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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这儿糊弄本王,当本王是个大傻子?你跟福陵王二人的‘麒麟楼’里的猫腻儿可别当本王不知道。”福陵王撇嘴,“父皇前几日与本王相谈,告诫本王不许在你这里再动任何手脚。本王就纳了闷了,你小子这是长了什么脑袋?能让父皇如此厚待你?”
“皇上宅心仁厚,厚待群臣已是惯例,王爷,何必总盯着我一人?”
魏青岩倒是初次没有敷衍之词,“朝中一品朝官大有人在,手握重权大有人在,就算你只盯着军权。如今我除却侍卫,麾下一个兵将都没有,你何必如此好奇?”
“就是好奇!”齐献王拍着大腿,“本王也不瞒你小子,如今本王手中之权已经惹人不悦了。”
“王爷这话说的可没人信,您向来是这城内无人敢惹、无人能敌的王爷,谁还能为您的事不悦?即便有不悦也都咽了肚子里不敢说。”林夕落听了许久豁然插嘴,齐献王冷哼:
“那是以前!”
“如今又有什么区别呢?”林夕落侧头微笑,“除非是您心里头蠢蠢欲动。想要的更多了。”
齐献王瞪她一眼,“不许插嘴!魏青岩,你告诉本王,本王要拽你这蚂蚱上船,你肯不肯答应!”
“不答应。”魏青岩说完,齐献王则瞪眼,“本王比福陵王那臭小子差在哪儿?”
林夕落一口暖饮差点儿喷了,不是她多心,而是齐献王本就是个好男风的,他再来这么一句……林夕落抚着胸口压制住内心的邪恶思绪。而齐献王自不知道她想歪,扫一眼林夕落则道:
“这娘们儿,怎么就能让你瞧得上?”
林夕落回一眼,“王爷,莫嫌说话难听,您现在孤身一人连后人都未有争来又有何用?都说人家开始不拿您这位豪横王爷放入眼中,您也好、福陵王爷也好,这两位都得皇宠的王爷却均无后人可承继爵位王位,您不想一想这是为何?”
林夕落说话直白,齐献王本是厌烦女人插嘴,可听她此言倒是皱了眉,低头寻思片刻才道:
“有孩子的都不得宠,唯独本王与福陵王两个无后的能耀武扬威……”
魏青岩神色缓和,接话道:
“就算能活一百年,死了可能都没人埋,还是想一想实际的吧!”
“少放屁,即便如此说,本王也不信你是个省油的灯,背后指不定藏着什么心眼儿不肯说!”齐献王指责一句,林夕落倒觉得齐献王可足够精明,魏青岩与她如此说辞他却半点儿不肯信。
这个人的神经也太敏感了!
此事撂下,齐献王则提起了林竖贤,“那小子何时上朝?”
“怎么?怕他将钟至翰彻底弄死?王爷要求情么?”魏青岩提及大理寺卿,齐献王则乐了,“笑话,本王早就与他分道扬镳,踹出阵营,何况如今穷的叮当乱响,连宅院都卖了,本王要他?”
林夕落惊愕的张大了嘴,宅院都卖了?这是福陵王下的手吧?
怪不得上次问他,福陵王说是一刀砍到寒窗苦读,可见他还真没有虚话夸张……
“他暂时还需要休养,王爷不用打别的主意了。”魏青岩说到此,林夕落则即刻看向齐献王,他惦念着林竖贤,不会还有别的心思吧?
齐献王道:“你与本王好歹都是林府的姑爷子,即便提了刀出去横砍杀敌,回来不如言官一本折子,魏青岩,本王今日与你所说你要往心里去。”
“我会考虑,不过等我生出个儿子再给答复。”魏青岩这一句可直戳齐献王的心坎儿,齐献王瞪他两眼则起了身,“别在这屋中闷着了,不妨去听一听戏,今日本王请了碧波娘子。”
碧波娘子?林夕落想起上一次林绮兰相邀听戏时的那一位芊芊动人的……娘子,林夕落只觉得今儿这一番话全都白说了!
魏青岩早已习惯,起身恭送齐献王离去,而此时,秦素云从外进来,也引见了些许官员夫人与林夕落相识,可众夫人见到魏青岩在此,也不过寒暄一二便告退离去。
笑话,谁敢在这位活阎王面前说三道四?那不是活腻歪了?
秦素云也苦了脸,只得道:“还是去戏园子吧,否则本妃这屋中无人敢来了!”
话有调侃之味,林夕落则赔罪道:
“倒是给王妃添麻烦了!”
“这话自不用说,本妃更愿清静,与你好生叙谈半晌,但今日不同往日,总不能让人说本妃偏颇。”秦素云说罢,则立即吩咐道:
“去准备软辇。”
王府的皇卫抬轿,林夕落坐上去,魏青岩随行一旁。
虽说不是侯府侍卫,但魏青岩并不担忧,如若皇卫抬个轿子都能摔伤滑到,齐献王的面子可就毁了,他虽人品不佳,但还不至于在这等小事上下手。
行至王府的戏楼,林夕落则没有去楼上就座,而是在下方的席台前与魏青岩坐了一起。
秦素云在一旁相陪,而林夕落此时才看到林绮兰,她正在招待女眷夫人们看戏喝茶,见到林夕落,特别是看到她宽腹肥裳有孕在身,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则格外响。
与身边的人笑着寒暄几句,便起身到了此地。
“给王妃请安了。”
林绮兰先给秦素云行了礼,而后看向林夕落道:
“妹妹今儿也出来了?如今你倒是成了幸人,众人都围着你转,连妹夫也不例外。”后一句直指魏青岩,魏青岩不理,林夕落则道:
“倒是让姐姐见笑了,如今五爷对我格外体贴,含了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儿里怕掉了,姐姐,你也争一口气?”
林绮兰的神色当即冰冷,低斥道:“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有何不能?”林夕落翻个白眼儿,她如今倒格外厌烦林绮兰,每次见面都得叨叨两句甚是恶心人。
林绮兰还欲再说,秦素云则道:
“少说一句,今儿是王爷的寿宴,别惹王爷不高兴。”
秦素云开了口,林绮兰只得将话收住,再看向远处的齐献王,王爷此时正在与人喝着闷酒,显然情绪不高……
林绮兰缓言道歉,随即又借口去应酬夫人便先走了。
秦素云无奈摇头,安抚林夕落道:
“她就是个酸脾气,你可不要动气。”
“让王妃笑话了,之前未出阁时,我与姐姐也时常斗嘴,已经习惯了。”林夕落顺嘴接话,秦素云也不再多说。
戏台上下一场则是碧波娘子的“大登殿”,可锣鼓开敲片刻,人却还不出来?
台上台下皆惊,而林夕落纳罕之余目光四处扫视,乔高升呢?乔高升怎么没了?
而此时,乔高升正在后台拽着碧波娘子,眼中放光闪亮念叨道:
“娘子,碧波娘子我乃是太医院的医正乔高升……”
第三百一十八章 大闹
齐献王恼了!
碧波娘子乃是他的人,居然被乔高升缠住不肯放手。
齐献王的拳头捏的格外狠,乔高升吓的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他的确是被碧波娘子吸引了……
那一双含情的眼眸、那一小巧的琼鼻和滑润细腻的红唇,好似九天仙子飘落凡间般勾人心魄。
婀娜多姿的身材,扮上戏装的模样格外动人,乔高升早已耳闻碧波娘子的名号,今日一见他则当即被勾走了魂儿,鬼使神差的就去了戏台的后方,揪着碧波娘子的手便不放。
耽搁了开戏的时间,才有王府的人前来探寻怎么回事,可发现此地有人勾搭王爷的人,当即将乔高升给捆上带了出去!
而看到乔高升这一副模样时,林夕落惊了,即刻派人去问发生何事,待得知详情林夕落差点儿噎死!
这什么人啊!
怎么这时代的男人都有如此嗜好!
魏青岩也一脸晦暗,上前与齐献王说情,才算把乔高升给拽了回来,但却算欠了齐献王一个人情。
这个人情可大了!
林夕落的眼睛快把乔高升给瞪死,乔高升则不敢吭声,他只觉得那女人漂亮的不得了,谁想到会是齐献王的女人?
不对,女人?
乔高升对齐献王的嗜好也十分清楚,难道说……王爷的性子转了?
“想什么呢?乔太医,您这嗜好也越发的独特了!”林夕落咬牙在他身旁轻声训斥,乔高升则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是牡丹花吗?那是刺猬!”林夕落看他的眼神则格外厌恶,“恶心。”
这一句话可让乔高升炸了毛了,喜欢个人怎能说恶心?
魏青岩在一旁道:
“喜欢什么不好,学兔爷。”
“啊?兔子!”乔高升惊愕大嚷,那么温润如玉、婀娜美艳的人居然……居然是个男人?
“给魏大人请安、魏夫人安。”
周围豁然有一人声出现,魏青岩似早已见到此人,并未往那方看去。林夕落转头,这不正是那位碧波娘子?
乔高升不知所措,目光一直在他的背后来回打量,心中则不停的念道:
“这怎能是个男人?”
“刚刚之事让魏大人与五夫人挂心了,碧波前来给二位赔罪。 碧波娘子端了茶。“请魏大人饶过一次。”
魏青岩眉蹙很紧,没有转头接茶只看向侧方的齐献王,瞧他那一副表情,显然碧波娘子前来敬茶是齐献王吩咐的。
将茶杯接过,魏青岩算敷衍了事,而碧波娘子再一次敬茶给林夕落,林夕落接过道:
“这事儿怨不得你,只是某些人心思不正,倒让碧波娘子受了委屈……”
碧波娘子似没想到林夕落如此评价。立即道:
“五夫人体恤碧波,碧波感激不尽。”
“我倒是个格外喜欢戏的,不妨坐下陪我说一说戏?”林夕落故意将碧波娘子留在身边,而碧波娘子自当不知她此举何意,可前来赔罪如若不就此跟随,岂不是倒惹了这位五夫人不悦?
寻常人都说这位五夫人的脾性最烈,何况如今还有着身子……
细细思忖,碧波娘子反倒是没有离去而是坐在林夕落的身边。陪着看戏、讲戏。
齐献王气的七窍生烟!
本寻思让碧波过去跟魏青岩道个歉,也让魏青岩不得不欠他一人情而且心里头还得憋屈着,可没想到这碧波娘子过去,反倒是不回来了?那这戏谁来唱?
齐献王恼了,戏班的班主也急上了房,可为了寿宴的戏不落场,只得着急忙慌寻人顶上,锣鼓开场,才算将此事暂时揭过。
林夕落在一旁与碧波娘子笑着说话。虽说这是一位倌儿,但林夕落对他并没有歧视,从戏谈至艺,再从艺谈至林夕落最精通的雕刻,这位碧波娘子倒是都能回上一两句。
林夕落对此人的评价提高,可她笑容中的意味越浓,则越遭到某些人的不悦。
这其中并不单单是齐献王一人,还包括魏青岩。
这可是他的女人……虽说林夕落拽着碧波娘子将齐献王给气冒了烟,可他也跟随嘴角抽搐咬牙切齿,那一张脸快能冻死个人。
好容易台上那一出戏快唱至结尾。后台的班主硬着头皮前来,点头哈腰的先给魏青岩鞠躬,随即到林夕落的身边:
“魏五夫人,碧波下一出戏该上场了,您看……”
林夕落侧头看班主一眼,“这是让我闭嘴了?”
班主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