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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儿,跟储荷去找你母后玩好不好?”
“好的,父皇。儿臣这就告退了!”小皇子真的非常乖巧。
点点头,云苒吩咐一旁的女官储荷,“储荷,你把小皇子送到皇后那儿去。告诉皇后,小皇子今天在御花园里玩了一个早上,差不多也该累了,让皇后哄他午睡。”
“奴婢遵旨。”女官储荷盈盈一福后,牵过了小皇子,带着他离去。
“三哥,进来亭中说话吧。”轻松平淡如常的语调,仿佛一个月前的那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没有清华池畔俩人的的抵死纠缠,没有自己那狠狠的一巴掌,没有他那悲愤的冰冷眼神。
云墨舞心中一阵酸涩。他宁愿那个人用忿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宁愿那人对自己冷言嘲讽,也不想像现在这样,他什么都不提的把一切都带过,就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三哥?三哥,——三哥!”见云墨舞失神的盯着自己,云苒一连的轻声唤了他几次都不见回应,只好提高了声调。
“抱歉,陛下。臣刚才走神了。”直到听到云苒叫着自己名字,云墨舞才惊觉自己在那人面前走神。
云苒淡淡一笑,向云墨舞示意自己并不在意。“三哥,我今日请你来,是有要事想与你商谈。”
“陛下请说。”听到云苒说有要事相商,云墨舞站直了身体,敛了敛心神,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是这样的。”云苒从软榻上坐起身,一脸严肃的开始说道:“据我派在颖、焰两国的探子回报,焰国的军队近日来在颖、焰两国边境上活动频繁,常常有军事操练,而且还有大批的粮草调度迹象。三哥,你对这个情况怎么看?”
“焰王想要打破六国的格局,向颖国宣战了吗?”根据云苒说的那些蛛丝蚂迹,云墨舞唯一想到的就是焰国要向颖开战了。
“我看是这样没错。大概是焰王耐不住,想要动颖国了。”
“臣听说颖国因为皇储的问题,近年来朝中各党派一直不和。颖王业已年迈,身体每况愈下,特别是从颖国皇宫里传出来颖王病重的消息,看来是很难再撑多久了。偏偏这位老王一直立不下储君,只怕到时颖王一死,颖国就要大乱了。”云墨舞的一番话,点出了颖国乱国的根源所在。
“嗯,确实是这样。只要颖国一乱,焰国就能够趁机把它侵吞掉。否则,要是等到颖国立了新君,稳住了国内局势,就很难再吞下这块香饼了。”云苒点头附议。
“陛下想要如何?”云墨舞向云苒问道。那个人既然会提到这个,想必是在心中有了什么打算或计划。
“我想要如何嘛……”云苒狡猾的故意把话只说到一半,然后转而询问云墨舞的想法。“三哥,你认为我们应当如何?”
面对云苒的问题,云墨舞拧眉沉思了一会儿,最后只有四个字:“唇、寒、齿、亡。”
“呵呵……”有人笑了。
31
召见完云墨舞后,云苒独自走回了天颐宫,正好望见小奴守在宫门外。
“陛下,流云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云苒吩咐小奴就在外面守着,拖曳着宽大的及地长袍走进了灯火通明、辉煌灿烂的天颐宫。
“流云。”如同云苒所猜测的,天颐宫内悄无声息,寂静得仿佛根本不曾有人进来过。如果不是那背光处的一抹挺直背影,谁也发现不了那个如影子一般存在的人——流云。他就静静的站在那儿,昏黄的灯光在他绝色魅惑的脸庞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光与暗的交界,正如同他在自己身边的位置。
听到云苒的呼唤,流云从背光处走出来。眼中如冰封般的寒冷气息,在见到云苒的刹那化为了温柔的水波。
“见到那个女人了吗?”云苒微笑着迎向流云,向他怀中靠去。
轻轻颔首,流云伸手揽住了云苒。
“话也都带到了吧?”踮起脚,云苒轻吻上流云那绯红柔软的唇瓣,一点一点若有似无的轻轻啃噬着。
“嗯。”温热、暧昧的气息在两人的鼻间徜徉、流转。
“嗯~~~啊,那她有什么反应吗?”被流云猛的紧紧扣住了头激烈的亲吻着,揽在腰间的有力手臂不断的收紧压迫着,云苒的气息也开始乱了。炙热的火舌窜入口中,四处掠夺着。
在一个长长的深吻之后,流云突然放开了怀里的人,激|情在瞬间被压抑。原本被欲望染满的眼眸重新变得晶亮而幽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她说,她会遵照湮王陛下的意思去做。”
“是吗?”云苒轻轻的笑了。身子软软的靠伏在流云身上,“流云,颖国要乱了。”
身后的人,没有反应。
云苒离开了流云的怀抱,抬头看着一脸淡定漠然的他。
“颖王病重已经撑不了几天了,焰国的军队又在颖、焰边境蠢蠢欲动,颖国就快要乱了。” 云苒一边随意的说着,一边媚笑着伸手去解流云的衣带。流云的上衣被褪至腕间,云苒转身来到流云背后,以那被半褪的衣衫熟练的缚住了流云的双手。
温柔的轻吻着流云光洁漂亮的背部,一路由下往上,云苒的唇来到了流云的颈间流连着,那是流云的敏感地带,云苒恶意挑逗着。伸手拂上了流云的右肩,那儿有一处诡异的嫣红。那是一朵绚丽艳美的曼陀罗,有如跳动的火焰,以带焰的火,在光洁美丽的肌肤上呈现着诡异的造型。指腹轻轻的在那朵艳红的曼陀罗上打着圈,一圈一圈又一圈。云苒感觉到流云在隐隐颤抖,而他肩上的那朵曼陀罗花也随着肌肤的颤抖而震动,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这么美的曼陀罗花,即使是在那曼陀罗盛开的颖国皇宫,大概也找不出比这更美的了吧!”云苒一边轻啃着注流云雪白的颈项,一边由衷的低声吟叹着。
“唔~~~”压抑不住的呻吟终于从流云的口中逸出。虽然云苒看到不他此刻的表情,但那渐渐绯红的泛着滚烫热度的肌肤,那有如触电般的惊声战栗,都已说明了他的情动。
“流云,我要颖国!”在流云的耳畔轻声坚决宣布,云苒一口咬上了流云的肩,雪白的皓齿深深嵌入了那朵艳美的曼陀罗中,渗出了鲜红的血珠……
整整一个下午,云墨舞都在御花园中与云苒商讨有关颖国的事情,等到他从宫中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俩人商量到最后,一致决定只要焰国一旦进兵,就由湮国出面请动箫国和韩国一起向焰王下国书,阻止他侵吞颖国。而这整件事中最重要的关键部分就是如何去说服箫、韩两国的君王,让他们同意这件事。
但究竟该派谁去当特使才适合呢?云墨舞的脑中掠过一串串的名字。
“王爷,您回来了。”远远的,传来了管家云诚的声音。
“嗯。云诚,我不在的时候府里有什么事吗?涵王又来过了吗?”下了马车,面对着迎上来的云诚,云墨舞一边走一边向他问话。
“回王爷,府里没什么事,涵王今天也来过了。啊,对了,王爷进宫后不久,又从宫里来了一位叫流云的大人。”云诚向云墨舞汇报。
“他?是来找我?”云墨舞有些惊讶,有些疑惑。那个总是与云苒形影不离的流云为什么要来王府,他不知道自己已被宣召进宫了吗?
“不是,流云大人是来找王妃的。”云诚据实回答。其实他心中也觉得很奇怪,不明白宫里的这位大人来找的为什么不是王爷,而是王妃。
“云诚,王妃呢?”听到云诚的回话,云墨舞心中一动,一种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
“啊,王妃就在厅中。”云诚不明白王爷为什么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今天王妃亲自下厨,说是要与小世子一起等王爷回府用膳,现在正在厅中等着王爷呢!”
不等云诚的话说完,云墨舞就疾步向厅中而去。
“王爷,您回来了。”正带着小云烟在厅中等候着的永乐公主,一看到云墨舞进门,便立刻起身迎上前。
“公主,你这是……”云墨舞看着厅中摆放的一桌精致菜肴,不明白永乐公主的用意。
永乐公主并不忙着和云墨舞说话,而是先将所有的下人都遣了出去,然后才将云墨舞请到上座,“王爷,请上坐吧。”说着便拿起玉壶斟上了两杯清酒,一杯递给了云墨舞。“妾身先敬王爷三杯。第一杯,谢王爷当年的宽恕和再造之恩!”说罢,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一杯之后,再斟一杯,永乐公主感激的向云墨舞,“第二杯,谢王爷三年来待我母子俩人的情谊!”接着,又是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永乐公主再次拿起玉壶,为自己的杯中斟上了第三杯酒。
见到永乐公主如此怪异不同寻常的举动,云墨舞立刻伸手去拦阻。“公主是否心中有事?为何要如此?”
“多谢王爷关心,妾身很好。”看到云墨舞是真的为自己担心,永乐公主心上又是一阵安慰和感激。“这么多年来,有些话妾身一直都藏在心中。今日这些,只是妾身想借此机会向王爷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当年,若不是王爷的宽容和仁慈,我与烟儿断不能活到今日。妾身只恨此身已浊,没有福份不能侍候于王爷左右,但愿来世能够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答王爷的大恩大德。”说到动情处,永乐公主已是珠泪满面。
“公主,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再提呢。”云墨舞看着眼前凄婉哀伤的女子,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才好。
“不,王爷,妾身不得不说。”永乐公主以云袖擦去泪痕,柔和的目光注视着云墨舞,继续道:“妾身自第一面见到王爷时,就看出王爷的一身尊贵。王爷本是那万人之上的骄子,是湮国万人敬仰的仁王,却因那好色箫王的贪欲而……王爷,我本是民间一平常女子,只因被箫王看中才被招入宫中。妾身与王爷当是云泥之别,当初在得知自己怀有身孕时,就已下定了决心要带着腹中那本不该来到的孩儿自尽的,却不料王爷居然愿意认下这孩子,而且自烟儿出世后,王爷一直待烟儿如亲生子般的疼爱。王爷,您对我们母子的再造之恩,妾身实在无以报答。”
“孩子是无辜的,不是吗?而且烟儿那么可爱,我怎么会不疼他呢?”云墨舞微笑着温言软语,希望能够安慰永乐公主。
“王爷!”突然,永乐公主拉起了一旁的小烟儿对着云墨舞当即跪拜了下去。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云墨舞被吓了一跳,马上就要去扶。
“王爷,求您让妾身说完。”永乐公主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烟儿不肯起来,只是一直的泣声说着,“这孩子的身世,妾身不说,王爷心里想必也是清楚的。妾身只能感激王爷的恩德,感激王爷有那样宽宏的一颗仁爱之心。箫王那样待您,实在是荒淫无耻、胡作非为到了极点,而您还愿意认下我们母子,从猜忌的皇后手中保下我们,让烟儿能够平安长大……妾身深知自己不该再有所企求,但我是烟儿的母亲,做娘亲的不求别的,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王爷,求您让烟儿一直做您的孩子吧!王爷,妾身在此厚颜大胆的请求您,只有您才能保他一生的平安啊,王爷!”
“……唉!”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跪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的永乐公言,云墨舞柔声道,“公主,烟儿一直就是我的孩儿,不是吗?”
听到云墨舞的话,永乐公主那张带梨花带雨的容颜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多谢王爷,多谢王爷的大恩大德!烟儿,快向你父王叩头。”急急的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