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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坐实偷窃罪名。
徐秀儿哭喊冤枉,可惜东西确实在她脖子上,许墨和严氏都是亲眼所见。
“奴才偷主子的东西,府上如何办的?”许墨双手背在身后,看向四喜、张月月、吉祥几人,全然不见徐秀儿那满脸的泪痕。
四喜和张月月不敢向来畏惧徐秀儿的父亲,自是不敢说,最后还是吉祥想起小玉的事,老实答道:“回四姨娘,好像……好像是要打五十大板,然后赶出府。”
许墨抿嘴,“如此,去叫人来打。”
吉祥去叫人,徐秀儿便开始哭爹喊娘。徐武来的时候,她直接爬了过去。
“四姨娘,你这是作甚?”徐武看着女儿,想扶不敢扶。但很明显,他觉得许墨在公报私仇。
许墨轻瞥了眼他,正色道:“徐管事,二爷送的首饰还挂在她脖子上,三姐姐和我都是亲眼看到,并没人冤枉她。不过,你若硬说我公报私仇,那令媛依然得受着,毕竟,是她自己让我有了这个机会。”
“你……”东西确实是自己女儿挂在脖子上的,徐武敢怒不敢言,只恨女儿不争气。
许墨也不废话,让吉祥递上板子,“我记得上次偷窃之事,是打五十板子,赶出侯府。不过我这人向来心软,你打徐秀儿五十板子,我就不要求赶她出府了。对了,徐管事,你是太太亲选的大管事,想来是最公正的,你应该不会因为徐秀儿是你亲生女儿就手下留情吧?”
徐武哆嗦着接过板子,都不敢看地上惨白着脸的女儿,“五十板子,四姨娘是想要她命吗?”
许墨挑眉,冷笑道:“这话大管事以前可没说过,难道你女儿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要不然为何别人受得,她便受不得?”
“四姨娘当真非要如此吗?”徐武冷汗直冒,他猛然想起当初打小玉的时候,确实没想过五十板子会要了她的命。
许墨抬眼,“不如此也行,古人常说子不成,父之过,既然是你女儿偷的东西,那就由你领了她的五十板子。至于她,就打个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吧。”
徐秀儿听言,哭着拉着徐武的裤腿,嚷着五十板子肯定会打死她什么的,显然是希望身强力壮的父亲听许墨的话,替她领下那五十板子。
徐武虽然恨自己女儿不争气,可恨终归是自己的女儿,到底是同意了。
不过他递板子给执行的人的时候,递了个眼色给自己手下的一个跟班,许墨一直往他看着,见一个小跟班走开,眼睛微微眯了下,不过没说什么。
今日这场戏,她要得可不是这么简单,既然徐武这么想快进局,她也不介意提前下一步计划。
反正,他们给予的痛与伤,她终是要奉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的更新,二更估计会在半夜凌晨的时候,不建议等,孩子们等明早看吧
哦也 ,我继续去写了 摸摸孩子们
038
徐武一直在拖延时间;许墨见状当机立断,直接让人按住,父女两人一起打。不过执行的人碍于徐武大管事的身份,打得不是很重。
许墨等他们轻飘飘打了十板子后,冷声道:“没吃饭吗?给我重打。”
执行的两人看向徐武;没动手。许墨站在廊前;看着两人左右为难的表情;冷笑道:“怎么?你们两人想替徐大管事父女每人挨这七十板子?”
执行的两人还真有这想法;不过听许墨说每人挨七十板子;吓得再也没有了讨好的心思;抡起板子认真打了起来。
徐秀儿哭爹喊娘,徐武也不觉哀叫起来。
许墨冷哼一声,方才满意地收回目光。旁边严氏揽着小扇;美眸顾盼流转,啧啧声道:“看你对小玉,还真看不出你这般狠决呢。”
“对我一分好,我还十分,对我一分坏,同样我也还十分!”许墨一点不掩饰她是在报复。
严氏颇为欣赏她的敢作敢当,不过想起刚才走掉的小跟班,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刚才那人去的好像是太太的院子,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准备吗?”
“听说太子正在府上,三姐姐不准备去看看吗?”严氏很识趣地递了梯子过来,许墨正好也不用费口舌央她帮忙。
严氏将扇子一合,柳眉一挑,娇笑道:“殿下定是同二爷在谈事,想来那些丫鬟也伺候不好,我还是去看看为好,如此,便劳四妹妹自己先震震场了。”
言外之意,可别没等她搬来救兵,先歇菜了。
“三姐姐速去。”许墨自是很清楚严氏话里的意思,不过她也没畏缩,既然开了棋局,她就得走下去,即使下一步是死棋,她也非走不可。
严氏走后没多久,徐秀儿的二十板子便打完了,她还在哀嚎,许墨扫了眼,人已经半昏了过去。徐武还剩二十板子,他满身的血,不过到底是男人,打成这样,他人还是清晰的。
剩下十五板子的时候,赵氏终于出现,她还是老样子,一身蓝衣,发鬓整齐,单手抱着雪猫,姗姗来迟,撇了眼满地血,她面不改色地问了句:“这是做什么?”
执行的人见她到场,停了下来。徐武趁机扑倒在地上,嘴里直嚷着太太救命什么的。
许墨摸摸手腕,一本正经地答道:“回太太的话,徐秀儿行窃,被我和三姐姐抓了正着,按府上的规定,奴才行窃,打五十板子,撵出侯府。我记得是这规矩,莫不是错了?”
赵氏皱眉,“这关徐武何事?”
“徐秀儿是徐大管事的亲生女儿,他愿意替自己女儿受五十板子,我见他们父女情深,便同意了。不过担心徐秀儿旧习不改,便打了二十板子以儆效尤。”许墨答道。
赵氏瞪向徐武,显然没料到徐秀儿的事。
徐武理亏,也不敢在求饶。到是徐秀儿半死不活吼了句,“太太,她是故意,她肯定是因为爹打了那个偷大爷板子的贱蹄子怀恨在心,奴婢冤枉。”
许墨暗暗握紧拳头,等她说完,才道:“我倒忘了,首饰盒里那么东西你不偷,偏你偷了二爷送来北院的首饰,想来是对二爷有想法吧,我记得府上丫鬟妄图媚主可是要乱棍打死的。”
徐秀儿的小心思被许墨当众说了出来,难堪之余又听说妄图媚主要乱棍打死,顿时恼羞成怒道:“你个妖媚子自己不要脸寻死觅活要进侯府,还想诬赖我……”
她话没说完,就被徐武一巴掌打断,“胡说个什么,还不住嘴。”
许墨像是早料到徐秀儿会说这话,也不搭腔,只是静静看着寒着脸的赵氏,如果她没记错,赵氏当初也是死活要进侯府的,徐秀儿这么一骂,还真是让赵氏也脸上无光了。
“板子打完,撵出府!”赵氏寒着脸,看都不看徐氏父女,显然也恼了。
徐武在侯府一辈子,好不容易有了这位子,却被一个不成器的女儿累的被赶出府的下场,当即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许墨见徐武吐血昏迷,倒也没心狠手辣地继续打下去。反倒是赵氏恼徐秀儿那句不要脸的话,又让人各自打了徐氏父女十大板子,以图泄恨。
板子啪啪打着,徐秀儿哀嚎着,那撕心裂肺的场面全然没被赵氏放在眼里,她冷着脸转身就准备回去。不过刚走两步,就忽听许墨扬声叫了句:“太太且慢!”
赵氏回头看去,就见许墨一袭浅衫,笔直立在暖阳之下,突然觉得分外的刺眼。
“近来府上一直出现偷窃之事,听说徐大管事还是太太亲选的,他亲生女儿如此手脚不干净,也能送进府,太太身为当家主母,难道不应该说些什么吗?”许墨直视赵氏,目光坚决,大有不给个说法,决不罢休的意思。
赵氏不在理,不过她向来以贵压人,对许墨的质问冷笑两声便不想理会。
不过她这想法在瞄见太子和简静一块出现在北院后打消,她如今在怎么横,都还是横不过太子的。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她只好反问道:“那你想如何?”
北院因为太子到了拥挤起来,连许砂和林氏钱氏都闻讯赶来,许墨状似沉思地想了想道:“我觉得现如今府上急需另找人出来替太太好好整顿一二,以免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赵氏意识到许墨想让她交权的意图,冷声道:“另找人,找你吗?”
许墨知道她会这样说,也知道她看出自己想逼她交权的意图,不过依然装成一副大为吃惊的模样道:“怎么可能是我,太太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让二爷来,他是府上的男主人,管束府上仆人不为过。”
赵氏没想到许墨会把简静推出来,也有些拿不定许墨到底是何心思,更不清楚许墨提出交权这事是有意还是无意。顿了会儿,她才道:“静儿堂堂七尺男儿国之大事还管不完,岂能管这等后宅之事,说出去还徒惹外人笑话。”
说白了,她不想交权。
但这事,若简静不能管,后宅就只有许砂还有资格管,但是许墨碍于和许砂的身份不能提。
林氏这些年一直被许砂压着,自然也不会提。
钱氏,她没帮着赵氏说话已经算帮忙了。
真正能提的人除了严氏,便只剩下简静……许墨为恐计划有变,也不敢看他们两人,只能等,等两人谁能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刚好凌晨两点。。。听说凌晨四点醒来,你最想谁,那人就是你真爱。。。。噗,有人在凌晨四点醒来,想起谁了吗?
买了卡布奇诺的白咖啡,没找到马来西亚的白咖啡o(︶︿︶)o 唉
亲爱的 孩子们,晚安啊
039
简静向来对赵氏无比恭敬;自是不会开这口,最后还是太子递了个眼色给边上的严氏,使其站了出来:“太太,不如让大姐姐来吧,她是二爷明媒正娶的嫡妻;又是您儿媳妇;本就应当协助您管理后宅。现今二爷整日在外忙大事;太太又不便;刚好可以让大姐姐历练历练。”
此话说得合情合理;赵氏根本无话反驳;但她在府上向来高高在上惯了,被人如此摆了一道,早心生了怒火;不过碍于太子在场没敢发作。最后她只好瞪眼看向许砂,希望这个一直很听话的儿媳妇能自觉推掉这事。
许砂自从知晓喝了两年的菊花茶里加了避孕的芹紫草后,对赵氏可谓是即痛恨,又害怕。痛恨是因为赵氏残忍地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害怕却是因为知道赵氏在府上只手遮天的能力,她怕突然一天就再也醒不过来。
想到这儿,许砂还真有些想推掉这事的冲动,不过没等她开口,便听太子先道:“虽说能者居者,但我朝向来讲究老幼尊卑,你们两位既然不管事,便让她来管,到底她还是府上的女主人,管这些事也合情合理。这些年父皇最厌恶官员后宅不宁,前年为翰林院的陈明宠妾灭妻,害死嫡子,父皇可是直接办了他,简静你在朝为官,又身居高位,燕京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可别让有心之人把你参到父皇面前才是。”
赵氏听言一怔,心思一转一转的,现在是非常时期,闹到朝堂上,她没好果子吃便算了,估计还会连累平阳王府事败……想到这种可能,赵氏脸色微变,当即交权给许砂。
至此,这事才算了。
许墨看了眼太子,正好和他眼神相撞,太子轻挑了下眉头,像是在示意她干的好。然后才和简静走开,赵氏也面色难看地走开,不过走之前冷冷地看了眼许砂和她,那神情颇为挑衅,大有一种等她们乖乖将权利还回来的错觉。
赵氏一走,其他也相继离开。只有林氏没动,她看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