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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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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肯开口告辞。  
我说: “书亭,有事不妨先去,我还要静坐一会。留下电话,以后可以联络。”  
难得的体谅他人。  
自从认识与将后,我的脾气是越来越坏,越来越小气。  
这一点,必须承认。  
至于原因,不想也罢。  
“那好。” 他爽快的答应,掏出名片要放在我手中。  
我将手一缩,轻轻往桌下一垂……。  
他也不介意,笑着将名片放在桌旁: “有空出来吃饭,我定要回请。”  
离去时回头两三次,对我摆手。  
逗得我也不由笑起来。  
是个好人,但愿他永远不会遇到荣与将这样的恶魔。  
再回头,桌上的名片已经没了踪迹。  
是谁拿了,自然心知肚明。  
我微微笑,望周恒一眼。  
周恒平静地靠近,问: “黄先生,该回去了吗?”  
他说话总是轻声轻气。  
我暗自猜想他是否前世做了太监,将附耳旁听的伎俩带了三分到今生。  
恶趣味又起,我学着他轻声轻气的样子,往他耳中吹一口气,道: “你靠得我那样近,不怕荣与将疑心?”  
他脸色一变,蓦然后退。  
我呵呵笑了起来。  
这么多日,难得开心一回。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7:04   回复此发言    
 

 
29 回复:昨天 BY风弄  
 昨天 第十七章  
周恒惊惶之色一现即消。  
他正色道: “荣先生信任我。”  
“是啊,荣与将不信任你,又怎么会找你看着我?” 我点头。  
我把手平放在大腿上,老老实实低头坐着。  
“周恒……” 我说: “我不舒服。”  
仿佛听到警报般,周恒立即靠了过来: “哪里不舒服?”  
看他紧张的样子,我怀疑荣与将与他定了契约假如我病死要拿他陪葬。  
“我的手好冰,快麻木了。”  
“手?”  
不错,我的手苍白无色,象我的脸一样。  
周恒探过去,握住我的手,测它的温度。  
刹那间,我反手一握,把他的手按在我两腿之间。  
温热,隔着一层衣料,覆在我最敏感的器官上。  
“别动!” 我低喝一句,幽幽笑了一笑: “你一动我就高声叫非礼。”  
保镖们正在另一张桌上吃饭。  
周恒在我身边,他们自然放心,怎会去关注这被厚厚桌布掩住的行动?  
常说桌下交易、桌下交易,确实不易被人察觉。  
“黄先生,请自重。” 周恒神色不变,安静地看着我。  
自重?  
笑话,正在施展禄山之爪的可是他。  
“周恒,如果荣与将看见这个,你怎么解释?” 我把他的手压得更下,紧紧与衣料下的器官做着接触。  
真可笑,我倒变了个Se情狂。  
我说: “周恒,想过此关,以后就要受我威胁,事事听我吩咐。”  
这自然是胡扯。  
小说里的事,哪里有这么大的蛤蟆四处跳?  
周恒不怒发笑,居然轻轻捏我一下。  
我始料不及,浑身一震。  
他说: “荣先生必不怀疑我。他请我的时候已经料到会出这等事情,说黄先生你玩心太大,无论对外人还是身边人,时刻都会有勾引的念头。”  
我一呆,松开周恒。  
心头郁闷,有吐血的冲动。  
荣与将,他将我当成什么。  
人尽皆夫的荡妇?  
混蛋!  
抓起桌上一个花瓶,疯了般向周恒砸去。  
周恒轻巧偏头避过。  
花瓶哐铛一声,惊动整个餐厅。  
保镖立即团团围了上来,驾轻就熟处理我的冲动。  
我被强按在靠里面的椅子上。  
又是冷冰冰一针………。。  
醒来时与将坐在床头,静静看我。  
眼中叹息忧伤,装得居然比我还无辜。  
“生生,为何又闹事?你就不能好好过一天?”  
我冷笑,磨牙: “我怎能不闹事?我不但是泼妇,还是荡妇。”  
与将不言,忽然伏低靠近我。  
熟悉的脸猛然放大,让我想起他以前临走时清清淡淡的告别吻。  
我一呆。  
蓦然一震,狠着心偏过头去。  
“有时候,真恨不得撕碎了你。” 与将轻轻在我耳边摩挲,吐字清晰的说: “我那么一心一意,你为什么负我?”  
我颤栗,气堵在胸间。  
“荣与将,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咬着下唇,狠狠瞪他。  
“我血口喷人?生生,你有多少旧人?你知道我要花多少心血,才能保护你不受伤害,才能让你安安心心呆在我身边,不被他人骚扰?” 即使说着这样伤人的话,他还是那个老样子,一万分的体贴温柔,楚楚情深。  
我嘶声高叫起来: “对!我下流放荡,罪该万死。你快快把我扔到垃圾堆里,以免弄脏你荣家大屋,从此两不相见!”  
他捂住我的吼叫。  
如此用力,让我几乎以为他要让我窒息身亡。  
他看着我瞪大眼睛满是畏惧,轻轻吻我额头。  
又轻又柔。  
“生生,不论你多不好,我也不让你走。” 与将说: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不曾真心真意爱我。但我是真心的。”  
我骗他?  
原来一直做着骗子的是我。  
那我真是世界上最倒霉的骗子。  
我在他掌中唔唔直叫,只恨说不出话来。  
即使能说,又有何用。  
我又何曾能说得过他一次?  
“你知道吗?曾经沧海难为水。” 他搂住我,紧紧按着我靠在他怀中: “除了你,再没有别人。”  
我狂叫一声。  
一口鲜血吐在他肩上。  
不错,曾经沧海难为水。  
昨日种种,如何能抹杀得去?  
可怜我爱你如斯,可怜你除了我再无他人。  
为什么人要有心。  
纵然爱得死去活来,也生猜疑。  
纵然美满幸福,也有种种荣华富贵在旁引诱,少不免掺些世俗,搅坏这甜美的佳肴。  
你爱我,可惜你不信我,你不放过我。  
也就不放过自己。  
我何尝不爱你,可惜我已不敢信。  
我放不过你,也放不过自己。  
没有泪,我只能吐血。  
吐在与将肩上,看他眼中惊惶失措,一如当日我赤裸着胸膛在车上与他嬉戏。  
“与将,你说的对。” 我有气无力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你说的对。”  
不待周恒一针,我已沉沉昏去。  
请勿入我梦中。  
与将,我已筋疲力尽。  
你不累么?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7:05   回复此发言    
 

 
30 回复:昨天 BY风弄  
 昨天 第十八章 “生生,你爱我吗?”耳边听见熟悉的低沉声音。我回头,阳光明媚中,是与将。憨厚的笑,英挺的眉。他这般温柔,叫我心碎。我痴痴地说: “爱,我爱。”不错,我爱与将,这无庸置疑。 “哈哈哈………” 他忽然仰天大笑,不可一世。我愕然,无法动弹。阳光尽逝。黑暗扑面而来……。 蓦然睁开眼睛,已经吓出一身冷汗。身在房中,躺在床上。四周好安静,荣家的大屋外,居然还能听见小虫的夏鸣。不过是一场噩梦。 不。我转头,与将就在我身边,安静闭着眼睛,睡得香甜。不是噩梦。我无声地叹气,是真实的,不是噩梦。若真能一朝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该多好? 我不说话,静静看着与将。一缕黑发垂在眼睛处,遮住了额上的伤痕。高挺的鼻梁。那副初见时的黑框眼睛早不知去向。他的手轻轻搭在我胸前,似乎想时刻确定我还在他身边。 此情此景,触动情怀。不自觉伸手,抚摸他的脸。他的唇,薄而优美。我轻碰,惟恐他醒来,悄悄观察一下,才放心描绘他的唇形。第一次接吻,在月下、车上,他挣扎不安,惶恐倍至。而我,笑得如杨贵妃再世。 “与将……。” 我轻轻唤他,又怕他醒。白天怎么也流不出的泪,此刻居然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急忙用手接住,染湿掌心。生生,为何落泪?那只横放在胸前的手,随时会五指成抓,将你的心活活掏出,你不知道么? 不敢再望他没有防备的睡容,那是对付我最好的武器。或我最大的敌人,其实是我自己?我别过头去,却骤然被人抓住要缩回的手掌。 霍然回头,对上与将漆黑的眼睛。他伸舌,轻舔我湿润的掌心。“生生,你到底为我流泪。” 他问: “你到底还是爱我的,对吗?” 不对!不对!我索性翻身,不让他看我的脸。他问: “生生,我好爱你,我该怎么办?”我又翻过身来,定定看着他: “放我走,与将。你放了我,我们也许还有机会。将来敞开心怀,或者我会再爱你。”他深邃的眼瞬间跳动火花,又瞬间消去。“不行,生生。除了这个。” 我颓然,再翻过身去,将脸埋在枕下。“生生,你忘记我们以前。我常常记得,那些美好的日子,就象在昨天。”我用力捂住耳朵。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再提昨天。我已经溃不成军。求你不要再提昨天,与将。 与将说: “生生,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求你爱我,生生。”他说得如此哀怨可怜。我心道:别心软,生生,求你别心软。 我深深吸气,轻道: “好,除了这个,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让我重新爱你。”“你说。” 他在床上坐直上身,认真地望着我。我说: “魔镜,给我一面魔镜。”只要我对它问上一个问题,我就敞开心怀,再不看往事。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如何利用过我。只要一个答案。对我说一句:与将爱你,真心真意,绝无异心。我便死心塌地,砍了这蜘蛛网,扑入你怀中。 与将苦笑: “生生,这世上并无魔镜。”我说: “对,所以我不爱你。”怔怔对望片刻。 与将忽然微笑,把我轻搂入怀,摸着我的头发,劝道: “生生,你累了,睡吧。”“好,我睡。” 我在与将怀里说: “与将,求你一事。”“你说,除了离开我,其他都可以接受。”“求你今晚莫再入我梦中,我好困好累,只盼一个好觉。” 与将蓦然一僵。他轻道: “生生,你有时候说话,好伤人心。”是吗?原来你也有人心,真是可喜可贺。我闭上眼睛。朦胧中,听见与将的声音:“生生,是你逼我。生生,莫要怪我。我是如此爱你……。。”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7:06   回复此发言    
 

 
31 回复:昨天 BY风弄  
 昨天 第十九章  
清晨听见鸟鸣,却睁不开眼睛。  
整个人迷迷糊糊,隐隐看见眼前有几个忙碌的影子。  
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嗓子干燥,想喝水,竭尽全力,只能动动嘴唇,说不出一个字。  
为什么?  
莫非与将又对我做了什么,在我睡梦中。  
或许他已经把我毒哑,好让我不再说令他伤心的话儿。  
神志不清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额头压了一个冰凉的沉甸甸的东西,我猜是冰垫。  
臂间隔一会就感觉一点点的刺痛,这感觉倒很熟悉,是在注射。  
只觉得自己成了实验用的小白鼠,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地任人摆布。  
“生生。”  
我听到与将小心翼翼的唤我。  
他摸摸我的脸,又凑过来用脸靠在我的脸上磨蹭几下,偏头对身边一人说: “还是很烫。”  
他身边的人说: “荣先生,一定要送院。再延误恐怕不妥。” 原来是荣家的私家医生。  
我病了吗?  
没有。我可以听到他们说话,还会想东西。  
只是脑子有点不知来路的响声,很累。说不出话,睁不好眼睛。  
与将的声音里带着我料想不到的害怕,几乎可以听到牙齿大颤: “送院?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似乎在分辩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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