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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叛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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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冷笑道:“好,算你一功——打开大门!”

宝香姑娘应道:“是!”

楚叛儿昏睡在炕上,身上居然已穿上了衣裳。

孙二娘斜眼瞟了瞟宝香姑娘,冷冷道:“你没偷嘴?”

宝香姑娘很镇定地道:“婢子不敢。”

孙二娘哼了一声,道:“不敢?你看你那股子心满意足的骚浪劲儿!”

宝香姑娘跪下,颤声道:“婢子不敢!”

孙二娘瞪了她一眼,金刀大马往炕沿上一坐,叱道:“弄醒他!”

宝香姑娘想往起站,孙二娘已喝道:“没叫你!宝月,弄醒他!”

叫宝月的女郎立即抢到炕边,掏出一只小瓷瓶,倒了点药未在楚叛儿鼻孔里,马上又退回门外。

宝香姑娘脸色苍白,身子已开始轻轻颤抖。

孙二娘冷冷道:“偷嘴没偷嘴,一问便知。宝月宝铃,把宝香带到外面去,你们都到院外去。”

宝香刚被带出去,楚叛儿已打了一个极响的喷嚔,一下坐了起来。

然后他就瞪着孙二娘发愣。

孙二娘嘿嘿笑道:“没想到老娘会来吧?”

楚叛儿茫然摇头。

他的脑袋里还是很晕,迷迷糊糊的,身上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他知道他被宝香姑娘暗算了。

孙二娘突然出手,狠狠打了他两个耳光:“你他奶奶的还想逃?还想在老娘面前玩花招?俺看你是活够了!”

楚叛儿被打得倒回枕上,嘴唇被打破了,牙也痛得厉害。

他瞪着孙二娘,神情木然。

孙二娘更生气:“好啊,你骨头硬,你不怕打是不是?老娘倒要看看,是你狠还是俺狠?”

她伸手抓住他下阴,冷笑道:“叫俺三声奶奶,说你求俺饶命,要不俺一家伙捏碎你两个蛋!”

这下楚叛儿着急了:“喂,喂喂,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孙二娘有点满意了:“怕了吧,小子?”

楚叛儿苦笑道:“怕了,怕了,不怕行吗?潘夫人,挪开手好不好?”

孙二娘不说话,手也没挪开。

楚叛儿道:“潘夫人,有话慢慢说,要是潘夫人觉得在下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在下可以道歉,那……那是在下的命根子。”

孙二娘声音已有点嘶哑:“俺知道这是你的命根子!嘿嘿,抓住了你的命根子,不怕你不服软。”

说完这句话,孙二娘的喉咙就哽住了。

楚叛儿显然并没有“服软”。

孙二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也在轻轻颤抖,脸上的凶色已荡然无存,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狂烈的欲望。

楚叛儿拼命想控制住自己,可他失败了。他浑身虚弱得没有一点力气,偏偏那个地方越来越强壮,越来越有精神。

他实在是怕这个失心疯的女人一怒之下,使他变成个废人。

幸好,孙二娘的手慢慢松开,慢慢缩了回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如此三次,这才恢复了平静。

楚叛儿真希望她现在出去站一会儿。等他也平静之后再回来审问折磨他。

心想事成,孙二娘果然沉着脸慢慢走了出去。

楚叛儿暗暗松了口气。

他听见孙二娘在威严地命令着下属们:“宝香,你擒贼有功,俺会好好赏你。现在,你去找条船来,另外再找几个船夫。”

然后是宝香颤抖的声音:“谢夫人赏,婢子这就去找船。”

孙二娘的声音又拔高了:“宝月宝铃,你们原路返回,告诉寨子里,俺要将楚叛儿押到榆林去换那五万两银子,老爷回来要问,你们也这么答。”

“是。”

“你们都回去,有宝香陪着就行了。”

“是!”

孙二娘回到炕边时,楚叛儿已经平静了。

孙二娘在炕沿坐下,点了他手脚的穴道,冷冷道:“俺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楚叛儿道:“听到了。”

孙二娘道:“俺要押你送给武老秃。”

楚叛儿道:“我知道。”

孙二娘道:“你好像并不着急?”

楚叛儿淡淡地道:“是祸躲不过,我着急有什么用?”

孙二娘哼了一声,道:“你打伤了俺闺女,俺拿你去换钱,不算对不起你。”

楚叛儿笑笑。

孙二娘道:“俺问你,宝香那贱货是怎么……怎么捉住你的?”

楚叛儿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反正她趁我不注意下了迷魂药,我怎么晓得她怎么样捉我?”

孙二娘咬牙道:“这骚货见了男人就走不动路。”

楚叛儿叹了口气,苦笑道:“潘夫人,宝香姑娘并没有把我怎么样。”

孙二娘脸上的肌肉放松了。她低头看着他,神色和缓了许多。

楚叛儿隐隐觉得有点不太妙,想起刚才她眼中的那种极强烈的色欲,他简直不寒而栗。

莫非这个粗俗、泼毒、变态的女人真的想和他做那种事?

别说她已是四十多岁的母夜叉,就凭她是潘造化的妻子,她也不该对楚叛儿有什么念头。同样,楚叛儿也不该那样做。

他和潘造化彼此已视对方为朋友。

但他现在身不由己,如果她真要那么做,他怎么办?

她将那些手下尽数遣开,只留下宝香,岂非已证明了他的担忧?

楚叛儿背上已沁出了冷汗。

孙二娘用一种罕有的温柔声音对他说:“老潘不相信是你杀了武老五。”

楚叛儿勉强笑道:“我十分感激他的信任。他的确很够义气。”

孙二娘似乎没听出他话中的含义,又值:“俺也不相信。”

楚叛儿道:“多谢。”

孙二娘居然轻轻笑了笑,差点没把楚叛儿吓晕过去。

“也许我们可以商量出一个办法来。”孙二娘的声音更低更柔了:“只要找到真凶,你就没事了,对不对?”

楚叛儿吓得闭上眼睛:“潘夫人,在下……”

孙二娘已有点喘息:“只要你相信俺,俺就有办法救你,只要你顺着俺……”

她的手已解开了他的腰带。

楚叛儿又气又急,怒道:“潘夫人,请你自重一点!我和你丈夫是朋友,你不能这样!”

孙二娘喘息着道:“他管不了俺,你别怕他,你……”

她已说不出话来了。

她的手已急促地握住了他,她的手汗津津的,带着种轻微的抽搐。

楚叛儿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她已听不进任何话了。

这个疯女人就像快渴死的人发现一壶水似的,那么炽烈,那么疯狂,那么可怕。

楚叛儿说不出是厌恶她,还是痛恨她.拟或是怜悯她。

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斜坐在车辕上抖鞭花的潘造化,那鞭花抖得又脆又亮,潘造化的脸上笑嘻嘻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播造化如果事先知道自己的老婆会和楚叛儿“苟合”,他还会将楚叛儿用车运进吕梁山吗?

楚叛儿在心里叹了口气。

该来的就得来,挡也挡不住;该去的就得去,扯也扯不回。

后悔也罢,痛苦也罢,愧疚也罢,绝望也罢,都没有用。

已经发生的事,就是历史,而历史是不能也无法改变的。

如果你因为无法改变你不满意的某段历史而痛苦,那是活该。历史需要你做的,是勇敢的面对、接受和发现,而不是篡改。

孙二娘既然已经这样做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孙二娘已摸索着解开了他被封的穴道。

楚叛儿已准备认命了,可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宝香姑娘的声音:

“夫人,船已备好!”

孙二娘被惊动了,似乎也被这叫声惊醒了。

她松开他,慢慢站直身于,有点茫然地咬着嘴唇,怔怔地看着他,就好像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似的。

楚叛儿道:“你可以送我换钱了。”

孙二娘深深看了他最后一眼,就垂下眼睛,默默将他的衣裳收拾好,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楚叛儿总算松了口气,若非宝香姑娘“及时”赶到,他可就不太妙了。

但他对孙二娘临走时的神情感到疑惑不解。那种深沉的迷惘,好像不是孙二娘这种女人能有的。

她想到了什么?

她感觉到了什么?

楚叛儿慢慢坐起身,活动活动酸软的四肢,下了炕,找到自己的棉袍皮靴,慢慢穿戴起来。

=奇=他已开始盘算用什么办法逃出孙二娘的控制。他的体力还远没有恢复。也不知宝香给他下的是个么药,这么厉害。

=书=他听见宝香在惊叫:“夫人,你这是——”

=网=楚叛儿又惊又喜——要是这位母夜叉真出了什么事,那就太好了。

可孙二娘会出什么事呢?

他听见孙二娘嘶哑低沉的声音:“快走!”

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嗒嗒的马蹄响渐渐远去。

楚叛儿冲出门,什么也没发现。院里静悄悄空荡荡的,院外也杳无人踪。

出了什么事?

孙二娘为什么突然离去了?

为什么孙二娘的神色那么奇怪?为什么孙二娘那一声“快走”充满了恐惧的意味?

楚叛儿想不通,一点都想不通。

难道附近有高人示警?

楚叛儿冲到院外,绕着院子跑了一圈,一个人也没看见。

楚叛儿站住。他又一次从危险中逃脱出来,可不知道该感谢谁。

他望着远处的邻居人家,除了有几个人探头探脑外,五十丈内绝对无人走动。

他只有感激苍天。

楚叛儿骑上他那匹马走了——就算要过河,他也不愿在这里上船。

一家邻居的窗户上,一双眼睛也离开了。

这是双中年男人的眼睛,深邃、温和、宁静,就好像世上任何惊天动地的大事也不可能使它们激动似的。

中年男人轻轻道:“他走了。”

屋里还有一个女人,他的话是说给她听的。

女人的岁数看来已不小,显然是他的妻子,这一家的主妇。

她从针钱活上抬起头:“是他吗?”

中年男人道:“不知道,但是像极了乐漫天。”

女人幽幽道:“乐漫天夫妇的下落,至今我们还没打听到,也不晓得他们……唉!”

中年男人道:“也许找这个年轻人问问,能问出点什么来。”

女人叹道:“算了,我看没指望了……就算打听到了,又能怎样?我们在这里一住十年,早就忘了江湖是什么样子了,我也懒得出去惹麻烦了。”

中年男人走到她身边坐下,揽着她肩头,轻声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女人不语,将针线放下,偎进了他怀里。

中年男人喃喃道:“叶落归根,就算山庄已荒芜,终究是我们的家。”

女人轻声细气地嗯了一声,忽然抱紧了他,低低抽泣起来。

中年男人的眼睛也湿润了:“再说,那件事已经过去好多年了,能认识我们的人,大概也没几个了……”

女人泣道:“怕就怕……那些人,还在……还在找我们……”

中年男人怜惜地抚慰着她,柔声道:“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应该没什么事情的。”

女人点了点头。

第七章 圈套

等到叶家姐弟也告失踪的时候,连武雄镇都猜得到楚叛儿是被冤枉了。

叶家姐弟是在武多余出殡两天后的晚上失踪的,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武家虽说安排了十几个人昼夜监视他们,可还是没察觉他们是怎么样跑掉的。

更令武家上下愤怒而又震惊。迷惑的事情还有两件:其一是死去的“过三服”居然是过三眼的一名侍女;其二则是死在程四娘床上的并非程四娘本人。

过三眼和程四娘都轻轻巧巧地离开了榆林。这两天来武家将榆林城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她们。

武卷儿的神色更冷。

*** *** ***

秦川的气色却好得出奇。

他已被从“牢”里放了出来,成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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