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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东方启俨然是不信的:“太子就这么相信他能打败这里的五位?甚至战胜庆王?”
东方泽谦恭一笑:“这个儿臣不敢保证,但是儿臣知道等他的能力展示出来之后,父皇一定会非常欣赏,纵然在这次夺不了桂冠,但如此英才,父皇知人善用,绝对不会放过的!”
“哈哈哈哈!”闻言,东方启龙心大悦,本来压抑的气氛倒是缓和了很多,深深的看了眼一声黑斗篷的谋士,大手一挥:“开始吧!”
一名礼官走上高台,朗声道:“此次比试分为两部分,一为比武,从六位中角逐出武功最高强的一位为冠军,二为文斗,以沙盘为战场,以皇上给出题目双方进行交战,第一轮赢者将继续接受第二人的挑战,如此下去,最后存活的人才算夺冠!若是两次都获得冠军,方才可以担任副将之职!”
“开始!”
“第一轮,韩国公府二公子,韩英对孙侍郎孙远!”
两人从两边走上擂台,孙远国字脸,一身正气,看起来倒有点将军的风范,他对韩英拱手一礼:“韩兄,请!”
韩英摸出一把折扇摇了几下,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唇:“请!”
话落,两人顿时打到了一起,孙远用的是大刀,刀柄比一般的刀长,比关公刀又短,刀身长三尺有余,武动起来虎虎生威,霸气无比;韩英轻蔑一笑,身子飞身一跃,脚尖点在孙远的刀上,然后快速飞身一跃,整个人飞速后退,直接落到了擂台边缘的木桩上,脚尖着地,只踩着不到一寸的地方,可见轻功之高。
孙远见他悠哉悠哉,顿时又被耍之意,心中大怒,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快,飞快的持刀冲过去,一刀狠狠的砍下,擂台的木桩顿时被劈成两半,就连擂台都破了丝;可惜韩英早在那一瞬间飞开然后落在了孙远的身后,在他还未回神至极,对着他背后猛的拍了一张,孙远闪躲不及,生生的受了一掌,整个人朝地面扑去,摔了一个狗吃屎,身子动了两下,却爬不起来了。
韩英收了折扇拱手虚礼:“承让了!”
“下一局,韩英对蒙仲!”
那手拿铁锤的汉子迈着大步子走了上去,两个铁锤拖在地上,直接留下两条深深的印子;慕容锦,也就是坐在东方泽身边的黑袍人,她透过斗篷的缝隙看着外面的情况,最后将目光落在被抬下去的孙远深深,冷笑:“这才是杀人于无形,恐怕孙家的英才要折损一位了!”
东方泽闻言奇怪的看过来:“怎么回事?”
慕容锦扯了扯衣袖将自己的手裹得更严实一点,这才道:“韩英练的武功很奇怪,他身上邪气旺盛,而且内力寒冰,可见是阴邪之功,我虽然看不出是何门何派,但是也知道性质;刚刚他打孙远那一掌虽然看似不重,但是孙远却立刻休克在地不能再动,如果我没有猜错,孙远的五脏六腑都被寒气冻结,纵然现在还有命,等到回到孙家,等待他的就是内脏结冰而亡!”
“居然如此严重?”东方泽忍不住皱起了眉,虽然孙家已经跟他有了间隙,但是至少现在孙家是他明面上的势力,如果他损失了,他也有损失的。
慕容锦轻笑:“你还寄望孙家!”
“他们毕竟是我的势力,若是损失了,总会让有些人嚣张,对我的地位也会有影响的!”
慕容锦轻笑不语,东方泽也不想多说,看向高台上的两人:“你说谁会赢?”
慕容锦看了眼,便又垂下了眼眸:“那人不是韩英的对手!”
“是么?”东方泽轻笑,却不再言语。
而高台之上,正如慕容锦所说,那蒙仲虽然力大无穷,但是却灵巧不足,而韩英武功极高,他这莽汉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十招之内就被打了出来,整个擂台也因为他强大的体魄而损失了三分之一!
礼官颤颤巍巍的走上去:“韩英对孙强!”
在孙强怒气冲冲准备上去的时候,一个年迈的老者却突然拉住了他,他在孙强耳边叮嘱了几句,孙强面色从愤怒到仇恨,额头上青筋暴跳,却在最后的时候转身回来,对东方启跪下:“启禀皇上,微臣自知不是韩公子的对手,所以自动弃权!”
闻言,众人哗然,没想到居然有人如此弃权了。
东方泽一笑:“看来孙远撑不到回家了!”慕容锦不语!
东方启先是一愣,但是也没为难他,挥手让他下去了,如果仔细看还可以看见他的双手都开始流血了,显然是怒急所致!为兄弟愤怒至此,显然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折陨,却暂时生生的忍下了这一份仇恨,能屈能伸,显然是一个成大事之人!不过,可惜了他生在孙家!
如今所有人就只剩下高台上的韩英,还有庆王东方澈,以及黑斗篷的神秘人!
礼官抹了把汗爬上去:“韩英对……”看了眼东方泽这边,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了!
这是东方澈却率先跳上台了,抽出长剑负手而立,英姿飒爽,玉树临风,他面色寒霜盯着韩英:“本王来会会韩二公子!”
礼官滚爬着下去,韩英面色稍稍有些凝重:“王爷,请!”
话落也不等东方澈出手就出招了,而东方澈也是不满,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手,两人飞快的打到一起,剑影在太阳照射下不断闪烁,两人打得难舍难分,韩英把折扇舞得跟匕首一样,折扇上面还暗藏了许多淬毒的利刃,每一把都是蓝光幽幽,骇人无比,但是这阴损的东西却不能打到东方澈的身上。
东方澈挥动长剑,剑气如虹划过长空,每一剑都是大开大合,招式霸气却不失优雅,倒是跟他整个人一样!
十招过去,韩英见自己总是讨不了好,心下恼怒,阴翳的眸子眯起,一手覆在身后暗暗聚集掌力,然,就在他一掌即将发出的瞬间,东方澈一个飞身,在空中旋转两圈,单脚重重的扣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只脚直接塌在他的胸口,一脚将他踢飞,随即飞身跟上,手掌翻飞,四掌快速的打在他的身上,直接让他重伤落地,鲜血从他的口鼻流出,止都止不住!
“庆王打得好!”
“庆王好样的!”
“庆王……”
众人都在欢呼,韩国公看见自己的二儿子重伤,没有担心,反而是厌恶的皱眉,让人将他抬了下去,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的欢呼,显然是一个冷血至极的人!
东方启沉吟片刻,看过来:“太子,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位了!”
东方泽看了眼身旁的慕容锦,慕容锦磕上眼眸,拢了一下身上的斗篷,脚尖一点,整个人腾空一跃,稳稳的落在了高台上面,与东方澈对立,她看着对面的人,却没有说话!
而台下才赶回帝都不到一日的东方润疑惑的看着高台上的人,他总觉得似乎整个人有些莫名的熟悉,可是他不记得太子门下有这样一位谋士啊?
东方澈收剑在背后,冷冷的看着慕容锦:“阁下到底是何方高人,为何藏头藏尾,莫非见不得人么?”
慕容锦不语,只是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东方澈微怒,但是却很快克制了自己的情绪,长剑一抖,飞速的刺了过来,慕容锦隔空一拉,摆在一丈远的兵器架子居然凭空一动,整个朝东方澈狠狠的砸去,东方澈一惊,快速收住攻击转身躲避,慕容锦趁此机会抽出一根木棍欺身而上,毫不客气的刺了过去。
东方澈见她的武器是木棍,有种被小觑的感觉,但是却不敢大意,小心应对,无奈他的打法太君子,而慕容锦的棍法凌厉渗人,招招都是杀招,而且直逼要害,他不敢再攻击,只能回身放手,颇为狼狈的节节败退!
观看的东方泽也眯起了眼,若不是知道此人是慕容锦,他还以为是被人换了一个人呢,那温温吞吞的将军大小姐,怎么会有如此高强的武功?居然连老四都只能后退;虽然他查到了慕容锦的一些事情,但是知道的还是太少,而如此高强的武功,可不应该是一个从不习武的慕容小姐拥有的!
东方真和东方鸿面色都是很难看,两人的人都受伤了,下一轮估计是不行了,现在最后的冠军不外乎在这两人之间角逐,他们是没有份了;东方真阴霾的眸子落在东方泽身上:“臣弟倒是很想知道皇兄是从何处找来这样一位能人,居然跟澈打得不相上下?”
东方鸿也附合:“就是啊,早晚都要揭晓的,太子就不要藏着掖着,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嘛?”
东方泽收回有些愣住的表情,谦和温文一笑:“本殿说了,只有在最后关头才会揭晓,你们那么着急做什么,总会看得见的不是么?”
两人顿时没了语言,倒是东方启看的津津有味,比起刚刚那些打斗,显然是此刻这两人过招比较让他有兴趣;东方澈的武功有多高他也是知道一二,不管在皇室中还是在贵族子弟中东方澈的武功都足以傲视所有人,但是今日却看见有人如此轻松的将东方澈逼得节节败退,他怎么能没有兴趣呢?
东方澈此刻非常懊恼,他本来开始还想压制住来人,比她露出真面目,可是现在他不但没有压制住对方,还被对方死死的压住;终于,慕容锦将长枪抵在他的胸膛,非常直接的宣布:“你输了!”
东方澈一愣,随即收了剑,有些迷惑的看着对面的人,刚刚的声音,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是因为她压得很小声,他一下子分辨不出来:“你到底是谁?”
慕容锦没有回答他,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沙盘:“现在继续么?”
依旧有些熟悉,东方澈都可以确定自己认识眼前的人,但是自己却想不起来,而这时礼官想宣布胜利者,但是碍于慕容锦没有报上名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东方澈很想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不由得抬手想要去掀开她的斗篷,可惜慕容锦身影极快,让他碰触不到一丝衣角。
无奈之下,东方澈站到了沙盘的另一端,对高台上一拱手:“请父皇出题,儿臣要与这位阁下一较高下!”
东方启想了想到:“就以二十年前的岭南之战为题,左方为天启,右方为楚国!”
当时楚国出兵天启,却只有五万铁骑,而天启足足有三十万守军守在岭南,两军对持了两个月,最后大战了十天,三十万人对五万人,但是最后的结局却是天启惨败,最后楚国长驱直入,一直攻打到了天启母河庆阳河以东,如果不是当时楚国国军突然驾崩,这天启就玩了。
而孙家就是在当时崛起的,当时孙家的家主不过就是一个巡抚,可是他看准时间带着一省两江的兵力追击,用了七个月的时间收复了大半的失地,最后一岭南为界,东边划给了楚国,而西边是天启;孙家也因此立了大功,才一跃成为朝堂重臣,手握一方兵权!有几个掌管地图的官吏立刻上来,飞快的将沙子打散,很快就弄出了岭南的地形大概,而慕容锦站的方向刚好是天启,而东方澈则是拥有那五万铁骑!
慕容锦看了看地形,她对这场战役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唯一能知道的一点就是在调查孙家的时候覆上来的军功资料,但是这不妨碍她的判断!
细细的打量这地形,交战的地方为岭南唯一的一处平原关卡,天启所守之处易攻难守,而楚国的铁骑以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