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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竟然抱着她去洗澡!!!!
☆、陈国(25)
浴池离苏行的卧房不远,半露天的场所。
那里极美,有水雾氤氲,又能见到秋日里的美丽光景。尤其是池边的那一丛如火红枫,更是叫人眼前一亮。只瞧一眼便心情舒畅。
“参加太子殿下。”准备汤水的侍女们齐齐跪倒。
长歌正缩在苏行怀里,目光炯炯将那好看的枫树望着呢。她在开小差,便被侍女骤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么多美人啊!
个个都是娇艳欲滴的好颜色啊!
某人艳福不浅啊哼哼哼哼哼哼哼!
苏行遣退了服侍的侍女,挑眉看长歌:“在想什么?”
长歌鼓起了一张包子脸,大眼睛斜他,这人不是明知故问嘛!她这是对他“美人在侧”的生活不满了!她可是听说他太子府后院中美人是出了名多的!
不过就是关在后院里不给出来o(╯□╰)o
苏行将长歌放在池边的榻上,伸手过来,一把就捏住了她的包子脸。
长歌炸毛,要打他!
他也顺势松手了。
可长歌还来不及松出一口气呢,这人、这人竟然来扯、扯她的腰带了!
这个流氓!!!
长歌太过激动,以至于把“你是流氓”这话给喊出口了。
苏行的动作定住,他缓缓抬眼,看住长歌:“原来你在想这个。”
长歌诧异看他,她想什么了?
苏行对长歌笑,笑得好可怕,“好,那就满足你。”
啥?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上就猛地用力,一把扯掉了她的腰带!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不要这么生猛啊!
可是,莫名觉着他好帅是肿么回事啊啊啊?!
长歌同学,你没的救了!
完了完了,他开始脱她的衣服了!!
这、这是要肉肉的节奏了吗?
不知怎的,长歌脑子里莫名就跑出了这么一句话。
肉肉?
肉肉是什么东东?
心里不解的长歌,全心全意信赖着面前的长歌就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了。然后,长歌感觉到,周遭的空气都……静止了。
额,她说错话了吗?
苏行的双手停在长歌的……胸口处,仿佛他只需要一个用力,就能握住些什么。他锁住长歌的眼,他的眼神猩红猩红的,好可怕!
长歌莫名吞口水,她小手推他,“你、你、你别离我这么近。”
然后,就是他似叹息一般的声音响在了她耳边,“倒是我小瞧你了,你懂的还挺多。”
她懂什么了?
长歌什么也不能懂了,因苏行毫无征兆地就俯下他那高贵的头颅,吻上了她,凶狠的。
他不止亲她,捏她,摸她,还、还脱她的衣服的说!
他、他三两下就把她拨了个精光光!
把长歌拨了个精光光,苏行突然又停止了动作,他只将长歌松松搂在怀中,欣赏着她娇羞的美态。
他的眼光仿似,他的声音似感慨:“身材真好。该有的地方都有了。”
啊呸!有你个头!
但是,长歌也只敢在心里咆哮而已。虽然她是女汉子,但是!在他*裸的眼神下,她还是会害羞的好不好?!
嘤嘤嘤嘤嘤。
就像矫情是女人的本能,害羞也是。
长歌害羞得要死,她双手抱胸胸,使劲让自己往里缩;她心中燥热一片,脑子里更是浆糊一团。且那浆糊的程度极为严重,以至于长歌当着苏行的面,就说了这么一句:“呀被你看光光了我以后都嫁不了人了呢。”
这是什么节奏?
这是讨打的节奏!
于是,长歌又被某人按住一通狂蹂躏。
最后,苏行抱起了她,去到池边,小心翼翼将她放入池子里。
池子温暖,有香香的味道。这个味道是……咦?温泉?
好吧,这人果然会享受。
不过,真的好舒服呢!
有了温泉水的遮掩,长歌的胆子立时肥了一个高度。她咬唇,与半蹲下来的苏行对视,纠结着待会儿该怎么对待他。
他撩起了水花,拿湿淋淋的手指碰她的脸。
水热热的,他的手指也热热的,长歌很没品地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唔——”。
长歌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湿漉漉的,她的样子,看上去像小猫。
苏行着迷地将长歌看着……
他猛然站起,衣裾翻动,刮蹭到了长歌的脸。长歌就闻见了他身上香香的味道。
他手臂舒展,做出了要、要脱衣服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要开始了吗?
要拒绝吗要拒绝吗?
可是心里好期待的样子肿么破?
长歌同学,你的节操果然已经碎成了渣渣。
苏行居高临下将长歌望着,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走了。
竟然戏弄她!
嘤嘤嘤嘤这个坏人!
长歌一个人泡在温泉池子里慢吞吞洗澡,洗着洗着,她睡着了。
待长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大床上。
她还光溜溜着身子呢!
简直不要太可怕!!
“醒了?”身后传来低沉悦耳的男声。
哦,原来是他和她一起睡来着。长歌就放心了一些。
长歌是面朝了里睡的,闻言,她抱了被子转过一点点身子,期间碰到了他搁在她的小腰上的他的大手,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长歌:“你、你转过去!”
苏行:“做什么?”
长歌被欺负得快哭了:“我要穿衣裳啊!”
好吧,那就暂且先放你一码,我的长歌。
长歌这才发现,自己一觉竟从下午睡到了晚上。屋内掌了灯,朦朦胧胧得照亮了坐去桌边的苏行的脸。
长歌这个时候可没觉着这人好看,长歌还是觉着桌上的饭菜好看。
还没下床,长歌就闻到了纸包鸡的香味啦(^o^)/
哼哧哼哧一通猛吃。
长歌抬眼看苏行:“你是不是觉着我吃饭的样子不好看了?”
苏行:“我觉得你吃饭的样子挺好看的。”
哦也!
长歌觉着他真体贴。
填饱了小肚肚,长歌觉着要给这人一滴滴福利,就让他抱着在榻上靠一会儿,隔着窗户看星星看月亮好了。
瞧她多贤惠。
于是,两人好好看星星看月亮。
看着看着,长歌忍不住歪了脑袋看他:“这些年你在陈国,过得好吗?”问完长歌诧异了一下,怎么觉着自己话中有话来着?
可怜见的,她没那高智商╮(╯_╰)╭
苏行似乎没觉出什么不妥来,他捻起长歌鬓边的一缕发,轻描淡写道:“无所谓好坏,凡事步步为营罢了。”
长歌的心莫名疼了一下。这些日子来,他的生活被她瞧在眼里。想起这几十年来他都过着这样辛苦的可怕生活,再对比自己过得无忧无虑的样子,长歌好心疼他!心疼了的长歌的跪坐在他双腿间,一双小手捧住他的脸:“以后你不会再孤单了,我会对你好的。”
此时此刻,长歌突然无比感恩自己同面前这个男人一路走*历的种种。若没有这些苦难的打磨,她的心境不会如此确定,想必他也是一样。世上之事没有偶然,看似难堪的苦痛,痛过之后回头来看,你或许会发现,那真是上苍的恩典。
长歌眼眶红红的。
苏行就亲亲她的眉眼,拉了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胸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孤独历程。惟有克服恐惧,才能走得更高,才能见到更好,才会遇见那个和你一样不放弃、有共鸣的爱人。比如说……你。”他的眼睛好亮好亮,一直亮去长歌的心坎里。
长歌害羞了,扭了巴几道:“我、我哪儿有那么好。”
苏行:“在我眼里,你已是最好。”
嘤……长歌觉着他好会说话。
长歌把脸贴近他的脖颈边,同他密密相贴在一起。
长歌听见他说:“我知你不喜这尔虞我诈的生活,我又何尝不是?只苦于抽身不得罢了。如今有了你,我自当全力以赴,精心周旋。长歌,为了你,也为了我们今后的孩子,给我时间。”
他最后的这一番话,说得模模糊糊的。长歌有些懂,又有些不懂。但她相信他,全心全意信赖着他。
于是,长歌点头了。
这一夜,两人亲密睡在一起。
不要想歪,真的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嘤!
这一夜,长歌睡到半夜被噩梦吓醒。她的梦里有洁白的衣裳,鲜红的血。
奇了怪了,她怎么每每总是做这样的噩梦?却偏偏看不清梦里的人的脸。
长歌睁眼望床顶,再也睡不着了。
睡不着的长歌抱了枕头就打算去找苏行玩。他说了半夜睡不着可以去找他的。当然,他的原话不是这么纯洁就是了。
天已入冬,外头呼呼刮着风。
好在长歌把自己裹成了一只滚滚,倒也不觉着冷。
哦,不知大家忘记了滚滚没。滚滚就是长歌在师父的山上捡到的大熊猫!哎,也不知那只小滚滚过得好不好。找媳妇儿了没?生滚滚崽子了没?
长歌就这么抱着枕头,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一路找去了苏行的卧房。她的房间离他挺近的其实,打*门,右转就到了。
长歌熟门熟路推开他的房门。
屋内点着灯,朦胧的光亮铺散开来,像是给温暖的室内蒙上了一层晕。
这个房间的格局与温度都是长歌喜欢的,长歌尤其喜欢苏行的那张超级无敌大床床!
苏行就直接提出把床分一半给长歌睡好了。
长歌心里乐意着,嘴上却要做矜持。他们还没成亲呐,长歌觉着自己不能让他占太大的便宜。
想着他同她之间的乐事,长歌就转过屏风去,想给床上那人来一个夜半偷袭的大惊喜。
隔着屏风,床上的光亮更显朦胧。
被子微微凸起,还散发着点点温暖的气息,嗯,是长歌熟悉且中意的竹冷芬芳。
可是,他人呢?!
北风呼呼,苏行的书房内掌着灯。这光亮被周遭的黑暗一番映衬,书房便显得像是沧海底的一束亮光。
书房内,苏行与一人相对而坐。
那人背对了书房的门,一身黑衣,身形瘦削如鬼魅。这人开口说话,声音苍老而沙哑,竟是地下暗庄里的那个老头!
苏行呷一口清茶,淡淡道:“葛先生,孤的诚意已经摆在这里。”
那葛先生的一张老脸皱成了柿子干,“堂堂太子殿下的诚意就这么点儿,有些不够意思吧。”
苏行不紧不慢道:“你我合作的条件一开始便已说好,葛先生若要反悔,那就请便吧。多的是各方势力要同孤合作,这一点,想必葛先生心中自有一笔账。”
那葛先生的脸色就愈发不好了。他研判地将苏行望着,细小的眼内精光四射。半响,这葛先生一拍桌面,“好,那就按当初说定的办。保护我地下暗庄的生意在陈国境内二十年不受干扰,太子殿下可要说到做到。”
苏行:“当然。”
葛先生立身站起,他走去门边,冷不丁听得身后的年轻太子问出了一句:“对于长歌的事,你知道多少?”年轻太子的语气是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但经地下暗庄一役,葛先生又岂会不知那长歌在这太子心中的地位。
葛先生就是一笑,“长歌小姐确实是我地下暗庄上一任继承人的女儿。”
苏行的眼就是一眯。
葛先生又道:“长歌小姐当年随着她母亲一道回来地下暗庄的时候,只3岁大小,还是个奶娃娃。老夫本是想着要好好培养这女娃娃,培养她长成地下暗庄的下一任继承人。哎,可惜了……”葛先生说到这里就停住了,他是想着要吊一吊那年轻太子的胃口,抬眼间,却触碰到了年轻太子冰冷的眼神。
葛先生心头便是一跳。
此次能同陈国太子合作,是他们地下暗庄几十年来最大的一次翻身机会。他虽然面上姿态做得老高,可天知道他们地下暗庄内部有多希望攀上陈太子这一棵高枝。
想到这里,葛先生就决定卖这年轻的太子一个人情。
“可惜老夫未能如愿,长歌小姐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和她娘当年一样,跑了。”
苏行的眉头深深蹙起,“跑了?你们当年未曾找寻过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