月一起,又得陪云倾摸过来摸过去。
熬着药,小春颈项低得快点着地,今儿个不知怎么地略感疲惫,也许是稍早绕城跑了太多圈,令他又困又累。
“你为何不说话?”房里过于安静,云倾觉得不能适应。明明有这赵小春的地方佛门清静地都可化为街集闹市,今日为何沉默至此。
“没啊,不想说就不说了。”小春拿蒲扇扇着火,不慎把扇子烧焦了一块。他打了个呵欠,想睡。
“料峭是谁?”
听云倾突然提起这个名字,小春惊讶地回头问:“你也知道料峭这名字?”
“你梦里喊的。”云倾冷哼了声,这人夜里也不知发什么春梦,边睡边流口水,还咧嘴笑喊着“料峭姑娘等等我!”四天里叫了三次,吵得他差点一巴掌呼过去要他清醒清醒。
“料峭姑娘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小春笑着说。
“……”瞧他那淫笑的模样。
小春挥了挥扇子道:“而且是个美人来着。”想起料峭温柔婉约楚楚动人的模样,小春嘴角眉梢又勾了起来。“前些天认识的,她可是苏雪楼名妓,美得不可方物,看得我都傻眼了。”
“……”
“只可惜她当日被人赎身,我才与她交谈两句,便叫个司徒什么牙的扰了局。那个什么山庄的什么没牙庄主也不知为人如何,料峭姑娘身子虚弱,不好好照顾可不行。”小春一直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沉思片刻后,双掌一击,道:“记起来了,绿柳山庄司徒无涯。”
“司徒无涯,你和他熟识?”云倾沉吟片刻,忽然问道。
“只有胸口打一掌那么熟。”小春说。
“……”
小春见云倾突然静了下来,转头问:“你怎么不讲话了?”
“没什么好说的。”
“欸,你说那英雄大会是什么模样?我还没见过。”
“很多人。”
“我知道很多人。”小春笑。云倾的回答有时颇妙。
小春依稀记得英雄大会这几日好像就在绿柳山庄举行,到时各方英雄共聚,场面一定混乱,也不晓得能否趁乱混进绿柳山庄。料峭姑娘是在他面前被司徒无涯带走的,虽然她要他无须忧心,但他觉得道义上自己还是得去探视探视。
啊……英雄大会不知道大师兄会不会出现。小春想起五师兄六师兄说大师兄在江湖上名气不小,名气不小的话便称得上英雄,而英雄哪有不参加英雄大会的道理。这回趁机偷偷跑进去看,也许会遇上大师兄也说不定。
不过……“上次鸨母说英雄大会是这月几日呢……”小春苦思。
“十月二十九。”云倾音调依旧清冷。“你想去?”
“嗯,去找人。”
“找谁?”该不会是他口中的那个料峭姑娘?
“我要找我大师兄。”小春想起那些黑衣人,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既然云倾被黑衣人追杀,那云倾说不定也与江湖有关系。“对了云倾,你也是江湖中人是吧!”
云倾没有回答。
“那你认识的人多吗?你认不认识我大师兄?”小春也不理会云倾一而再的沉默,只是双眼发亮,直直望着云倾。
“你大师兄又是谁?”一会儿料峭姑娘,一会儿他家师兄,云倾被小春搞得有些浮躁,这人叽哩咕噜不停绕着英雄大会的话题打转,英雄大会对他而言就真的如此重要?
“我大师兄叫石头,你听过吗?”小春兴奋地说。
“……”云倾半晌无语,后道:“没听过。”
“咦?”小春脸垮了下来。
料峭姑娘是说叫石头的人太多,云倾则是没听过,大师兄可真难找啊,偏偏大师兄又没提过他本名姓什叫啥!
静了一会儿不再谈话,小春将心力放在锅内的药汁上。
终于,亥时到来之前大功告成,将掺有化解春药药性药材的黑色药丸做好装入云倾的青瓶中,而之前试做的那些则全让他当成零食吃进了肚。
“我替你做了新的。”小春笑嘻嘻地将青瓶递给云倾。
“何故做新药?”
“因为那春药实在太厉害了,我苦思两日,终于让我想到用黄连、龙胆草替你化去药性。另外我还替你加了些安眠草药,你只要每日亥时前服下,捱过那片刻轻微毒发,夜里就能睡个好觉啦!”小春开心地说着。
“你这几天都不睡,就是在想这些?”云倾拿着小春给他的青瓶。冰凉的瓷瓶因为方才被小春攥在手中,而渡了小春身上的热度有些暖。
云倾胸口一紧,用力握住了手中瓷瓶。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何要待他如此之好,这个人的一切所为宛若一道热流,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他冰冷的心里划过,引起阵阵涟漪。
“可惜我功力不足,无法解了你的毒,现下的作法也只是暂时替你压制毒发之苦,对你真有些过意不去。”小春想及此,叹了口气。“要是能让我拿到那毒药……欸……你说那毒叫什么名字?”
“月半弯。”
“对,要是让我拿到月半弯仔细研究了,绝对能做出解药帮你把全部的毒都给解开。”小春说。“另外,这药也和之前的一样,一次只得一颗,过了不好,之前的伤肝,这回是伤肝又伤肾,服得太多啊……”小春暧昧一笑,“怕你未来的媳妇儿会恨死我。”
“为什么这么说?”云倾不明白。
“赵小春特制‘金枪一定倒药丸’,不用吃多,只要一颗,服用过后纵使大腾蛟也成小土龙,叫你想起也起不来,每晚安安分分一觉到天亮,永远不会再作怪。那个金枪是啥你懂吧,要不懂的话我给你解释解释……”他话还没说完,就听云倾吼了声。
“赵小春,你居然给我吃这种药。”云倾神色铁青。他只消看小春眼色,便猜测得出小春暗指些什么。
“欸,我这也是为你好。”小春无奈。虽然其中一半因素,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伤肝伤肾叫为我好?”云倾气结。他就那么不喜欢自己碰他吗?
“你是本来就注定伤肝,伤肾是后来。”
云倾脸色越发越是难看。
突然一阵劲风迎面袭来,当下漫天梅花针雨随至,密密麻麻犹若薄雾细雨罩下,叫人无处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