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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怕她承受不了,但现在和我拥抱的是个男人了,是个和我一样的男人,我们有一样的骨骼,一样的肌肉组织,一样的力气,我们没有区别,所以我们可以放肆地拥抱在一块儿,把身上的每一块肉都贴在一块儿,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地暖和了。的
“咱能忘了彼此……对吧。”他问。
我笑,傻笑:“一定能。我们才认识多久,而且……你说我们算是一夜情吗?”
“算吧。Justonenightstand……”
“你说的不对。你说的是一夜性。嘛叫一夜情懂吗?”
“承蒙指教。”
“就是只有一夜的爱情。这玩艺儿世上少有,兴许能遇见的机率也就百万分之一。”
“我喜欢你,这喜欢也不仅是这一夜的事儿,还有很多更早的时候。”
听到他的这句话,他这句喜欢我的话,我的心好像彻底破了,我开始不要脸了,不要我这张尖损扣儿的臭脸了,笑了起来笑得别提多欢势了,俩眼一眯根本不看他的表情,我那天的式子还是计算不完全,我只算了我的部分,没算他为什么也回吻我,他是喜欢我的。他,也是喜欢我的。
他把脸凑过来,吻在我的脸上,我扳住他的脸,没事儿,是没事儿吧。小雪,我不想对不起你,我从来没认为我会是个出轨的男人,我从来没认为我是个不好的男人,那是因为我忘记了一个前提,我也只是一个男人。我控制来控制去,把自己控制到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了,天大一笑话儿。就当是做了次对不起自己老婆的事儿吧,我知道我和这个男人的事儿,到今天就能了了,他刚才也说了,他是来了断的。但我还是控制不住,我就是想亲他,就是想抱他,就是想把自己的心肝脾肺全挤到他的身体里去,就是想和他成为一个人。
终于发现,离开小雪的日子,我的孤独是没有邪念的,但离开车磊的时候我的孤独却是有期盼的。
我颤动着拥紧他的身体,当他的呼吸再一次从我的耳边儿路过的时候,我彻底没办法控制了,我紧紧的抱着他把他压在下边,在他耳边儿小声说了一句:“委曲你了。一会儿再换。”
“你什么意思?”
“不是棒槌和圆圈儿吗?”我乐着说。
“你丫会吗!”
“你真拿我当大傻子了?”我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找对地方了。然后把头贴在他的耳边儿:“王正波在床上,不是老实人。”
“操你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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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磊
盲人摸象这个故事大家都听过吧?
目前跟床上就这么一趋势。
你会……你会个**!
他是生生就想往里顶啊。你妈我又不是大姑娘!你也得进得来啊!
“这不准备都就绪了吗,我平时也没费这么大劲。”
“你自己说你自己是不是大傻子?”我没辙,想推开他起来,他死活不让。好像我一离开他我就能跑了似的。
说来也怪,以前那么多次蓄意419,接吻一半儿我就能跑了,这回都这操行了,我也没这念头。我挺想跟他Zuo爱的,是那种有激|情的、完全兴奋的。
“你起开啊,你压着我干嘛!”我还真得跟他动武才能脱离他的钳制。
“好么,一撒手,你再钻草堆儿里看不见了。”
“我不跑,我让你当棒槌我当圆圈儿,关键你那棒槌得能进来不是?”
“那你别起来,口述吧。我聪明。”
“有保险套儿么?”他这儿我就不指着有润滑剂了,有才邪性!
“我他妈一个老实人,还独居,花那冤枉钱干嘛?”
“对对,你老实人么。也检查过我没病是吧?”
“上次没设备,内窥方面没有做。”
“我他妈抽你丫的!”
他固执半天才从我身上下来,我往他身上爬他就惊慌,满嘴喊着我不是不让你来,你让我先来不行吗,介师傅总得让徒弟先试试!
我堵上他的嘴,让舌头彻底缠绕住他那不老实的伶牙俐齿。他渐渐安静了,手攀上来摸我的背。
与大志的手不同,他的手挺软的。想到这里我用力吻了吻他,只有这个晚上,就这么一夜,我绝对不要自己去想大志。
摸到他那话儿,倍儿硬。
没润滑剂没套子,真棒,比老区条件还艰苦!咋办?都这会儿了,遇到困难也得上不是……
我跪下来,两腿分开在他的身两侧,低头,含住了他那东西。
他浑身一机灵,“你……别咬我啊!”
“牙齿硌着你了?”不该吧?我还对自己的口活儿挺有信心的,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我那个……没做过进口业务。”
“你不是吧?还床上不是老实人,没看出来,快成雷锋了,光知道伺候媳妇儿,也不求点儿回报。”我发现我是一特能给人给自己添堵的人。闭嘴吧。
真的,王正波听到‘媳妇儿’俩字儿明显抖了一下。
背德。
说谁呢?
就是我们俩了吧?
房间里很安静,SASA估摸不知道哪柜子里玩儿去了。听王正波粗重的呼吸特别的真切,他的喘息、他的那玩意儿都能告诉我他有多舒服。
挺让我满足的,我喜欢这种掌握一人快感权利的感觉。
那东西愈发的灼热,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停了下来。
他似乎有些不满,正舒服被打断。
“怎么了?”
“起来,进来吧。”
“好您了,我以为完了呢,闹半天介就是临阵磨枪!”
我趴了下来,尽量把两腿分开到最大。他那儿挺湿润了,我再这么配合配合,他再用用蛮力大概进来问题不大。就是……估摸我得受罪到死。
“你不看着我,不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终于忍住了没问他是不是跟媳妇儿就一个姿势万年不变。别问,现在想想是我一人儿难受,问出来就得俩人郁闷。
谁也别嫌弃谁,谁都是有自己家那口子的,呵呵。
他抓住我的腰那玩意儿顶了上来,我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他跟我身后倍儿执着的折腾,还是进不来。有一次差不多了,可大概就进来一点点,他又被挤了出去。没辙,生疼。
“操,这还是他妈技术活儿,你们都是杂志演员吧。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操,这问题真有水平。我都佩服我自己,这辈子可能唯一的一次419居然在指导一直人怎么上我。应了王正波那句了——真不是嘛一般男同志!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也知道该怎么办。但我不想跟他说,我觉得他大概不会愿意。让他舔我那儿……我说不出口。虽说我跟他Zuo爱破天荒的不排斥,但估摸他……歇菜吧。
“你快点儿指挥啊!”
这人一个劲儿的催我。
“手指头沾点儿唾液往里去去。”我只能这么给他建议。
他大概思考了一下觉得我这建议靠谱儿,一会儿我就感觉到湿润的手指捅进了我后面。
我闷哼了一声,感觉他的腰塌了下来,他温热的唇染上了我的背脊。很舒服。
我是个挺习惯肛茭的人,前提是有润滑剂。今儿这成了一挑战了。
“唉?你……里边儿这么紧?就合适一个手指头。”
我觉得王正波跟床上不是一老实人指的是他那张嘴。我真想抽他。真想。能不紧么?你不想想那地儿本职工作干嘛的,跟女人的**就不是一性质。
他要再有啥疑问我觉得我得掐死他,于是乎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我翻过了身把他也带倒了,在他呼喊之前封住了他的嘴。
别回头隔壁以为半夜这屋儿有什么惨案。
后面被松弄的差不多了,我又舔了舔他那玩意儿,然后采取了我上他下。
比想像中艰难太多,润滑不足的缘故让摩擦的痛感发挥到了极致。我真想放弃,可他紧紧的箍住我的腰,让人无法逃脱。
跳河一闭眼,我深呼吸了一下,他也配合往上顶,总算进来了。
那一刹那我差点儿死过去,这是我这辈子最惨痛的一次交欢。第一次都没这么惨烈过。与此同时,我想到,我会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就……但我扭脸又想到了张小东。这王正波这么混不吝的就敢跟男的来,他该不会……
渐渐放松下来,他扶着我的腰,我动他也动。那种熟悉的快感让我很兴奋。我低头,用力的蹂躏他的双唇,像只野兽吧大概。
做了一会儿,他把我压到了身下,似乎想自己掌握全局。
他用力的进入我,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烈。身上越来越没力气,我只得勾住他的脖颈任他毁坏。
摇晃中,我忍不住问:“你跟张小东做过这事儿么?”
他说:“你哪凉块儿哪儿呆着去吧。”
这让我舒服很多。
他结束的挺快,我刚刚舒服起来他就She精了,并且特别混蛋的射进了我体内。
“不好意思……”
是啊,理解,太久没人陪你做过这个事儿。
“你流血了。”
“啊?是么?”我都没感觉到我出血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怯生生的问,“我是不是也得流血?”
我看着他那小绵羊一般的眼神儿,有点儿跟刚才那头狮子联系不起来。
说实话,我想上他,可现在我一没力气二……我怕伤着他,我都能被他搞成这幅德行,这雏儿……还不得直接死过去。
“不用,我挺舒服了。”抓了纸巾简单擦了擦,我躺了下来。
“谁不舒服谁知道……”
“……那你摸摸我吧。”还真是个厚道人。
他点点头,把我搂到了怀里,温热的手缠绕了上来。我那儿基本软了,他就亲我,摸我。很快就让那蔫头耷脑的东西有了精神。
跟他接吻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一幕,就那天早上他跳我床上扒了我底裤给我检查,还是用嘴检查的。
“你给我Kou交成么?”我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翻着死鱼眼看我,滑了下去。
还是那么笨拙,但却特别让人兴奋。
暗淡的灯光下看他那么卖力的伺候我,我觉得挂彩就挂彩吧,值当了。
快She精的时候我往死里压他的头,然后那些体液就直接问候了他湿润的喉咙。搞完我就后悔了,上次还没怎么着他就吐了出来,这回……
但这回他没吐,更让我震惊的是,他冲我吐了吐舌头。
“崩溃……就不知道找个纸巾吐出来啊?”
“我听说周星驰每天早晨都喝一杯。”
这人……该去宣扬邪教,全是歪理邪说。
我想起来洗澡,他却把我拖住了,死死的将我圈入了怀中。
“你让我先把自己弄干净。”
“我不嫌你脏。”
“你不嫌我嫌!”
“你小孩儿有嘛脏不脏的。”
“那我告你跟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得了,判你个半辈子。”
“一会儿再去,还没完呢……”
他在我耳边低声叨咕什么,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刚第一回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