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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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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抬手拂过他垂到脸颊上的刘海,戚少商目光很是柔和,连出口的声音都是轻柔万分……

曾经有个少年为博红颜一笑,不惜飞崖摘花,更和培育自己的大哥割袍断义,但这少年也总算长成武林中的一代人物,有自己的事业寨子保卫边关,后来更是深入京城斗争。
这个少年曾经轻狂,那时候为了那位红颜什么都做了,但是当成为一个男人之后,他屡次为了侠义而负了她。
他心中始终有她的一席之地,也始终憾恨难返的罢。
后来他得遇知音,却遭其背叛,血迹铺散千里,最后也不过为了一个执念而惨淡收场。
他至少是知道,从此这个知音对他来说是刻骨难忘。
许久之后的重逢,让他在爱恨之间挣扎了很久,究竟是爱一个人容易一点还是恨一个人容易一点呢?
这个答案似乎存在于天地之间,永远难解。
当初那位红颜嫁作当人妇的时候他又是难过又是安慰,那么现在重新面对这一位知音又该如何?
虽然身为一个男子汉实在不应该这么婆婆妈妈,干净潇洒不就好了?
但是这个世界总有些东西容不得你潇洒,它就是这么折磨人。
好了,一路挣扎的结果是又是血迹撒了千里,不过不是他的知音追着他撒,而是他们一起被被人追着撒……
好不容易见到知音重新睁开眼睛,那双清亮依旧却平添迷茫的眼睛。
一瞬间,他知道了。
既然情义两难全那就拆开来吧,分开来就不说全不全了吧!
于是,他和他的知音遁迹世间,开始过点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看着花开花落,云卷云舒……这样的日子……让人格外珍惜,也格外地……心酸……

戚少商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以为那人睡熟了的,正要就自己的手受贿,不料半途被抓住,力度不大也不小,反正他也舍不得挣开。

就听那睡熟的人咕哝了一句……
“那男人是发飙了才和那个知音躲起来的罢……”

戚少商笑了。
                        END
一千零一夜——大当家讲的故事之   弹指…回头 BY:东楼

一、“你怎么这样看我?”

“你怎么这样看我?”
顾惜朝到底是没有忍住,终于从眼前繁杂一堆的桌案上直起身来,有礼并且温和地迎目问向那个打自进门落座以后,却一直静身未言,状况游离飘荡的黑衣执剑人。应该 是过往中认识的吧!否则自己也断不会莫明的感觉到,一些个细碎隐约轮廓,在脑海深处,眼球底层忽闪而逝。只是也太着实速度快了,不要说清楚印对,就连个一缕半片竟都记录无望。所以,只有开门见山,直言了当。
“…呃?…你病好了?……”
大概真的是浸处于一份关于过往的思绪飘荡中了,戚少商恍惚朦胧间似乎有听到问话,但作出来的反应却是慢了拍子,又不答只问,硬性跳越前提。
顾惜朝竟也无怪,轻轻笑下,可又不知是无意还或有意,前半句出口爽脆,后半句却偏偏拖衍绵长。
“好了。不过……”
“怎样?”
戚少商是单凭本能就接话了的,但双目里的全副精光在接话的同时,以着胜过言词不知是多少倍的效率,自上而下,左右来回,只到底穿透不得皮肤血肉,纯粹关切生生止步。
顾惜朝又轻轻笑下,之后一字一句吐得平稳镇定,倒不像是在叙说自己身上的事。
“也没怎样,就是失却掉了曾经的重重记忆。”

二、“你怎么老这样看我?”

如果仅从失忆之后的时间算起,顾惜朝现在是认识戚少商的第两百又五十八天零三个时辰一刻半钟的第两百又五十八次就同一个问题的提问。
“你怎么老这样看我?”
“哦?…什么……”
戚少商的为人是一向坦诚磊落惯了的,粹不急防的突发直白,粹不急防的欲掩欲露,顾惜朝似乎尽已掌握着实个中规律,每回总能让不自觉就盯着发呆的戚少商无从招架,面颊生尬。于是便很不善于答非所问的又一次笨拙答非所问起来。而顾惜朝倒也再不穷追戳破,反而像是早已形成了默契般的堪堪接受。于是屋子中又一番重归暇静。查书苦研的继续查书苦研,筛洗回忆的继续筛洗回忆。

三、“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这样看我?”

在过去的整整三年时间里,顾惜朝找遍了翻遍了试遍了所有有例可行的医治失方法,可终究毫无验效。
那么,在失忆后的第四个年头开始的第一天,顾惜朝做出了决定,放手的决定。
同时,在过去的三年中,每日必一问的问题也略微为之稍换。
“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这样看我?”
“我……”
戚少商这倒也算颇有配和的给出了新的答复,只是用起字来是越发的精简,对着顾惜朝后,表情神色越发的欲言难诉。
“……”
“…………”
算不好如此彼此对视沉默究竟消耗了光阴多久,反正顾惜朝是四年来第一次的主动踏步离开了书桌,抛弃不甘不放,大开门扉,背对满屋的医典杂方,深秋的朝阳才也刚刚新升没有多久,暖黄柔和的辉亮颜色滤枝渗叶斑洒院落,抱臂摆出副慵闲舒懒的斜倚门棱姿势之后,“会讲故事吧?会就讲一个,翻了三年的书了,脑袋里装满的尽是些经||||穴植草。”
“嗯。”
戚少商答应着,起步坐落的地方却是顾惜朝三年以来一直埋首伏案的位置,随手随意揭起页书摇晃下。
“大概是在苏州吧,有一间名声很大的青楼,楼里有一位头牌女子色艺无双。这女子有着一个孩子,是个男孩。”
就真像了所有的说书人似的,戚少商也故作起一时停顿,当然不是补水润喉,只是在有心看着指间那一页摘录详尽的墨字金方。
“然后呢?”
顾惜朝倒颇也懂得听书人与说书人两者间的配和互动之道,专心认真兼自然地接口往后询着下情,只是背对了戚少商,见不着神态情绪。
“男孩虽自幼长于青楼,却竟没有沾染上一星半点的腐糜晦乱,反而从来不馁自强,修文习武,识经通易,仰天文,俯地理,备运筹帷幄之略,具决胜千里之胆。”
说到此时戚少商又顿了顿,手指仍留在纸张之上,眼却已悄悄默默地投往了顾惜朝立身的户门。
“然后呢?”
顾惜朝无波无澜的继续接口往下问,一副良好聆听的态度,丝毫没让戚少商感觉出来什么荡动地方。
“男孩日复一日的积累,渐渐长成之后,把十数载沉淀终汇于一部《七略》,自负优过孙圣,奇书匡世。”
“男子怀抱灿耀梦想,毅然孑然一无返顾地离开了,那座自幼栖居成长的虹楼,直进京城,九门投书,却竟无一人赏识得纳…”
“然后呢?”
顾惜朝仿佛已然听出了兴致,还不等戚少商多停半刻,急急追问而来。
“…生计慢慢成了问题,男子便拉场卖艺,维持度日…一日,竟是久久无人应场,眼看场子要黄,银钱无着落,男子心中隐隐焦浮起来…突然一声清脆打破了沉闷,“我来!……”
“然后呢?”
“…入场来的意是位纤柔小姐,秀美无匹,果敢无伦。……”
“然后……”
顾惜朝追得显见紧了,但仅从声音里仍旧听不出什么翻腾情绪,戚少商却反倒“自受其乱”了起来,语句越来越的衔接“困顿”。
“…男子生生地就这样让如此女子吸引了整副心神魂魄而去,从此刻骨铭心,不失不离。……”
说到了这处,戚少商不知怎的,竟是刹时口中满溢过一阵莫名莫辩滋味,语句硬梆梆的戛然而没,想要一气说至今时今日故识非友的,可,什么强制打压下了声线,胀闷几要撑破胸臆。
顾惜朝反而却等不耐烦起来,倏然转身,牢牢准准地看正戚少商。
“然后呢?”
“然后……”
戚少商倒底出不得声,眼睛对眼睛,四目流动,暗涌纷杂,喉咙处究竟卡了根什么,梗涩禁言。
“…扑哧……”
顾惜朝全出意料的笑了。
戚少商大惑。
“真是难为你了,这要现编现讲一段故事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开头听着倒真喜欢,只最后那点才子佳人却呈了俗套。”
“是吗?”
戚少商本欲反问的,但出口瞬间突低变作了郁郁黯叹。

四、“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这样看我?”

又再过了很多个时日以后,某一日,不知是不是顾惜朝又一番恶质的心血来潮,于是,又一次地定定困住了戚少商那双明彻无辜的眼睛,又一顿的乱拳开始发问。
“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这样看我?”
戚少商倒是已经受以为常了,便正一如顾惜朝意料中的那般,适时地晒在了原地不再动弹,言简而意赅地只会真言答道。
“会!”
顾惜朝满意地笑了,承光披霞的样子,明朗飞扬,舒展洒脱。想不起来到底重不重要了呢?记得,过得是这二三十年;不记得,过得不也是这二三十年?拥有的曾经多少?失去的过往几何?哀声恫哭,撕心断肠有没有亲身临过?青眼知音,琴剑和和有没有真心融汇?不伴左右的只怕再无追记,近相眼前的从今难以忽视……
戚少商也是紧随其后的满意地笑了,天光彩霞断不会分出什么独照一地,映笼择人的,本就是个开阔豁然,外表心发的脾性,不知不觉以来却已看了这人如此多年,初遇乍逢时的震动铮鸣,相识相交时的烟霞烈火,侧目恰睹时的碎屑扬空,互吐心怀时的曲融意舞,诚意招驻,倾其相托,反脸屠戮,千里绞杀,绝地反击,身毁名丧,及至失忆空白,劫去重生……

五、弹指…回头

哪里看过的,一个弹指便有几十刹那,而一个刹那便又有几十生灭,猛回头,弹指、刹那、生灭,汹涌淹没消逝,星移斗转间,天地焚锻新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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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信任我,当我是兄弟?
我没将你当兄弟,我将你当知音。

旗亭一夜,惜朝永生难忘!

山川满目泪沾衣,富贵荣华能几时。不见只今汾水上,唯有年年秋雁飞。


  “啊!”猛地惊醒,一下子坐起。顾惜朝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沾湿了长发,微卷地贴在脸颊边,眼神中全然的迷茫与彷徨。平顺了口气,随意地披上件中衣,步出房间,空气中微冷的寂寥,渐渐让他平复下来。闭上眼,脑中尽是梦中混乱的景象。众多的人物交错而过,有欢愉,有痛苦,有悲伤,有愤怒;似乎还有什么是他想扑捉,但又抓不住的。睁眼,望向那皎洁的月色。
  “我以前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梦中虽然错综复杂,但细想之下,总可找到那熟悉的面容。那在平时总是对着自己憨笑的一只大包子,那让他感到温馨又可爱的一深一浅的酒窝;为什么在梦中的他是那么的痛苦,
  “我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惜朝感到了一丝恐惧,恐惧那个真相,更害怕去碰触,那也许是个禁忌。风中的萧瑟让他下意识地搂紧了身上的衣服。
  “哎,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臭包子!”
  不满地嘀咕着。想那戚少商去参加红泪的婚宴才两三日,没想到自己竟是那么的离不开他,真是恼人。虽然明白自己失忆已有两年之久,但平时那戚大包子总是在身边陪伴,也不觉得寂寞;可他一不在,这屋子就空荡荡了起来。早知道,也就不吃这份醋,随他一去就好了。

  当戚少商赶到家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留了封信在桌上。原本以为会有美人热情地招待自己迟迟未归的丈夫吃饭。(=…=#包子,你想得美)虽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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