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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就这压抑的一声小姐,让许墨再也顾不得反驳的话,拼命扒开那群食古不化的人,然后死死抱住小玉,而眼眶不知不觉也有些酸涩起来,似有泪出。
简单站在她身后,脸色如同他身上的铠甲一样白。他从来不知道天上人间的落差那么大,明明前一刻还触手可及,下一刻便成了遥不可及。
许墨没回头,也没开口为小玉洗脱冤屈,她只是静静抱着小玉,承受着打在小玉身上的拳头,她在惩罚自己,也是在惩罚他……简单下意识仰仰头,过了会儿,他站了出来:“孩子是我的!”
安定侯府的长子,简单大将军的长子。
这等□,让众人大惊失色,有胆小的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道歉,谄媚的开始拍马屁,全然把刚才自己骂的那么难听的话当放屁。
觉得此事不易闹大,简单便只好当误会搪塞过去,以防小玉和孩子以后难做人。
众人瞧着简单不追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就跑,却被许墨起身拦了下来:“都给我慢着!”
想是她脸色不好看,有好几个人下意识倒退了两步,许墨冷眼扫过去,那几人连忙又站了回来。待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她才指着小玉脸上的伤问道:“这是谁打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没人敢接腔。不过其中有几个人看出许墨不是善角色,为怕受牵连,便把扯小玉头发的男人指了出来。
那男人就是觊觎小玉被自己女人斥责的那个,他被人指出来,开始强词夺理辩驳。
许墨走过去,那男人是个书生,没比她高太多,两人对视,两秒钟后,许墨一巴掌重重扇了过去,接着她抓着男人的头发,迅速转身,然后在一片惊愕中摔了那男人一个漂亮的过肩跤。
骨头撞击地面,都能听见咯嘣的声音,许墨抬脚狠狠碾上他的胯部,只碾的人昏死过去。
那妇人怒不可止,抬手想打人,可碍于边上站着简单没敢下手,许墨甩掉脚上那只碾过男人胯部的鞋子,冷笑道:“怎么?你也想试试?”
那妇人抱着自家男人敢怒不敢言,而边上其他人,好似被许墨的彪悍吓到,也没人敢说半句。
许墨赤脚走向小玉,搀扶起她,郑重且认真地说道:“小玉,我们回家。”
小玉扫了眼她身后,不知是不是也被吓着,还是什么,脸色有些不自然。许墨扶着抱着孩子的她,慢慢往侯府走去,自始至终没看简单。
当她们走远,那妇人哭爹喊娘地说道:“我的天啊,当家的你快醒醒,你到底怎么样啊,这可怎么办,当初也没说会这样啊。”
“柱子他娘你就快别哭了,赶紧送医馆看看,兴许没事。不过就算真有事,她给你那么多银子也够柱子他爹治好命根子……”有人调侃。
其中一个有男人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有那么多银子在你腰包里,什么疑难杂症治不好,更何况张兄这只是被一个女人碾了两下……”
那妇人没等他说完,便气急指着他们怒骂道:“你们这些个杀天刀乱说个什么劲,要是真有个好歹,再多银子有屁用。还有,你们说我腰包的银子多,你们不也多,别说的像是我多拿了似的。你们若是再乱说,我也碾你们两下,让你们也受受苦,反正有银子,不怕治不好。”
众人显然知道此女嘴毒,又是悍妇,被骂也不敢多说,赶紧抬了人就往医馆去。
嘈杂的小巷子很快恢复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神马都不说了,,,看文说话吧
050
回到侯府;许墨本想带着小玉回北院的,可在看见她怀中的孩子后,默默止了步。当初小玉出府并不光彩,现在回来;身份颇为尴尬,要是没有简单的认可,她根本不可能在府上生存。还有孩子,私生子多是被世人唾弃,若没身份,那便是低贱的奴籍。
意识到此事她管不了,许墨松开了小玉;正好简单跟着进府,两人四目相抵;纵使没有言语,简单却也明白有些事他必须得做,“义伯,让人带去傲霜院,再选两个伶俐的丫鬟伺候着,奶妈也去找一个,要尽快,莫饿着……小少爷。”
义伯是侯府多年的老管家,没等简单说完,便已经明白过来。当即叫来一个管事婆子带小玉和孩子去傲霜院,小玉迟疑地看了眼许墨,见她点头方才走。
“玉主子,小少爷奴婢来抱。”管事的婆子颇识眼色,小玉之前就是为简单出的府,如今抱着孩子回来,可见真有其事。虽然简单现在并未表明小玉身份,可定下了孩子身份,俗话说,母凭子贵,以后身份上总不会差的。想到此处,她便自动将小玉当主子看待。
旁边有聪明的丫鬟也赶紧过来帮忙扶人。小玉并没将孩子给管事的婆子抱,只是平静地额首道谢,倒也没有再回府的尴尬和劫后余生的彷徨。
看着丫鬟和管事婆子小心翼翼的讨好,望着小玉自若的应付,许墨不知为何有些愣,这种就好像是习惯了把一个人归于翅膀之下看护,突然有一天,发现那个人并不再需要她的感觉,让许墨莫名不知所措,比听说赵氏疯了,她没法报仇还不知所措。
有些茫然,许墨觉得自己应该为小玉还活着高兴的,可就是不知为何高兴不起来。
“许墨……”简单走向她,似乎有话要说。
看着缓缓走来的他,许墨脑子里像是突然闪现了什么,没等他把话说完,便扶着额出声打断道:“什么都别说,我现在很乱……”
她说完,转身快速就往北院走去,步子都有些凌乱。
简单一动不动地站在哪儿看着,只到再也瞧不见许墨的身影。最后他才抬起紧握的左手,慢慢摊开,望着那本是一对的银饰,孤单地躺在他手心,顿时从嘴到心泛着苦涩。
许墨回到北院,正好四喜提了桶水要浇花,她走过去,舀水就泼在脸上,冰凉的井水很快让她胡思乱想的脑袋清晰过来,心神也跟着定下来。然后她慢吞吞抹了把脸上的水,无视被吓傻的四喜,淡定回房。
进房睡了个午觉,许墨精神总算好些,正想去看看小玉安顿的怎么样,就听张月月来说,许砂来了。梳发的手略顿了下,许墨没说话,心里却已经多少知道许砂的来意。
许砂现在身子不一般,差不多临近生产,大多时候她都在房里休息,侯府的事基本都是许墨在管,简静不在后,府上就剩她们两人当家,因为到底是姐妹,许砂也很放心许墨办事。
许墨办事也很尽心,虽然她很清楚许砂只是大权在握,又将生子,不怕她夺权。
从内室出来,正好看见燕喜扶着许砂坐下,身边没有小佩,想来是去看小玉了。许墨让人去泡茶,便在许砂下位坐好。
四喜很快上了茶,许砂端了杯在手上,押了两口便打发了身边的人,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许墨:“小玉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早知道许砂会在意孩子,许墨端起杯子,蹭着雾气,语气平淡地回答:“确实是大爷的孩子。”
许砂重重的放下杯子,颇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府上的规矩,她白学了。还有你,当主子的让个丫鬟爬在头上,还让她上了男主人的床,现在连孩子都生了。这知情的,只当她是自己爬上大爷的床,要是不知情的,还不说死许家,说死你……”
许墨微微皱眉,一时间没想明白这和许家、和她有何干?许砂见她这神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怎就不想想,小玉是你的陪嫁丫鬟,又是许府出来的,若说她生的是二爷的孩子,还无话可说,平常人家女主人的陪嫁丫鬟本就有给丈夫当妾的习俗,这无可厚非。可她生的是大爷的孩子,这根本是你交集不到的人,你的丫鬟却上了他的床,你能不让人怀疑你背着二爷和大爷有关系吗?”
许墨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提到和简单的关系,她还是不免皱眉,其实除了一个身份,她和简静真没半点关系,真要说有关系,那也是前身的,和她真没相干。至于简单,在小玉回来之前,她还真准备和他有点关系,但现在……
想是看许墨一直皱眉沉默,许砂意识到刚才的话说过了,便忙又道:“好吧,就算是小玉自己动了大爷的心思,和你没关系,可你有没有想过在朝为官的爹爹,小玉是你身边最信任的人,又是许府出来的,二爷刚逝去没多久,她便带了大爷的孩子回来,这不是摆明说许府攀附权势,肯定会有人说爹爹是因为二爷不在了,所以让个丫鬟来攀上大爷。”
许墨想想,确实有些问题,不过现在都已经成了事实,说再多好像也没意义了。抬眼看向许砂,见其好像也知道小玉的事已经是既定现实,可还是一副有什么话没说的样子,便轻放了茶杯,直接问道:“姐姐有话直说便是。”
许砂颇为满意许墨的识大体,倒也没扭捏,直接道:“我知你向来厚爱她,但是她现在今非昔比,你以后能不见她,便不见她吧,省得外人说许府不是,也省得你尴尬。”
不管许砂是怕她会帮衬小玉,还真是为许府、为她好,有一句话,她说的很对,小玉现在今非昔比,再见面确实尴尬,想来小玉有了身份,也不会希望在奴才丫鬟面前对着自己这个原主人吧?更何况,中间还横着一个简单。许墨抿嘴,默默敛下眼帘:“我明白了。”
本来她只是想去确定小玉是否安顿好,然后就可以放心走了。但听了许砂的话,又见连许砂都这般在意,便想,就算不去看,府上也没人敢怠慢生了孩子的小玉。如此想来,许墨重重松了口气,然后抬头看向许砂,无比认真地说道:“姐姐,我想出府。”
许砂一愣,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出府?”
“二爷不在了,你也成了侯爷夫人,我留在府上也没念想,还平白多个人吃饭。正好上次太子论功行赏送了我一个宅子,在凉城,风景很好,我想搬去住。”许墨担心许砂不放人,没敢说直白地说脱离侯府,只是说去外宅居住。
许砂看了许墨半晌,也认真地道:“小妹,在侯府,我没有亏待你。”
“姐姐你虽然精于算计,对我却是很好,这些日子也多你照顾,倒是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你莫放在心上才是。”许墨没一味的说客套话,如实说了心中想法。
许砂目光闪了一下,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道:“依你。不过要等我生了孩子后。”
许墨明白,她现在无法管事,自己要走,权利就得外落。
作者有话要说:额 总想卡在关键位置上 还好这次没有 望天
感冒了,一直鼻涕 喷嚏不断啊啊啊啊
求抚摸( # ▽ # )
051
达成共识;许砂便回去休息了。许墨遣人去看了小玉,还送了补品,自己果然没亲自去。
此后接连几天,简单都在接见西岐使者;基本不着家,对小玉的身份也只字不提,不过很多人都明白,有小少爷在,小玉成为大爷身边人是迟早的事。
许墨也是这样想的,在她心里,简单不是个推卸责任的人;他的性子,和教养都不会允许他丢弃一个生了他孩子的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曾经是自己的丫鬟。
想好要离开,许墨便开始在准备,帮太子管的阔景钱庄,也已经整理好,就等把账本和未完的后续计划书交上,不过这些日子宫里都在忙西岐使者的事,她根本见不着人。本想让张月月帮忙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