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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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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醉鱼’上来,丰神俊朗,眉宇间却流露出一丝怀才不遇的不甘,当时我也不知怎么了,忍不住就道了句‘这位书生到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就像在搭讪一样,还是很拙劣的那种。”
  
  顾惜朝心中暗笑,借喝酒的姿势将憋了半晌的笑露了出来。难怪他当时会说出那么一句来,自己觉得好笑,便回了他一句“你也是一派英雄气概。”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原因。不过初次见面,他便能看出自己心中感受,确实没有看错他。
  
  戚少商灌了一口酒,顿了顿,定定的看着顾惜朝:“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顾惜朝面无表情的继续喝酒不说话,谁会相信这种事,可心却似乎被牵动了一下。
  
  轻叹口气:“其实在酒肆里的时候,我早就知道你要杀我,洗碗的时候,偷酒喝的时候,可我就是不想破坏咱们彼此间的气氛,装作不知道,依旧与你把酒言欢。”
  
  “你将七略震碎,看你孤独离去的身影,心里没来由的就有些难受。于是我将七略细心黏好,用心研读,这才明白了你的才华横溢,不去战场上阵杀敌简直可惜,也明白了你为何会郁郁寡欢。一番畅谈,你我引为知音,你弹琴我舞剑,你的诸多情感我都能感觉的到,似乎那一刻我们的灵魂已经交融在了一起。虽然我知道你有杀我之心,但仍旧想要引你上连云寨,共同抗击辽贼。”
  
    顾惜朝心中有些涩涩的,你果然知道我要杀你,可为何还这么笨。
  

  “你问我‘就这么信任我,把我当作兄弟。’,我知道那时候你还有点怀疑。”戚少商此时已经有些醉了,不是因为酒,他戚大侠喝三两夜的酒还能舞一天的剑,这点算什么。而是因为对面那个青衫书生因酒意而泛着淡淡潮红的面容,及饮酒时似有似无的媚惑,突然觉得这天似乎有点热了些,明亮的眼睛闪动着流光异彩,紧盯着顾惜朝:“我的兄弟已经太多,而知音却只有一个。”
  
    顾惜朝心中不由的一热,脸有些烫,耳边仿佛又听到那个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低语着,“我把你当作知音。”发觉自己的不对劲,顾惜朝只好更加不停的喝酒,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恍惚。
  
  “七大寨主、连云寨子弟兵、毁诺城仙子、霹雳堂弟子、高鸡血、卷哥、高风亮,一个一个接着因我而死,那疼痛简直让我无法招架,生不如死。可我就是没办法真正的去恨你,也许我早点让你杀了,也不会这样。”
  
  顾惜朝心中一叹,“你早点杀了我,也不会这样。”
  
  戚少商借着酒劲,修长的手指轻探到顾惜朝酒醉嫣然的面颊,轻轻摩挲着:“在神威镖局时,我本下定决心断了这份情,故意不去看你,可心思却早已跑到你那身上。虽然名知道这绝不可能,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那竹签‘是不是棋亭相识人留的。’,你回答‘不是。’时,我仿佛觉得天都没了颜色,可你却接着反问我‘有点失落?’明知道不该回答,却还是没管住嘴,当时我何止有点失落。可你听到我的回答后微微一笑,立时便将我从地狱拉到了天堂,那微笑中分明溢着一丝情。”
  

  拿起酒坛,却只剩下半碗,一饮而尽:“高风亮因我而死,又是一条命。故意将背后空门大开,我甚至这样做过很多次,既期待你能就这么砍下来,这样我便可以定了与你断绝的念头,可又不愿你这么做,自相矛盾的念头折磨着我。可惜,你一次都没有做过,或许我也根本无法做到与你断情决义。”
  
  顾惜朝那时心里也明白,再这样下去只有两败俱伤,可你下不去手,我便能么;你断不了情绝不了义,我便能么;我们都是疯子,疯到最后失去了所有,只剩下一个你一个我。
  
  “在鱼池子里,杀九幽老怪时我问你‘还记得我的剑法吗?’,你勾唇微笑‘棋亭酒肆弹琴论剑一晚,永生难忘。’,是啊,永生难忘,我又如何忘的了。既然如此,我们便双剑合璧吧,其实当时我是想到了先人,只有心灵相通的两人才可如此,我们便是。真希望我们也可以成为啸傲尘世的伴侣,不管是战场,亦或是山水之间,只要你愿意,我便陪着你。”
  

    顾惜朝有点懒懒的倚着矮桌,你说双剑合璧时我当然便明白了你的意思,可我做的已太多,想收也收不回来了,你若早一点将话都说出来,也许结局便不是这个样子。
  
  “九幽老怪死后你吟的那首诗,浓浓情义流转其间,你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么,可想到你一出去便又是腥风血雨,明知你已没有退后的余地,可还是忍不住迫你说出我想听的话,好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你是不是很无奈。惜朝,我知道应该早绝了这段你我根本不曾明言的感情,我知道你懂的,从你一次次有意无意的让我逃脱时,我便知道你懂。是你在逃,你为什么要逃!”
  
    顾惜朝醉眼蒙胧,揪住戚少商的领子拽到自己眼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出了声,一直只在心里回答的话溢出了唇间:“是我在逃又怎么样,你紧锁成川的眉、你明亮耀人的眸、你可以让人沉溺其中的酒窝、你低沉沙哑总像在我耳边低语的声音、你总是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情,我顾惜朝通通不要。你戚少商总是拦着我,我只有杀,不断的杀。可就连我死,你也还是拦着我。”
  
  戚少商酒意顿时醒了不少,可看着近在咫尺自己每日每夜念着的人,便再一次醉得昏天塌地。
  
  顾惜朝只记得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拥着,那里有着自己熟悉的气息,耳廓唇齿间似有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不断喃喃着:“惜朝……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你也一直明白的对不对……惜朝,惜朝……”
  

  酒醉情迷间,脉脉私语时。
一千零一夜之大当家讲故事 二十 逼宫分子的故事

虽然是入了秋,这向晚的时候,暑气就和天边的火烧云一样,忽喇喇地从地底下泛上来。戚少商从井里头汲上一桶沁凉的冷水来,洒在庭院前的地上。那水瞬息间就被那干松的热地儿吃了一大半,剩的那一小半儿,呼呼悠悠地漾上来,虽带了三分凉意,可夹着那七分的土腥味儿,总觉得疙瘩噜苏,洗不掉那层热腾腾的暑气。

顾惜朝只穿一件单衫,胡乱敞着领子,躺在院子里的竹榻上出神。

“这都是第几拨儿了?”

远处的地底似乎有些骚动。

“这热的天,也不消停几日。”

近了些,树上的知了都不叫了,是马蹄声。

戚少商放下木桶,在院门口冲小顾笑了笑,说,“还是我去吧。”

“找我的”,小顾一翻身坐了起来,哼了一声,“你去干什么?”

“怎见得就是找你的”,戚少商笑了一声。小顾却不说话了。

不管是找谁的,人都已经到了。

不过这次来的人和以往有那么点不同。没拔刀,没拔剑,没撒五毒断肠粉,没扔霹雳雷火弹,也没开口大骂:顾惜朝你个大魔头,老子今天就是来替天行道的!

五匹高头大马,中间坐着一个杏黄衣衫的……

“男人还是女人?”小顾小小声地问包子。

“是太监。”包子更小小声地回答小顾,小到几乎咬上小顾的耳朵。

那杏黄|色的太监拂尘一摆,尖着嗓子道:戚少商接旨!

戚少商看了眼小顾,朝那杏黄|色拱了拱手,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盖天下宁而东海清,万民泰则黄河晏……”

“说重点。”

杏黄|色白了戚少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戚楼主,几年前有逼宫分子惊了圣驾的事情,您还记得吧?”

“厄……逼宫分子”,戚少商斜眼看了看小顾,咳嗽一声:“那又怎样?”

“皇上他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是圣心不宁。往年都是神候府的四大名捕进宫守卫护驾,今年恰巧那四位都不在京,蔡太师就向圣上力荐了戚楼主您。咱家这就是来请戚楼主进宫护驾的。”

戚少商摸摸额头,诚恳地闪了闪酒窝:“这位公公,我怎么记得当年那个逼宫分子犯驾的日子是九月初九,今天都已经九月十一了……”

“戚楼主有所不知,当年神候用计调包,九月初九那天,那顾贼并未犯着皇上的圣颜。咱官家的圣驾,是在两日后看到奏折时惊到的。再者,前些年西域阿枚逦迦国的京畿花生屯和重镇牛妖窟,可不就是在九月十一那天被逼宫分子捣毁了?”

戚少商向天翻了翻白眼,官家的思维果然不是他这种草莽可以轻易理解的。不过,这又关他鸟事!

“这位公公,劳烦您回明官家,在下已经不是什么戚楼主了,更不是当值伴驾的戚捕头。这差使,戚某一介江湖草莽,恐怕……”

“诶”,太监急急地摇着他那根秃了毛儿的拂尘,仿佛单只摇头不足以表达他的不赞同,“戚楼主可不能这么说。谁都知道,当年拦下逼宫分子,一力救驾的,可不就是戚楼主您?如今不单蔡太师一力保举您,就连圣上,也指名要您护驾。戚楼主也曾是诸葛神候的门生,此番若是请不动您,神候在圣上跟前也不好交待不是?”

那太监的声音又尖又细,大热天儿的,听得顾惜朝身上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只盼戚少商快些打发了他去,却听戚少商沉默了片刻,却转身对他笑了笑,说:“既是这样,我去得几日就回来,你好好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我会请风雨楼的兄弟来这里守着。”

“我哪儿也不去”,小顾咬着嘴唇,乖巧地点点头,“我要跟你一起去!”

“待家里。”

“一起去!”

“听话……”

“一起去!”

“……”

同去,同去,于是一同去。

小顾骑马非常帅,又轻捷又潇洒,一人一骑风驰电掣,却稳稳当当地仿佛在云中腾空而行。他自己显然也知道这点,一上路就紧催坐骑,远远地跑在老前面——除了那个人,谁也赶不上。

“你明明不想去的,为什么?”他头也没回,知道那个人就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侧后方。

“啊,昨天镇上姓金的那个说书的,不是说,很多太监都练过那什么梨花还是菊花……”

“葵花宝典。”小顾没好气地说。

“对阿,要是今天这个也练过葵花宝典,我怕是打不过他。”

“扯你的!”

“我哪有……”

“那你也去练那个什么宝典,可不天下无敌了?”

“那怎么行……我要练了那个,你怎么办呢……啊!”

兜头一马鞭,火辣辣地抽上来,那人也不避。那鞭子抽得见皮不见骨,不轻不重,“喇”一记疼过以后,倒有些酥酥麻麻的痒,从心里头爬将上来。惹得那人狂兴一发,弃了缰绳,合身纵上了小顾的马背。

(一千零一只河蟹爬过,镜头切换到皇城。)

一青一白两个人影对坐在丹凤门的角楼上,发呆。

“这里倒是比家凉快些。”小顾拢了拢领口,隔断有人盯着他颈子上可疑红迹的目光。

“可不是”,戚少商意味深长地继续盯着那嫩黄|色的领子,不自觉地抚了抚嘴唇,说,“岂但凉快些,简直阴风徐来。”

“这鬼地方”,小顾嘟囔了一声,站起来装作望野眼,“总听人说皇宫怎么怎么的,我看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那逼宫分子看上这儿什么了。”

戚少商清咳了一声,一群乌鸦扑簌簌地擦着檐角飞过。

皇城巷内的的笃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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