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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生病也是一样,如果他不勉强自己,也不会让他们担心,更不会让夜晨为他瘦了好几公斤。
帝听了,将目光移到皇的脸上,除了同样坏坏的表情不变外,还有和夜晨一样苍白和疲惫。
这时他终于觉得自己好任性,「对不起。。。。。。」
没等他说完,皇打断他,「你要真的对不起那就拜托你,好好珍惜自己可以吗?你知不知这些天、不,应该说从你病后这些日子,我们有多担心你,就因你爱庸人自扰、只因你逃不开对自己的枷锁,累得我们跟着你痛苦。」皇叹了口气。
「你。。。。。。真的非得要这样吗?饶了自己,也饶了别人吧!」语重心长的对帝说,皇这些天反复想了好几天桑尼医生的话,发觉他们都太沉溺于过往,一直活在过往而忽略了现在,太傻了。
帝听了沉默了,皇也不打扰他,静静的让他思考,他知道帝需要时间。
「你。。。。。。放得下吗?」
「我不想在追究了,现在,我只有他。。。。。。」抱了抱睡得不安的夜晨,皇深情的看着。「我只要他睡得安稳,无忧无虑的快乐着,那就够了。其余的,就随风飘过吧!」
深吸口气,皇继续道,「况且,晨现在就在我身边,我不想他再受到任何伤害,如果你真心有诚意道歉,请君自重,后重人之。」
「好一个〃请君自重,后重人之〃,是啊!我也是。。。。。。只要他快乐,一切,就算了吧。。。。。。」想起当他快昏迷时,夜晨在救护车上跟他说得一番话,其实在那当时,自己就想开了。
皇的一番话,只是让自己更确定罢了!
两兄弟看着沉睡的夜晨许久,任这样的气氛散播在心房,细细品酌这番难得的轻松,彷佛如释重负般的安稳。
皇在这时突然开口,「对了,这个月和下个月,晨是我的。」
「嘿!明明这个月晨就该呆在我身边的,你别耍赖。」帝皱起眉抗议,别以为我受伤就会任你欺负。
帝得心思皇当然知道,可他就是有办法让他答应,「哼哼,你身上的血,有一半是我给你的,况且你搞出这么大的事,也该让你受受惩罚,别以为嘴上几句就能为自己惹出的事开脱,你以为那么容易就放过你喔!」
帝被他堵的无话可说,但他还是想做困兽之斗,「可是。。。。。。」
还没说出口,又被皇无情的打断,「你省省口水吧你,刚动完手术想你这样的伤也够你休上十天半个月了,好好在医院面壁思过吧!」
「你。。。。。。」
「还你!你也想想要让晨在这段时间跟着你,他岂不是无聊死,而且当初说好是要照顾他的,你还好意思要他赔你,你不要忘了寒楚叔给我们的条件,是要照顾晨的喔,要是给他知道你这样子还要晨顾你,小心晨会被寒楚叔回收,你自己害自己就算了,可别连累到我的权益。。。。。。」滔滔不绝有如长江流水绵绵不绝。
帝听到最后一脸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难得口才进步的皇,果然,夜晨能激发皇的本能,他可要好好研究夜晨能对皇影响到如斯地步,这个问题值得探讨。
「你要不要喝点水啊!」再不打断他,我看就连要安静休息的时间都没了。
「这么说你想通了喔?」皇一脸嘻笑的看着他。
帝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皇很好心的接口,「放心,我工作的地方就在东岸,有空我会带晨来看你的。」
皇看帝疲累的神色,知道自己拉着他太久,因此连忙要他休息。
帝不用他说,伤重刚醒的他终于耗尽体力,又沉沉睡去,而皇,也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眼,呼呼大睡是也。
这天,帝梦见他的父母,他们和谐快乐的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慈爱温柔的要他安睡。。。。。。
@ @ @
虽然他们两商议好,但去留的决定权还是在夜晨手上。
醒来后,夜晨独坐在沉睡的帝床边,痴痴看着,眼神留连在他裹满绷带的伤处上心疼不已。
帝在睡梦中感觉到灼热的视线,缓缓醒来。
「夜。。。。。。」嘤咛的出声,帝撑起自己,想坐起身。
夜晨不慌忙的替他垫高床垫安坐,待一切舒适后才开口,「醒来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帝摇摇头,「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说好要先到皇那儿去?」
夜晨听了笑道,摇了摇头,「对了,我听皇说你想通了?」
帝看着他,适然的点点头,「我。。。。。。现在有你,有你就够了,其他的我不再多想了。」苦涩复杂的看着他的夜,想起刚到美国时,在飞机上夜晨为事烦恼,不愿跟他分忧的情形,当时他深知小小的夜晨已经长大,再也不是只要哥哥的娃儿,这种心情,就像从小心爱的玩具突然有了意识,走出自己知道的范围而无法寻找探索的感觉。
是这般的无奈和。。。。。。失落。
即使是没告诉你我有多想占有你,有多想将你留在身边,即便如此,我还是爱你,而这份变了质的爱,我不会说出,说出了,就等于那薄弱的藉口,会成为一种别有用心的行为,最后,连个关心的话语和肢体,都成为不自然的尴尬。
这。。。。。。不是他所乐见的。
「怎么了?」夜晨察觉帝的神色,关心的问。
到现在,皇和帝对夜晨的情感都没明了的说出,该怎么说,也许太过珍惜的背后,藏着更大的恐惧,惧怕这份爱如果揭晓,夜晨会被这样不伦的爱吓走。
岂不知,夜晨早知道皇和帝对他的感情是那一种,早在十岁那年皇帝被寒楚赶出家门后的那一夜,寒楚就将这个情况告诉夜晨,让小小年岁的他明了世间得情爱如斯,他深信的兄长也爱他如斯,而这份爱,不像他们的父母,而是不容世俗所见的畸爱,这条路,将会是痛苦、难熬、压力、鄙视。。。。。。铺满长满尖刺的路。
寒楚要当时十岁的夜晨想清楚,要如何处理这段不伦。
也从那一夜起,夜晨决定回报兄长的爱恋,原因是他发现自己对兄长的依赖,早已变质,变成另一种难解的情,只是当时他还太小,还没开始深想这般情愫,如果当时寒楚没跟他谈、或皇帝没做出这事儿,再等个几年,夜晨自己也会发现这事儿。
简单来说,他们可说是三相情愿,奇的是,不管他们行为举止有多亲腻,到现在谁也没说清,因此造成帝和皇都不敢跨雷池一步,对夜晨做出更深一步的行为。
「没事,只是在想我。。。。。。」爱你。
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帝痛恨自己无能。
「我什么?」夜晨觉得帝很奇怪,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平常,该不会是摔到脑子了?待会儿要去问问医生,否则难保会没有什么问题。
「我口渴。」
夜晨听了连忙将水倒给他,「慢慢喝,别喝太快,你现在还很虚弱。」
想到虚弱,帝别过手没将水接过,反到顺手将夜晨揽进怀里,「对不起。。。。。。还有,谢谢你。」看见夜晨腕上的瘀血,想就知道当时那根针插在细嫩肌肤上,血液经由针孔留过细管,再由细管留进自己体内的情景,令人心疼。
经过长时间的输血,造成的瘀青越大,想必夜晨伤口一定很痛。
「哼,还敢说,要不是我们的血型与旁人不同,我才懒得将鲜血捐给一个不爱惜生命的人。」想到这个他就气,明明再三问他身体有没有问题,还敢瞒他。
医生察出他在车祸前就有轻微贫血,不该任意行事的,只要想到这场祸事可以避免,而帝却宁愿选择危险而放弃待在他身边,夜晨就无法轻意原谅他。
想到当时他出事的情景,他独自一人僵在阴暗一角的情景,连个反应都做不出的站在那儿,那锥心泣血的痛和震,像烙饼深深刻印,每每想起那种无法动作的恶寒,失去的恐惧到现在做梦都会被吓醒。
这几天跟在皇身边,晚上根本就无法安稳入梦,他知道在他心底打的那个结,需要当事人才能解,因此决定留下来,让自己清楚明白知道帝真的活回来了,而不是那具像死尸般毫无痛觉被电击的躯壳。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好吗?」帝深知忏悔,他知道这一次伤得他和皇很深。
「你要我如何信你,劝了多少次,等你多久了?你还是任性妄为。你想想当初你载我到学校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如果你不要你的命,弃之如废土,那我就当个捡破烂的收了这条命,你呢?这是你给我的答案!」语带哭音的责备,他知道帝已看清不再迷惘,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责备他,但自己气不过,这次帝真的做得太过份了。
「差点肺炎那次也是,你怎么就是不懂爱惜自己,非要跟我过不去。。。。。。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车祸、当我亲眼见你从我眼前倒下、当我眼睁睁见你断气。。。。。。」说到此时,夜晨歇斯底里泣不成声,忧怨的道出闷在心里已久的前后看在眼底却无力改变的事实。
「每次。。。。。。每次我都无能为力。。。。。。都无法阻止。。。。。。我好恨也好后悔。。。。。。我终于知道你尝尽的滋味,是这般苦涩、无奈、和无力,亲眼目睹却力不从心。。。。。。」夜晨痛彻心扉,将自己的恐惧说出。
「好个后悔二字,这两个字困了你这么久,难怪你爱自怜在这杯苦涩中,我不如它,彻底不如,因为你选择的是它,不是我。」
「不是的,在我心中,你是最重要的,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了。」帝悔不当初,看他伤了他多深,明明自己千百般最不愿的就是让他伤心,让他尝到一丝苦楚,没想到,最终伤他最深的是自己。
不禁自问,为何自己总是做些后悔的事呢?
「可是你眼中只有它,它是你的心魔,纵然你爱我这么深,也不愿放下。」夜晨大吼,也说出帝对他的爱。
这下帝震惊的不能言语,「你。。。。。。你。。。。。。知道!」
「我不再是你们眼中的小娃娃了,我大了,有些事,小时候不懂,但现在,我刚好是你们当时对我伸出魔爪的年纪,能不明白你们俗称的〃兄弟间的游戏〃吗?」夜晨犀利的说出实情,说的帝无地自容。
帝整个脑袋都空白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知道了,那就等于。。。。。。〃彷佛听见一面黑色深沉的瓮破碎的声音,藏在瓮里多年的秘密,极力隐藏的秘密,原来他都明了,并且知晓。
也许是一丝丝的绝望升起,没等夜晨再说出口,帝沧然的苦笑「对,你大了,大到根本不需要我们了、大到再也不是连芝麻小事都会跟我说的小小夜晨、大到。。。。。。可以察觉我们对你的那份不堪的爱恋。。。。。。」
满满的酸涩独尝,不,还有一人同病相连,他们都毁了,毁了这段伤不起等于是他们生命的赌注。
悲从衷来大概就是帝现在的样子,「可是夜。。。。。。哥哥真的好爱你,好爱好爱你。。。。。。爱到如果没有你,连呼吸都成了一种浪费。」帝苦苦哀求,反正事实被揭,不趁这时将话说出,以后。。。。。。也许连讲句话都成问题了。
「不过你别勉强,哥哥不会缠你的,哥哥只要你幸福就好,我可以退让。。。。。。可是,请你不要不理我。」几乎哀求的悲鸣。
反正除了夜晨,他什么都没了,什么自尊、什么头衔、什么天王巨星的傲骨。。。。。。都是无意义的废物,他在夜晨面前,可说是只连狗都不如的生物,只能依附他生养呼吸,没什么值得丢脸的。
认了,从夜晨出世开始,自己就认了,输给夜晨,他甘愿。
这时,站在门口从头听到尾的皇也走出来了,他也是几近哀求的要夜晨别就此疏远离去。
「我也是,你不接受没关系,我只求起千万不要不理我们。」他们最不能忍受的不是夜晨不接受他们的爱,而是那种像旁人般的生疏感,那比什么都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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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