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何况他也只是把灏看作朋友,看作生死与共的朋友,看作永远没可能再言深入的朋友。
任何人吗?
他自嘲地笑了。
但是,为什么我还是会感到有思念的存在?
平凡的人在那平凡的客栈里正做着平凡的事情,想着平凡的事情,但就在那一片的平凡之上,却是上演着很不平凡的精彩。
一个黑衣人正伏在了允诺的房间上掀开了一片瓦来窥看,没有发现什么异象,正想要去唐罗莫语他们的房间时却是发现有另一个黑衣人在那里窥看。
那人也发现了他,于是双方开始对峙了起来,一动不动,高度戒备。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却在同一时间内很有默契地都拔出了剑来,那个在莫语他他们房间上的黑衣人开始别处走了起来,而那另一个黑衣人则是随即追了上去。
刀光剑影的几下来往,两人还是不分上下,那个一心想逃的黑衣人也无心恋战,最后虚刺一剑撒下一片白灰粉,另一个黑衣人防备不及,等白粉散去以后,那人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莫语自然是听见了声响的,尽管很微弱。
于是他便不动声息地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
“喂,干嘛把窗给关上啊,那样子,空气不就不能流通了么。”
唐罗见状说。
“天冷了,还是关上的好。”
莫语淡淡地这样说道,完全是眼不见为和平,任由他外面拼个你死我活。
的确,除了那个他在乎的人以外,他还会在乎些什么的呢?
各自报告
24、
“王爷,允公子现在正和上次所说的那两个叫做唐罗、莫语的人在一起,于京城旁的一个小镇上投宿,公子现在独自一人在房间里。”
那个黑衣服人说。
“嗯,还有呢。”
“还有,属下本来也想去那两个人那里打听的,但是却遇上了另外一个探子……”
“哦?……什么人?”
灏有点意外地问,但是眼里却尽是不屑。
“回王爷,属下……属下无能,未能活擒。”
“饭桶。”
他十分冰冷地说,目光一闪,一缕寒光在黑衣人身上扫过,那人也不禁一脸色一变,皱起眉头来。
“沉瑞,最近你的办事效率越来越差了……到底是你的手下无能,还是你自己的问题?”
黑衣人低着头不作声,灏打上下量着他,又说:“要不是你的话,我也早就把这样无能的手下给废了。但是你也要知道,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所以……”
“属下明白。”
黑衣人没有等他说完就接了下去,他也是知道他的脾气的,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了
“哼,光明白是没用的,我要看实际的行动。好了,去做你该做的事情了吧,在还没有结果之前不要来见我。”
“嗯……”
黑衣人有点迟疑地应着,接着又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王爷,那么那个女人应该要怎么处置?”
“不必多此一举了。” 灏冷笑道,嘴角染上了一抹妖娆的浅笑,犹如一株含着剧毒的美艳花朵,“明天派两个手脚利索的人去打开那房门,看见什么没用的东西就清走它就是,尤其是那些特恶心的。”
说到这里,他十分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又说:“哦,对了,那房间被那么糟蹋了,留着也没什么用的了,回头叫人把它给拆了吧,反正王府里这样的房间多得是,如果允公子回来了就带他去别的房间就是。”
“是。” 黑衣人顺从地应道,退出房外,心情复杂地又看了看他,那张看似天真却是内里恶毒的脸让他心里有种难以言语的悲哀。
从小就和他一起张大的,所以他的性格沉瑞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又怎么会放过那个女人?恐怕她也是凶多吉少的了。
唉,沉瑞暗暗叹气,本来是想让她至少可以死得舒服一点的,看来还是不行的了吧。
而在那一边窗门密闭的房间里,那个在不久前还是风姿撩人的活生生的小家碧玉,如今已经是干瘪瘪的一具尸体,蜡黄的颜色,恐怖地突出了的双眼,还有那七孔上的一脉脉血流。
话说另一个探子,成功逃脱了对方的追踪以后就回到了宰相府内,此时也是在向他的主人禀报着。
“清霜,查到您要找的人的下落了,只是……在他们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那人已经把蒙面的黑布拿下,而且带着温和的表情。
“另一个人?……那,他是谁?” 服饰华丽的女子颇着急地问,自从看见他回来以后她就一直都是很着急的样子了。
“是清国二皇子,允诺公子。我在打探的时候也遇上另一个探子了,但是他重点监视的只有允诺公子,所以我觉得那很有可能是定亲王府派来的。”
黑衣人边说边把佩剑放下,然后单手在身前一挥,一道蓝光闪过后,他身上的黑衣就不见了,代替的是一身同样华丽的衣服。
“哦,原来是他……不过,他怎么会和那两个人在一起的?认识的?” 女子有点松了一口气似的样子,只是也带着了淡淡的感伤。
“那个就要等我占一卦才能知道了,不过应该也是认识的。” 他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她的神情,又说:“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要我来硬的绑回来?”
“不,不要。” 女子十分肯定地这样说道,虽然眼神是依然没有焦点,但是却又十分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那……” 那人看见她这样的反应有点担心,但是也不敢随便地去打乱她的出神,“那要我怎么做才对?我去把他们请回来好吗?”
“但是……” 女子为难地低下来了头,那表情就像是一个极想要施舍的可怜人,但是却又自卑得小心翼翼。
“但是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把他们请来宰相府的呢?”
“嗯,就以允诺公子的名义吧,清霜不记得了?以前你还曾经和他在御花园里比过诗词花赋的,那次以后你们不是也小有交情的了吗?”
女子认真想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人,有点怯地轻声问道:“可以吗?”
男人有点不忍,于是就怜爱地抚过她的脸庞,理了理她的鬓发,说:
“当然可以了……别想太多好吗?你这个样子哥是要心痛的。” 他牵过她的手,慢慢地搀扶着她向床的方向走去,又一边安慰道,“明天我一早就会带上家丁轿夫去接他们过府的,到时候你就会看见他了……”
女子温顺地随着男人的意愿到了床上躺下,但是一双眼却是不甘心地大睁着,忧郁地问:
“哥,我好想再看见他啊,可是、可是我也怕……他一定是还在狠我的。”
“不会的,不会的……他现在的身份已经是不同了的,道行没那么浅,不用担心的,你还是好号地睡觉吧……睡觉吧……”
男子的声音逐渐变得茫远而空荡了起来,女子在他的催眠下变得迷蒙了起来,到了嘴边的话也软软地沉没下去了,受不住诱惑地进入了梦乡。
进入阮府
25、
到了第二天,允诺一早就起来了,但见唐罗和莫语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本来是想要去敲一敲他们的房门的,但当他到了门前的时候却又马上放弃了。
想到晚饭时他们俩那可爱的一幕,允诺偷笑,所以伸了出去的手也就又尴尬地缩了回来。
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也并不是赶时间,还是免得让他们手忙脚乱的好。
嘻嘻,请各位的各位千万不要像允那样想歪了哦,其实唐罗他们并没有怎么样的,更没有允想的那样但其实允也没有想点什么该想不该想的事情,但总之是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了!(==解释?掩饰!)
可是这时候的唐唐和莫语到底在干什么呢?其实就是正在床上努力不懈地竞争着!……一条被子……
唐罗其实也没干什么的,只是很完全地就把整床被子卷走,然后缠在了身上滚啊滚地滚到了一边去,活像一条用煎蛋做皮的肉卷,美味可口。
而那个被抢去被子的人则是被凉风吹得一哆嗦,于是便下意识地跟随着那滚去了一边的某肉卷滚去,手脚并用地抱着唐罗来蹭啊蹭的取暖,有如毛毛虫样。
唐罗感觉到身后的骚动,很烦,老大不高兴地哼哼唧唧起来,更加本能地往后面一脚把那东西推开,而那人又好死不死的乖乖地向顺方向滚去,结果就“砰!”的一记闷响,莫语掉了下去了。
还好死不了,但是莫语超级不爽中,看看那个睡得香甜睡得无辜的某糖心肉卷,发誓将来一定要将他吃干吃净,还要吃得他死死的才罢休。
气呼呼的无处发泄,莫语一咕碌地起了来,然后愤愤不平地扑上某肉卷身上,硬是扯开他的被子又啃又咬的,上下其手吃尽豆腐。
噫,一大早就吃这么甜的早点,小心糖尿病啊。
等到两人都精神饱满的出现在允诺面前的时候,看见满桌子的丰盛早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唐罗就责怪起某莫保姆来了,怎么你都不先预备早饭的啊。
莫语自然是极尽委屈,暗暗瞪了他一眼心想,你这死小子还说,居然敢把我踢下床去了,这怨气怎么能不出。
允诺自是哈哈笑地说“不要紧,不要紧”而且也开始动起筷子来了,示意他们不用客气一起来吃。
说到客气的话,唐罗还真不知道是为何物的,更加不知道什么是尴尬,于是就乐呼呼地坐下来吃东西了,不过他却是乐得有点不正常,乐得有点过头了。
于是莫语觉得奇怪,莫名其妙地敲敲他的脑瓜子,问:“脑袋有毛病了?傻笑什么?”
“你才有毛病。”
唐罗似乎心情大好,没对他多计较,只是反驳了一句。
允诺看着他那样子,又看见他正在不断地挑着粥里的猪腰吃,于是就问:“你喜欢猪腰?”
唐罗有点窘地笑着说,嘻嘻嘻是的啊。
那就好,我还怕我叫的不合适你口味呢。允诺也笑了,笑得宠溺。
在一旁的莫语听见了,有一刹那的吃惊,他还真的不知道唐罗喜欢这个,心底下有点酸酸的味道,气堵得不行,那个允什么的又怎么会知道?
不过不爽归不爽,他那保姆的本色还是没变的,当下就本能地把自己碗里的猪腰都挑了出来往唐罗那里放,难得这个嘴刁的大少爷肯吃东西了,不抓这机会还等什么,还狠不得把以前没吃的份量都一次补上来呢。
唐罗也不客气,乐傻了的吃着,虽然速度还是1/10的蜗牛。
允诺看了他们,一个捣蛋坏笑一副攒到了的样子,而另一个却是眉头紧皱又吃醋又自责的复杂表情,不由得从心底里温暖的一笑。
而正当他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客栈外陆续来了四顶轿子,虽然主人家并不很张扬,但是一看那样的派头就知道这人家准是非富则贵了,于是还是免不了惹来众多小老百姓的张望。
为首一顶墨蓝轿子在客栈前停了下来,其它的轿便都随即在附近停下,然后墨蓝轿子里走下一个男人,身上是优雅大方的丝质公子服,手持一把上等檀木纸折扇,风度翩翩地步入客栈,嘴角含着浅笑。
男人进入客栈以后,谢过那变成铜钱眼的掌柜的热情殷勤,又打听了允诺他们是否还在,得到了答复以后就拿过一锭大金元宝给那掌柜,说连是他们的房租都一起结了。
那掌柜早乐得傻了,用牙咬了咬那家伙,牙都痛了还傻兮兮的笑着,然后就更加殷勤地领着男人去允诺他们那里了。
等到看见允诺,掌柜的说明了来意,于是就说不打搅他们聚旧,允自走了。
允诺他们都不明所以的看着那陌生的男子,竟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幸而这时候那男人打破了僵局,上前一步来拱手行礼,笑着开口了:
“见过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