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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不凡第一次看见清风打我,冷言冷语的训斥我,惊得目瞪口呆,毒舌口竟然无法灿烂如花,男爵张大着嘴说不出话来,其他老婆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唱啊,继续闹啊,都是为人妻老大不小了,一天到晚,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瞎胡闹,一点规矩也不懂,老爷,你说怎么办?”
我仍然捂着脸:“不凡,迪亚,你们别闹了,迪亚,你可以唱歌,你得等别人睡够起床了再唱,不能由着性子胡来,不凡,你比迪亚大,就不会好言劝他,他唱歌,你敲破铜盆,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今天就到此,免于处罚。以后,谁要是再胡闹,别怪老爷我家法伺候。”
说完,我捂着脸头也不回走了。老六赶紧跟在我□后面,不停地问:尘哥哥,你的脸痛不痛。
从那天开始,男爵再也不一大清早唱情歌了,乔三辣也不和男爵乌眼鸡似的见面就吵,避暑山庄总算安静了下来,老婆们对清风更加尊敬甚至有点惧怕,他当着众人面,连他们的当家大官人都敢打,更别说收拾他们了,再说清风有深藏不露的功夫,脾气秉性没人摸得透,表面看上去和风细雨默不作声,不定什么时候突然爆发,再说,我都轻易奈何不了清风,更别说他们几个经常被清风伺候摆弄,所以任谁也不敢轻易招惹他,我们家总算有个清风镇妖石,可以降妖伏魔了。
宋清风镇妖石,魔力爆发后,家里平静了许多,我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这天,我溜达到清风的院子里想看看他,走进院子门,一股药香飘入我的心脾,清风正半躺在竹椅上看书。我静静的看着他,暖阳下,他浑身罩着一圈光晕,五官像是被照得透明了,淡青色的长衫穿在他身上,清爽干净的像个出尘的仙子,美得不真实,给人以梦幻的感觉。我心里惊叹,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无暇的男子。
清风抬起头,对上了我欣赏惊叹的眼神,我赶紧错开眼,一笑:“你整天一个人清心寡欲的,你不闷啊。“
“怎么会,我整天忙着伺候你的老婆,还要炼药制药,忙的不可开交,哪有你闲的无聊,整天沾花惹草,招蜂引蝶。“
“没办法,谁让我这个人招人喜欢。你最近又在炼什么药?有一股奇特的药香。“
“想炼让你老婆给你生孩子的灵丹妙药,有孩子在身边闹腾,你那几个老婆就没这么多事瞎折腾了。“
我一笑:“你又在挖苦我,你这话到提醒了我,我得想一想,给他们每个人收养个孩子,他们或许就不会整天像孩子一样胡折腾了,你看的什么书,这么入迷,让我也看看。”
边说边去摸他那修长白皙的手,他很自然的把书合上,端起了茶杯。
我有点尴尬:“感谢你那天电闪雷鸣的的一巴掌,平息了我们家的战火,你那一巴掌那么响,你的手不疼吗。”
“要是真打在你脸上,可能就不疼了。”
“我到希望你真打我一巴掌,你打你自己的巴掌,疼在你身上,我可是疼在心里头。”
“甜言蜜语的厚脸皮。”
“你要真打我一巴掌,兴许我的脸皮就被你打薄了。”
清风淡然一笑:“你这风流花心的王爷,挺会演戏的嘛,我巴掌一响,你就捂上了脸,反应倒挺快,配合的可以说滴水不漏。”
“多谢你夸奖,那是当然,我们配合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花王爷,怎么能辜负你用心良苦的那一巴掌。”
“给你个杆子你就顺杆爬,厚颜无耻。”
“清风啊,你动作太快了,老婆们可是只看见你打我的耳光子,没发现你的苦肉计大巴掌,你和我的老婆们可结下仇了,你敢当着他们的面,打他们亲亲好男人,他们早晚会找你算账,我的老婆们可是一个比一个阴损难缠。”
“谅他们也不敢,我帮着你狼狈为奸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也没见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你别说,他们还真不敢把你怎么样,他们在我面前可以胡作非为,唯独在你面前不敢轻举妄动,他们为什么那么怕你。”
清风慢慢探起身,盯着我:“那你怕不怕我。”
我看着他深邃黝黑的眼睛,每一根挺翘的长睫毛清晰地似乎都能数的一清二楚,我的心跳要停止了,我暗暗咽下唾沫,望着他:“你是我清风大哥,我当然要怕你,我还得指望你帮我镇住我那几个目中无人的老婆呢。”
清风嘴边一丝浅笑:“你这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风流花王爷,竟然怕我这个下人郎中,我可不敢当。”
说完清风一样从我身边飘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喃喃道:你人如其名,就像轻飘抓不住的风一样,带给人回味无穷的想象,你沙哑低沉的声音,有一种特别诱人的韵味,清风,我的郎中,你为什么让人这么着迷。我痴呆的站在那,半天回不过神来。
第20章
男爵还离不了拐杖,他在几个院子里瞎折腾不过瘾,又闹着要骑马射箭,我不同意,几个老婆却很赞同,来到避暑山庄后,他们很少出去疯玩,在山庄呆的时间长了,也想玩些花样找些新乐趣,我只好单薄的光杆将军服从强悍的老婆队伍,跟着他们一块来到避暑山庄的跑马场,清风也跟着一快过来,准备着万一誰伤了救治。男爵腿不能剧烈活动,骑马没有妨碍,他骑马的姿势很优雅潇洒,我呆看了半天,从没想过男人骑马也这么迷人好看。
几个人商量打赌,玩骑马比赛,围着马场跑三圈,谁要是赢了,谁晚上就可以和我在一起共度良宵。我心里这个乐开了花,每次他们打赌,不赌金银,只拿跟我□做赌注,你说我这床的功夫多么诱惑人。
老六无冕不高兴了,拉着镜褴的衣襟:“褴哥哥,我不会骑马,那我就不能参加打赌,和你们争尘哥哥□了。”
镜褴一笑:“我们只是拿他做赌注,并不是真要付诸实施,赢了的还不一定愿意呢。”
我心里这个郁闷,害我白高兴一场,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只是个骰子赌着玩,用完了就扔一边去,今天不管你们谁赢了,我只和老六在一起睡,眼馋气死你们。
老婆们骑在马上做好了准备,我和清风做他们的比赛判官,我一声令下,几匹马呼啸着飞奔而去,老六舔着糖人,和几个下人不停地高喊加油。
我没精打采的看着他们在马场驰骋的身姿,清风看着我:“不就是拿你当了回骰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清风,他们是不是不拿我当回事。”
“不拿你当回事,还跟你同床共枕这么多年,都是爷们,整天被你折腾的伤痕累累没有怨言,你还想怎么着。”
“我是不是不像个王爷,没有什么威严和本事。”
“你是不像个王爷,很像个朝三暮四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你有你的本事,把几个天下美男牢牢枕在你身边,就这点,我看世上没一个爷们比得上你。”
“清风,你这是挖苦我还是抬举我。”
清风淡然一笑:“随你怎么想。”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喜欢听你说话,你说他们为什么总拿我打赌。”
“闲的无聊,你比骰子好使。”
我被逗乐了:“清风,什么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好听呢。”
“我一不会唱戏,二不会唱歌,有什么好听的,改不了你花言巧语的□病。“
“这辈子也改不了了,清风,要是有来生,我就想投胎变成个小娘子。“
“怎么做爷们玩爷们腻了,还是后悔当初没收些小娘子。“
“我要是投胎变成小娘子,就给你做一辈子的媳妇。“
清风收起了笑,淡淡的:“省省吧,我没有娶媳妇的命,你看,他们过来了。“
清风把话岔开,我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看着老婆们带着疾风从我们身边飞驰过去。我望着清风被吹拂起的长衫下摆,他的长发也随风飘了起来,站在我面前的人犹如在梦幻仙境中的仙子。
我仔细端详着清风的脸,说道:“你有一手的好功夫,骑马也一定很棒,你为什么不去试试。”
“主子们在一起玩乐,我一个下人怎么能跟着参合。”
“清风,我从来没有拿你当下人,你不要总是下人下人的。”
“我知道了,以后不说就是。”
老婆们终于气喘吁吁结束了比赛,比赛结果是,老七子霆排第一,老八男爵第二,老三乔不凡第三,老大镜褴第四,老四熙真第五,老六镶玉第六。男爵不干,镜褴拿我做赌注说着玩,可他很想赢得和我□的机会,他说比赛要三盘两胜,才能比出真正的胜负,子霆只赢了一次,不能算是完全赢了。我很感动男爵这么在乎我,他这么计较比赛的输赢,就是想跟我□。几个老婆被男爵胡搅蛮缠的没办法,
镜褴说:“既然你非比不可,那你和老七、老三再比一次,输了可别耍赖,只跑一圈。”
男爵高高兴兴上了马,我一声令下,他们三个闪电般冲了出去。一圈跑下来,男爵还是第二。
镜褴说:“你已经输了两次了,三盘两胜,再赛一次,你就是跑了第一,也只赢了一次,还是输了。”
“那我也要凭我自己的能力,赢最后这一次。”
“镜褴,你就让金毛犬输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吧,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只是想好好跑这场比赛,我干什么去撞南墙,不管输赢,我可不会去自杀。“
乔三辣气的摇晃着扇子,朝男爵翻白眼:“跟你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
“为什么要对牛弹琴,牛听得懂了吗?“
“牛听得懂,可茅厕男爵听不懂!“
迪亚一笑:“亲爱的乔,不管你说什么,我准备好了,你们等着看我怎么赢七哥。“
我一声令下,他们三个又飞奔出去。男爵和子霆跑的不分上下,跑到一半的时候,子霆加速眼看要超过去,男爵突然探身掐了一把子霆的□,子霆一慌手一松缰绳,马慢了一下,男爵飞速超了过去,终于以第一名冲过了终点。
老婆们觉得胜负早已成定局,没什么可看的了,互相说着话,谁也没注意到男爵作弊赢了子霆,只有我和清风看见了。男爵虽然赢了,可他作弊伤害了子霆,对子霆不公平,这个阿泰迪亚,为了赢得和我□的机会,竟然这么任性胡来不择手段。
我看着胜利而归的男爵,满脸是得意的笑,我说:“老八,你赢了一次,不错,我还想再让你比赛一次,这次只要你赢了,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和我在一起。”
“真的吗,那我一定要赢。”
镜褴他们都奇怪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子霆面红耳赤的靠在马背上,一声不吭。我对清风说:“清风大哥,你去,你和子霆、迪亚一块比赛。”
清风也不推辞,拉过镜褴的马跨上去,动作轻松干净流畅。
我一声令下,三匹马像离弦的箭飞了出去。我的目光只盯着清风的身影,黑骏马驮着他轻盈的腾飞,他的身子在马背上如一片云,飘浮轻荡,乌黑的长发随风飘洒,衣衫长袖翻飞起舞,绿色的草地上,一个骑着黑骏马的白衣美男子飘飘欲仙来到凡间,我看得如醉如痴。
男爵想故伎重演,可他只能在清风的身后跟着追逐着,似乎永远抓不住那飘浮不定的白云,清风轻松遥遥领先的冲过终点,赢了子霆和男爵。
我仍在沉醉的幻梦中,迎着白衣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